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的想法了,或者說,她把這個世界想的太美好了,正義感?嗬嗬。。。


    不管那個女人投過來什麽樣的目光,也不管那個女人如何的苦苦哀求,阿南等人就像完全沒看到一般,自顧自的吃著桌子上豐盛的晚餐。那一聲聲絕望的嘶吼,似乎並沒能影響到他們的進食,在荒野上,最忌諱的事情就是多管閑事,很多時候,多管閑事都會給自己招來一大堆的麻煩。


    一直到第四個男子從那個女人身上爬下來之後,那個女人早已經沒有呼救的力氣了,而是目光渙散的癱軟在桌子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就在第五個男人正打算脫了褲子爬上去的時候,一直沒有吱聲的老約得終於開口了,隻聽他冷冷的,說:“人都快要死了,你們還要玩?玩死了誰給我打工啊?誰要是再敢上的話,那我保證你出不了這個酒館的門。”


    顯然,老約得的年紀雖然大了,但是在這個聚居點裏頭還是有一定的威信的,既然他發話了,加上那個女子現在被折騰的半死不活的,很多人也失去了興致,便悻悻的放開了那個女人,各自回自己的桌子上接著喝酒吹牛,很快,氣氛又熱烈了起來。


    隔了半天,那個女人才恢複了神智,從桌子上爬了起來,然後目光仇恨的看了一眼阿南等人,掉頭就走。世界就是這麽的奇怪,那個女人沒有去責怪那些強-jiān-她的男人,而是把怨恨都放到了阿南等人的頭上。


    原因其實也簡單,因為那些惡徒剛才的表現太恐怖了,讓這個女子根本無力反抗。可是,阿南等人雖然衣冠楚楚,但是卻連救她的勇氣都沒有,在她的眼裏,這夥人顯然比較的好“欺負”一些。


    隻是,這個女子肯定從小就生活在聚居點裏頭,沒有到荒野上闖蕩過,所以她不知道,在荒野上,沒有諒解,仇恨,隻有血才能化解。所以,隨便拿仇恨的目光去看人的話,往往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就在她仇恨的瞪了阿南等人一眼,掉頭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悶響,驚醒了酒館內的所有人。大家順著聲音望去,隻見剛剛那個被她們壓在身子底下享樂的女子,脖子以上的腦袋此時已經不翼而飛了。


    **,血液混著碎肉和骨渣濺的四周到處都是,破碎的斷頸處,此時還依然不停的一股一股的朝著上麵就像是噴泉一樣噴著血柱。大約持續了兩秒鍾後,那個女子的無頭屍體才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直到這時,那些臉上被濺滿了碎肉和**的酒客們才反應過來,一邊急忙擦拭著臉上的汙物,一邊趕緊坐的離這些殺神們遠一些,甚至一些膽小的,從來沒見過人被爆頭慘狀的人,趴在地上忍不住的劇烈嘔吐了起來。


    看到沒有人有過激的反應,其中的一名搜索隊隊員這才緩緩的放下手中的手槍,淡淡的衝著身邊的人,說:“最討厭這樣仇恨的目光了,還是現在好,清淨,省的晚上睡覺都睡不安寧。”


    他的話讓周圍的隊員們一陣哄笑,這時,坐在離剛剛那個女子最近的一個隊員隨手切下一塊圈羅獸的獸肉,然後蘸了蘸剛剛濺在他身邊桌子上的**後,再將其塞進了自己的嘴裏,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後,這才舒適的歎了一口氣:“新鮮的人腦,真美味,要不是南哥不許我吃活人的話,那ri子早就爽翻天了。”


    “螳螂,你這個進化未完全的低等人類,能不能別在我吃飯的時候說這惡心的話?”那個隊員的話剛一說完,立刻就招到了隊友的集體炮轟,不過,對於這一切,大家都見怪不怪了。甚至沒人去在意究竟是誰將那女子的屍體拖進了這家酒館的廚房的。


    吃完晚飯,阿南等人直接就來到了隔壁的那家小旅館裏頭投宿,說是小旅館,確實小的可以。其實這就是一間用土磚壘起來的矮房,裏麵用土牆隔成了4個房間,一個房間裏頭可以睡六個人。不過,那鐵皮的屋頂使得這間小旅館的檔次一下子高了起來,至少比起周圍的那些茅草房來,要顯得檔次高的多。


    雖然這個旅館十分的簡陋,但是比起在野外睡帳篷和睡袋來,阿南等人更願意睡在屋子裏頭,至少夠寬敞。至於條件的話,他們死人堆裏都睡過,還在乎這麽一家條件很差的旅館?


