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聲一路炸響,摩托車開進村裏,村民們早已安排妥當,看著劉海豔抱著一個方盒子回家來,大家都為這個少婦的悲慘遭遇,心酸滴淚。


    這時候,車紅梅也放學回家了,遠遠看見自己家裏貼上了白色對聯,劈裏啪啦地跑過來,看著媽媽抱著一個盒子,跪倒在堂屋中央,中央還停放著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她滿臉惶恐地問:“陳叔叔,我家怎麽啦?”


    陳子州正要說,劉海豔返身一把拉她過去:“紅梅啊,跪下吧,你爸爸死在外麵了。”


    車紅梅淚如泉湧,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著盒子痛哭起來:“爸爸!”


    三天喪事,送亡靈上山後,劉海豔和車紅梅母女,已經傷心憔悴不已。


    在爸爸墳前,車紅梅怎麽也不肯走,陳子州望著這個可憐的小姑娘,把她抱在懷裏,安慰她說:“紅梅,聽叔叔的話,跟媽媽回家吧。”


    車紅梅滴著眼淚,搖搖頭:“叔叔,我爸爸都沒了,你說,以後我會受到欺負嘛?同學們都說我是個沒爸爸的野孩子。”


    陳子州擦幹她的眼淚,微笑著說:“他們胡說,你爸爸雖然去世了,但你爸爸永遠都在,你放心,叔叔不會讓你受到欺負的,以後,叔叔幫你!”


    “叔叔,那你可以當我爸爸嗎?這樣我就又有爸爸了傾漢。”


    陳子州苦笑一下,回頭看看旁邊雙眼哭紅的劉海豔,心裏一痛,緊緊抱起孩子:“好,叔叔答應你,那你快呀跟爸爸回家了嗎?”


    嗯,車紅梅小手抱住陳子州的脖子,牽著劉海豔,像一家人似地下山了。


    回到家,肩膀上的車紅梅由於整夜哭靈,已經疲倦地睡過去了。


    劉海豔坐在床邊,也昏昏欲睡,陳子州拿起一條毛巾,擰幹水,幫她臉上擦洗幹淨,然後把被子輕輕的蓋在她身上。


    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劉海豔突然伸出玉手,緊緊抓住陳子州的衣角,柔弱無力地說:“弟弟,我好累,你可以留在這裏陪陪我嗎?”


    望著憔悴又楚楚動人的美少婦,憂鬱的雙眼透出可憐兮兮的神色,陳子州點了點頭,搬來一個小凳子,坐在她床邊。


    劉海豔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放心地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看著她熟睡的樣子,那因為傷心而略顯蒼白的臉色,遮不住她嬌嫩的肌膚,長長的睫毛,高挺的小鼻子,櫻桃小嘴,臉型是如此漂亮,比電視上那些濃妝豔抹的女星好看多了。


    不一會,陳子州也趴在床沿上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劉海豔也醒了,她正在看著自己,陳子州微微一笑:“好點了嗎?”


    嗯,劉海豔輕哼一聲,卻皺著眉頭道:“隻是感覺有點熱。”


    陳子州伸出手,摸了一下劉海豔的額頭,喲,還真是有點燙:“海豔姐,你是不是發燒了?”劉海豔漂亮的臉頰就在眼前,讓他呼吸突然變得急促。


    劉海豔搖搖頭,突然伸手抓住陳子州的手,眼睛深情地望著他,玉手熱熱的,傳來陣陣溫暖和柔軟,激蕩著陳子州的心。


    陳子州也不覺深情地望著她,兩人的眼神傳遞著心靈的話語,一刹那,陳子州明白了身邊的這個女人的需要。


    “弟弟,你以後真的可以一直照顧我嗎?”劉海豔的眼睛充滿了渴望。


    “當然,海豔姐放心,你和你女兒,我都不會丟下的,”陳子州緊緊地握了握她的手,覺得這氣氛越來越曖昧了。


    劉海豔輕輕地抖動著,渾身散發著一種奇異的熱氣,她掀開被子,嬌羞的聲音從心靈發出:“嗯,抱我!”


    陳子州伸出雙手,俯下身摟住她的肩膀和背部,卻突然被劉海豔用力一逮,整個身子就撲在她溫軟的胸上。


    劉海豔抱著他的脖子,麵對麵地望了一下,突然主動張開櫻唇,呼著熱氣碰上他的嘴唇,就伸出濕潤滑膩的細長舌頭,帶著一縷香氣,探進他的嘴裏,纏住了他的大舌頭,有些生澀卻熱烈地吸允著。


    陳子州渾身一震,心裏大喜,他早已想跟這美村婦魚水相歡,今兒個受到她如此主動索吻,還挺著胸兒不斷摩擦著自己的胸膛,知道她身心已經動情,也熱烈地回應起來。


    當兩條舌頭忘情地互相探索,吃得兩人滿口生津,陳子州側身抱著她,手從她襯衣底下伸了進去,撫摸著她光滑的小腹和秀背,他知道,劉海豔屬於劫持類型的,即使主動了,也還是不能直入主題,需要耐心引導。


    在她小腹和秀背上撫摸一陣,聽到她口裏開始發出恩呀聲,身子也微微扭動起來,陳子州知道火候已到,便挺著大棒摩擦著她的大腿,手也滑到她的屁股上,實實在在地感覺到她豐臀的結實和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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