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梅提醒之後,就分別回家了。


    陳子州想著她的話,心裏一怔,還真是的,兩三天就碰到了兩次,要說是巧遇,這巧遇還真是太巧了。


    向相反方向一思考,如果說是她們有意製造出來的巧遇,那似乎也很有道理,安華派的人都能跟蹤自己,那姚家父子更有這個能力。


    想到這裏,陳子州猛地警惕起來,不僅是這兩個女人,周圍很可能就有跟蹤自己的人,那自己已經處在危險之中了,步步涉險啊。


    如果真是有意而為的巧遇,那潘霞今天應該有所行動,陳子州就想到了很多種可能。


    其一以色相誘,自己還真是難以禁得住那種誘或,但在與生命相比起來,生命比美色要寶貴得多,隻要還活著,就不愁找不到美色。


    其二以錢蠱惑,自己現在跟姚家已經是仇人了,這種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


    其三引人入險,讓潘霞先是以美色相誘,搞好跟自己的關係,然後趁自己不注意,把自己引入陷阱,暗中殺之。


    快速地分析著,陳子州覺得第三種的可能性最大。


    想清楚之後,陳子州就決定靜觀其變,相信潘霞是不會對自己下手的,她也沒有那個能力,隻要看出她的破綻之後,就隨機應變,反正自己有超強的武藝,對付十來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陳老弟,魏局長馬上就到,我們經常在鑽石茶樓活動的,那裏很安全的,我們就去那裏,你看怎麽樣?”潘霞微笑著問。


    “行,我相信霞姐,聽你安排就是,”陳子州一邊說,一邊注意著潘霞的眼神,她始終笑意盈盈的,並沒發現有什麽異樣。


    潘霞開著紅色跑車,很快就到了鑽石茶樓,一個富態的三十幾歲的女人就在門口迎接著:“霞姐、彩琴姐,包間已經準備好了。”


    潘霞微微點頭,朝她淡淡一笑,並沒有說話,就帶著大家上樓了。


    看得出來,這富態女人對潘霞和顧彩琴很是恭敬,應該是經常光臨這裏的常客。潘霞能夠常來的地方,應該是那種很不一般的關係。


    陳子州一邊上樓,就一邊觀察著這裏的情況,二樓是大廳和一些普通的包間,他們則是到了三樓的豪華大包間。看得出來,三樓應該是貴賓區,今天隻有他們幾個人到。


    陳子州在這房間裏觀察了一會,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又到窗口站了一會,看清楚外麵的環境,以便有事發生時能夠快速反應無限血神。


    一邊跟兩個美人說笑,一邊又運轉起拈花神功的內功心法,用順風耳聚精會神地對茶樓四周進行了一次探聽,也沒有異樣,陳子州就放下心來。


    很快,那富態女人就把潘霞所說的表弟帶了進來。


    一身西裝革履,打著領帶,長條臉,三十一二歲的樣子,很精神很幹練的一個人。


    一進門,陳子州就注意著他。而他一雙眼睛也是一進門就看向了陳子州,在陳子州銳利的目光下,他的目光很快就閃爍一下,移到了別處。


    “霞姐,想必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陳子州陳鎮長吧?真是久仰大名,”魏局長很快就笑眯眯地道。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從剛才那閃爍的目光裏,陳子州預感到這人有異樣,說不定就是姚元光派來的。


    “魏局長好眼光,一眼就認出我陳老弟了。陳老弟,我介紹一下,這是交警隊副局長魏中全,可有錢了,在城中心開了一家餐館,日進鬥金,”潘霞笑道。


    陳子州微微用力地跟魏中全握了一下手,隻見他嘴角輕輕抽動,很吃痛的樣子,就試探到他沒有三腳貓功夫,笑道:“今天能結識魏局長,就是結識了財神爺,我可是來找三位財神爺取錢來了。”


    哈哈哈,魏中全聽得一陣大喜,很豪爽地拍拍陳子州的肩膀,道:“隻要陳鎮長有這個本事,我魏某今天就輸給你幾十萬,不過,我也是想來贏錢的,要是能把陳鎮長的錢贏過來,我可是不嫌多的。”


    “哎哎,你們兩個大男人都想贏錢,那讓我們兩個美女輸啊,真是沒有一點風度,今天不論怎麽的,你們可得對我們姐妹倆手下留情,”顧彩琴嬌笑道。


    潘霞卻是咯咯一笑:“既然是來玩一把,玩得就是過程,管他娘的是輸是贏。不過,我有個提議,不論最後誰贏了,今晚都得請我們姐妹倆去唱歌,嗬嗬,老姐好久沒練嗓子了,今晚想跟陳老弟合唱一曲去,怎麽樣?”


    “好呀,就這麽定了,我也是好久沒去歌廳玩了,今晚就去蹦一下,出出汗,否則,就要長胖了,”顧彩琴喜笑顏開地附和。


    魏中全哈哈一笑:“行,不就是唱歌麽,輸贏都由我來請客!”


    “好,我聽兩個姐姐的,聽說霞姐曾經是劇團紅人,今晚我可要一飽耳福了,”看樣子,不去不行了,陳子州就想看看他們到底玩的是哪一出?


