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董南部軍營。


    深秋的夜色當中參著一絲清涼,隨著冬天的腳步越來越近,此時的夜晚已經可以感覺到那陣陣的寒意了。荒野上的昆蟲似乎已經準備去過冬了,整個荒野一片寂靜,讓習慣了夏日喧囂的夜晚的眾人猛的感覺一陣不自在。


    由於白天阿南發飆,隸屬於內衛部隊的炮兵中隊,裝甲中隊和兩支步兵中隊紛紛被他派上了前線去圍剿荒野解放運動的總部,所以此時偌大的軍營一下子顯得空曠了許多。


    除了晚上負責守夜的士兵3人一組在營地周圍巡視,以及營地的中央有一些半夜睡不著的士兵正聚在一起烤著火,一邊喝酒一邊吹牛外,整個營地裏麵一片寂靜。畢竟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所有的人都進入了夢鄉。


    當然,也有人例外。。。


    比如說此時徐夢的營帳裏頭就正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兩具赤-裸的身體就像是兩條蛇一般,緊緊的交纏在一起,彼此間揮汗如雨,用盡全身的力氣拚命的去撞擊對方的身體。


    隻見徐夢死死的纏著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子,胸口的一對**被擠成了兩團肉餅,她一邊拚命的迎合對方那有力的撞擊,一邊嬌喘著,說:“死阿飛,你居然敢偷偷的半夜摸進我的營帳強-奸我,也不怕我殺了你?”


    阿飛一邊用力衝撞著徐夢那豐滿的玉體,一邊賊笑著,說:“我這不是看徐姐你半夜寂寞,所以特地來安慰一下你嘛,再說了,徐姐你實力這麽強,要不是徐姐你心疼我的話,縱使我有天大的本事,我又怎麽可能得手?”


    徐夢狠狠的白了一眼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夥,沒有再說話,繼續享受著此時他帶給自己的歡愉。


    不過阿飛說的倒是真的,雖然阿飛實力也不弱,但是比起徐夢來還差了一截。自己之所以讓他得手,除了自己寂寞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要巴結他。所有人都知道,阿飛和阿南從小一起長大,在阿南的扶持下,阿飛的地位也一路水漲船高,可是阿南明顯不好這一口,美人計對他沒效,所以就隻能退而求其次的來巴結阿飛了,這家夥可和阿南正好相反,簡直是色中餓鬼,稍微聞到點腥味就會撲上來。


    此時的阿南在星耀之城裏頭前途不可限量,作為唯一一個可以在阿南身邊說的上話的阿飛,自然也成了香饃饃。以至於以徐夢這樣身份地位的女子,也不惜自降身價跟其纏綿一番以巴結這個將來自然會跟著阿南一路高升的阿飛。


    突然,阿飛加快了自己的動作,急促的喊道:“不行了,徐姐你夾的太緊了,受不了了。。。爆發吧,小宇宙!”


    感覺到阿飛突然加快了動作,徐夢也配合的再次用力一夾,嬌喘道:“死阿飛,再深點,爆發在裏麵,讓我懷-孕吧。。。”


    隨著一陣驚天動地一般的衝撞,一切風停雨歇,阿飛使勁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從徐夢的身上爬了起來。看著躺在床上一臉癡迷的在享受高潮後的餘韻的徐夢,忍不住咂了咂嘴:“這個老妖精,現在飛哥我算是明白為什麽那些男人上了她的床後就活不到第二天了,感情都是精-盡人亡了啊。不行,我的快撤,再來一次的話,我也看不到明天那該死的太陽了。”


    說著,他急忙起身提起了褲子,趁著徐夢還沒清醒過來溜出了她的營帳。


    離開徐夢那的阿飛得意的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腳下打飄的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這個徐夢,早在星耀之城的時候,阿飛就聽說過她床上-功夫了得,早就想要一試。隻是兩個人身份差距巨大,況且她那名聲在外,一直不敢去試,沒想到這次的行動居然讓他意外的如願以償了,怎麽能不叫他得意的呢?


    突然,阿飛吹了聲口哨,來到營地的後麵,找了個草叢,然後解開自己的褲子就打算放放水。就在這時,突然,他感覺前方不遠處人影一閃,阿飛的眼睛驟然眯起,一道淩厲的殺氣從眼中閃過,之前那一臉輕浮的表情頓時消失的幹幹淨淨。隻見他冷哼一聲,獰聲,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讓你阿飛大爺見識下,何方神聖啊,居然敢半夜來摸我南哥的大營。”


    “是我。。。”突然,陰影裏頭走出了一個纖細的身影,聽到她的聲音,阿飛一愣,待他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後當場驚呼了一聲:“嫂子?你怎麽來了?哎喲,我的嫂子誒,你白天是怎麽了?怎麽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還正好讓南哥給看到了?這不,醋壇子打翻了吧?”


