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張成,你越混越回去,怎麽拿雜役弟子出氣。居然還拿不下一個雜役弟子。虧你還是外門弟子前一百名的人物。我都是替你臉紅!”一個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不是雜役弟子,是外門弟子!”洪方急忙說道。也不知道存的什麽心思。說話間張成又是攻擊王安十多招。都被王安險之又險的避開。圓滿程度的隨風身法。太難擊殺了。


    “什麽,張成你敢同門相殘,哈哈哈!總算落到我的手上了!這位師弟,師兄我是外門執法弟子,胡偉。隻要你作證,師兄幫你殺了張成!居然敢同門相殘,該死!”那人聽說王安是外門弟子。立刻高興的說道。顯然他和張成不和,背後也是有強大靠山。並不怕張成。


    說話間拔出長劍,劍光一閃,光芒璀璨,直接向著張成殺去。一出手就是殺招。顯然要擊殺張成。張成冷笑一聲:“不要忘記。師兄我可是排名八十九。胡偉你不過就是排名九十八。也配殺我!”


    說話間張成也是拔出長劍,迎擊過去。“再說我也是和王師弟切磋切磋。怎麽算同門相殘。胡偉你管得太寬了。小心一出門派大門,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一邊說話,兩人一邊激烈交手。“叮、叮、當、當”,一陣響。


    瞬間就是交手十多招。顯然胡偉比起張成還是有點差距。慢慢不敵起來。就在這時又是一個聲音響起:“住手,你們這是幹什麽!皮子癢癢了。師兄給你們操練操練。”說話間一股身材壯實,滿臉絡腮的人,大步走了過來。


    每走一步,似乎都是踏的大地咚咚作響。“見過於師兄!”張成,胡偉一見來人,臉色微微一變。立刻住手,抱拳為禮。


    “於師兄,是張成想要殘殺同門。我這才出手!”“什麽殘殺同門,明明就是我和王安切磋!王安你說是不是,還有洪方師弟可以作證。”


    “好了,就這樣算了!都散了吧!”於師兄不耐煩的說道。張成張家和胡偉的胡家矛盾已久,門派之之中關係盤根錯節。都是有大靠山的人物。經常發生衝突。於海那裏會聽他們說的。


    張成、洪方冷哼一聲,對著於海抱拳一禮,就要離開。“且慢!張成你追殺我幾十裏路,難道就這樣算了。於海師兄,你可要為我做主!”王安突然插話道。


    張成想殺王安。王安何嚐不是算計張成。估算一下,正麵擊殺張成。對於現在的王安來說有一點風險,不過也不困難。


    王安估計自己告這一裝。張成的脾氣,恨不得馬上擊殺自己。不過門規所限,那就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和自己在生死台上決鬥。門派弟子不能自相殘殺。矛盾太大,還有一個解決方法。那就是生死台上一戰。隻有一方活下來,或者同歸於盡。


    於海眉頭一鄒,這人不知道好歹。等等,王安這名字有點熟悉,又是看了幾眼。不敢確定的說道:“你是小安子。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麽大了。通脈了。好!嗬嗬嗬。我看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張成有洪方作證。我保證張成今後不敢找你麻煩。張成你說是嗎?”


    於海終於記起王安,於海已經進入外門六年了。恰好認識王安。這樣解決。於海覺得自己處理的公平無比。想來沒有人會拒絕。


    “不行,於師兄不公!包庇張成,我不服!我要繼續上告!”王安繼續說道。本來聽到於海說話的胡偉。還在哀歎可惜了一次搬到張成的機會。沒有想到王安居然這樣回答。立刻豎起拇指。暗暗讚歎起來。


    於海一聽臉立刻黑了下來:“王師弟!你可想清楚了。一會兒執法堂對峙,需要證人的。我看還是就這樣算了吧!”


    “於師兄,王安誣陷師弟,師弟也是不服。我和王安在生死台上走一遭,勝者為王。也免得說不清楚!”張成打斷了於海的話,“若是師兄不答應,那就是包庇王安!”


    於海鬱悶了。遇上刺頭了。一個兩個都是如此。簡直裏外不是人。立刻狠狠跺了一腳。地上留下一個腳印。這時說道:“罷了,我不管你們了。不過王安你才進入外門,倒是可以三月之後才答應決戰。當然也可以拒絕!”


    才進入外門,最多不過就是通了小周天。比起通脈圓滿,打通七經八脈的張成。王安恐怕差遠了。於海這才提醒說道。


    王安臉色難看起來。似乎沒有想到張成會提出決鬥來。看著王安一臉為難。張成哈哈大笑起來:“怎麽怕了。沒卵子的家夥,不敢答應。孬種!”


    王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半響,這才說道:“決鬥就決鬥。我不信你能擊殺我!”


    想要憑借身法逃過一命,那想也不要想了。張成心中想道。生死擂台方圓十米。我看你怎麽躲。


    立刻張成說道:“打鐵趁熱。我看就明天決鬥如何?王安你不會約定三月之後決鬥,然後偷偷逃走!”


