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16


    “你才小屁孩呢!”稍小男孩不服地道。


    稍大男孩那老成話語中夾帶的稚嫩聲音惹得光頭男子與那婦人不禁嘴角莞爾,婦人出聲道:“你們兩個小家夥湊到一起便是拌嘴!”


    說完,便是起身於那年輕女子稍顯飽滿的臉頰上橫刀一切,一塊滴答著鮮紅血液的皮肉便是落了下來,將皮肉置於那稍小男孩盤中,接著說道:“有好吃的都堵不上你倆的嘴!快吃!一會涼了便不好吃了!”


    婦人話語落下,那稍小男孩便是不在理會那稍大男孩,也不用刀叉,直接捏起了那塊皮肉,放於嘴邊,在將其上的滴答的鮮血吸吮入肚後方才開始咀嚼。


    那稍大男孩卻是如同先前吃粉色葡萄那般,極為優雅地起身切下年輕女子乳*房上的一大塊皮肉置於盤中,刀叉並用地吃了起來,期間更是時不時地泯上一口血酒。


    至於那光頭男子則是揮刀看似極為隨意地在年輕女子耳根處一劃,後者帶著耳洞的左耳便是直接落於接在下方的盤中,叉起耳朵,置入口中,脆骨聲頓時隨著光頭男子嘴角的起伏響起。


    “還是耳朵有嚼頭!”在將那嚼碎的耳朵盡數吞下後,端起酒杯,牛飲上一口後,光頭男子感慨道。


    看著眼前這父子三人吃的如此開心,婦人會心一笑後,也是於那年輕女子的另一邊乳*房上切下一塊皮肉,細嚼慢咽起來。


    婦人吃的極為精細,每次入口的皆是隻有兩片指甲蓋大小,用她的話來說未婚年輕女子的乳*房口感是最好的,入口甚至能稍稍化開一些,細膩,滑潤,待得在口中化開些許不用咀嚼便是嗞溜一聲滑入胃中。


    隨著這一家子你一刀我一刀,那年輕女子的呼吸聲已是弱不可聞,唯有那已是平平蕩蕩的胸口處還有著些許起伏,裸露部分已是難以找出哪怕一處完整的皮肉來,鮮血順著圓桌邊緣滴淌而下,落在地上,濺起些許血花。


    在將近半個小時左右的進餐後,生人片餐差不多已是接近尾聲,光頭男子拿起一旁餐巾抹了抹嘴後,眼神微微示意對坐婦人,在解開年輕女子身上鎖扣後,光頭男子雙手搭在年輕女子肩膀上,而那婦人則是抓住了其雙腳,稍稍用力,即是將那女子給翻轉過來,趴伏在圓桌之上,後背那完整的皮膚頓以及兩瓣翹*臀時顯露出來。


    緊接著,二人齊齊用力便是將那微微抽搐著的年輕女子再次抬放至了那推車上。


    光頭男子從推車下抽出一把寒光閃現的片肉刀來,然後便是大刀闊斧地在那年輕女子身上工作起來。


    光頭男子刀法極為了得,雖然片肉速度快的令人眼花繚亂,但卻絲毫不影響肉片的大小以及那薄如蟬翼的厚度,很快,一旁的盤子中便是堆滿了肉片。


    在光頭男子忙活的同時,婦人也沒有閑著,圓桌中間的轉盤已是稍大男孩的幫忙下被徹去,一隻火鍋被置於正中,很快,鍋中便是沸騰開來,濃鬱的香氣飄散出來。


    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光頭男子將高高堆起的三大盤肉片放在桌上,興奮地道:“趕緊的!趕緊的!這肉得吃鮮的,一會氧化了便不好吃了!”


    語罷,便是拿起筷子夾上一片在那沸騰的鍋中稍稍涮上一涮,待得那肉片微微有些卷曲,顧不得燙口,即是塞入嘴中,讚不絕口道:“老婆,你這湯底做的可真是地道!”


    “那是自然,我可是用大腿骨熬了近二十個小時!補著呢!你們兩個小家夥現在正長身體,一定要多吃點!”婦人在回應了光頭男子讚歎話語後後對著兩個兒子說道。


    “媽,我可吃不下了,剛才給吃撐了!”少小男孩舔著滾圓的肚子抱怨道。


    婦人白了眼稍小男孩後便是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媽,把辣醬遞給我!”稍大男孩在見得婦人麵前的一罐辣醬後,出聲道。


    “少吃點辣吧!不然用不了多久,你便和你爸一樣,腦袋上寸草不生了!”婦人沒好氣地說道。


    見得自己那裝模做樣的哥哥挨罵,那稍小男孩忍不住笑了起來,一臉得意。


    “兒子要你便給他唄!”光頭男子似乎極為寵溺孩子,出聲幫襯道。


    在婦人的白眼中接過辣醬,向著光頭男子投去一個感激眼神,稍大男孩便是將近乎半罐的辣醬倒在了盤中,學著光頭男子那般,涮至肉片微曲便是夾出在辣醬上狠狠一蘸,大快朵頤起來。


    在這一家四口享受美食入腹的時候,作為提供他們食材的年輕女子此刻胸膛卻是停止了起伏,看樣子似乎在經曆了百般殘虐後已是投入了死神的懷抱。


    這一細節自然沒有逃過光頭男子的眼睛,光頭男子抱怨道:“他*媽*的,死那麽快!真他*娘*掃興!”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在孩子麵前粗話連篇啊!”婦人極為不滿地瞥了眼光頭男子喝道。


    也許是意識到了剛才言語上的問題,光頭男子嘿嘿笑了笑後解釋道:“嘿嘿,老婆,別生氣呀!這不怨那*婊*子死的太快了嘛!點心還沒來的及吃!”