    並不是所有人都住得起旅館的,所以阿南等人進去的時候,旅館的四個房間都是空的,用了4枚手槍彈,阿南就將整個旅館包了下來。也不管他們10個人怎麽去分配那3間房間,阿南獨自來到一個空房內。


    剛一進門,由於沒有窗戶透風,渾濁的空氣外加一股刺鼻的黴味就撲麵而來。房間裏頭很昏暗,隻有一張散發著微弱光芒的油燈為這個房間提供有效的照明。


    隻是,在阿南那無論是夜晚還是白天都一個模樣的視覺當中,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個不大的房間裏頭密密麻麻的的擺著6張木床,床上鋪著厚厚的茅草,隻是由於太久時間沒更換了,那茅草不但chá濕,而且不時的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黴味。


    每一張床上都放著一床已經被洗爛了的被子,到處都是破洞不說,那被子上麵更是充滿了黑漆漆的油膩,伸手一摸,甚至能明顯的感覺到膩手。


    阿南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不過,這裏的環境並沒有影響到他,作為一個在荒野上長大的人來說,隻要能生存下去,環境那都是次要的。


    將三張床拚在一起,然後把背上的軍用背包放下解開,從裏麵拿出睡袋撲在床上,然後再拿出一條毯子,就打算湊合著睡一晚。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也許是阿南等人在酒館和旅店的闊綽行為,讓這個聚居點裏的很多人都知道今天晚上這個旅館內住了幾個出手大方的“有錢人”。所以很快就有人將主意打到了他們的身上,比如說現在敲門進來的這個。


    由於旅館內的房門並沒有鎖,所以對方敲了下門後,就自顧自的走了進來。阿南回頭一看,隻見一個長相至少在荒野上來說還算過得去的女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件還算不錯的衣服,在荒野上,還算不錯的衣服就是指看上去至少像是一件衣服,而不是掛在脖子上的布條,沒有太大的破洞讓自己時刻處於走光狀態的就算是不錯的衣服了。


    看了一眼她的皮膚,雖然顏sè暗淡,枯黃發黑,但是沒有明顯的斑點,皺褶和腐爛的痕跡,應該不是疾病感染者或者是變異人。而她長的也算是可以,放在舊世界,這樣的一個女子要是吃好點,打扮的好一點的話,應該也算得上是一個美人了。


    可惜,在這個世界,長期處於營養不良的情況下,加上身體或多或少的承受著輻shè的折磨,再美的女子看上去也依然給人一種衰老病態的感覺。


    那個女子一進門,就很幹脆的一把脫去了她外麵的那件衣服,和荒野上絕大多數的女子一樣,她的外衣裏麵沒有穿任何的內-衣,就這麽赤-裸的站在阿南的麵前。然後很自然的用雙手托起她胸口的那兩隻幹癟而下垂的胸,不停的揉動著,漆黑的ru尖就像是抹了毒藥一般的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看到阿南那依舊淡漠的表情,女子微微咬了下自己的嘴唇,然後轉過身來,撅起了她那骨瘦如柴的屁股,用兩手將她下麵那神秘地帶用力的向兩邊掰開,示意阿南插進去。


    看著那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清洗過的少女地帶,不但肮髒,而且還不時朝外麵流淌著黃sè的膿水,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更是撲鼻而來,顯然,她的那下麵可能感染了不止一種病,現在都發炎到化膿的程度了。


    可是,她依然不死心的在賣弄著自己的身體,絲毫不知道她這樣下去的話,不但她自己活不了多久了,甚至還會害死上了她的男人。


    阿南淡淡的搖了搖頭,隨手拋出一枚手槍彈,淡淡的,說:“立刻給我滾,還有,告訴其他人,如果今天晚上還有人來sā擾我的話,我就將她釘死在這牆上。”


    阿南的話讓那個女子嚇了一個哆嗦,急忙撿起地上的那枚子彈和衣服,就這麽光著身子飛快的跑了出去。很快,外麵其他幾個房間裏的哄鬧聲也停止了下來,阿南知道,他手下的那幫士兵也將那些送上門來的女子轟走了。雖然他的那些士兵很多都饑不擇食的,但是,荒野上的女人,還真沒幾個敢碰的,也就隻有那些同樣活不長的荒野居民才會願意找這樣的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阿南就帶著人離開了,一夜無事。想想也是,這個聚居點裏頭最大的勢力,昨天阿南等人剛一到,搜索隊的凶名就將他們嚇破了膽。如果沒有他們撐腰的話,這些普通的居民,是沒人敢招惹一夥武裝到了牙齒的軍人的。


    車子越往北開,路走起來就越困難,倒不是路有多崎嶇,而是要不停的繞路。因為,想要到達星耀之城統轄地區的最北麵,也就是北方要塞的話,必須要穿過一片極度危險的高輻shè地帶。


    這裏是曾經舊世界的那場終結了舊世界文明的滅世之戰的主要戰場之一,裏麵不但有著很多進去了就永遠出不來的高輻shè地帶,最可怕的是那些生活在這一帶的變異獸們。它們不管是大還是小,不管是地上走的還是天上飛的,都有著一個相同的特征,那就是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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