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多多2011616親的粉紅2張)


    “東西你們都拿走,都拿走,我們絕不會報官的,絕不會的,隻要你們放過我們,放過我們!這些也可以給你,都給你,都是很真的金子寶石,很值錢的!”最前麵的一名商戶跪在地上,看著向他們圍過來的黥麵強盜,一邊求饒著,一邊將身上戴著的是所以值錢的東西都摘下來往前扔。


    他摘完自己身上的,又去摘自己身邊那個婦人身上的首飾。旁的有幾個商戶有樣學樣,也同樣的一邊將自己身上值錢的東西統統的都摘取下來,一邊討饒求活命。


    隻是這六名強盜,卻是腳踩過那些鑲寶石嵌金子的手首飾或者價值不匪的玉佩,他們帶著仇恨和怨毒的目光,一直就都落在商戶身上。商戶們的哀求,根本落不進強盜們的耳中,反而讓他們拿著大刀大斧的關節,隱約的緊了緊。


    “娘,娘,我怕,我怕!”有個七八歲年紀的小女孩咬了抱著她的丫鬟後,向她的母親伸出小手,大哭著喊害怕。也隻是有這個時候,那六名包圍過來的強盜才腳步齊齊一頓,小女孩帶著驚慌的話語,令得他們的眼圈瞬間就紅了,喉嚨更是酸澀非常。


    最能查人眼色的商戶見小女孩的哭喊聲似乎是活命的希望,忙的從一婦人手中一把抱過一個小五六歲的小男孩。


    小男孩的嘴巴原是被捂著的,此刻嘴巴沒有再被人用手捂住,哇哇大哭的聲音就傳了開來,能令聞者傷心憐憫。而那抱了小男孩過來的商戶也是流著眼淚苦苦哀求,“各位英雄,求求你們放我們一命吧,就是不能。也請放了我們的孩子們吧,他們都還小啊,他們什麽都說不清楚的!”


    “胡作年,你們害死我們的孩子的時候,你們怎麽不想想他們才多大?”一個雙手握板斧的強盜上前一步,將握在雙手裏的板斧抖了抖,“你們的孩子是孩子,我們的孩子就是豬狗不成!今天,你們一個也活不了!”強盜紅著眼,眼眸中有沉痛悲傷錯嫁傾城後。也有憤怒和恨,最後一句話,他的扯著嗓子喊出來的。同時他的板斧在一下甩了出去,直向那被叫做胡作年的商人。


    叫胡作年的商戶在強盜說出前麵的話時,似是想到了什麽,他的臉色很快的變化著。而當強盜的斧頭飛過來,在旁人都嚇的抱了頭蹲下時。他卻是一把的將抱在懷中的小男孩擋在了自己的前頭。


    那把直飛而來的大斧頭將不會傷到胡作年,而是會削掉小男孩的頭。


    楚靜原本隻是旁觀,如果強盜不殺這些不能反抗的人而隻取錢財,她就不會管,至於保護貨物的那些人的事,那是他們殉職。並不是大事。但如果強盜動手殺無能反抗的這些人,她就不會袖手旁觀。


    不是打抱不平,隻是順手遇到。不想見到幾個孩子也無辜被牽連,就算看似無能反抗的大人是應該被殺的,但關孩子什麽事。


    所以當強盜的斧頭甩出的時候,楚靜手裏的一快小石頭也彈了出去。


    “叮------”


    斧頭被楚靜彈出的飛石擊中,但飛石並沒有擊穿斧身。而是就這樣將斧頭盯在了不遠處的一棵樹的樹身上。


    唰的一下,所有人的頭都偏轉了過來。他們的眼睛都看向楚靜。


    他們看到的騎著黑色駿馬,發束起,衣袍華貴卻略顯不合體,鼻端之上帶了一麵金色古樸麵具的嬌小少年。


    雖然是少年,可他穩穩坐在馬背之上的身影和看過來的眸子,卻帶著和年紀不符合的挺拔穩健和無畏無懼。


    二名強盜留下看著商戶等人,另外四名一緊手裏的武器,則是立刻的向著楚靜圍過來。


    那些商戶和女人則似看到了一絲希望一樣,都心裏默默的祈禱這個少年的出現能為他們帶來生的轉機。


    可緊接著所有的人看到的是少年的手丟出了第二顆飛石,那飛石的瞄準的,並不是任何一名強盜,而是剛才那個要用孩子的身體為肉盾來保護自己的商戶胡作年。


    “啪------”飛石穩穩的擊在胡作年的太陽穴上,那胡作年連悶哼聲都沒有發出,就倒在地方上,立刻的死去。被他抱著的小男孩雖然也跌到了地上,但並沒有受大傷,被一名婦人長手一撈,擁進懷中。


    強盜們立刻的目瞪口呆,既是因為楚靜出手的穩、準、狠,也是因為他剛救了胡作年,此刻又一下就將他殺了的反複無常。


    而商戶和女人們,剛浮出在心裏的希望,瞬間的都消了去,在他們心裏彌漫出的是更多的絕望。


    “你是什麽人!”強盜中因是帶頭之人的男子走上前一步,一震手上的大刀,指向楚靜問道。這名男子在六人中最是年輕,應二十七八的樣子,身材高大魁梧,劍眉星目,行走間,氣度如山如石,冷硬堅決。


