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二老爺小心詢問自家閨女:“家世平平也可嗎。”


    華晴芳噗嗤就笑了,他爹不是有了目標了吧,看看自家爹爹那個樣子,未來夫婿呢,說句實話信華二老爺比信任何人都可靠,這可是親爹:“您說什麽,英雄不問出處,您的閨女這點見識都沒有嗎,隻要是您能看上的,還能委屈了芳姐,定然是爹爹思慮周祥才決定的事情,女兒有什麽可想的。都聽爹爹的”


    華二老爺覺得肩上的任務太重要了。萬一將來芳姐過得不如意,自己都對不起芳姐的這番信任。


    那程四的孩子必須要好生的相看,關鍵是公主的性情要好生的打探。就衝著自家閨女這份信任,也要慎重對待。


    而且芳姐那話說的大氣。不愧是他華二的閨女,大氣的很。而且有規矩,合乎禮儀。


    華晴芳心裏想的則是,這樣好,這樣的男子別的不敢說,隻要華家在,華家不倒,她 華晴芳的幸福生活就不會有問題。還是他爹有見識。簡直就是美好的生活在向他招手。


    鬥花會的前一天,華二帶著一群的郎君娘子去萬安寺視察場地。做明日的準備工作。


    華晴芳跟馮二也是在其中的。華五看著自家四姐身邊的馮二那是怎麽看怎麽不順眼的,總覺得這人占了自己的位置,連頻頻像她看過來的柳家九郎都沒怎麽注意。


    可見華五已經被華晴芳的人格魅力給征服了呢。


    萬安寺裏麵處處布置的綠草茵茵,各種盆景更是從寺門,擺放到寺廟各個出口。讓人耳目一新。眼前一亮再亮。


    還沒有開始鬥花,就已經了這萬草爭春的氣息。


    華二郎帶著一幫人去拜會主持大師,畢竟給人家填了麻煩,而且前前後後的一算,這鬥花會從布置開始可是十幾天的鬧騰呢。


    幸好萬安寺的大事們都是得道的高僧,不太跟他們計較這些。


    華晴芳跟著眾人的身後對主持大師行禮。抬頭的時候就覺得眼熟,也沒有在意,和尚都是光頭,估計自己看著都眼熟。


    華二郎:“小子們給大師填了這麽多的麻煩,過意不去的很。”


    能當主持自然有海一般遼闊的心胸:“小郎君客氣了,郎君心思巧妙,這鬥花會給京城填了多少的生機。更何況是萬安寺了。”


    華二郎說不好大師什麽意思,隻是跟著客氣:“慚愧的很,本來想不過打擾師傅們兩三日,不曾想竟然要十幾日。聽說從前幾日開始山下,山門就開始有兜售各種物件的小販了。是小子們考慮的不周到。打擾了師傅們的清修。”


    華晴芳眼睛一亮,那麽多的人流,這老和尚的寺廟進了多少的香火銀子呀,傻哥哥呦,和尚即便吃素也是需要銀子的。


    果然那主持和尚一聲佛號之後:“施主有心了。人聲鼎沸,那是萬安寺的氣運。”


    然後話音一轉:‘若是施主們實在過意不去,不若來年的春宴,早早過來操辦,想來定然能有更妥當的布置。也讓我萬安寺能多跟著多積攢些些人氣。’


    華二郎呆愣了那麽一下,今年的還不知道什麽樣呢,就說來年嗎。這個定的是不是太早了些,再說了來年誰操辦呀。這個問題還沒有想過:“若是來年還有如此盛宴,定然是要再來打擾師傅們的。大師心胸廣闊,才能容下小子們胡鬧。”


