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對這些事一無所知,如果知道信盟中還有這麽多買信息的方法,說不準他也來個死買,其實不是茶女不說,而是茶女壓根沒把他當成有錢人,一千兩要一個消息,不是名門大派,有幾個人會出這個價呀,如果真出起的話,不用找她這種小人物,直接找管事的就行。


    莫邪又喝了一會兒茶,心想“自己等著總不是辦法,不如去基城看看”。因為離開天湖山樂城隻能走這兩條路,莫邪想著交了茶錢,起身回到自己住的客棧,好好的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莫邪打點行裝向基城而去,這一路上,莫邪發現不少奇怪的現象,官道上的人明顯多了起來,從基城過來的大多是斷刀門、玄劍門的人,有時也有黑風穀的弟子,向基城去的大多是一些奇裝異服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來的人,看來天湖山又有新的新聞了。


    莫邪騎著馬想著,抬頭看到遠方有一處不小的村落,莫邪打馬向前奔去,現在已經過了午時,還真有些餓了。


    不多時,莫邪已經到了村口,一杆酒幌在村頭的三、四丈高的大杆子上搖晃著,莫邪搖了搖頭,真是:“山高林密不知村,幌高百尺問行人”!真會想辦法呀。


    莫邪催馬來到酒館前,小二跑了過來,“客官,累了吧,館裏請,小店海味沒有,山珍道是有著一品”,莫邪笑了笑,把馬交給小二,進了小酒館。


    館中的人不算太多,隻有三、四個桌子前坐著滿人,大多是奇服者,唰,十多雙眼睛都盯上莫邪,來回的在莫邪身上掃來掃去,莫邪心中有些不爽,但並不再意,找個空桌坐了下來,“小二,有什麽山珍上兩盤,再準備十斤鹿肉,我要帶走。”小二吆喝一聲進了內堂。


    莫邪掃視著館中的人,若無其事的拿起茶壺,倒了杯清茶自斟自飲著。


    這時門外傳來幾聲爭吵之聲,小二吆三喝四的不知道在罵著誰。


    “小二哥,你看我身上實在沒有銀子了,你就幫幫忙吧,打上二兩燒酒就行呀”一個男子低三下四的聲音傳進來。


    莫邪皺皺眉頭,這聲音有些耳熟,好象在什麽地方聽到過,莫邪歪了歪頭向外麵看去,隻見一個破衣襤褸男子站在門前,向小二乞求著。


    “不行,不行,你當我們小酒館是大門大戶呀,什麽都需要錢的,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白送,你腦子灌水了,走吧走吧”。


    “小二哥,這酒真是的急用呀,我求你了。”男子依舊低三下四的求著。


    “我都說多少遍了,沒有白給的東西。我家老板可不是慈心的人,再這鬧事小心打斷你的腿”。


    隻見破衣男子歎了口氣,唰,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


    嚇的小二轉身就要跑。破衣男子一把拉住小二。“你……,你要幹……什麽”小二突然說話有些不利索起來。


    “別那麽大聲,小二哥,我沒有別的意思,這酒家裏真是急著用,這把刀先壓在你這,你看行不”?破衣男子小聲的求著小二。


    “用……,用他換……二……兩……酒”?也不知道小二是嚇的,還是太吃驚了,說話有些結巴起來。


    “不,這回我換十斤酒,如何”?破衣說道。


    “你……等……會,我問……問老……板”小二接過刀進了館內,向櫃台走去。


    一個老者眯著眼睛劈劈啪啪的打著算盤,“老板,有人要用這刀換十斤酒,你看行不”?沒等老板抬起頭,一個聲音就傳了過來,“我看行”。


    “嗖”小二手中的刀脫手而飛,奇跡般落到不遠處一個紅麵老者手中,“無量教佩刀”。


    門外破衣人也發現不妥,轉身就跑。“嗖嗖嗖”數枚暗器射向門外破衣人,隻見破衣並未回身,手中寒光一閃,“當,當,當”幾聲之後,將三枚暗器擊落在地,飛身跳出數丈。


    三位中年人趁著破衣人擊落暗器身體慢頓之機,飛身射出酒館,就聽到外麵,叮叮當當的一陣兵器的撞擊聲後,啊!有人驚叫一聲,兵器聲漸漸遠去。


    紅麵老者站了起來,“一群廢物三人拿不下一個”!說著人已經出現在酒館外,接著就聽到外麵,一聲悶音後,有人嗵的一聲倒在地上。不一會兒,看到紅麵老者背著手走進酒館,斜眼看了看莫邪。


    此時,莫邪的菜已經上齊,正大口大口的吃著,並沒有理會這些人折騰。


    兩個奇裝人提著破衣人走了進來,破衣人看來傷的並不重,猛力的掙紮著,後麵一個人手捂著肩膀,沒精打采的跟在後麵。


    嗵,兩人把破衣人扔到了老者腳下,破衣人掙紮的要起來。啪,老者一腳踩在破衣人的肩上,破衣人支了數次手臂還是重重的爬在地上,嘴、臉、鼻子都碰出滴滴鮮血,老者輕輕抬了抬腳“說,你是不是無量教弟子”?


