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吃,不夠的話帶點回去也是可以的。”太後見我吃的急切便招著手示意我慢些吃,可吃貨的耳邊哪裏容得下半點打擾,自是沒聽見這關切的柔聲細語。


    “皇奶奶,生夏先領妻室回去了,改日再來向您問好。”說完這句他便拽著我出了太後的寢宮,走了一路,我甩開他的手瞪著他說道:“早餐還沒吃完,你丫著什麽急。”聽了這話,他甩頭走了還讓我別跟著他。


    誰要跟著你啊,還真把自己當成香餑餑了。我賭著氣呢,便坐在湖邊的岩石上繼續向平淡無驚的湖麵投擲著細碎的石子。“皇奶奶,愛妻實在好食您這的膳品,口否多賞賜些供她解饞。”蕭生夏跪身請示道。


    “快起來,看錦兒愛吃本就打算多送些到你們的府室的,既然夏兒開口了,來,這個給你。”太後說罷便將以以古油紙包好的點心遞給了他。“謝皇奶奶賞賜,生夏先行告退。”說完他便起身離開了此地。


    “喏,給。”我正扔著石子想要打破之前的記錄呢,卻被這聲音及這包東西吸引的移開了目光。“拿著。”他又說道。“這是什麽?”我仰起頭向他問道。


    “早餐。”聽到這二字我連忙伸手去接,他卻好似反悔又收回了手。“怎麽了?”我垂漣著美食對她的態度也軟化下來。“回去吃,你也得顧慮本王的顏麵。”他以言語嘲諷著我,我卻因為美食拎在他手上兒不方便惡言反駁。


    “走,回府。”她拎著太後賞賜的糕點如同逗樂般的引著我走著。我本不想就這麽沒出息的跟在他後麵,但我是真的沒吃飽啊。


    “覺得你和我們屋室裏那隻小狼很像,一樣的饞嘴,以往我有好吃的時候它也如你這般跟在我身後討要著。”他轉頭望向我說道,語氣中滿是挑釁的意味。


    我停止了步伐撒潑道:“罵誰呢,誰和你屋室中那小狗一樣?等等!!你剛說它是狼。”“怎麽?王妃先前一直把它當作犬類?”我大汗淋漓,不在多言,否則又將被他的嘲諷的體無完膚。


    “到了。”我不識路隻能由他領著,聽到了這聲到了我便疾步的衝了進去。他望著我的背影不知說了句什麽,多年後的我們才知道這句話是何意。


    “吃的,吃的。”我坐在椅子上拍著膝蓋不安分的吵嚷著,他走了進來,投遞般的將那包好的糕點丟到了我的膝上。哎,態度太差,但看在好吃的糕點份上我就不再計較了。沒了桌子吃東西都多有不便,我有些懊惱昨夜的衝動了。


    他走了過來站在我麵前,看著我無處安放美食的尷尬表情,沒良心的笑了。這貨若是一如往常的板著麵癱的容顏,我還是能抗拒的,但他一笑,我就陣亡了。


    不好,鼻間又有不妙的感覺,我將美食放置於地背過身子爭取不讓他看見我的窘態。“怎麽了,不是很想吃嗎?”他又繞了過來想要細探清楚,你大爺的操什麽心,還不時敗給你的一笑傾城,我不爽的在心中嘀咕著。


    “嗬,王妃看來是體虛,怎總流鼻血?”又是這個問題,我依舊選擇了拒絕回答。“來人,去衣品居購置兮上等娟帕,多些最好。”他命令道,隨後邊有人依言去辦事了。


    我忽然有些瞧不起自己,前世向來是不重男色,可是為什麽這一世如此好色,竟著了這貨的道。“小雪球”不知什麽時候現身的,竟圓滾滾的從床肚下跪了過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帶著太後所賜的美食滾了回去。


    啊,氣死了,氣死了。我跺著腳而後跑了過去蹲下身子向床下探去。這貨居然已經開始以小爪子扒開油紙,另一隻小爪子握起糕點吃了起來。我望著它,它居然還不時地向我“挑眉”?


