這是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小鎮子,但是不起眼並不代表著它的簡單,相反的,這個小鎮處處都給人一種閑淡的感覺,隻要是身處其中的人都是可以感受得到那種靜怡,讓人忍不住的停下腳步,認認真真的呼吸一下這裏的空氣,慢慢的露出舒心的微笑。


    小鎮很小,甚至是到了可以忽略的程度,街市上來來往往的人在安靜的做事情,時而碰見一兩個熟人,打打招呼,拉拉家常,遠處的孩童在洗腦還有幾隻小狗在淡然的散步,即使是人來了也是絲毫不畏懼。


    遠處看得見的青山,綠蔥蔥的山脈讓人心情舒暢,隻要望一眼就難以忘懷,走出這個小鎮之後便是一大片一大片參天的森林,有一條清澈的河流橫穿森林,滋養著這裏的一切。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的,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這樣起的,人們吧這條河稱之為――死河,而這個小鎮的名字也隨之而來,稱之為――死亡之鎮。


    雖然有著這樣的稱呼,但是人們似乎並不覺得這裏有多麽的殺伐之意,而是每天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他們的臉上甚至是發現不了任何的憂慮以及仇恨憤怒。


    時至中午,人們因為晌午太陽的炎熱而選擇了回家或者找到一個避暑的地方,早晨喧鬧的街市變得不在那麽的喧鬧,隻有零零星星的幾個生意人在買點東西,但是也多半是在打瞌睡罷了。似乎他們從來不擔心這裏會有什麽不好的類似於偷盜扒竊的事情發生。


    就在小鎮街道的那一邊,一個少年就這樣突兀的出現了,似乎他本應該就是在那裏一樣,不同於這裏的任何天氣。他的出現讓這一條街道都感受到了一絲的涼意,黑色的頭發,血紅色的長衫,他就這樣信步而來,在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這裏的一切。時不時的嘴角有一絲笑容。


    他走的很慢很慢。像是在散步一樣的感覺。同樣的,這樣驚采絕豔的人物也是讓著安靜的小鎮開始喧鬧了起來,因為他太美了。


    用“美”這個字來形容一個少年,一個男子,似乎確有不當,但是人們真的難以找到其他的詞語來形容他們的感覺。這個男子給人的感覺就是美。美得讓人不敢去接近,美得讓人絕望………


    原本沉睡者的小鎮蘇醒了,但是卻並沒有變的熱鬧起來,看起來似乎更安靜了,靜的連一根針撂在地上的聲音都可以聽得見。人們就這樣注視著這個男子從街道的那一側緩緩的走向了遠處,一直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


    今天,也注定因為他的出現而讓這裏變的與眾不同起來。


    死河,是死亡小鎮全部居民的生命命脈,人們每天生活起居的全部用水都是要從這裏取的,河水清澈甘甜,常常吸引了很多的動物來河邊飲水,久而久之。小動物們倒是和這裏的人打成了一片,常有人獸戲水的和諧畫麵。


    就在這死河之側,此時有著一個農夫打扮的中年人。在河邊打盹,旁邊放著一根魚竿,時不時的跳動幾下,昭示著這河中生命的旺盛。在他大約幾步遠的地方,幾隻小鹿在安靜的飲水,還有幾隻在不遠的地方臥著曬曬太陽。一切看起來美好極了。


    猛然之間,所有動物都是抬起了頭。望向了小鎮的方向,那一隻抖動著的魚竿也在最後的顫抖之後歸於了永遠的安靜。這裏瞬間如同死了一樣的存在。讓人發指的安靜。


    但是這位大叔卻是似乎毫無所知,半靠在拳頭上的頭時不時的抖動一下,看起來他的夢很甜美。


    動物們瞬間跑光了,這裏連風都似乎不存在一樣,唯獨這樣的一個大叔,身邊的魚竿,還有遠處慢慢走來的這位紅色衣裳美得讓人歎為觀止的男子。


    看起來動物們畏懼還有讓這裏變的蹊蹺起來的源頭隻有他了。


    通往河邊的路上花草非常的茂盛,他血色的靴子才在扇麵沒有絲毫的聲音,就這樣慢慢的走了過來。站在這位大叔的身邊,什麽都沒做,一站就是兩個時辰。


    “啊嗚~~~~”一個很慵懶的聲音響起,在這維持了連個時辰的安靜的不像話的環境顯得有些怪異,大叔醒了,忍不住的伸了伸攔腰,嘴巴張的很大像是能夠塞得下一個蘋果,這一切讓他看起來似乎就是一個最為簡單不過的農夫。