    華晴芳覺得別看老和尚出家了,可這紅塵俗世比自家二哥還通透呢。


    眾人拜別主持方丈,分散開來,向各處去查看,這萬安寺大的很,要主意的事項也很多。


    華二郎這個領頭羊就沒有閑下來的時候。


    華晴芳沒有帶任何人,自己去見自家師傅。靜怡師太的住處很特殊,畢竟是個掛單的尼姑,別看都是出家人一樣要避嫌。


    這萬安寺也是奇特,寺廟的周圍修有各種小寺廟,裏麵供奉的是各種菩薩,靜怡師太的住處就是這麽一個挨近萬安寺的小山頭,雖然在萬安寺的範圍內,卻有有獨立的空間,


    若不是知道萬安寺產業的人,恐怕會以為這裏麵什麽時候又多了一座尼姑庵。


    華晴芳去的時候靜怡師太竟然不在,五六歲的小和尚領著華晴芳兜兜轉轉的又去了那片梅林。


    看到跟自家師傅下棋的老和尚,華晴芳想起來為什麽眼熟了,那老和尚身邊的的梅樹莊子,不就是自己讓人砍下來的嗎。


    不知道現在退出去是不是晚了點。據說這老和尚可是很不一般的呢。是個惹不起的。


    這老和尚腿腳倒是快,才剛還在跟華二算計來年的春宴呢,怎麽這會棋局都擺上了。


    華晴芳耐心的在邊上看著兩人擺弄那黑白兩色的棋子,當真是沒意思的很,又不是演天龍八部,又沒有真龍棋局,不知道這兩位高人怎麽就那麽深沉。


    一直到老和尚哈哈大笑:‘承讓了。’


    靜怡師太:“方丈大師棋高一籌,貧尼本就不是對手。”


    華晴芳才知道自家師傅這是輸了。趕緊的過去給師傅問好,順便認識一下才見過麵的老方丈。


    靜怡師太:“以為你今日有的忙,才應了大師的棋局。”


    華晴芳:“都是哥哥姐姐們在操辦,芳姐不過是跟著湊熱鬧,正好到師傅這裏來躲懶。”


    方丈大師:“道友這徒弟謙虛的很呢,聽說這鬥花會就是小施主提議的。”


    華晴芳:“我不過是一時戲言,哪曾想過如此盛況。當不得方丈大師如此說的。”


    老和尚:“道友這徒弟當真是不錯,能如此謙虛,人品定然不錯,且棋品不錯。”


    靜怡師太心說人品不錯,那是自家徒弟裝腔作勢的本事過得去,至於棋品不錯,就不知道這老和尚怎麽看出來的:“莫不是道友同小徒手談過。”這話問的驚奇。


    方丈大師:“老衲同道友手談,這小施主能看著你這師傅敗北,而心神凝定,想來棋品定然不錯的。”


    靜怡師太覺得或許這萬安寺的老方丈也不是傳說中的那麽睿智,這臭棋簍子看的出來這麽高智商的棋局什麽境況嗎。跟棋品那真是沒關係。


    很糾結的看了一眼華晴芳,華晴芳臉色紅紅,很是害羞的謙虛::“觀棋不語真君子,而且是師傅平日裏教導的好。”然後堅決不在看那棋盤了。


    靜怡師太同樣不肯在看棋盤,這個真的跟自己沒關係。能不承認嗎,能不要那麽謙虛,能不要處處都把自己這個師傅給拎出來刷存在感嗎。


    老和尚看著師徒的反應心情很好:“小施主心胸豁達,定然是個有福報的。不過來年在有這等盛宴的時候,小施主不妨在把日期提早兩個月,如今的季節可是都要入夏了呢。可惜我萬安寺的老梅早已過了花期,不然在也能跟著爭相溢彩。好了,老衲就不打擾賢師徒相聚了。”


    靜怡師太:“是貧尼打擾了大師才是。”


    華晴芳跟著靜怡師太兩人專門往寂靜的小路上走,華晴芳回味過來之後,明白老和尚提當初的老梅樹,恐怕是在討人情:“師傅,這大和尚挺厚道的。”


    靜怡師太看看自家徒弟:“厚道嗎。”


