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昭君小心翼翼的喂高歡喝藥,苦澀的藥進入口中,讓他本來就幹澀的嘴得到了一絲濕潤,更多的是苦到心裏的味兒。


    高歡微微皺眉,不僅僅是藥,更重要的是身體,那痛徹心扉的痛楚,每微微牽動一些身體,都是一陣常人難以忍受的劇痛,藥入肚中,五髒六腑傳來熾熱的感覺,好似要把他的身體燃燒了一樣,冷汗刷刷的從額頭上滲出。


    婁昭君看著一陣心疼,一邊含淚喂他,一麵用衣袖給他輕輕擦拭。


    “成王敗寇,我一定要堅持,我可以敗,但不能認輸!絕不允許!”


    高歡暗暗的想著,眼神中滿是冷漠和堅持,他是個有野心的人,而異人的出現,更是讓他的野心宛如野草一樣,瘋狂的在內心滋生,正因為如此他才不願按照異人所述的曆史那樣的行事,因為對如今的他來說,一切都太久了,久的太恨不得把時間縮短到一年,一天成功。


    野心是個壞東西,也是好東西,它支撐高歡快速成熟,成長,也是高歡前進的動力。


    一想到未來,高歡覺得付出任何的代價都知道,而如今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麽?


    最終,一口一口,除了時而響起的悶哼聲,高歡硬是把藥喝了下去。


    這一碗藥是他至今喝的最為艱難,最為痛苦的一碗藥。


    而這一碗藥也讓高歡銘記在心,這就是失敗的代價。所以。他一定要扳回來,一定要把所有的痛苦都還給對方。而這需要一個強健的身體,而如今,他最需要做的是恢複身體,隻有這樣才能夠控製的住大軍。


    剛剛喝完藥,剩下的武將便匆匆從各處趕到了,潰敗了十公裏,他們開始收攏潰兵,可收攏的越多。事情就越發的棘手,因為他們沒有糧草,可不收攏卻又不行,何況潰兵在饑餓的時候會自己選擇投靠過來,鮮有一部分逃走。


    六鎮起義乃是六鎮鎮民因為饑荒,澇悍,鎮將不願開倉放糧而殺鎮將。揭竿起義。本身除了城中,涿鹿州各地便缺少糧草,根本獲得不到糧草,野外的野菜也被鬧饑荒的人能吃的吃了,就差沒有吃樹皮和觀音土了。


    如此,潰敗的起義軍在清醒之後。饑餓促使他們逃向人匯聚的地方,如此一來,缺少糧草的起義軍麵對了他們第一個困難。


    而在得知高歡醒了以後,那些武將都是喘了口氣,並非他們沒有野心。而是這個時候,就算有也不能做出一點兒分裂的事情來。因為這個時候獨立就意味著接受一個爛攤子。隻要任何一個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發難。


    ……


    佩雲城城主府中,張遠躺在一個大木桶中,濃濃的中藥味彌漫整個屋內,張遠靠在木桶中,閉著眼,享受著侍女為他擦身體。


    外以藥浴洗身,內服丹藥,張遠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俘虜了起義軍兩萬三千餘眾,共斬殺三萬餘人。如此,再加上逃走散落荒野的,敵人最多還有不足三萬,不知道高歡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氣的吐血呢?一戰而定乾坤,還剩不到三萬的人,我方複活之後士卒便可以得到補充,而對方未有軍營無法複活,就算有也沒有財物,同樣缺少兵器,更缺少糧草,人數優勢不在,逃不了,守不住,缺衣少糧。”


    “高歡,你該怎麽麵對如今這個爛攤子呢?”


    想到這裏,張遠微微翹起嘴角,但大腦卻在高速的轉動著,無數的曆史告訴我們,獅子搏兔尤盡全力,陰溝裏翻船,絕境翻盤的事情並不少見,甚至說時有發生,所以,大意是不該出現的,隻有徹底趴下的對手,才是好的對手。


    “嘶!”


    突然,張遠倒吸一口涼氣,微微皺眉,嗬斥道:“這麽重幹嘛?謀殺親夫嗎?”


    “哼!”


    侍女冷哼一聲,懼於張遠的手段,手上的動作輕了許多,拉近鏡頭,便能夠發現,這個侍女打扮的赫然是張遠所俘虜的南蠻齊丹夫人。


    自從那一夜風流以後,張遠並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反正都那樣了,那就那樣吧!


    於是,齊丹夫人成了張遠的侍女,沒有再被捆起來或關起來。


    “真是個辣椒,難以馴服!”張遠心裏嘀咕一句,因為戰事問題,陳青並沒有跟隨者疾行,而齊丹夫人也跟隨在陳青身邊,直到今天下午大戰結束了以後,才趕到佩雲城。


    倒不是說齊丹夫人乖乖的聽從命令,話說,齊丹夫人那點功夫,還真不是陳青的對手。


    不過,齊丹夫人也不是甘於命運的人,在屢屢逃走無果之後,以來到佩雲城,就給了張遠一下,還好張遠雖然受傷了,但還不至於不能動,記下就把齊丹夫人給解決了,然後怒從心生,於是,就有了齊丹夫人伺候一事。


    齊丹夫人在反抗無果,自己又沒有了清白,而且南蠻也除了她外,還真沒幾個女子在意這東西,她也不是個哭哭啼啼的人,火辣的性格讓她很快就收拾了心情。幹脆破罐子破摔,一心要殺了張遠以報他對自己的悔辱,既然殺不了,那手法可是一點都不輕。


    “我調了人前去你的部落那裏絞殺你的族人!”張遠閉著眼繼續靠在木桶邊上,淡淡的說著,感受到捏著肩膀的修長手指力道一重。


    張遠繼續閉著眼,嗤笑一聲,說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不會不懂吧?哼哼,隻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就覺得難以接受了?”