    潘霞淡淡地苦笑一下,纖纖玉手輕輕一擺:“過去的事別提了。你們快坐好,該玩牌了。”


    四個人就各拿出30萬籌碼,取了一副撲克開始了玩牌。


    沒有發牌員,就輪流著四個人一人發一次。


    陳子州雖然能夠看穿撲克,但並不著急贏錢,他想看看顧彩琴和魏中全到底會不會玩花樣?


    可一個小時下來,潘霞和顧彩琴贏了,魏中全和陳子州輸了,顧彩琴倒是很容易看出來,不會玩花樣,她不愁錢用,玩的就是賭牌的刺激。


    而魏中全似乎也有著和陳子州一樣的想法,遲遲不出手。很快,兩個男人就隻輸得剩下四五萬了。


    “咯咯咯,想不到今天手氣這麽好,你們兩個男人就準備第二輪的錢吧,”贏了不少,潘霞開心地笑起來。


    “還早呢,霞姐,最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我這是先把羊子放出來溜溜,一會兒,就讓你們連本帶利一起收回來,”陳子州笑道。


    他說的還是真話,自己能看穿撲克,又怎麽可能輕易輸錢呢,可現在他不準備輸下去了,他們三個都是有錢的主,正好多贏點錢來,為老百姓搞建設網遊之絕世無雙。


    魏中全笑笑,沒說話,隻要陳子州發力了,他就會跟著發力,他就不信,憑自己學過的花樣,還搞不贏一個才出校門的毛頭小夥。


    第二輪的三十萬上桌後,陳子州看準時機,就大力出手了,幾圈下來,就贏回來了不少。


    魏中全一直注意著陳子州,根本沒見他玩什麽花樣,就大把大把地贏錢回去了,而且每一次下大注都是準贏,怎麽就看的那麽準呢?


    看不出門道,魏中全隻得出手了,不能再怎麽等下去,四人輪流發牌,別人發牌的時候,魏中全沒法玩花樣,但隻要是自己發牌,他準能讓自己的牌為最大。


    這樣一來,兩個美人不僅把贏的錢全部吐出來了,還輸了不少。


    “哎呀,怎麽突然就那麽黴了呢?”顧彩琴表情鬱悶。


    潘霞依然笑盈盈的,似乎對輸贏都無所謂。


    “手氣是時好時壞的,手氣不好的時候,就要控製住,手氣好的時候,就要乘勝追擊,這樣才能贏錢啊,”陳子州笑道。


    很快,陳子州就漸漸看出魏中全的花樣來了,他就想用辦法打亂他的牌,讓他成為最大的輸家。


    可他洗好的牌,你搓牌一次並不能打亂他的順序。發現這一點後,每到魏中全發牌的時候,陳子州搓牌一次後,還去掉了最上麵的一張牌,這樣一來,魏中全的花樣就徹底失效了。


    魏中全知道陳子州是看出了自己的手段,雖然不斷輸錢,眼裏對他也暗藏著殺氣,恨極了,可隻能認栽。


    “陳鎮長今天的手氣可真是好呀,我服了,”話雖怎麽說,但他心裏卻冷哼一聲,暫時就讓你蹦躂幾下,今晚以後,你就是再有本事,恐怕也沒機會跟老子玩牌了。


    “承讓承讓,你們三個都是有錢人,怎麽也得給我找個窮光蛋扶貧一下吧,哈哈哈,”陳子州下定決心今天贏得越多越好。


    這樣玩到下午,魏中全就成了輸得最多的一個人,整整85萬,而培訓和顧彩琴每人輸了二十幾萬,陳子州一個人贏了140萬。


    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除了顧彩琴有點鬱悶,潘霞和魏中全對輸錢似乎都不放在心上,陳子州就越發覺得今天的玩牌有情況。


    夜幕下來,大家在茶樓吃了晚飯,就按照說好的計劃,兩個美女嘻嘻笑著就k歌去。


    開著紅色跑車,潘霞笑嘻嘻地道:“我們縣城音響效果最好的就數貴族歌舞廳,我們就去那裏吧。陳老弟,你有意見沒有?”


    “霞姐說了算,你說去哪我就跟著去哪,反正我對這裏也不熟,就聽霞姐的了,”陳子州嬉皮笑臉地道,似乎很樂意跟潘霞說笑調戲。


    但此刻,聽說是去貴族歌舞廳,陳子州立刻就肯定了心中的猜疑,他們三個中至少潘霞和網魏中全是約好的,那貴族歌舞廳就是姚彬的場子,把自己引進那裏麵,肯定設計得有陷進。


    一瞬間猶豫之後,陳子州決定要去闖闖這個龍潭虎穴,也是為了看看潘霞,她究竟是被人逼著陷害自己,還是她真的已經跟姚家同流合汙了?


    陳子州好幾句話都是說聽霞姐的,這話聽得潘霞心裏也是暗自猶豫,她雖然笑盈盈的一副毫無心機的樣子,可心裏清楚陳子州是個好人,這大帥哥似乎對自己還有著那麽一種喜歡,雖然也是色,但哪有不色的男人呢?


    難道真的要害他麽?潘霞心裏急劇地猶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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