    婦人也不在這話題上過多糾纏,衝著那仍在埋頭苦吃的稍大男孩說道:“趕緊吃!一會點心涼了便不好吃了!”


    聞言,稍大男孩臉上露出了一抹期待神色,匆匆吃了幾口便是停了下來,說道:“吃飽了!”


    “再吃點,別急!還這麽多肉呢!”光頭男子見得婦人那般略帶催促的話語令得稍大男孩停下了筷子,便是對其說道。


    “真的吃飽了!”稍大男孩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後笑著說道。


    見狀,光頭男子也不廢話,起身,將那仍然沸騰著的火鍋端了下去,在圓桌的中心位置居然顯露出一個直徑二十餘公分的圓孔,一條算不得明顯的縫隙自圓孔開至桌子邊緣,在桌下搗鼓了一陣後,那圓桌居然在光頭男子的推動下,自邊緣處展開一個口子來。


    走至推車旁,拿起片肉刀便是沿著年輕女子頭發邊緣處的皮肉極為有技巧地劃拉開去,在劃拉了一圈後便是一手按住其肩膀,一手抓住其頭發向後拉扯,嗞拉一聲,整塊血淋淋的頭皮即是被扯了下來,拋至一旁。


    拉著那斷了氣的年輕女子手臂,托拉至桌旁,將其脖子卡於那個圓孔之中,腦袋顯露於桌麵之上,緩緩地將那分開的桌麵再次合攏起來。


    不知從何處取來一把小錘子以及一根平口錐子,將錐口抵在了年輕女子腦殼邊緣,錘子輕輕落下,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沿著女子腦殼邊緣處足足錘擊了十餘下後,方才將錘子拋於一旁,用錐子沿著一圈裂口,微微撬動,一圈過後,那人體最為堅硬的頭蓋骨便是整塊剝落下來,頓時間,一股夾雜著濃鬱血腥氣的熱汽自那顱腔中騰起,被層層保護著的大腦也是顯露出來,看的那兩個小男孩一陣莫名興奮。


    由於是剛剛死亡,年輕女子的大腦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其上一道道深邃溝壑遍布,煞是好看。


    不待光頭男子發話,那稍小男孩便是急不可耐地探身上前,手握一把精致小勺向那粉色大腦挖去。


    精致小勺剛剛觸碰到那大腦上,那已經死亡的年輕女子居然再次有著細微的表情於那張已是沒有皮肉的臉頰上浮現,隨著小勺的再次深入,其被勒緊的嘴巴也是微微咧開。


    這一反應讓得小男孩頗感好奇,隨即手中小勺一碰那大腦隨即鬆開,那女子臉龐上便是跟著作出反應,這一有趣現象讓得小男孩樂此不疲。


    “別隻顧著玩!趕緊吃!”婦人見得這般,出聲嗬斥道。


    聽得婦人嗬斥,小男孩撇了撇嘴,隨即挖了一小勺腦漿,放入嘴中,也不吞咽,舌尖細細地品味讓這滑溜的腦漿自動順著食道滑入胃中。


    接下來,在你一勺我一勺的挖食下,而隨著那本就不多的腦漿被挖食一空,這人體參宴也是宣告進入了尾聲,四人意猶未盡地抹了抹嘴角,稍小男孩甚至打了個極響的飽嗝。


    在滿足了腹欲之後,這一家四口便是起身向外走去,而隨著他們走出,一名身著白大褂醫生打扮摸樣的人在衝走出的光頭男子稍稍點頭後便是走了進來。


    不顧眼前這般狼藉景象,白大褂男子哼著小曲極為熟練地對那女子開膛破肚,腎髒,肝髒等一係列能夠被移至的器官盡數被其摘下,擱入冰盒內。


    將能夠利用的器官盡數摘除後,白大褂男子即是行色匆匆地走了出去,而隨著他出去,不一會,一名駝背老者佝僂身子,步履蹣跚地走了進來,收拾著屋內殘局。


    說到這裏,想必大家應該已是能夠猜到這光頭男子的身份!


    不錯,此人便是食屍者——王晨!


    當年,在逃出王家村後,嗜好人肉的王晨非但沒有改掉這一惡習,反而變本加厲,死屍已是難以入得其口,開始以活人為食。


    改革開放初的那幾年,腦袋頗為好使的王晨利用倒賣人體器官大發橫財,並且越做越大,積累了不少資金。


    九十年代,在遇到了他現在妻子徐麗的時候,後者那獨特的氣質以及隱隱的一絲熟悉感覺令得他一見傾心,接下來,兩人順理成章地結了婚。


    婚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王晨發現他的妻子徐麗竟然偷偷躲在廚房啃食人腿,這不由讓他大喜過望。


    幾年後,他們有了兩個可愛的兒子,說來也怪,兩個孩子居然都不食母乳,隻食鮮血,而且是新鮮帶溫度的!


    真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用在這一家人身上真是再貼切不過了。


    人在有了錢,特別是錢到達了一定數量之後,自然會比常人更懼怕死亡的侵襲,更何況是吃活人的王晨一家子。


    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費勁心思花了大價錢後,王晨終是自一名道行頗高的老者口中得知若是要求的長久安穩,必定要將那些被其吞食之人的七竅盡數縫上。


    剛開始,王晨還是盡數照辦,但到至後來,也就僅僅縫住眼睛草草了事。


    然而,也就是他的這一懈怠,讓得他在不久後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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