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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冉閔的話,便是張遠也滿是疑惑的看了過去,冉閔麵色不變,看不出一點情緒。


    ‘李泰難道跟冉閔有仇?不,不對,冉閔若是那樣的人,稱的了帝?’張遠驚訝的想著,旋即否決了自己那個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


    雖然與冉閔相處不久,但短短一個小時的交談,張遠覺得自己對這個有些沉默的男子有一些了解了。


    冉閔並非天生如此,其實他是個極為健談且擁有人格魅力的男子,隻是可能常時間的沉默和身處位置,讓冉閔很少有機會與人交流,漸漸的,連表情都沒有了。


    ‘看來,問題還是出在李泰身上,是什麽讓冉閔認為否決了李泰呢?對了,冉閔是怎麽來這裏的?嗯,既然是認識的,那麽很可能就是跟隨李泰來的?看來兩人之間還是有一些瓜葛?如此,就解釋的通了!’


    張遠心思通明,目光隨之看向了八大世家家主,道:“既然李泰不適合,那麽在選吧!我時間不多,沒有時間耽誤……!”


    雖然沒有明確的限製時間,可其他人聽了,心裏都不由得一緊,相互看著,各自打著主意,李泰被否決了,那麽誰的希望更大一些呢?是自己,還是其他人?順水推舟。雪中送炭好呢?還是毛遂自薦?


    傅雄和曾濱略帶憐憫的看著深受打擊,一臉慘白。麵如死灰的李泰。


    李泰心裏恨呀,後悔呀。早知道這樣的情況,他說什麽都不求冉閔出山,出山了到好,人家根本就沒打算屠城,這也就算了,最多是自己損失了一張絕好的底牌,可結果呢?原以為可以靠著冉閔坐一坐著馥城之主的寶座,可第一個被否決的就是他。


    今日一晚上。李泰就是坐火箭一樣,先從地獄到天堂,結果飄飄然的時候,又跌落了地獄,情況轉變,意誌難以承受,整個人懵了。就差一點兒瘋了。


    沒有人會去可憐他,也沒有人在去注意他。


    其餘七大世家家主各懷心思,麵色變了又變,不甘與期望交織,猶豫與決然變幻。


    “將軍,老朽舉薦蘇家家族蘇毅。他為人果毅,與人為善,常救濟馥城貧苦百姓,更是書香門第,被舉為孝廉。可為馥城守將!”盛昌最先開口,言語精煉。並不顯生澀,顯然經過一番斟酌。


    別看守將乃是軍職,在邊塞之地,守將就是一城之主,尤其是兵荒馬亂的年代,比漢王朝更加的擁有權力,因為連城主,知縣這類文官職位都省去了,守將一手抓。


    蘇毅瞪大了眼睛看著盛昌,他本身不想參與這類事情,態度極為明顯,避開了其他人幾步,有意把自己偏遠化,可盛昌的一番話顯然把他推到了風尖浪頭之上,而他遠離其他人,自然也就顯得更為凸出。


    立即便有人不同意了,張家家主張碩直言不服道:“蘇毅何德何能當得起這馥城守將,馥城父母官?他不過一介書生,至於孝廉之名,在座各家何人沒有?救濟馥城百姓更是笑話,怎不見他救濟逃難來的難民?我到覺得盛老更為合適一些,盛老德高望重,若非馥城守將,自可保我馥城周全!”


    張遠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的表演,他這回算是看出來了,一個馥城守將,讓這群人開始勾心鬥角了起來,那盛老年老,可老狐狸呀,先是拋磚引玉的把蘇毅跑出來,槍打出頭鳥,蘇毅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轉眼間就給嘣了,若非懾於自己的威勢,這怕是已經開打了吧。


    而說話的這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與那盛老明顯有關係,偏袒的也太明顯了。


    ‘權勢動人心,古人誠不欺我!’張遠作壁上觀,暗暗的想著。不管他們怎麽爭,張遠都沒打算插手,反正主動權在他手裏,誰當傀儡都一樣,隻要能夠鎮的住場子。當然,這樣也最合張遠心意,要是他們撚成一根繩子,反而不好辦了。


    這一番分裂手段,算不得張遠有意為之,不過隨手而為罷了。


    隻是張遠沒有想到,這才剛剛開始,效果就這麽好了,七老八十的人都忍不住跳出來,有道是財迷心竅,這權利,更是迷人心魄呀。


    蘇毅可不是書呆子,能夠坐穩馥城第一世家,哪怕是窩在這小小城中裏,可人有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個馥城裏爭鬥一點都不小,自有幾分本事。


    ‘我崇尚無為而治,可不是任人欺負到頭上來的!既然如此,也好,且讓你等爭去,爭出個花也不管我的事情,這事我不管了!’