    “是又能怎麽樣”!男子斬釘截鐵的說。


    “哦,爽快,和誰在一起,你們教主在哪裏”?老者弓下身小聲問道。


    男子頭一歪“無可奉告”。


    啪,轟,老者抬腳把破衣人象球一樣踢到空中,翻了一個跟頭又摔到地上,破衣人手捂著胸口,嘴裏流著血,支起身體,搖晃的站了起來,用手指著老者,“我無量教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對我”!


    “嗬嗬嗬,不錯,隻要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就會放你……”。


    沒等老者說完,突然老者臉色一變,隻見破衣人從衣中取出一把短劍,向自己心髒刺去,老者想出手已經來不及了,眼看刀就要刺入破衣人的心髒,噹,刀身毫無征兆斷了,破衣人用力刺去,雙眼一閉,刀柄直刺在心髒處,破衣人猛的睜開眼睛,抬手看向短劍,驚愣在那裏。


    酒館內的人看到這一莫,不少人都本能的捂住眼睛。放下手時,看的確是破衣人手中拿著刀柄,愣愣的站著。


    紅衣老者看向莫邪,隻見莫邪依舊若無其事的吃著,老者一抱拳,“朋友,沒想到,你才是人中之龍呀”。


    莫邪嚼了口菜道:“此人我認識,請前輩放他一馬”。


    老者身一個大漢猛的嗬斥著“你算什麽東西”!蹬蹬蹬,大漢向後退了數步,雙手捂住胸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老者大驚,對方就彈了一下手指,自己都沒感覺到什麽,自己的弟子就傷成了這樣,老者臉紅紅白白的變換著,說了一句“走”!大步向酒館外行去。身後兩個弟子也忙扶著大漢和那個受傷的弟子,慌慌張張的跟出去。


    破衣人捂著胸口走過來,深深向莫邪行了一禮,“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此生此世於陽無已為報,當受在下一拜”。


    “不用了於兄弟,我可擔當不起呀”。


    破衣人一聽,愣了下,細細的看向莫邪的臉,此人不認識呀,怎麽叫我於兄弟,怎麽看的歲數比自己都大,但是聽聲音道有些耳熟。一拍腦門“吳……”,於陽才說了一個字就直接咽了回去,現在無量教在江湖上人人喊打,他怕自己喊出恩人的名字會引來殺身之禍。


    “恩人怎麽是你?於陽真不知如何感謝你”!說著緊緊抓住莫邪的手,其實莫邪早就認出了於陽,隻是不想招惹事非,可是後來看到於陽真是一條漢子,惺惺相惜,隻好出手相救。


    “於兄弟這是從樂城回來”莫邪低聲問道。


    於陽看了一下四周,隻點點頭“一言難盡,恩人先吃飯,一會兒我再祥細告訴你”。


    “來,於兄弟你也餓吧,一起吃,小二再來一隻野雞”!於陽拱了拱手,兩人相視一笑,低頭吃了起來,其他奇裝人看到這樣的場景,沒人再敢有什麽想法,都當沒事一樣吃著自己的飯,誰也不想走那位大漢的下場。


    兩人酒足飯飽之後,於陽要了一些酒肉,拉著莫邪出了酒館,向村外行去,莫邪隻好牽著馬莫名的跟在後麵,酒館內的奇衣者望著兩人背景,沒有一個人敢跟出來。不是不想跟,是沒有膽量跟,自己這半斤八兩那裏上得了台麵。小打小鬧還可以,真是要與這個神秘男子對上,可能比中年大漢還要慘,嗬嗬嗬,不管怎麽說,現在知道一個大消息無量教已經逃到這裏。賣信息賺錢去嘍!!!


    莫邪若無其事的這一走,他哪裏知道,十天後他的行蹤就已經到了黑風穀扁樂的案頭,一位黑衣女子高坐在一個黑色獸皮椅子上,手中拿著信盟送來的消息,眼中閃著陣陣靈光,莫邪竟然救了無量教的弟子,看來他不是天湖山一夥的人,但也不是無量教的人,不管你是哪裏的人,你都要償還我師哥的命。


    “蘋兒,去把李研副穀主叫來”,一個黑衣女子飛身出了大廳。


    不多時,有人快步而來,一進大廳單膝下拜“見過穀主”。


    “李副穀主請坐”,李研恭敬的坐了下來。


    “李副穀主,有一事和你商量一下。”沒等扁樂說完,李研馬上就站了起來,“不敢當,穀主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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