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愛麗爾點了兩個守護戰士便要去三河鎮守護神殿,沒想到剛剛出門,就見一隊騎兵奔馳而來,當先一匹白馬,馬上一位緊身獵裝少女,長發飛揚,顧盼神飛,說不出的英姿颯爽。.tw


    愛麗爾口水哇啦哇啦而下,雖然沒見過美女鎮長大人,但隻看一眼,她已經確定此人的身份。


    “大姐姐,你是來找我的嗎?”天真的眼神,童稚的音調,以及仰著頭發問的期待表情,愛麗爾將天真無邪演繹的淋漓盡致。


    美女鎮長控著白馬,居高臨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意思很明顯,知道你不是好孩子,別和我賣乖。


    愛麗爾依舊天真的笑,“大姐姐,你叫什麽名字啊?”


    副村長白大木感覺有些冷,村長賣萌怎麽就這麽讓人起雞皮疙瘩呢?!


    美女鎮長笑了笑,不懷好意的伸出手,愛麗爾毫無心機的把手交過去,然後騰雲駕霧的上了馬,被美女鎮長攬在懷裏,調轉馬頭,率領一眾騎士奔騰而去。


    留下副村長和一群守護戰士麵麵相覷,大車店掌櫃更是張口結舌,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有一件事情他很清楚。他湊近白大木,小聲說道:“你們村長現在去守護神殿做客,當心那些騎士趁機對你們下手,還有你們村子有防備嗎?”


    副村長白大木的臉色立刻變了,所謂法不責眾。騎士們臨走時的冰冷眼神似乎預示著毀滅的打擊即將到來。


    “兄弟大恩,月牙村銘記在心,以後......”白大木小聲的說著感激的話。掌櫃的搖著頭。說道:“趕快去做準備吧!晚了.......”他沒有再說下去,但大家都知道那是什麽意思,三河鎮的守護騎士很可能已經在前往月牙村的路上。


    白大木報了抱拳,沒有再說什麽,回頭把白擇佑招到身邊,小聲的說道:“你跑得最快,趕快回村子告訴白穎日夜防守。直到村長大人回村。”


    白擇佑哪能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應了一聲。握緊手中長劍,化成一陣風遠去。把個大車店掌櫃看的目瞪口呆,這速度?能不能持久?


    能不能持久白擇佑不知道,不是他不願意去想。而是根本不用去想,他隻希望三河鎮到月牙村的路能再長些,希望那些可能前往月牙村的騎士還在這條漫長的道路上。(..tw好看的小說)


    然而這條路並不長,從月牙村出發,牛車僅僅走了半天時間,騎馬隻需兩個小時,而他飛奔也要一個半小時......。


    路邊景物飛快的倒退,行人仿佛都已靜止,唯餘三匹戰馬不快不慢的奔行著......等等.....怒馬輕裘。腰懸馬刀,身披紋繡白馬的血色披風,他們是三河鎮的守護戰士!!!!


    他們這是要去.....沿著大路向西。他們果然要去月牙村!!!


    白擇佑心跳開始加快,但卻停住了腳步,連鞘長劍被他握的緊緊的,他想殺人,卻又擔心殺了三河鎮的守護騎士會為月牙村招來三河鎮長的毀滅怒火......殺?還是不殺?


    他沒有考慮能不能殺得了,或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或許是有這個自信,或許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總之,這不是他此時會考慮的問題。


    少年的心初受殺與不殺的選擇折磨,然而這種折磨並沒能困擾他多久,也並非他有果敢的決斷,而是前方的一個守護騎士心有所感,偶一回頭,發現了他的存在。


    馬頭調轉過來,三個守護騎士露出了戲謔的神色,左邊的絡腮胡子守護騎士抽出了長馬刀,舔著嘴唇殘忍的說道:“這個小兔崽子是我的!”


    中間的守護騎士沒說話,三個騎士中,他是領導,領導就要有個領導的樣子,雖然他也很想出手。右邊的騎士則撇撇嘴,很是遺憾。


    絡腮胡子騎士磕蹬打馬,戰馬小步助跑,繼而飛奔起來,騎兵裹挾著巨大的動能開始衝鋒,狹長的馬刀無規則的揮舞著,隨時準備出手,卻又不知道他會怎麽出手。


    騎士相信,以騎兵衝鋒之勢對付一個剛剛得到力量之源的菜鳥步兵,下一刻,這個步兵就會被嚇破膽,然後轉身逃跑,那麽接下來就是愉快的屠殺時間.....。


    然而,那個瘦弱的步兵不僅沒有逃跑,反而抽出了長劍,身體微微前傾,因憤怒而無懼無畏,瘦弱的少年爆發出了非同一般的氣勢。


    “沙飛小心!”領頭的守護騎士察覺到了危險,大聲提醒一句,一提戰馬,抽刀趕了上來。


    然而一切都晚了,事實上,他的提醒反而幫了倒忙,衝鋒中的守護騎士一愣神,瘦弱的少年已經化作一道殘影,緊接著一道劍光迎麵而來。


    名叫沙飛的守護騎士本能的揮刀格擋,那一劍比想像中來的更為有力,好在他擋了下來,然而之後發生的事情讓他幾乎喪失了所有戰鬥的勇氣。


    就在他擋下那把快到幾乎隻能看到劍光的一劍後的一秒鍾,身後慘叫和悲鳴聲一起傳來,等他掉轉馬頭時,眼前的景象讓他不能理解,隊長捂著喉嚨栽倒在血泊中,不甘的伸出一隻手試圖抓住什麽,或許是馬刀,或許是必將遠去的生命,白帝城戰這條大河都過來了,想不到會死在月牙村這個小河溝裏。


    更靠後一點的地方,一匹斷了腿的戰馬在悲鳴,一個瘦弱的少年正將長劍插進摔下馬的守護騎士體內,臨死前的慘叫是那麽驚心動魄。


    一雙微紅的眼睛看過來,沙飛在那雙眼睛裏看到了怒火以及剛剛成型的殺氣,戰馬嘶鳴,揚蹄人立而起,它已經做好了衝鋒的準備,但它的騎士沒有戰鬥的勇氣。


    沙飛撥轉馬頭,馬刀狠狠的拍在戰馬的屁股上,戰馬護痛,嘶鳴著飛奔而去,他要活著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三河鎮鎮長。


    在他看不到的背後,瘦弱的少年疲憊無力的拄著長劍,剛剛的一次衝殺,他出了三劍。


    第一劍給予第一個騎士料想中的強力一擊,第二劍直刺蓄勢尚未完成的隊長,這一劍才是真正的殺招,第三劍砍斷毫無防備的第三個騎士坐騎的馬腿,然後回身殺掉墜馬的騎士。


    連出三劍雖然風光無限,卻因為突破急速而耗幹了所有的力量,隻要最後一個守護騎士多一點勇氣,他必死無疑。


    劫後餘生,白擇佑很想開心的笑一下,但他做不到,最後一個騎士跑了,而他無力追趕,這比被殺死還要糟糕。


    艱難的抬起腳步,活動著無力的身體,他告訴自己疲憊到極限之後再做突破,會有嶄新的一片天空,他將獲得新的力量和勇氣,在過去數個月的訓練裏,他無數次的證明這個認知的正確性,他無數次的榨取自己的潛能,隻為了變得更強。


    今天,他再一次驗證了這個認知,數百米後,力量之源鼓動起來,新生的力量源源不斷的從天地之間匯聚而來,灌注到他的身體中,他的力量之源在鼓動中變得更強大更純粹。


    沒有什麽訓練能比戰鬥更能快速的激發守護戰士的成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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