    “你們想殺人也好,想取財也好,殺就是,取就罷!可無辜孩子人,不得相害!”楚靜開口道,聲音平和,不帶喜怒。


    她著一開口,也並沒有隱藏自己是女子的意思,聲音柔和好聽。


    六名強盜聞音知道少年竟是女子假扮,心裏更是吃了一驚,其中剛才朝胡作年飛過斧頭的那名強盜紅著眼也上前一步,他胳膊一輪,“你個小丫頭片子哪裏來滾哪裏去,別在這裏多管閑啊,我們不取財,我們就是要他們的命。”


    女人們聽到楚靜的話,則又看到了生的希望,就是商戶也是如此,一個個的都對著楚靜哀求起來,說他們都是無辜的。求楚靜能幫幫他們。孩子們的嘴巴再也沒有被捂住,哇哇的哭聲起來,落在人耳中令人又是憐憫又是煩躁。


    楚靜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下,她目光看定強盜中那個剛才問她是何人的男子,聲音提高,蓋過哭聲,“你們要殺的人,趕緊殺,殺了以後,趕緊走,但孩子,不許動仙途野路!”


    “你老母的!”強盜們一緊手裏的刀,看向領頭的那位。他們知道這裏不能逗留太久,孩子的哭聲,會引來前頭的官兵,他們需要速殺速離。但他們也看的出來,這個半路出來擋他們事的小丫頭片子,不是好對付的。身量和聲音上判斷,年紀是小,但伸手麽,卻不小。


    “先報仇,無辜的人,咱們不動,咱們不跟他們一樣!”領頭的男子看著楚靜,眉心緊皺在一起,忌憚楚靜的伸手是一碼事,另外一碼事是,他擔心楚靜的身後還有什麽高人。而且能殺了要殺的人給妻子孩子們報仇最是緊要,至於別的人,他本就不主張都殺了,他們是受害著,但是如果他們也將女人孩子都殺了,那麽他們跟那些惡毒商戶有什麽區別。


    剩下的強盜麵麵相覷後都點了頭,圍上楚靜的人除了一人防著楚靜出爾反爾外,其餘的人都開始殺他們原本就要殺的仇人。


    知道自己難逃一死的商戶們的喊叫聲不斷,反到是女人和孩子的哭喊聲音減輕了。


    片刻,商戶中有三人被揪抓出來,然後被一斧頭一大刀的削去了腦袋,而其他的男人女人孩子,強盜們果然沒有碰。


    至始至終,楚靜都隻是坐在馬上旁觀,並沒有動手。


    強盜們上了要殺的人後,有威脅活下的人不準報官,“要是敢報官,爺爺我定是回來宵了你們的腦袋去!”一名強盜揮著斧頭,瞪大牛眼睛,威脅道。


    活下來的男人女人紛紛的點頭。


    強盜們又惡狠狠的看了楚靜一眼,然後騎上各自的馬匹,越過楚靜,遠離城池而去。隻那帶頭的男子最後深深的看了楚靜一眼,雙手拱了拱。隻是楚靜並沒有理會她,而是一踢馬肚子,悠閑的向城門走去。


    隻是沒走幾步,她忽然停下了馬,回望那幾個淒惶的商戶,“可有能生火的東西!”


    一名商戶膽子大一些,忙的上前從一名死去的小斯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個火引子遞給楚靜。


    楚靜說了聲多謝,就掉轉馬頭,向著強盜離開的方向追去。


    楚靜知道,盡管自己留了話,但活下來的那些人必然會進城去報官,而自己的存在,那些人一定會提起,為了不多麻煩,楚靜沒有進城。反正引火的東西已經有了,自己將獵物弄熟還是很簡單的。


    而在前行的時候,楚靜將身上的衣裳跟一名農人換了,臉上的金色麵具也取下,替代以一頂竹鬥笠。


    這一換,便跟那些商戶見過的她完全不一樣了。


    至於那些強盜。楚靜完全不知道他們跟被殺的商戶之前的糾葛恩怨,她隻是本能的感覺到強盜們身上的恨意和殺機,但是她沒有在強盜們身上感覺到大惡之意。所以楚靜猜測,這六人不是大惡之人,他們的殺人,應該是一場報複。


    而孩子,和大人的恩怨應該是沒有關係的,所以隻要他們不殺孩子,他們想殺誰,她都不在乎。


    至於活下的人會不會去報官,官府會不會因為那些人的話語畫出人像通緝這六人的事情麽,楚靜就不想考慮了。因為她一開始就考慮好了,這六個強盜,她很需要。


    溫建成的藥鋪子開起來,必然能來錢,到時候楚靜需要能為尋找藥材一事而負責的人。這樣的人,楚靜覺得,這六名強盜到是合適,聽他們其中一人的意思,他們應該都是沒有了家庭牽絆的人。


    而且他們的身上,隱現沙場才能錘煉出來的將士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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