    華晴芳跟著點頭:“您看如此打擾佛門清淨地,大師都能如此和藹待人,自然是厚道的,還有徒弟砍了這些許老梅本以為大師會不待見徒弟的,可人家大師還說徒弟心胸豁達,將來必有福報呢,可見是個厚道的。”


    靜怡師太覺得感覺不太好:“你信。”問的這個疑惑,自家徒弟當真不是被人一句話就能忽悠的人。


    華晴芳跟著點頭:‘自然是信的,徒弟跟大師看法相同,肯定是一生順遂,福報滿滿的幸福日子一直活到。’後麵的活到死,還沒說出來呢,就被身後的阿福同靜怡師太給堵在嘴巴裏麵了。


    華晴芳笑的心虛:“活到老。”


    靜怡師太木訥的臉上都是嚴肅:“雖說這命運之說不可盡信,可也不能多造口業,你也長點心。不要什麽話都往外說。”


    華晴芳頭頂飛過一群烏鴉,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呀,你長點心眼吧。自己又那麽缺心眼嗎:‘師傅說的有道理,芳姐也不過是在師傅麵前才懈怠了。平日裏還是很嚴謹的。’


    至於這位老方丈說的言外之意被師徒兩人就這麽給忽略了。


    華晴芳表示我不過是一個閨閣娘子,這些事情跟我沒關係,誰知道來年的什麽宴會還有麽有呢,老和尚是覺得最近香火鼎盛,算盤打得太精了。


    至於砍了 老梅,既然已經砍了就砍了吧,反正她是給長不回去了。何況當時自己是在幫忙呢,老和尚這人情討的莫名其妙的。


    靜怡師太:“聽方丈大師說,這春宴竟然是你倡議的。這可不是你平日裏麵的性子。”


    華晴芳跟靜怡師太一起呆了兩年多,將近三年,師太又是個通透的,能了解她的為人一點都不奇怪。


    華晴芳一如既往的謙虛:‘恩,大概是日子過得太過順遂,平日裏太過無聊,芳姐不過是隨口說了說,是兄弟姐妹們上心,這春宴才能有如此盛況,跟芳姐其實關係不大。’


    靜怡師太怎麽都不覺得這徒弟會做無用功,弄了這麽大的陣仗就為了打發日子。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莫要把自己折騰進去才好。”


    華晴芳:“定然不會的,徒弟真的不過是跟在兄長後麵看看熱鬧。”然後圖謀點小利而已。


    靜怡師太:“你自己小心就好,總歸不會比以前更差了。”這位倒是想的開。


    師徒兩人品茗聊天大半天就這麽過去了,至於華二分下來的人物,人家華晴芳那是一點都沒有在意的,那麽多的能人,哪就用到自己勞心勞力的呀。


    等到回府的時候,竟然隻有華四郎護送華晴芳同華五娘回府,華二郎緊張的盡然直接入住在萬安寺了。


    華晴芳心說果然策劃不是那麽容易當的,看看華二把自己累得,就得到點虛名。值得嗎。華晴芳就不知道這個時代的人,要的就是那麽點虛名,你當才子的身份是擺設嗎。


    回程的時候,華晴芳讓魯二叔去四寶齋爆料了獨條新聞,據說鬥花會上,會有並蹄雙生的牡丹參賽。


    而且華晴芳還說了一句牡丹那是最最富貴的象征呢。


    讓四寶齋出來的文人舉子們對這盆富貴牡丹期望頗大。而且爭論頗多。


    別看隻有一個晚上,可這消息跟長了翅膀一樣,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甚至有的夫人小娘子們都在猜測到底是哪個府上出來的妖異品種,畢竟牡丹這東西還沒聽說過並蹄一說呢,何況是雙生。


    府裏的阿壽跟雙巧都要在院子裏麵滿院子的尋找最出彩的花草,比要參賽的芳姐還著急呢。


    華晴芳:“你們無頭蒼蠅一樣的在轉什麽。”


