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知道了。”林子閑掛了電話,默然不語。


    別人也許不知道‘蜂後’的來曆,但是他卻知道‘蜂後’是從峨眉叛逃出來的,有些往事‘蜂後’雖然不願多說,但是也隱隱約約對他提起過。他開始還想不明白尼姑為什麽要抓喬韻,確認抓人的是峨眉派的絕情師太後,他隱約知道了對方為什麽要抓喬韻。


    恐怕,唯一,可能的解釋還是因為喬韻和‘蜂後’長得相像,而招惹來了麻煩。


    一旁的張震行已經聽明白了,他迅速摸出了電話來到外麵,向上麵匯報此事,這事要解決恐怕還要上麵趕快對峨眉派施壓,必須及時阻止那個什麽絕情師太亂來,否則一旦喬韻有個什麽意外,那瘋子還不知道要幹出什麽事來。


    林子閑和小刀卻來到頂層天台上,點了根煙。


    樓高,風也大,林子閑跳上了窄窄的圍欄,張開了雙臂迎風閉眼不語,衣角翻飛,一失足掉下去就是萬劫不複,看起來驚驚險險。


    小刀看著猶如站在萬丈懸崖邊的林子閑,察覺出了點什麽,墨鏡推到了頭頂上,走到了林子閑腳下的圍欄邊,皺眉問道:“閑哥,有什麽問題嗎?”


    迎風張著雙臂的林子閑輕輕搖頭道:“蜂後……原來本是峨眉派弟子,是從峨眉派叛逃出來的。”


    “大姐她……”小刀一愣,也猜到了絕情師太抓喬韻的原因。


    他口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小刀摸出一看,頓時嘴角抽了抽,電話放在了欄杆上,任它響個不停,卻沒有接。


    收了雙臂的林子閑對著迎麵吹來的風深深吐出一口煙霧,低頭看了眼。“為什麽不接電話?”


    “我家老頭子打來的,不用接也知道他要罵我個狗血噴頭。”小刀很光棍地笑了笑道:“不接,挨收拾也要先找到嫂子再說。”


    此時東海各個角落裏的牛鬼蛇神一片驚慌。


    一家地下賭場裏,一個油頭粉麵的家夥正和一夥人玩梭牌。一個新新人類的九零後小妹妹穿著超前衛,超暴露,本該好好讀書的年紀,卻正坐在這個年近四十的男人大腿上,幫他看牌。


    男人的手在她還未完全長開的身上到處遊走,嘴上叼著根煙笑嘻嘻,從桌上壘的錢看。貌似今天手氣不錯。


    一張牌發到跟前,牌麵上已經出現了一對‘5”男人在小妹妹臀上拍了拍,“兩千”小妹妹立刻扔了一疊錢出去。


    ‘咣’賭場的大門忽然被人踹開了,一群麵帶煞氣的男人大步闖了進來。


    “九哥!您老也來玩兩把?”看場子的人立刻點頭哈腰地靠了過去。


    帶頭闖進來,被稱作九哥的人,一把抓住他的臉,把點頭哈腰的家夥給推到了一邊。


    賭場裏許多人回頭看來,隻見一群人中推出了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可憐兮兮的家夥,朝賭場裏瞄了眼後。伸手指了指正摟著小妹妹玩牌的男人,低聲道:“他就是原來青龍幫的人。”


    九哥左右立刻走去兩個人,那摟著小妹妹玩牌的家夥也回頭看了眼,不看還好,一看臉色頓時大變,推開那小妹妹撒腿就想跑。


    可惜發現得晚了點,剛起身便被人一把揪住頭發,‘砰’一腦袋撞翻了賭桌。頓時頭破血流,在那哀嚎。


    那小妹妹見自己男人被打,倒是彪悍的很,撿起牆角的兩支啤酒瓶子往牆上一砸,當成了兩把利器威脅道:“放開他,不然老娘跟你們拚……”


    話還沒說完。一隻腿橫掃而來,‘砰’那小妹妹當場飛撞在牆上,能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轉瞬趴在了地上有氣無力地直哼哼,口鼻流血。


    她男人被人揪著頭發直接拖了出去。一群彪悍的男人調頭而去,絲毫不做停留,賭場裏的一群人麵麵相覷。


    賭場外有一輛專門裝豬的貨車等著,鐵門打開。那男人被扔進了一個鐵籠子裏,貨車裏不止他一個,足足關了幾十個,還有不少空位置。


    一家洗浴中心內,一個胸口紋著虎頭的家夥。正在單間裏和一位小姐脫光了洗鴛?鴦浴。


    ‘咣’門被踹開,幾個男人闖了進來,虎頭男一驚,光著下體站了起來,怒聲道:“你們想幹什麽?”


