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妹妹,你是我的,”陳子州用力撕開了楚秋寒二十多年的守護地,知道女人此刻是最痛的,便在她耳邊一陣愛語,緊緊地吻住她那嬌豔欲滴的櫻唇。


    “啊!好痛,子州哥,”楚秋寒雙手疼痛難忍地抓著他的肩膀,竟然抓出了兩道血痕。


    緊接著,一朵鮮豔的桃花在她身下盛開。


    “我輕一點,你別緊張,親愛的,一會兒就會好起來,”陳子州停了一會兒,見她眉頭微微舒展,才又緩緩地動作起來。


    為了進一步舒緩楚秋寒初為女人的疼痛,陳子州加大舌頭的親吻,在狂暴的熱吻中,美人的身子再次發燙,他雙手更是撫著那窈窕的柳腰和光滑的肌膚,特別是那對挺立的人間封乳,在大手的左右揉動中,越發的挺立和豐滿。


    乳鋒往往是最容易引發女人欲情的地方,受到如此的刺激,楚秋寒重新情動如潮,受到酥癢的感覺不斷侵襲,便漸漸張開緊繃的雙腿,輕輕地申吟迷離起來。


    “還痛嗎?親愛的,”陳子州一邊挺動一邊溫柔地問道。


    “沒有痛了,親愛的子州,我把自己完整地交給你了,你不要擔心我,用力愛我吧,好好地愛我吧,”楚秋寒深情地望著他的眼眸深處,一雙玉手開始抱住他的屁股,示意他用力動作。


    這晶瑩如玉的身體本身已是誘或之極,在加上那挑豆的眼神和嫵媚的愛語,陳子州壞笑一下,就不再憋屈,摟著她的臀兒,就大起大落的劇烈運動起來。


    嗯呀,受到陳子州的一陣強烈的衝擊,楚秋寒逐漸感到羞處生出一種充實和舒爽的感覺,再看著他那健壯的男性軀體,她的情火已經點到了極致,再也不顧羞澀地聳動著自己的屁股。


    第一次做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很快,在兩人短兵相接的陣陣撕摩中,楚秋寒張嘴一叫,一口就咬在了陳子州肩膀上,渾身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頓時,她覺得一種無比舒爽的感覺讓自己的身心都飄了起來,仿佛做了仙女一樣。


    良久,她才從那種渾身舒泰的快樂中平靜下來,幸福地一笑。


    兩人快樂的雲雨之後,陳子州輕輕地把她抱在懷裏,打量著這個曾經的蠻橫警花,當羞澀激蕩的紅潮從她臉上慢慢散去,露出那張柔嫩粉白的瓜子臉,他不禁一笑:“現在你也是我的老婆了,開心嗎?”


    “老公,我好開心,我終於可以和依玫姐一起跟你談戀愛了,嘻嘻,我好幸福喲,”得到快樂的楚秋寒完全是一個嬌妻的模樣現代修仙錄全文閱讀。


    “你開心,卻把我害苦了,你這個吸血鬼,都把我咬出血來了,”陳子州一側身,把被抓出咬出血印的肩膀給她看。


    楚秋寒這才知道剛才自己是多麽的激動,就很心疼地用手輕輕撫著那血印,滿是柔情地看著他:“對不起,老公,下次我不咬你了。”


    “你要還敢咬,那我下次就狠狠地折磨得你起不了床,走不了路,”陳子州嘻嘻一笑,伸手就在她雙腿那還濕潤的羞處捏了一把。


    “哎喲,老公,人家把第一次都給你了,你也總得為我付出點代價吧,依玫姐說了,要讓你刻骨銘心,”楚秋寒咯咯嬌笑道。


    陳子州苦笑一下,這才知道這都是吳依玫教出來的,握著她的暴乳用力一抓,笑道:“這可是你們姐妹倆自己搞出來的事,到時候可別吃醋啊。”


    “不會的,我相信你對我們姐妹都會一樣的好,依玫姐說了,我們姐妹不分大小,隻要一輩子跟你恩恩愛愛的就好啦,”楚秋寒道。


    陳子州聽得就是一陣感動,多好的兩個女人啊,自己草根一個,通過努力有了那麽一點點發展,居然就有這樣美好的桃花運,該滿足了:“睡吧,休息一會,明天早上我們再去看依玫。”


    第二天,陳子州跟楚秋寒到病房裏看望吳依玫,雖然兩人隔出了一些距離,但眉眼的那種滿足和快樂,吳依玫卻是一言就看出來了。


    “你們還害什麽羞呀,一看你們昨晚就狼狽為奸了,別裝了,妹妹過來,給姐姐說,他欺負你了嗎?”吳依玫壞笑道。


    “沒有欺負我,姐姐,你別問了,我給你削蘋果,”楚秋寒雖然性格很大方,對愛情的膽子也夠大,但畢竟初為女人,還是很害羞的。


    吳依玫嗬嗬一笑:“不好意思了,是誰原來一直嚷著要我教她怎麽怎麽做女人的。嗯,不逗你了,以後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子州,你是我們姐妹的男人,你可的好好照顧我們這個家喲。”