    “老了,不中用了,釣魚也能睡著,”眯著眼睛他喃喃自語了一句,邊說邊起身準備收拾東西回家。看起來極為的尋常,也就是在抬頭的時候,他注意到在身邊還有這一個人的存在。


    “這位公子,也是來釣魚的?”他沒什麽多餘的舉動和表情,該做什麽還是什麽,好像是遇到領家一直下棋的老人一樣的隨便。


    “在下,不釣魚。”整整一天的時間,他終於開口了,這聲音都是那麽的讓人迷醉,那麽的富有磁性,加上這一張完美的麵孔,這就是完美的人。


    “不釣魚?唉唉,也就我老頭子啊,在這邊釣釣魚,消遣時間,你們年輕人啊,應該出去走走,見識見識外麵的世界,幹大事情。”他的話像是對自己人生的感慨一般,隨便便的發發牢騷,說話之間已經收拾好了東西,轉身要走。


    “外麵的世界。”他的話似乎並不多,隻是簡單的重複了這一句。又或者他覺得這一切不必多說。也不想說。


    “對,外麵的世界。”大叔背著他的魚竿已經逐漸的走遠,在水中浸泡了一天的魚線濕噠噠的吊在背後,唱著隻有他自己能懂的所謂的歌慢悠悠的離去。


    ……….


    這時一片山脈,一出屬於妖獸範圍的山脈,往往妖氣衝天,殺伐血腥充斥其中,危險重重,此時在這樣的地方,所有的妖獸都是安安靜靜的不像樣子,他們低著頭像是在巡邏一般的認真,而且彼此之間也是少了原先的爭鬥,即使是對頭的妖獸也是默不作聲,做著自己的事情。


    在這樣的地方,一個滿身肌肉的人就坐在這裏冥心養神,渾身上下的肌肉和血脈之中看得見的一絲絲的血色能量在流動,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修行的樣子,反而是一種鄭重。甚至是折磨。


    他就是――縱橫!


    一個妖獸種族之中頂尖王者血脈――遠古血猿。


    在他的身邊青蛟盤膝而坐,認真的掃視著這裏的一切。這已經是他們來到這裏第三天了,三天之中縱橫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態,讓他很擔心。


    終於,這位一直擋在他麵前的大哥一樣的角色緩慢的睜開了眼睛,但卻並不是因為他的身體恢複。


    就是在剛才這樣的一刹那之間,青蛟眨眼的一瞬,他們的眼前就是這樣突兀的出現了一個人,一個一身血紅的人,安安靜靜的看著他們。平靜的讓人毛骨悚然。


    這兩雙眼睛對視的一刹那,似乎無盡的戰意,但最終都化為了無形。


    幾乎是習慣性的,第一時間縱橫便是將還在驚詫之中的青蛟護在了身後。眼前的這個人能讓他做到這樣的地步,可見不凡。


    “因為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所以我才能找到這裏!”就在縱橫還是滿眼狐疑想要問清楚為什麽會找到這裏的時候,他已經搶先回答了他。這個人的雙眼,似乎看穿了一切。


    雙方兩強之間的戰鬥已經在所難免,縱橫不相信這個人是自己的朋友,實際上也根本不用懷疑。


    “我是來殺你的。做完他們沒有做完的事情。”他就這樣隨隨便便的一說,好像這件事情多麽的簡單。根本不是一回事情。但是卻沒有動,還是之前那樣的看著,一手背負,一手淡然。


    它是有多麽強悍的實力才有著這樣的自信來做這樣的事情。別人終究是不知道的了。


    “我曾經聽到一句話說,同階之內,沒有任何人可以擊殺一隻遠古血猿,似乎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至於我的名字,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因為你能在他們的手下活下來就有著這樣的資格。我叫――夜無盡!”他像是一個至高的法官一樣的隨隨便便的宣判了一個人的生死。


    隻在一刹那的時候,右手斜斬而上,那麽的輕鬆。而他們在一聲怒號之中撞向了最遠處的一處山崖,整個山崖的半壁都是被撞蹋,不斷滾落的石頭,顯示著這個人的不凡。


    而後,他,像來時一樣,信步而去。他那麽的自信,自信自己的實力。


    早在四十年前,神州之上的嗜殺者組織還是沒有真正的膽敢明麵上的有所作為的時候,卻是破天荒的跑出了一件震驚神州的事情,那就是一個嬰孩的出生,他出生可謂是天降之人,五歲便至二階,之後層層跌進,修行強絕,人們隻能聽到有關於他的隻言片語。但是卻從沒有見到過。


    一直以來都是神州周之上一個謎一樣的存在。


    他就是來自於嗜殺者組織除卻嗜殺老祖之外的最具戰力的左護法姬魅之子,夜無盡!因為其修為強絕,戰力奇高,人稱夜無盡,殺不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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