    ‘砰’一張椅子把他砸翻在水池裏,兩個人跳入水池,把他拖了出來,就這樣把他光著身子給拖走了。水池裏蕩漾著一團血跡散開,那小姐嚇得高聲尖叫。


    一個小區的二樓,幾個男人走到其中一家的門口,三個人同時出腳,直接把門給踹開了。


    房間裏一個猴瘦的家夥正摟著別人的老婆親熱,外麵的動靜一響,這位好漢拉起床單往腰上一裹,衝到窗口打開窗戶就直接跳了下去。


    剛在地上來了個懶驢打滾站起,兩根棒球棍子齊齊砸來,‘哢嚓’兩聲,小腿雙雙折斷,這位好漢立刻抱著腿倒地慘叫。走來兩個人二話不說,直接把他架上了車。


    繁華街頭,一群人圍著小型舞台看露天表演,一個一身名牌戴著金絲眼睛的儒雅男人,站在了兩個女人的身後,夾在手指間的刀片飛快劃破一個女人的包,兩根手指剛鉗出一隻錢包。


    ‘嘎’一輛飛馳而來的麵包車停在了路邊,兩個男人走到他身後,照著他臉上就是一拳,眼鏡都給打飛了。剛倒地,便被人直接拖上了麵包車。


    一個偏僻小巷,兩個花枝招展的美女湊在一起清點完剛騙來的錢財後,正準備找地方爽一把。誰知剛走出小巷,一輛麵包車堵在了跟前,下來幾個男人一把揪住她們的頭發,直接扔進了車裏帶走。


    “混蛋,你們是誰,想幹什麽?”兩個女人剛開始還有反抗兩聲。


    被幾隻拳腳劈裏啪啦一頓痛扁後,立馬隻剩下了哼哼唧唧的聲音,沒脾氣了。


    兩個尼姑正在街頭的店鋪前化緣,一輛經過的麵包車突然一停,又倒了回來。車上下來了幾個男人,抓住那兩個尼姑的脖子直接拖進了車裏。


    類似的事情,幾乎發生在東海的各個角落。


    原來青龍幫的弟子,流氓頭子,或者有點名氣的混混,還有那些小偷,或騙子,或尼姑。但凡是在東海地頭上混的三教九流,華南幫這次是玩真格的了,幾乎在幾個時辰內全部抓光了。給別人還沒這效率,這就是所謂的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被抓的人接下來將要麵對的是拳腳和棍棒的審訊,那些原青龍幫的弟子今天不死也要變成殘廢,沒了再興風作浪的可能。


    東海的市民們也許不知道,今夜或許是東海曆史上近三十年來治安最好的一夜,最少也是最好的一夜之一。


    名花集團的天台上,小刀接了個電話後,沉聲道:“閑哥,那尼姑找到了。”


    麵朝迷茫夜色下五光十色都市的林子閑霍然回頭,目光森冷道:“在哪裏?”


    “一個慣偷,在城北一棟別墅區踩點的時候,看到了兩個尼姑扛著一個人進了一棟別墅。”小刀冷笑道:“應該錯不了,其中一個正是白眉毛的。我手下的人已經帶著那個慣偷去認地方了。”


    林子閑多少有點意外,完全是大海撈針的四處尋找,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了消息。煙頭一扔,抬腳踩滅,手一揮道:“走!”


    兩人來到樓下,遇見張震行後,林子閑過去說了聲。他既然已經知道了絕情師太比自己的身手還好,就不能魯莽,需要借助官方的力量。


    張震行當場一愣,他同樣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了消息,而且連地點都搞清楚了,不得不感慨黑道的辦事效率。


    立刻召集上了大隊人馬往城北趕,林子閑和小刀已經先一步而去。


    喬安天遠遠地看了眼這邊的架勢,迅速喊上自己的司機,駕車跟上了警察的隊伍。


    城北某別墅區的一棟別墅內,絕情師太盤坐在沙發上閉目不語,雙手撥動著念珠,有點超凡脫俗的味道。問涯靜靜伺立在一旁。


    躺在地板上的喬韻眼瞼微微動了一下,緩緩睜開雙眼醒了過來,支起優美的身子,慢慢爬了起來,盯著眼前的兩名尼姑,漠然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抓我?”


    “大膽,見到師祖還不跪下認罪。”問涯轉身喝道。


    喬韻的目光在她臉上頓了頓,“我在象牙海岸見過你。”


    絕情師太手中的念珠飛速撥動了兩下,捏住念珠的龍頭停下,雙眼一開,淡然道:“沈瑤,東西在哪裏?”


    “我不懂你們在說什麽。”喬韻冷冰冰道。


    “交出《**心經》和‘仙女散花’的暗器手法,我饒你不死。”絕情師太不慍不怒地說道。


    “我沒時間跟你們無理取鬧。”喬韻調頭就朝大門口走去。


    “大膽!”問涯箭步縱身追來,淩空翻過喬韻的頭頂,回腳踹來。


    喬韻也是練過跆拳道的,心驚之下,立刻側身避開。然而她那三腳貓的功夫怎麽可能是問涯的對手,隻見問涯一腳落空,立馬順勢就是一個小勾腿,‘啪’正中喬韻的後背。


    打得喬韻落地翻滾,嘴角沁出一絲血跡,趴在地上咳嗽了兩聲,好一會兒才搖搖晃晃扶著牆壁爬了起來。有點氣短地冷冷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落地後的問涯露出一臉愕然道:“師祖,她…她好像不會內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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