    陳子州嘿嘿一笑:“老婆,那是當然。”


    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麽心甘情願跟著自己的兩個老婆,想想自己現在就像古時候有錢的地主鄉紳,除了兩個老婆,在外麵還偷偷有著好幾個美女,這日子雖然很快活,但也讓陳子州覺得有些頭疼。


    要是以後被吳依玫和楚秋寒發現了怎麽辦,這可是兩個不大講理的警花啊。


    “依玫,好些了嗎?”突然,吳海龍從門外走了進來。


    “爸,你來啦,我好多了,醫生說休息十來天就會好的,”吳依玫微笑道。


    “嗯,那我就放心了,要不,爸接你回區裏去吧,”吳海龍道。


    吳依玫搖搖頭,笑道:“不用那麽麻煩的,有秋寒妹妹和子州照顧我,沒事的。”


    “吳書記,請坐,”陳子州看著吳海龍一個人進來,並沒有帶秘書,急忙給他拿過凳子去。


    吳海龍微笑地看著他:“我就不坐了,還有一大堆的事,子州啊,你昨天表現很不錯,為我們這次行動離了大功,回頭我會把情況向上級報告的。”


    “吳書記誇獎了,我就是做了那麽一點點事而已,巧合,”陳子州對這個暗地裏的老丈人很是恭敬,搞不懂他到底對自己跟吳依玫的事,是個什麽態度。


    吳海龍嗬嗬一笑:“謙虛、低調也是好事,你還年輕,就好好幹吧,我走啦,依玫受了傷,你可得幫我照顧好了,不過,在外人麵前,你們最好還是低調一點那些女孩那些年。。”


    “是,謝謝吳書記,”陳子州隻得這樣客套地說,猛然聽到他讓自己照顧依玫,真有點驚愕。


    送走了吳海龍,陳子州就回頭看著吳依玫:“你爸今天有點怪啊。”


    “還我爸,難道不是你爸啊,怎麽的,你難道敢不聽老丈人的,”吳依玫輕聲說笑道。


    陳子州急忙道:“不是那個意思,我原以為你爸知道我們的事,很不高興呢,可今天既要讓我照顧你,又讓我們低調,怎麽回事啊?”


    “你就別瞎想了,我爸的意思就是答應我做你的地下女人,你現在高興了吧,哼,不跟你說了,免得你得瑟,”吳依玫嗔怨道。


    還真沒到這一層的意思,陳子州就吃驚了,可看著兩個女人吃吃而笑的樣子,搖搖頭,也不再問了。


    縣裏發生了如此大的行動,也不知道接下來縣裏局勢到底會是什麽變化,陳子州覺得也不是自己關心的事,就朝醫院另外一處貴賓室走去,去看看李彤和李自國吧。


    剛轉了一個拐角,就接到吳雪梅的電話:“陳書記,你忙嗎?”


    “不忙,在醫院看望幾個朋友,有什麽事你說,”陳子州雖然跟吳雪梅有了那種男女關係,但兩人都明白,那隻是兩人多方麵的一種需要,談不上多少感情的。


    “沒什麽大事,鎮裏的工作一切順利,請你放心,隻是昨天的行動之後,縣裏的變化肯定會很大,現在都有一些傳聞了,”吳雪梅道。


    原來是這樣,這女人時刻都關注著官場的那點變化,真是不簡單。


    “我們都才參加工作,現在已經是很破例了,縣裏的那些事就讓別人去琢磨吧,我們目前一心一意把鎮裏的經濟工作搞好才是大事,”陳子州現在對官場也有了一些明悟,知道對自己這種草根來說,政績才是最大的本錢。


    吳雪梅柔聲道:“我知道的,請你放心,隻是大家都在傳說這次之後,就是方縣長當書記了,而你的功勞最大,說你這次也會升任到縣裏某個部門當一把手的,是不是嘛?”


    奶奶的,自己都不知道,看來這官場稍微有點事,就風生水起的。


    “小道消息,別亂信,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要做好我們的工作,”陳子州看得很清楚,這是有心人又拿自己來炒作了,說不定就是方長東,這樣先放出風聲,論功獎賞,給許多人就有了想法。


    “還有個傳聞,說李自國已經打了辭職報告,會不會是上麵要雙規他了啊,”吳雪梅問道。


    “沒影的事,便亂說,好了,有事再給我打電話,”陳子州對李自國辭職這事頗感驚訝,掛了電話,就大步朝貴賓室走去。


    走進病房,就看見李彤幽怨地坐在病床前,呆呆的看著她的父親,誰也沒有說話,而李自國似乎閉著眼,一副蒼老無力的樣子。


    “小彤,你和李書記吃早飯了嗎?”陳子州輕輕地走過去,拍了拍李彤的肩膀。


    “子州,你來啦,我們剛吃過,”李彤回頭一看是陳子州來了,黯淡的雙眸亮了一下。


    陳子州點點頭問道:“李書記好些了嗎?”


    “好多了,就是精神不好,爸好像突然間就老了,”李彤就很擔憂地說。


    “彤兒,去把門關上,我想跟子州說說話,”李自國突然睜開眼睛,微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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