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憂,我真的能說話了,謝謝璃歌妹妹。"月水菡喜極而泣,與白羽離憂深情對望。


    "菡兒,不要提她。我們之間,不想再多一人。"白羽離憂像孩子似的抱著菡兒,"菡兒,我要你,我想好好愛你,我要娶你進門,封你為正妃。"


    "可是,璃歌妹妹才是王妃,我當王妃了,她怎麽辦?"月水菡溫柔似水的望著白羽離憂,兩人纏綿深情,七大暗衛全都知趣的退下。


    "菡兒,別管她,她隻是一名低賤的奴婢,怎麽能和你相比。"


    "可是,我感覺——你似乎很在乎她。"月水菡難過的低下頭,眼裏噙著晶瑩的淚。


    "傻瓜,我一直在乎的隻有你,我不愛她,不在乎她。你才是本王的正妃,三日後本王就迎娶你,她,隻能當一名賤奴。"白羽離憂緊緊摟住菡兒,將她抱向床榻。


    和心愛的女人歡愛,他才會溫柔,才會開心。


    月水菡半推半就的躺在床上,男子欺身壓下,溫柔的吻住她。吻著吻著,白羽離憂心裏突然閃過一陣厭惡,為什麽他吻菡兒時,腦海裏總是不斷浮現璃歌?


    月水菡見白羽離憂停了下來,慌忙抱緊他,將小臉埋在他懷裏,兩隻小手主動替他解開腰間的玉帶,"離憂,你嫌棄我嗎?"


    白羽離憂溫柔的抓住她的小手,輕聲說道,"菡兒,我愛你,怎麽會嫌棄你。"


    說完,他忍住內心的厭惡感,又開始親吻月水菡,大掌溫柔的在她身上遊移,身下的女子很香很甜,可是,他就是沒有什麽感覺。心裏,真的閃過一陣厭惡感。


    月水菡疑惑的望著他,小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撫摸,企圖引起他深層的欲望,男子壓住她的手,往她白皙的頸子處親吻去。


    不舒服、厭惡,真的很討厭這種感覺。白羽離憂怒吼一聲,猛地從床上起身,拳頭緊緊捏在一起,"對不起...菡兒,我..."


    月水菡難受的吸著鼻子,淚水大顆大顆的滴下,"離憂,你愛上她了,是嗎?你不愛我,你嫌棄我對不對?我沒有背叛你,我還是處子,真的。"


    "菡兒,我相信你,我不愛她。"白羽離憂不忍的看著楚楚可憐的月水菡,他堂堂一個王爺,何時落到這種兩難的境地。


    "菡兒,你才恢複容貌,要多休息。今晚,我抱你入睡,好嗎?"男子說完,溫柔的抱住月水菡,不再有所動作。


    月水菡失望的輕歎口氣,將小臉埋在他懷裏,"離憂,下次,要了我好嗎?我想做你的女人,想和王妃妹妹一樣,我想懷你的孩子,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嗯。"男子輕應一聲,"小傻瓜,不要叫她王妃,你才是我的王妃。"


    "菡兒知道了,離憂,我真的好愛你。"


    明月閣


    璃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明月閣的,她赤著腳丫,原本一雙白嫩的腳,現在凍成了紅色,上麵還有血跡。


    她的雪女身份暴露,以後,還能安然度日嗎?希望白羽離憂別利用她幹些喪盡天良的事,剛才在使雪影劍法時,幸好白羽離憂即時震住她,不然,她真的想繼續劈下去,把整個彩雲王府劈成北極。


    "小姐,你回來了?"璃歌一踏進明月閣,小籠包便欣喜的迎了上來,後麵跟著完好無損的伶兒。


    兩人一見璃歌,便急切的迎了上去,一看璃歌的樣子,全都開始小聲哭了起來。璃歌冷冷走向大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別哭了,我這不是還沒死嗎?"


    "小姐,等你死了才哭,我怕...晚了。"小籠包斷斷續續的說道,臉上都被哭花了。


    璃歌差點被她逗笑了,輕柔的說道,"我這麽想我死啊!伶兒,你可以將實情告訴我了麽?"


    一旁的伶兒羞愧的低下頭,兩隻手無助的絞在一起,"對不起王妃,其實...我是五殿下的人。他命我潛進王府,為的是找機會殺死七殿下,還命我故意挑起事端,讓你們夫妻不和,將王府鬧得人心惶惶。總之,我是五殿下的人,來王府的目的是搞破壞。"


    "還有呢?"璃歌不解,伶兒為何不想害她。


    伶兒擦幹眼淚,輕聲說道,"伶兒自從遇到王妃,才知道,王妃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你明知道我是臥底,處處想害你,還把我留在身邊。相處久了,伶兒被王妃的善良感化,不想再受五殿下控製,所以當五殿下命令伶兒下毒在飯菜裏害你時,我才端去了餿飯。"


    "江夫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璃歌沉聲問伶兒,眼裏冷漠冰涼。


    伶兒驚慌的搖了搖頭,"不是,真的不是我。五殿下的確有叫我破壞你和江夫人的關係,可是我還沒開始破壞,就看見她和璃側妃拉拉扯扯。我領著冬雪臘雪上去勸架時,親眼看到璃側妃將江夫人推下..."