    “你出來,我保證不揍你。”我對著床下那貨說著卻未曾注意到身後的“色鬼”一直饒有興趣的望著我。“果真有幾分意思。”他低聲說道,我正忙著和”小雪球“理論呢,自是無暇理會他的自言自語。


    在與它談了人生哲理,做動物的道理後我終於放棄了,因為它已然吃完最後一個糕點我清晰的聽到心落在地上碎成渣的聲音。它樂乎乎的又滾了出來,我也頹然的站起身來。


    ”小雪球“沿著路線直接滾到了色鬼的身旁,在他的腳邊開心的打著滾。我也走到了他的身旁生無可戀的盯著”小雪球“。隻見它倒是很得意,雪白的軟乎乎的身子依舊來回滾著,眼睛還蜿蜒成月牙的造型。


    “它是狼,為何不吃肉吃素?”我轉頭望向色鬼木訥的問道。“這。。。。。。你得問它。”尼瑪,這不是同沒說沒啥差別,我倆雙雙無語失言片刻,他重新回到了床邊躺了下來,看來這貨是要補眠了。


    我看他昨夜也沒睡好今早還被我揍了,便沒在擾他,帶著“小雪球”遛彎去了。可能因為同是狼族我對它總是討厭不起來,即使它擾了我的清夢,即使它搶了我的點心。


    “任你虐我千百遍,我仍待你如初戀”。可能就是我對它的感情吧,額好像有點跑偏,準確來說應該是我仍待他如摯友。它吃的開懷心情似乎也很好,老老實實的跟在我的後麵我們四處遊走了很多地方,不禁有些乏了。


    眼前正好有看見了一個可以歇息的地方,便躺了下來,“小雪球”也乖乖的握著身子小歇著。翻轉了很久也睡不著,畢竟晨睡並不是我的習慣。


    我取出了腰間悶葫蘆中《陸賦謠》細細翻閱起來,這次我相中了一個技能名字叫做“物語通靈心自感”。這技能不外乎就是能夠知曉同類語言同想法,且當做是我想要拉攏“小雪球”使用的拙計吧。


    “若練此法,必先取得自身的血跡以及所想知曉的靈體的一滴寫相交融,再以術語輔之方可知曉其意。”我看著“小雪球”正合眼而眠呢,有些不忍下手但為了長遠打算,我還是選擇以法傷的簪子輕戳了一下它的小爪子。


    它的眼睛先是微睜了一下而後又合上了,顯然是仍在睡意朦朧中徘徊。我將那滴血平放於掌心再以同等方法刺於指間,兩滴血相溶後在施以術語相輔,此技能便算學成了。


    我蹲下身子撫著它軟綿綿的毛發,它又惺忪的睜開了眼,抖了抖肉乎乎的身子無辜的望著我。我想試試這是否真的確有奇效便問道:“你聽懂我說話嗎?”它轉移了眼神隨後不屑的扭過腦袋就是不願搭理我。


    “呼呼,剛才紮我的,還以為我不知道呢?”原是這此技能不僅局限於語言通靈還能直滲於心,即使它不開口我也能明白它的小心思。“好啦,我錯啦。”我搓著手向它道歉著,它總算扭過腦袋望著我一副釋然的樣子。


    “走吧,也呆的挺久的了,回去看看你爸比醒了沒。”我向它說道,“呼,他才不是我爸比,隻是他恰巧救了我。”它嗚嗚的說道,看來這小雪球也藏著不少的身世之謎。


    會不會他偷我一般,也是一個穿越人士?哈哈,算我多想了。“走著。”我的一聲呼喚她便又抖著胖乎乎的身子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走著。門很快鬆開,色鬼一彈不見了取出,想必他已然休息好了,嗎麽今晚這床位依舊為我所占,我奸笑著,卻聽見了身旁的“小雪球”的碎碎念。


    “真是的,對我的救命恩人這麽惡毒,難怪他說你是個毒婦呢,我看~也是。”我走了過去蹂躪著它的小臉蛋“說什麽呢。”“說什麽呢。”


    “毒。。。。。。毒婦額。。。。。。。”“小雪球勢必要堅持它的真理,於是一場“同類之爭”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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