    來人居然是花香,這讓阿飛悄悄的鬆了一口氣,看來她自己也知道白天阿南的醋壇子打翻了,現在應該是來挽回來著。果然,聽了阿飛的話,花香苦澀的一笑,輕聲道:“白天想解釋的,但是身邊有人,所以沒機會,這不,趁著別人不注意我溜出來了嘛。阿南在哪裏?帶我去見他。”


    “好吧,嫂子,跟我來吧,我跟你說啊,南哥現在心情很不好,一會你可要讓著點她,別再讓他生氣了。”阿飛一邊帶著花香朝著阿南的帳篷走去,一邊自作聰明的不停的在花香的耳邊叨叨,告訴她進去後該怎麽說話。畢竟他和花香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花香的性格他自然也清楚,性格驕傲不說,脾氣也倔的很,他是真怕花香一會進去一個說不好兩個人又鬧起來。


    此時的阿南依然坐在辦公桌的後麵,無聊的翻看著手中的文件,隻是,翻看了一晚上的他卻連一個字都沒看進去。心煩氣躁之下,猛的將文件扔在桌上,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他現在的腦子裏全是花香白天和那個男人勾肩搭背的情景,每每想到這個,他就感覺心口一陣的氣血翻湧,怎麽也平靜不下來。


    突然,外麵傳來阿飛那細小的聲音:“南哥,嫂子來了。”


    說著,帳篷被人掀開,穿著一件鬥篷的花香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來人居然真的是花香,阿南一愣,隨即輕輕的皺起了眉頭,淡淡的,說:“你怎麽來了?深更半夜的,不要去陪那個男人嗎?”


    “噗。。。”誰知,聽了阿南的話,花香居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看著阿南那一臉鬱悶的表情,花香輕笑著,說:“你吃醋了?”


    “吃醋?你開什麽玩笑?我是誰?我是董南,我會吃醋?吃一個什麽鄉下組織裏頭一個我連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的醋?會吃一個我一隻手就能隨便捏死他的男人的醋?你開什麽玩笑?”聽了花香的話,阿南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頓時大怒。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花香如同一陣輕風一般,來到了他的身邊,一句話沒說,直接坐進了他的懷裏,一雙小手勾住他的脖子,抬頭便吻上了他的嘴巴,將他剩下來的所有的話,全部堵在了喉嚨裏。


    這一吻,一直吻了將近5分鍾,兩個人這才氣喘籲籲的分了開來,看著阿南那依然一臉鬱悶的表情,花香再次輕笑一聲,低聲道:“你怎麽這麽傻啊?我是你的,別人搶不走的,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居然還吃醋了,我隻問你一遍,我說我和那刀鋒沒有關係,你信不信?”


    “他就是刀鋒?”阿南淡淡的掃了一眼花香,不過明顯語氣好了許多,至少裏頭已經沒有開頭那麽多的怨氣了。


    “對啊,他就是刀鋒,你聽霓裳說過了吧?”聽了阿南的話,花香微微一笑,輕聲道:“我在我們組織裏頭,之所以還能保持清白,就是因為一直由他在護著我,我已經很注意的和他保持距離了,但是今天不巧,正好讓你碰到了不該看的,不過那隻是一個意外,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相信我嗎?”


    其實,對於花香的人品,阿南還是相信的,他今天就是單純的吃醋而已,現在既然花香親自跑到他這裏來解釋了,無形之中,他的怒氣也一下子減少了許多。


    看到阿南的臉色終於漸漸的多雲轉晴,花香也忍不住的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隻見她輕輕的聞了聞自己的身體,可愛的皺了皺鼻子,說:“咦。。。我身上好幾天沒洗澡了,都臭死了,阿南,我要洗澡。”


    “噗。。。”聽了花香的話,阿南輕笑著,說:“你怎麽和霓裳那丫頭一樣啊?一看到我就吵著要洗澡。不過。。。”阿南使勁的聞了聞花香的身體,戲謔著,說:“你確實很久沒洗澡了吧?身上連你的體香都聞不出來了,一股子的汗臭味,等等,我喊人來給你打水。”


    說著,阿南嫌棄的看了一眼花香,隨即站起身來,朝著外麵走去,應該是安排人給花香準備洗澡水去了。


    隻是,在阿南走後,花香卻立刻一臉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像十分的緊張一般。最後,隻見她調皮的吐了下舌頭,然後嬉笑一聲,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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