    "夠了。"璃歌猛地捂住耳朵,她不想聽,不想聽這個答案,"伶兒,別說了。如果我姐姐真的陷害你,現在我救了你一命,夠抵了麽?拿著這些銀子,你走吧。"


    她不想再提這件事,不想知道真相,她怕知道真相以後,自己會傷心痛苦。印象中單純的姐姐,怎麽會做那種事?她不敢相信,她想逃避,逃避這件事,不要再提。


    伶兒難過的看著璃歌,她真的不想離開她,無奈,她們無緣,"王妃,謝謝你的大恩大德。有機會,我會報答你的。"


    說完,她艱難轉身,踱步朝門口走去,臨走到門口時,她突然轉身,朝璃歌說道,"王妃,你身上的針刺之刑,是我施的。當時怕你一直昏迷不醒受人欺負,所以我在你腰部施了針,並非七殿下命人做的。"


    璃歌難受的閉上雙眸,無論是伶兒做的,還是白羽離憂命人做的,她都不想再理會。白羽離憂沒施針又如何,他做了那麽多傷害她的事,她們之間注定勢成水火,永遠是死對頭。


    三日後


    彩雲王府熱鬧非凡,處處歌舞升平,王府裏熱鬧得像過節似的,隻有明月閣最安靜。璃歌婉拒了白羽離憂派來為她診治的太醫,獨自動用內心調養身子。


    皆因她是雪女,所以如果身體有病,病會自已痊愈,體內的藥性因子無時無刻不在為她解毒治病。白羽離憂給她造成的,大多是外傷,內傷易治,外傷較難愈。不過比起普通人來,她好得快多了。


    臨仙閣很熱鬧,一直在吹吹打打。悠揚的琴聲此起彼伏,時而伴著簫聲笛聲。


    王嬤嬤帶著一隊人怯生生的踏進明月閣,見璃歌躺在長椅上看書,一張肥臉小心翼翼的晃動著,"王妃...殿下叫你去前廳,為他吹陶笛。"


    璃歌坦然放下書,今天是她夫君大喜的日子,如果沒有她,似乎不那麽好玩,"王嬤嬤,我以什麽身份去?王妃、賤奴,還是表演歌姬?"


    王嬤嬤為難的絞著手帕,"王妃,殿下什麽都沒說,他說...等新夫人拜完堂,再宣布她的地位。她究竟是側妃還是侍妾,這得看殿下。"


    璃歌冷笑一聲,拿起案幾上的陶笛,"恐怕並非側妃或侍妾,是我這王妃之位。小籠包,跟我去前廳,他要我為她們奏樂是嗎?那我就去奏唄!"


    今天,她要奏的是世界名曲《安魂曲》。白羽離憂喜歡,她便為他吹奏。


    璃歌帶著小籠包,一襲淺淺的白衣朝前廳走去。她素雅淡然,頭上除了並無多少首飾點綴,卻賽過任何人。


    大廳熱鬧非凡,許多巴結白羽離憂的達官貴人、富賈商人全都聚集在這,除了那些巴結他的,還有他平時最親近的三皇子白羽離江。


    三皇子一臉單純無害,在那侍妾堆裏鑽來鑽去,一會兒和這個美人聊天,一會兒和那上美人對飲。所有侍妾表麵都一臉高興之色,今日她們的夫君喜迎新人,如果表現得淒慘哀愁,恐怕她們自己的下場就是淒慘哀愁。


    璃歌一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她身上。


    "你們看,那就是咱們彩雲第一美人妹妹,七殿下的正妃,璃歌。"


    "和剛才敬酒的璃彩蝶生得一模一樣,真是分不清到底誰是誰。不過這兩姐妹都淫蕩無恥,說說話可以,可別和她們相交更深,免得被連累。"


    "她還敢來這裏?今天是七殿下迎娶新人的日子,她這個下堂王妃,真有臉來。"


    "不過,看她的樣子,並不像作風不正的人。她長得真的好美,傾國傾城,像一朵青蓮,根本不像傳言的那樣淫蕩。"


    "你懂個屁,越淫蕩的女人,表麵越清純。璃歌就是這樣的人,她表麵清純,骨子裏可風騷得打緊,在床上是蕩婦,在外人麵前又成了清純的小姑娘。這種女人,最善於偽裝了。"


    "偷了人,七殿下還容得下,七殿下胸襟真不是一般的寬廣..."


    "夠了,你們是來喝喜酒的,還是來嚼舌根的?"一陣清淡有力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眾人愣然一看,原來是三皇子白羽離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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