    阿壽終於不在淡定,而是爆豆子一樣一串話就那麽出來了:‘阿彌托福小娘子總算是回來了,說起來咱們光顧的準備什麽鬥花會了,小娘子自己要參賽的花草,還沒有定好呢,奴婢這不是急了嗎。若不是老夫人詢問,奴婢都把這事給忘了,咱們險些就瞎忙一場,給別人做了嫁衣。’


    這是認識阿壽以來說的最長的一段話了。


    華晴芳:‘看阿壽說的,就跟咱們參賽一定能奪魁一樣,我可是從來不知道阿壽竟然如此看的起我呢。’


    阿壽黑臉:“都什麽時候了小娘子還跟奴婢調笑,您心裏可是有了看好的花草。老夫人那裏可是還等著看咱們華府出彩呢,雖然說不一定奪魁,可怎麽也不能太過寒酸,咱們老爺被小娘子給讚揚的在花草上如此卓著,咱們華府若是拿不出像樣的東西,回頭不定怎麽讓人笑呢。”


    華晴芳倒是沒想到這個,可不是嗎:“還是阿壽思慮的周到,咱們雖然不太喜歡那曲譜,可也不能太過拿不出手,快跟我去花房看看可有什麽拿得出手的物件。”


    阿壽簡直是風中淩亂了,鬧了半天小娘子根本就沒有準備這些東西。可怎麽辦好呀。


    阿福安慰僵住不動的阿壽:“放心即便是小娘子這裏有個疏忽,不是還有五娘子那裏呢嗎,放心吧,五娘子定然是個妥帖的,定然不會讓華府太過難堪的。”


    阿壽:“不是,我以為小娘子提議這個,定然是有壓箱底的花草拿出去讓人觀賞呢。誰知道,小娘子真的隻是說說而已。”


    阿福挺理解阿壽的:“別想太多,小娘子就這麽一個性情。恐怕是真的沒有什麽準備,不過咱們老爺書房裏麵的花草隨便拿出去一盆也能撐場子,阿壽呀,沒事。”你見自家小娘子有很靠譜的時候嗎,可見阿壽不了解自家小娘子呢。


    這個真的一點都不安慰。


    華二老爺對於閨女的行為也不過就是臉頰多顫抖兩下,然後就淡定的把芳姐的行為定性為淡泊名利。這麽大的事情人家就沒往心裏去。


    作為父親,華二老爺自然不會被閨女給比下去,隻是淡定的跟著芳姐在院子還有花房裏麵開始挑揀花草。


    華老夫人:“當真沒有準備嗎。”


    邊上的婆子:“恐怕是的,都這個時辰了,聽說二爺院子裏麵的燈火還很亮呢,小娘子也還沒有回院子。”


    華老夫人:“看看把她給忙的,連自己的事情都給忘了,明日沒有拿得出去的花草,可莫要哭鼻子才好。”


    華老尚書在邊上挑眉,二房的芳姐是為了這種事情哭鼻子,虧老妻想的出來,那就不是一個這樣孩子。


    上次廚房的事情是個例外,再說了為了這點事,他們老輩的雖然沒什麽,聽說老三到現在還跟老二稚氣呢,為的還不是那點吃的。


    這丫頭愣是頂住了各種壓力,三房的夥食愣是沒有調整,這可不是一般般好欺負的主。


    就聽華老夫人說了:“看看咱們院子裏麵的花草可是有拿得出手的,給那孩子送過去幾盆才好。”


    華老尚書:“好了,你就別操心了,芳姐可是有一個在花草界,首屈一指的爹呢,用得著咱們操心嗎。”怎麽聽這話都是帶著酸味的。


    華老夫人護著兒子的心那是跟孫女一樣一樣的:“老二那是實至名歸,隻不過原來沒有人知道而已,都是我們芳姐慧眼識珠,眼裏看的到她爹爹的好。”