    顯然又是用話來堵住王安。胡偉這時說道:“王安你不要答應,我看還是三月之後吧。這三月師兄我找長老指點你。三月之後再決鬥。”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這大出胡偉意料之外。


    王安還是猶豫不定。張成向著洪方施了一個眼色。剛才證明王安是外門弟子。洪方算是得罪張成了。看了張成的眼色。洪方急忙說道:“張師兄已經達到武士巔峰,通脈圓滿。隨時都可以進入武師練氣期。我看師弟你不若乘早比試,還有一些機會。不然死路一條!”


    這話一出,人群之中,有幾人臉色古怪的看著洪方,不知道洪方這番話到底幫誰了。看起來是幫助王安,其實不是那麽回事。約戰三月之後。情況不對,還可以提前找借口。明天就決戰,王安死定了。


    這句話似乎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洪方話音一落,王安勉強說道:“明天就明天!”說話間拳頭緊握,似乎在為自己打氣。於海有些氣憤的指著王安:“你小子不知道好歹!”話音一落拂袖而去。不想管了。王安,朽木不可雕也。


    聽到的人一遍嘩然。又有一個竹竿一樣的瘦子這時說道:“開盤了。王安和張成明天決鬥。壓張成勝利的百賠一。壓王安獲勝的一賠百!要壓趁早!”


    “吳蘇,你這盤子沒有下頭,都知道王安要輸。誰押王安贏,豈不是腦子有問題。我看換一種押法。壓王安能夠擋住多少招。”“對正該如此!”其他人應和著說道。立刻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接著就開始重新下盤。壓王安幾招輸。吳蘇,無輸!王安搖搖頭,名字是好名字,恐怕這一次輸定了。一定要搞一點值錢的東西。壓下,狠贏一把。有資源讓自己修煉快一點。進入煉氣期。自己的優勢才能發揮出來。王安暗暗盤算道。


    事情就此定下,不久人都是消散一空。王安也是快速回到自己的山峰。又是開始了修煉。不久王安和張成決鬥的事情傳遍外門,雜役弟子。內門弟子也有聽說的。不過這層次太低。除了有點利益相關的。其他人都是不感興趣。煉氣期武師,和通脈期武士。那是天和地的差別。根本提不起他們興趣。


    很快,潘風等人得知這消息,立刻向著王安所在的山峰而來。來到這裏,王安依舊在青石上邊盤坐修煉。他們一來,王安睜開眼睛。


    淡淡說道:“想來,你們也聽說過了!嗬嗬怎樣,對師兄我沒有信心。對了我正想找你們呢。這一次壓贏賠率較大。不知道你們有多少財產。壓我贏包你們賺錢!”


    聽著王安信心十足的話,所有人想要安慰王安的話。一時間說不出口。這時潘風嗬嗬一笑:“師兄既然有把握,傾家蕩產,就壓師兄贏。不過師兄,這一次前來卻不是為了這件事情。你叫我買的銘刻刀,我買到了。隻是一品。”


    說起來王安差點忘記,自己還叫潘風買銘刻刀。接過潘風拿出銘刻刀。這刀三寸長短二指寬。刀尖細小,便於刻畫。渾身顯出青銅色。


    這銘刻刀都是厭金煉製而成。厭金比較堅硬。不過卻不適宜煉製法寶。不能吸收靈氣。王安拿過銘刻刀,立刻有了想法。


    真是瞌睡來了也有人送枕頭,正在盤算用什麽東西壓自己贏。王安除了鐵叔送給自己的神兵,還真的沒有值錢的東西了。壓神兵,就沒有出奇製勝的把握。會顯露出來自己的實力。這弱肉強食的世界,隨時留有後手。才能活的更久。王安暫時還不想過多暴露自己的實力。


    一品銘刻刀,雖然是最低級的,不過足夠了。王安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潘風,你們馬上給我找一些玉石,越多越好,還有要八根拳頭大的鐵棍,最好是百煉精鋼。立刻去辦吧!”


    幾人立刻匆匆告辭,前去置辦那些東西。等到他們離開。王安進入自己的茅屋。拿出鐵叔送的神兵。拔出寶刀。微微散發出來寒光。


    拔下一根頭發,放下頭發飄飄悠悠落下。伸出寶刀,頭發飄過寶刀,直接斷開。好鋒利的寶刀。真不愧為萬練神兵。這鐵叔也真有意思。這寶刀,怎麽看起來也不像神兵。若不是王安對鐵叔了解無比。也不會認為這是神兵。


    立刻王安開始用這寶刀修煉起閃電一刀了。必須熟悉寶刀。掌握他,才能發揮出來最大的威力。刀光閃耀,似乎閃電橫空。不過似乎差了一點什麽。王安一刀一刀劈出。出刀收刀。


    那邊,潘風他們離開。熊風就是問道:“潘兄,你看王師兄能夠獲勝嗎。難道你真的要押王師兄獲勝?”


    潘風猶豫一下,“不管輸贏,你我難道能夠不押師兄獲勝。至於用不用壓下全部身家。你們自己拿主意!”王安決鬥張成,幾乎沒有人看好。


    幾人自然不可能壓下全部身家。都是意思意思。隻有潘風壓下一半身家。另外的押給張成獲勝。這會兒自然覺得這個決定英明無比。第二天他們可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好在王安獲勝,賠率很大這才沒有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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