    “你這個畜生!”


    齊丹夫人臉色發青,雙目滿是仇恨。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抓住張遠的脖子。想要掐死張遠,張遠右手抓住她麥黃色的皓腕,以用力便捏開了齊丹夫人的手,直接把她拋開。


    齊丹夫人摔到在地,鍥而不舍的爬起來,再次撲上張遠,尖銳的指甲抓在張遠的身上,卻隻能在那層皮膚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白印。反而自己的手一陣刺骨的疼痛。


    “噗!”“啊!”


    張遠被她弄的煩了,直接把她一把摔入藥浴之中,齊丹夫人發出一聲尖叫,全身侵透了露出火辣玲瓏的身軀,狠狠灌了幾口藥水,好不容易穩定下來,擦出臉上的水跡。整個人也清醒了許多,看著張遠閉目一點也沒有去看她的意思。


    “我要殺了你……!”


    火熱的藥水點點侵透,火燒澆油一般,齊丹夫人怒火上湧,又一次撲了上來。


    “嘖!真是個暴脾氣,不知道如果你聽我下麵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的自殺呢!”張遠猛的睜開眼睛,臉上全是淡淡的冷笑,對於齊丹夫人,張遠自覺自己做出任何的一件事情,都不會因此而感覺到後悔或有罪惡感。


    每每看到齊丹夫人。張遠便會想起那些慘死的漢人。


    食人,是多麽讓人難以想象的一個詞呀。可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並不常見,也不是唯一,但張遠真正見到的隻有齊丹夫人的部落。所以,對於他們,張遠覺得就算殺上一百回也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憤怒。


    所以,對於齊丹夫人,每每張遠心裏都會生出一種暴厭,而在她身上發泄一番,顯然很合張遠的想法,他也從未掩飾過這一點,無關於道德,隻有恩怨。


    “你說什麽?”齊丹夫人怔住了,她雖然與張遠相處的不長,嗯,可能唯一長的時間還是在床上渡過的那一夜,其他的時間加起來也沒有兩個小時。


    但是,齊丹夫人很清楚眼前這個畜生,並不是那種喜歡吹牛或說謊的人,如今他這麽說,必定有所緣由在裏麵。


    “我的人在找到你部落的時候,那裏已經人去樓空!”


    張遠再次靠在木桶上,言語平淡而沒有感情的說道,他雖然沒有時間去對付南蠻,可不代表桑槐村中沒有兵力調動,三千多守衛桑槐的士卒雖然比不得楊大眼從中挑選出來的一千精銳,可畢竟是楊大眼訓練出來的,實力亦非同小可,裝備更是不差一籌。


    剿滅已經被滅了主力的南蠻部落,張遠隻出動了一千人,原以為手到擒來,沒想到對方早已經人去樓空,走的很慌促,從種種痕跡上來看,顯然戰鬥剛剛結束當天就搬走了,一點猶豫都沒有。


    齊丹夫人聽到張遠的話時,似乎想到了什麽,臉色煞白,那滾燙的藥水也無法衝去她內心的冰冷,她整個人都懵了,嘀嘀自語:“金會,是你嗎金會,你表麵不在意我的強勢,一切都是裝出來的,是嗎?”


    她的腦海裏湧向一個個片段,與金會在一起的片段,每每金會被她鞭打不堪忍受的畫麵,每每寵溺的眼神,暗自隱藏的羞辱感,點點滴滴的流逝,在這一刻,她才醒悟過來,明白過來。


    齊丹夫人心裏空落落的,全是彷徨和迷茫。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過這樣的情緒,就算與張遠一夕之歡,雖然彷徨過迷茫過,但更多的是咬牙切齒的恨,恨不得把張遠活生生的咬死。


    “是你,一切都是你!”齊丹夫人看著張遠,彷徨迷茫的她似乎抓到了最後一根稻草,把一切都歸咎於張遠身上,猛的撲了上來,張遠閃過一絲怒氣,暗道:‘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哼!’


    丹藥帶來的心火,藥浴帶來的熾熱,在盛怒的情況下,就如同火上澆油,張遠眼中壓抑不住的閃過一絲暴厭。


    房間中一陣水聲,扭打聲,尖叫聲,最後,全變成了女人竭斯底裏的呻吟。


    “嘖嘖,bss真是好雅致呀!走,我們離遠點,免得bss到時候惱羞成怒!”聽著牆角,守衛在門外的謝一地和彭超相視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彭超嘿嘿竊笑道:“話說,有時間的話,我也得找個原住民妞兒來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了,尼瑪,閱盡了a片,沒有真槍實彈的實踐一下,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


    “切,就你,超兒,別說謝哥我小瞧了你,你還真不一定找得著告訴你!除非你有bss那麽霸氣,否則,乖乖的掏錢討個老婆,八抬大轎的迎接,你願意嗎?不願意吧,還是去妓院裏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吧!聽幾個哥們說,佩雲城的青樓不錯喲,有幾個漂亮的小妞兒!價格也便宜,很受歡迎呀……!”


    “哦,真的嗎?嘖嘖,那我可就真不客氣了,等下我找人給我代個班,現在城裏擠了那麽多支軍團,老兵油子一大堆,要是不快點,可到時候沒我的份了!”


    “放心,放心,今天他們肯定有心無力,全躺下了明天不到中午也別想起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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