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機會多得是。現在這種機會可是非常難得的,你從學校裏剛剛出來,缺乏的就是經驗,而樂慶市的市長又是一個經驗老道的市長,要在他身邊多多學習。你是國宗學府出來的前十名,上麵肯定會重用,現在最重要的是累積經驗。有什麽不懂的地方要向市長虛心請教,有什麽難以開口的事情,以後就來找我,現在我們劉家人才凋零,我雖說職位不高,可是這麽多年的經驗在,應付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情還是不在話下的。”劉家笙哈哈大笑的說著。接著他用眼神示意邱燕妮,邱燕妮連忙心領神會的將劉家玉帶了下去。


    “家玉,讓他們三個政治圈的聊政治,我們去玩小寶寶去,你這一路來肚子餓了吧,去我房裏吃餃子去。”邱燕妮拉著劉家玉進房。而保姆,在不久後,也給柳安端上了一大盤的餃子。


    看著妻子下去柳安,開始聊起了正事。


    “大哥,我知道前段日子嶽母來找過你了。也知道你的計策,說實話,出點錢,能將這件事情擺平我是求之不得的。可是劉家強的異心不知道你們算計過沒有?”


    柳安的話,讓我和父親劉家笙都愣住了。那個劉家強不會想拿著他父親和老爸劉家笙當踏腳石吧?


    可是一想到劉家強以往算計陰森的眼神我的心一緊。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劉家強還要強爭什麽?


    “他拉攏過我幾回,為了能將我拉去他們的正營,他和我透露了一點訊息,就是對方答應隻要將大哥你和邱家拖下水,就將東北原屬於劉翰明的勢力都給他和我兩個人繼承。”為了表示出誠意,柳安將劉家強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遞出來。


    而我和老爸的心冷了一大半,他們想著怎麽將劉翰明救出來。而劉家強卻算計著這麽將他們拉下水,去謀算自己的利益。我毫不懷疑劉家強會做出這種狼心狗肺的事情。可是柳安為什麽會將這些告知他們?這個柳安圖的又是什麽?


    “你為什麽會告訴我們這些,你難道不怕劉家強的主子打壓?”劉家笙若有所思的問道。


    “我還年輕。現在繼承那些,怕是會消化不良。而過個十幾年,未必達不到那種成就。”自己親手取得的成績,比靠著別人得來的要牢靠多了。他對劉家強那種鼠目寸光已經無語了。如果真把劉家笙和邱家拖下水,他以為就真能得到那些?那隻會讓那些人更快一些將他弄死罷了,他真不懂明明是一條血脈下來的,劉家強怎麽能這麽無知?還是他已經被權利蒙蔽了眼睛,要孤注一擲。可是他的瘋狂行徑感染不了他,他隻是換一種說辭,拖著,將他的計劃。全部磨出來,然後就來給劉家笙報信。


    在他看來,現在隻有劉家笙一係才代表著整個劉家,他嶽父那係根本就是炮灰。不過他為了以防萬一,並沒有將今天來的真實目的告訴妻子。劉家玉以為他是來單純的拜年。


    柳安,不愧是國宗學府前十出來的人物,就光憑著他的這份眼光,不走岔路,今後會走的很遠。


    聽了柳安的話。劉家笙已經起身,去書房打電話,讓嶽家不要對劉翰明進行運作了。好在現在是過年,各個部門都在休假中,邱祖明還沒有打招呼出去。然後惱怒的劉家笙又打了電話給劉翰睿,讓劉翰睿出麵去懲治劉家強。這次劉家笙真的是怒了。自己好心的幫助自己三叔脫險,而劉翰明的兒子確是乘機聯合外人算計他,這算是什麽?還是女兒看事情看得清,經過這事情,他真是心哇涼哇涼的的。


    劉翰睿在電話那頭聽了劉家笙的陳述,倒是還冷靜,他在那裏還誇了柳安幾句,說是有機會讓柳安去見見他。知道他習性的人知道,這算是他對一個年輕人很高的評價。


    不一會兒見老爸回坐,我知道他已經解決了這件事情。然後老爸轉達了爺爺想有空見見柳安的想法,這讓柳安受寵若驚。


    柳安娶了劉家玉,何嚐不知道劉翰睿在劉家的特殊地位,每次自己那個小舅子劉家強提到劉翰睿就衣服咬牙切齒的麽樣,有時候他還要怪兩個妹妹當年不懂事,不懂得討這位老爺子的歡心,如果當年兩個妹妹中其中一人能得到老爺子的青睞,劉家強覺得不至於這麽被動。不過這些讓柳安聽到,隻覺得這位自家的小舅子實在太上不了台麵。就算是劉家玉和劉家寶其中任何一個讓劉翰睿看上,劉家強也不會讓劉翰睿看上。劉家強怎麽不責怪自己當年表現好一點讓劉翰睿過繼他呢?當然這些柳安隻是在心裏想想罷了,否者以他嶽母護犢的心態,還不讓他好過?


