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州,我爸很震驚,這事有可能牽扯重大,他今晚上已經趕到市上去了,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吳依玫在電話裏說了見他老爸的情況。


    “好,我做好晚飯等你,路上慢一點,”陳子州心裏一喜,這事關係到學校先生,上麵肯定要動手,這是自己預料到了。


    隻要抓了姚彬,那就是對酉州縣的一個警鍾,無論是姚元光還是七狼幫,肯定都得有所收斂,不敢再輕易謀害自己,這對自己是好事。


    同時,通過這事,可以讓潘霞看到自己的強大,隻要她相信自己,拿出東西來,拿下了姚元光,甚至拿下七狼幫都是有可能的事。


    陳子州這樣想著,也不管上麵是怎麽想的,反正要搞自己的人,絕對不能讓他猖狂禍害下去。


    剛把飯做好,吳依玫就一臉燦然地進門來了,看到桌子上那色相俱全的佳肴,開心起來:“好香啊,親愛的,沒想到你還有這麽一手?”


    “哈哈哈,我從小就跟爺爺學的,你嚐嚐,好吃不,”陳子州得意一笑,拉著吳依玫坐下,給她盛了一碗排骨湯。


    “好好喝,滑而不膩。嗯,親愛的,來,姐姐獎勵你一個,”吳依玫看到陳子州對自己那麽好,很興奮地就站起來,主動遞上櫻桃小嘴,跟陳子州深深地吻了一下。


    “滑而不膩應該是這裏,等你吃飽了,待會兒可要讓我吃個飽,”陳子州輕輕握著她胸前的豐盈,壞壞地笑道。


    吳依玫自從跟陳子州之後,有了甜蜜愛情的滋潤,整個人就變了,尤其是在陳子州麵前,不再那麽矜持,處處都很自然地表現出成熟少婦的風情。


    “嗯,那你現在不用吃了,一會兒再吃個飽吧,你放心,保證把你喂得飽飽的,嘻嘻,”吳依玫嬌笑著打趣,把豐盈的乳隻朝他大手裏一頂一頂的,再在他嘴上親了一下,就自個兒吃飯了。


    “別,我也是要吃的,你沒聽說過麽,男人一生就為兩個巴,一個嘴巴一個雞吧,晚上是晚上,現在我得先把嘴巴喂飽,”陳子州很是邪惡地笑道。


    “你太壞了,嗯呀,晚上你睡沙發,不理你了,”吳依玫雖然很大方,但還沒有聽到這麽直接的話,被他說得粉臉通紅,但心兒卻砰砰亂跳,渾身居然有了那種奇怪的欲想。


    女人都是口不對心,陳子州知道,看著她紅臉媚眼的樣子,就吃飯了,不再逗她,問到正題:“你爸去市裏,難道區裏就拿不下來?我有點搞不懂。”


    “我也覺得納悶,姚彬這事雖然是搞學生的事,但隻要抓了他,說不定牽出七狼幫的許多事情,我爸應該是去請示上麵的意見隨身桃源空間。”


    陳子州問:“那有把握嗎?”


    吳依玫點點頭:“應該沒問題,隻是看行動的大小,但姚彬肯定是跑不了的。”


    陳子州兩手一拍,高興地道:“那就好!奶奶的,我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嗯,等著吧,遲早會把這幫禍害一網打盡的,”吳依玫一想起那個慘死的女學生,就是氣憤不已。


    “謝謝你,親愛的,”陳子州看到吳依玫為這事奔波,就坐過去輕輕地抱住了她。


    “吃飽了,下次你還做給我吃,”吳依玫就歪頭靠在陳子州肩上,十分幸福的樣子,一雙美眸就那麽近地看著他深邃的眼睛,濃情蜜意。


    兩人都是深深相愛的初戀,心有靈犀地就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欲情,現在隻是需要把那點欲情引燃起來。


    “現在該我吃你了,你這對饅頭是真的滑而不膩,”說罷,陳子州就霸道地扯開她的衣領,一手掏出一隻白裏透紅的乳,張嘴就狠狠地吃上了。


    “啊,你這壞蛋,碗都還沒洗,”吳依玫在她背上捶了一粉拳,卻禁不住乳頂上傳來的那種酥麻,小嘴嚶嚀,雙眼就迷離成一條小縫,一雙玉手就緊緊地抱著他的頭,似乎是給他鼓勵,讓他再大口一點。


    “先忙該忙的,吃飽了之後,一會兒一起洗,”陳子州抬頭壞笑一下,又埋頭苦幹起來。


    此後,從餐廳到臥室,就是一路旖旎的春光春語。


    早上醒來,吳依玫昨夜連番三次騎乘,這會兒還睡得香噴噴的,陳子州運功了一遍,體力恢複旺盛,又試了一遍順風耳,感覺探聽的清晰度逐漸有了進步,就更加堅定地要每天一練。


    進衛生間洗澡,打開淋浴嘩啦啦衝洗。


    “子州,子州!”突然,吳依玫在外麵大叫起來,“快,我爸打電話說,區政法委書記帶著去公安局,今早上已經秘密來到我們縣了,這會兒應該已經在逮捕姚彬了,走,我們去看看。”


