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轉了幾番李懷總算停下了腳步,想必是到了。我們抬頭探視,卻為之驚詫。


    雖說門匾上赫然書寫的是李府,但這裏同普通的居民住所並無差別,甚至稱不上為府邸。


    若真要找出點不同,也就是麵積大了一些。蕭生夏似乎也很猶疑,遲遲沒有移步入內。


    “怎麽,李某的府宅不入殿下法眼?”李懷的眼神凝著蕭生夏問道似有試探之意。“本王算是知曉,李大人心懷天下之心了。”說罷他揚起衣擺踏步入內,步伐決絕,其餘的士兵也就跟隨著他走了進去。


    我沒有立刻尾隨,而是將目光投向李懷,隻見李懷麵露笑意頭額微動。“小兄弟,為何看著李某而不入內歇息?”李懷察覺到了我的注視,便轉首與我相談。


    “額,看著李大人,是因為你帥,不入內是因為我還隻顧著看大人而失神了。”這樣的謊話我都不知道是怎麽說出口的。李懷的表情也很有戲,似是受到了驚嚇。


    “額,小兄弟謬讚了,快點入內歇息吧。”李懷麵色羞紅的引著我走進了李府,而李府的外客已經等候多時了。他領著我們一齊走到了幾間草屋旁,隨後進行了安頓。


    四人合住一屋共分配了四間,都是男子也就將就的入住。


    但,除我在內,我可不願意和三個大男人將就。


    “好,且這樣,殿下隨我來。”李懷安頓好了士兵便預備領著蕭生夏在行分配。我連忙追了上去,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望他能救我於水火之中。


    可他非但沒搭理我,竟還拉著李懷更加疾步的走著。你個沒良心的蕭生夏。我先前還助你脫困呢,居然讓我和這些不熟識士兵呆在一塊!


    “哎,走不走,屋子都安排好了。”我轉眸一視,看到的還是那位忠犬,隻是他的表情好似友好了許多。怎麽?還是和他同住?


    “我們是室友?”我向他再次確認道,他顯然不懂這個詞但仍是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既然已成定居。不願意也沒啥辦法不妨先去看看。哪怕不成在撤?


    我跟著他走進了屋中,屋內的擺設也是極為平常,隻有一桌一塌及一些日常用品。好在塌足夠寬敞勉強能塞下三人。而剩下的一位自是睡到地上的命運。


    “今晚怎麽安排位置,這裏隻夠三人躺下。”屋中的士兵開始議論紛紛,我站在默默圍觀著。隻見一人順勢趴到了塌上,隨後用手反指了指自己的後測說道:“我今日被砍傷了腚部。自是要睡塌上調養一番,至於別的你們自行商量吧。”


    “憑什麽。說的就好似就你一人受傷了是吧。”又一人不服氣的亮出了被砍傷的胳膊說道。現下未發言表態的應該隻剩下忠犬同我了吧。我走上前正欲開口,卻又被忠犬搶占先機。


    “今晚,我睡地上。”我聽到了這話立馬就驚呆了,這正是我下一秒想要說出的台詞。這年頭睡地上都有人跟著搶。實在是不好混呐,看著無人說話我嚐試著開了口。


    “我……”“小兄弟,你不必不好意思。你就同他們睡塌上吧,大哥並非身嬌肉貴之人抗的住的。”我靠。這貨也太自作多情了吧,誰在乎你體格咋樣啊,這關我毛事,老子就是寧願打地鋪也不和你們臭男的睡一塊。


    我在心中暗自想道,同是也咽下了想要噴射的吐槽之言。忠犬玩的是“鐵血男兒力強牌”,而我則對之“柔情小弟交心牌。”


    “大哥,還是小弟睡地上吧,小弟是新來的怎麽能讓大哥屈就?”我故意恭維的說道,想要以巧舌爭回地上的領土。


    “不不不,不必,我即是前輩自是要讓著後輩,況且小兄弟能夠隻身來到北澤這著實讓大哥另眼相看。”我去,這時候矯情啥,不管了,管他同不同意到了晚上,我畫地為牢,就不信這貨還在這跟我客氣推讓。


    我沒有繼續同他爭口舌之快,隻是定下了一定要睡地上的目標。“你們都不出去逛逛嗎,難得可以自由活動?”我對著位於正前方那三位仿佛定格一般的士兵問道。


    “出去?若是讓殿下知道肯定又要罰我們了,且我們傷成這樣也實在不必自找苦吃。”躺在床上那人捂著臂膀說道。“那你呢,你出去不?”我順便問了問忠犬。


    “不了,勸你也別出去,你是新來的殿下定會格外注意,回想大哥以前也因為形事魯莽被殿下數落過好幾回呢!”忠犬的語氣耿直確實不像說謊。但即使是這樣對於我而言並形成不了威脅,我特麽又不是剛入隊的新兵,怎麽會怕蕭生夏。


    “那算了,我去小解。”我又一次以三急的借口走出了房間。既然明天同蕭生夏尋水源,那麽北澤之旅且擱放於明日,至於今日?我就隨意的逛逛稱不上李府的李府吧。


    其實所謂的李府,倒是像極了以往電視中的那種大雜院。雖然場地寬廣,卻沒什麽獨具匠心的格局設計。李府的房屋皆是低矮的木房,一間間有條理的列著,仿佛一眼便能看透的內部結構。


    對,怎麽給這事忘了!直到這時,我才想起了一直被定在原地的黑衣殺手。


    倘若現在解開術法,他們必定還會追上來,可是若是不解,他們這樣的安全又著實令人憂慮。天有不測風雲,人有喜悲禍福,若他們真的因為我得術法而失了小命,那麽對於我可算是殺戮甚多。


    考慮再三我還是決定飛去看看在做決定,先前記下了路線沿路便回到了遇襲之地。原來此地無人經過,他們也依舊定在原地維持著古怪的姿勢。


    我隔空傳音說著勸誡之詞,“爾等方才使用陰詭之計圍攻他人,乃是大逆不道,本座略施小誡若你們知錯甘願返回,便眨眼示意。”


    我隱身落角,隨後湊近了些觀察著他們的表情。這一視,隻有一種感覺:“他們好像被玩壞了。”那集體不停閃爍的小眼睛,簡直是頗具笑點。


    “知錯就該善莫大焉,本座稍後解開仙法,若你們執迷不悟再生是非,那麽可就不隻是小誡了。”說罷,我執行了解術之法,他們這才得以活動。


    “怎麽樣,還追不追?”那民被刺了一劍的人說道。“雙方折損了那麽多,回去也算有個交代,且回去等候時機赴命吧。”又一人答到。


    他們整理了一番,隨後以輕功而逝,我聽了他們的話不禁有些難題未解。


    說是赴命?赴誰的命?


    此次的車輪戰術又是誰布下的圈套?針對蕭生夏,針對糧草而起的突襲又是有個目的?


    團團的問題都像亂麻一樣攪動著,我飛回了北澤,卻仍是想求個答案。


    難不成?是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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