    蘇毅臉色有些陰沉,看了盛昌一眼,沒有說話,本來他是想要推薦盛昌的,雖然盛昌已經老,可目前這種情況,也隻有用盛昌過度最好,可沒想到盛昌反倒先動了手,給了他一刀,這讓他熄了這個心思,幹脆不想在理會了。


    “與其盛老,不若讓傅兄來吧,盛老已年過七旬,有幾多精力來護佑我馥城百姓,傅兄年輕力壯,正值當打之年,我以為傅兄更合適一些!”曾濱冷冰冰的說著,言語中不含譏諷之色,毫不客氣的直接擊打盛昌的弱點。


    如今,李泰已經出局,他們三人的小謀劃自然也算是沒了,如此兩人隻能抱團爭一爭,也好過讓其他人坐到了那張寶座上去。


    其實,本來各大世家並不太過看得起這守將之職,在周士通未來的時候,這守將基本都被他們架空,隻可惜周士通來了以後,一番無賴不要臉的本事使出,這些世家還真沒有辦法捏住他,而後周士通又糾結一幫地痞流氓,更是囂張跋扈。在整個馥城誰不見了他就避著走,那些世家更是被周士通一層層剝皮。


    如此。世家們才發現,原來往日裏不起眼的手將,一旦用起來竟然有這麽大的權利,所以無一不覬覦著守將,其中因周士通而升起的欲望占了主要。


    “我已經老了,選我這個入了半截土的老家夥,誰知道多久就會去了?”盛昌趕緊自謙的說道,可這話在其他人耳裏卻不是那麽回事。聽著眼睛無不一亮,是呀,盛昌都快死了,讓他坐著一坐守將之位,自己也好謀劃一翻,下一個守將不就是我的了嗎?


    這次事起倉促,身邊也沒有個商量的人。更沒法與其他人溝通,使得他們的爭鬥不得不放在表麵,這讓各大家主極為不適應,和氣生財,哪怕是在恨對方,見麵了都是和和氣氣的。這是規矩,如果矛盾都表麵化了,那就代表這仇兒已經沒法化解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在亂世之中,對於崇尚與守住家業的人來說。是要不得的。


    沒有什麽是長久不衰的,隻有小心經營才能夠維持下去。直到某一天遇到風雨便化龍。


    “盛老何出此言,盛老雖然已老,可健健康康,指不定活的更長呢?以盛老之威望,馥城守將非盛老莫屬!”莫家家主莫權笑著說道。


    曾濱和傅雄對視一樣,各自麵色陰沉,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轉手間便又的了主動權去,若非是剛剛已經得罪了他,說不得他坐這個馥城之主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就像是他自己說的那樣,他已經半截土了,哪怕現在健健康康,誰知道轉眼間會不會就死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與其便宜了這老狐狸,到時候讓他名正言順的往死裏整我們,還不如便宜了蘇毅!’兩人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決然,傅雄道:“將軍,在下支持盛老之前所言,舉薦蘇兄!”


    這話可就明顯了,利用盛昌之前的話,攻擊盛昌,一個是不懷好意,一個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盛昌聽著,麵色殷紅,他看向傅雄,眼神中滿是陰霾。


    蘇毅則一臉訝然,他是有些惱恨盛昌把他當做出頭鳥,可不代表他真的想要坐著守將之位,在他看來,這守將之位就是個燙手的山芋,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在家多讀幾本書,蘇家位置擺在那裏,幾乎不可撼動,隻要他不惹事,誰會傻到沒事找事惹上蘇家?


    “我亦舉薦蘇毅!”曾濱跟著說話,兩人同進退,今天這事情不能再拖延了,在搞下去落到盛昌頭上,其他人可能沒什麽,他們可就倒黴了。


    張遠饒有興趣的看著,敏感的捕捉到了蘇毅臉色的驚訝,心思一轉,暗道:‘這是個聰明人,是聰明人就好,這馥城就給他,想來他會知道我的意思,至於其他人,都是些聰明過頭的人,別指望能夠控製的住,不反咬一口就算好的了!’


    對於蘇毅,張遠接觸個幾次,覺得人表現的還不錯,溫文爾雅,且夠聰明,懂進退。


    想著,張遠也就不在等待,掃視了一眼在座的馥城各大世家,緩緩開口道:“如此,便讓蘇毅來擔任馥城守將吧!”


    “什麽……!”聽到張遠的話,盛昌,張碩,莫權皆是一驚,而傅雄和曾濱則是一喜,唯一邊緣化,優柔寡斷,想要自己當的又怕自己當不上的鄧鬆則滿臉的難以置信,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可在張遠那淩厲的目光中,又吞了回去。


    “怎麽不行嗎?”張遠臉一下就冷了下來,殺氣騰騰而起,在提醒著其他人,他的劍可不是擺設,那是要殺人的。馥城是北魏的沒錯,可縣官不如現管,現在整個馥城都在他的掌握中,誰反對就要誰死。


    ‘爭來爭去,到頭來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盛昌滿是苦澀,嫉妒的看了一眼蘇毅,在他看來,蘇毅就是走運,想盡辦法把他給除去,結果這餡餅還是砸在他腦袋上了。


    ‘誰當馥城守將又有何關係,不過是個空殼傀儡罷了,說到底,最終還是得聽著漢朝將軍的……!’蘇毅看著其他人投來嫉妒的目光,苦笑一聲。


    爭來爭去,反倒送到了他這個不想爭的人手裏,可他能放棄嗎?就算他願意,怕那漢朝將軍不會允許,何況他不爭是一回事,但不管這東西到底有沒有用,既然屬於他,他就不打算放棄,這不僅僅是守將之位的問題,更是態度強硬與否以及個人原則的問題。


    蘇毅不僅僅是代表自己,也代表了整個蘇家。


    “謝將軍!”蘇毅抱拳說道。


    “不必!”張遠擺擺手,道:“若非周士通刺殺我,這馥城的事情我並不想插手,既然你當了守將,北魏那邊便由你去管,我不希望聽到有人說我殺了北魏的守將,都聽到了沒!”


    “是!”蘇毅苦笑,果然是這樣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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