    我在杭湖住了兩天就回去了,邱燕妮舍不得兩個孫子,所以我留下了雙胞胎,自己一個人回了溪塢。藍炎和劉哲南除了調皮一些,算是好帶的,反正不挑食,有的吃,有人陪他們折騰,他們就會知足。


    三月份,全國紀檢委大會在京召開之際,縣紀檢委有人來找李樹海談話了。這和我估摸的差不多,在下水村沒有討到便宜,他們不能就這樣的收手,先是讓我放鬆警惕,然後讓我忙的不可開交之際對李樹海出手,還好我對這一手早就有準備。


    在縣紀檢委還沒有對李樹海進行審查,中央卻下來了調查組,目標直指伍大庭,這一手,讓伍大庭和其背後的人全部慌了手腳。


    切的切,斷的斷,上麵已經將伍大庭當做了棄子。接著爆出了栗源縣縣委書記買官賣官魚肉百姓的這些醜聞,一聽說他被調查,有百多名群眾都趕往了縣政府大樓,他們當然不是去保這位縣委書記的,他們是去集體舉報伍大庭的罪證,可見伍大庭在栗源縣人心盡失。


    可是事情還沒有完,一個月後,調查組的人請了雲陰市的市長羽樂會談話,接著羽樂會最重視的女人浮出水麵,江秋雨出麵指證羽樂會,當年為了不讓妻子離婚影響他的仕途,羽樂會殺妻的罪證。


    這回,整個雲陰市都地震了。


    羽樂會能從一個普通的高中老師走上仕途,完全是妻子的功勞,他過世的妻子是暃甫省前任省長張誌軍的女兒,從一個普通的教書匠到如今一市之長,可以說張誌軍給他的幫助是巨大的,知道女兒的死因,愛女心切的張誌軍,為了女兒在天之靈嚴令跨省大徹查。其實也不用他查,一些明麵上暗地裏的證據,還有證人,全部已經招的招,站出來的站出來,他們隻要去查這些東西的真偽。


    當結果出來,張誌軍頭發嘩啦啦的全白了,這麽多年,他養了一頭白眼狼,虧他還這麽多年來一直愧疚著羽樂會為了他的女兒沒有另娶,原來羽樂會不另娶根本就是別有用心,這樣他才能繼續以張家女婿的身份,利用著張家的資源。


    坐在飛機上,隨著飛機的起飛,離地麵越來越遠,飛機上坐在頭等艙位置麵容嬌豔被一副大墨鏡遮蓋住容顏的江秋雨連看一眼窗戶都沒有。


    “怎麽說你也跟著他這麽多年,他也是你第一個男人,就沒有一點留戀嗎?在不看看這片土地,說不定以後就沒有機會了?”章小萱嘴角輕啟道。她的眼神也被一副大墨鏡遮蓋住,看不出眼中是譏諷還是關心。


    “這麽多年來,我一直感激著他,認為當年如果不是他,我就要被壞蛋逼迫,也許現在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可是現在才知道,那些原來全部是他設計的。我和他隻是師生關係,我真不明白當年青澀的我怎麽被他選中?他毀了我的人生,現在我也算是毀了他的人生,這樣我和他才剛剛好扯平。”邊說兩行清淚在墨鏡裏麵流了下來。她沒有想到有目的接近章小萱卻讓她無意間認識了當年那些逼迫她的人,又無意中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有人在幕後操控。


    後來抽絲剝繭之下讓她了解到真相,差點讓她瘋掉,那次,她都不知道要打電話給誰,後來也不知道怎麽的就打電話給了章小萱,章小萱也沒有覺得她麻煩將她安頓下來,還勸慰她。


    最後她不知道就怎麽的聽從了章小萱的建議,複仇。


    可她也不是傻瓜,知道章小萱鼓動她肯定也有背後的目的,可是她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呆在羽樂會的身邊,再多一天,她都覺得惡心。特別是掌握了羽樂會殺妻的證據之後,最後章小萱答應她事情結束,給她一個全新的身份帶著她從華夏移民。


    這局棋,最大的受益者不是我這個幕後的下棋之人,而是旁觀者江大川。


    江大川是看的有驚又喜,喜的是,至此以後整個雲陰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下,驚的是某人所展現出來的能量,他也怕會成為第二個羽樂會。


    所以在羽樂會被宣布撤銷黨內一切職務,以謀殺罪入罪的時候,江大川這回是正式宴請了我,還請來了廖寅生。


    ps:


    感謝13662993358的一張粉紅票。原本以為這個月粉紅票很難看,好在大家還是非常的支持。謝謝大家。可惜懶魚太懶了,沒有編輯在後麵鞭策我就是懶得寫嗚嗚嗚,這個懶病沒有辦法治了,還想著月底去普陀山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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