    好吧,沒人不喜歡崇拜自家兒子的孫女。多孝順的孩子呀。


    華老夫人對於華晴芳那篇稿子,那是推崇有加的,一點都不覺得過分。她兒子就是那樣的。她生的也好。


    華老尚書無奈的很:“好了,你送過去了,你說芳姐是用還是不用,到讓孩子為難,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琢磨好了。”


    華老夫人才歇了心思。不過難免為了芳姐明日的鬥花發愁。誰家小娘子不是卯足了勁兒等著明日大放異彩呀,聽說還有讓家人進山尋找蘭花的,怎麽就自家孩子如此不上心呢。實在是太讓人操心了。


    淡泊名利那也不是這個淡薄法不是。


    華晴芳看上的是華二老爺嫁接的杏樹,可惜華二老爺打死也不敢把這東西給挪到盆子裏麵去,華老尚書那可是眼巴巴的等著這杏樹上長桃子呢,


    沒法子華晴芳隻得搬了一盆自家爹爹平日裏修剪的最好的一盆盆栽,不開花的。


    華二老爺雖然同樣舍不得,可畢竟是自家閨女用,隻是說了一句:“怎麽就不能挑盆開花的呢。不都說了是鬥花會嗎。”


    華晴芳:“芳姐總要給其他人一點機會嗎,我是您的閨女,隨便出手都能奪魁,可著花會那不是沒意思了嗎,這盆草剛剛好。不在鬥花的裏麵,不會墜了您的名頭,也不會搶了其他的人的風頭。咱們重在參與。”


    華二老爺看著邊上的一盆墨蘭可惜。可是好不容易養出來的呢,自己專門留給自家芳姐鬥花用的,忍不住在華晴芳的頭上揉了一把:“到底是我閨女大氣。”


    華二老爺跟芳姐再怎麽親近也沒有如此親昵過,讓華晴芳都忍不住多看了自家爹爹兩眼,為嘛華二眼裏有舍不得呢,這真是讓華晴芳毛骨悚然,難道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在身邊悄然發生嗎。


    華二老爺想到自家芳姐要跟程家結親,他跟程四都是鬥花會的監督,到是真的不好在這鬥花會上太過出彩。想想這閨女就要定了人家,華二老爺 那是真的舍不得,估計晚上要睡不好覺了。


    現在就有了要嫁女兒的蛋疼心情。


    華晴芳心說回頭定然要好好地打聽一下,有什麽事情是他不知道的,還是有人在為難自家老爹。


    第二日一大早,華府裏的主子全員動身前往萬安寺,連華老尚書都一大早樂嗬嗬的過來捧場,華五娘,同華四郎那小臉激動的萌萌的。


    華晴芳相對來說淡定多了,華老夫人更是拽著自家的孩子詢問鬥花的事情,華五抱著的是華三老爺重金從外麵尋來的蘭草,花苞待放,還有沁人的幽香。看著抱著花草的小孫女,老夫人都說不出是人更嬌豔,還是花草更為嬌貴了。


    華老夫人滿意的很。心說我家孫女的花草果然出色,華四郎帶著的是一株跟華三郎在山上尋來的芍藥 。勝在顏色潔白,堪比牡丹。


    華老夫人點頭給予支持,然後尋味為一部在場的:“芳姐去了哪裏。”


    小四郎:‘四姐姐在看著人摘後院的紫色玉蘭呢。’


    華老夫人同華老尚書同時看到自家兒子哪臉頰顫抖好半天。定然是心疼了,聽說兒子對那棵玉蘭樹寶貝的很,別說是花,就是葉子都珍惜的很。


    華老尚書:“怎麽不是你去讓人摘,怎麽讓你四姐姐去呢。”


    華小四郎很尷尬:“孫子看不得那場麵,好好地一樹玉蘭花呢。”說著就去看自家二伯的反應,笑話摘花的時候倒是過癮了,回頭招惹了二伯可怎麽好呀,自家三哥的前車之鑒,記憶猶新呢。


    當然了小四郎也是真的惜花愛花下不去手。就不知道自家四姐是不是真的愛花之人,怎麽下得去手。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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