    “真的?那我們快走!”太興奮了,陳子州來不及再洗,就胡亂穿上衣褲,當然要去看看那個惡魔被逮捕的下場。


    吳依玫雖然很疲憊,但聽到這個消息,就勉強打起了精神,跟警局羅高峰聯係之後,才知道,區政法委根本就沒有給縣裏任何人聯係,今早上一來,直接找到市上今年下派的副局長湯亞兵,就抓人去了。


    事情昨天才報上去,今天就來了,行動如此迅速,陳子州大喜,就跟吳依玫快速向姚彬在縣城那獨立一棟的房屋趕去。


    哪裏已經被公安幹警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周圍還有許多群眾,看到是區公安局來人抓捕姚彬,群眾們都笑了,一個個睜大著眼睛,十分興奮地議論紛紛。


    吳依玫擠進去,就看到了湯亞兵副局長跟區政法委書記,來人正麵色嚴峻地等待著裏麵的搜查情況。


    幾分鍾後,一個領隊模樣的幹警大步走出來,後麵跟著十幾個兩手空空的警察,其中兩個而警察帶著一個少婦和孩子。


    “報告,屋裏沒有姚彬,隻抓到了他的老婆和孩子。各種證據正在搜查,請指示,”那個隊伍大聲道。


    區政法委書記就和湯亞兵對視了一眼,表情頓時無比嚴肅起來,怪事啊,怎麽幾個地方都沒有抓捕到這惡魔呢?不可能有人泄密的。


    這時,區政法委書記的電話就接連響了兩次,接完電話,麵色就十分難看了:“湯局長,歌廳和那個小區都沒有抓到人,經過對歌廳經理的審訊,也沒發現姚彬的蹤跡幻世之刺客傳說。”


    湯亞兵就有點愣住了,事情發生得如此奇怪,突然襲擊居然還抓不到一個罪犯,市上拍自己下來,就是打入內部的一顆釘子,如果這時都沒有做好,那上麵對自己的能力可就有看法了。


    “我讓人馬上全城搜查,攔住各處出境的交通要道,”湯亞兵頭上就有點冒汗了。


    區政法委書記擺擺手,打了一個電話後,歎了一聲,道:“走,找李書記去吧。”


    陳子州和吳依玫也驚訝了,這麽快的速度都沒有抓到姚彬,難道真的是連上麵都有人通風報信?如果是那樣,事情就深得太嚇人了。


    吳依玫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如果抓不到姚彬,不僅是自己老爸很沒麵子,而且對陳子州的威脅空前加大,她一把拉著陳子州道:“走,我們找羅隊長去,我就不信他能飛天了不成!”


    陳子州見此情況,自己也參合不進去,也隻能跟著吳依玫去了。


    到局裏開了一輛警車出來,吳依玫二話不說,直接朝城南郊外的西橋村疾駛而去。


    “你這是去哪?”陳子州感到很奇怪,疾駛去私自抓姚彬,也不用來這種破地方。


    吳依玫把車開到一棟民房前,卡的一聲停了車,輕聲道:“昨天到張小英家,抓到一個姚彬的手下,他就是張小英那個村的,就是他帶的路,我來審審他,看他知道姚彬還有其他秘密地點沒有?”


    “哦,怎麽關在這裏呢?”陳子州問。


    “公安局大多數都是沈剛的人,能保密嗎?”說著俄,吳依玫敲開了門,一個便衣開門,兩人就快速地閃身進去。


    吳依玫問:“招了沒有?”


    “在歌廳弄死田玲玲和砍掉張小英腿的事,他已經招了,但就是不說姚彬的秘密住處,”那個便衣答道。


    裏麵有兩個便衣,一個瘦削的十八九歲的黃毛小子,戴著手銬癱倒在地上,臉色慘白,渾身無力的樣子,顯然是被折磨過的。


    “羅隊長呢?”吳依玫又問。


    “剛才在學校查到那個送女學生的副校長,以及專門給姚彬送人的教委副主任,羅隊長抓人去了,”另一個便衣道。


    吳依玫冷哼了一聲,就朝地上那個混混走過去,猛地就是一陣暴打,打得他哭爹叫娘,然後拉起他問:“姚彬究竟藏在哪?說!”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跟著混的,求求你別、別打了,”那混混泛著白眼,幾乎氣息奄奄了。


    陳子州急忙拉住吳依玫道:“看這樣子他是真不知道,你不要打了,鬧出人命不好。”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幾聲吆喝後,羅高峰帶著四個警察,押著兩個人模狗樣的教師走了進來,那兩人臉如死灰,周身灰塵撲撲,好像剛被暴打一頓的樣子。


    “就是這兩個豬狗不如的家夥!他倆是專門給姚彬挑選學生妹的,我已經在車上問出了姚彬還有一處秘密住處,走,我們馬上帶人去,”羅高峰指著那兩人,就給吳依玫介紹了新情況。


    “太好了!”吳依玫突然轉怒為喜,猛地給那兩個教師一人一腳,罵了一句,回頭對陳子州道:“你還是不去了,免得被人說事,你就在縣政府去等我的好消息吧,”說完,就跟羅高峰抓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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