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還清楚地記得。


    她被他拉著跑出夜總會,高跟鞋掉了,疼得她眼發紅,揉著腳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她傻得根本沒發現,她那樣蹲在地上,胸口春光大泄,雪白豐腴的大腿彎成一個性感得要死的弧度,交叉的雙腿間,火樣的誘惑,若隱若現。


    他又氣又惱,罵了她一句,抱起她就走。


    她竟然還揚拳打他,罵他臭流氓。


    他回吼了一句,讓她立即失了聲。


    “流氓配表子,不正好!”


    唉!


    那晚真是喝多了,他才會失去平日引以為傲的理智,徹底放縱了自己。


    “多少錢?”


    他當時的口氣說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二,二十萬。”


    她哆嗦著嗓子,雙手抱著幾乎身無寸的嬌嫩身子,幾乎要把小腦袋縮進肚子裏去。


    “哼,我還以為你至少該在後麵加個零。”


    他的態度,現在想起來都想抽自己耳光。


    “一百萬,不用找了!”


    她瞪著那張瑞士銀行的支票,直說不需要這麽多。


    他被她的婆婆媽媽搞得心煩意亂,柔軟的身子一再撞上他堅硬的身軀,搔得他簡直快要爆血管兒,差點失控。


    氣得大吼,“一次二十萬,今晚我至少要五次。”


    她被他吼得一怔,冰涼軟滑的小手,立即撤了開,像看強x犯一下看著他,退了一大步。


    接著他又說了一句禽獸不如的話。


    “怎麽,不敢做,那就把支票還來。”


    他一伸手,她竟然雙手背後,藏起支票,一副緊張護食的表情網遊之沉默王者。


    那樣子很像《冰河時代》裏那隻總是為粟子戲弄又不忍舍棄的可憐小鬆鼠。


    他很想笑,卻拚命繃著臉。


    “我數三聲,再不還錢我就……”


    “不不不,我,我做,可是我,我是第一次,能不能請你,請你……啊!”


    他一把扯回她,輕佻地捏著她的下巴,恐嚇,“我是買主,我說了算。”


    “那家夜總會一般的清倌兒,頂多也就五十來萬。”


    “正所謂一分錢一分貨。”


    “既然你要出來賣,就該懂規矩。”


    他難以想像,自己怎麽會說出那些豬狗不如的話。


    他自我安慰,那是喝多了酒的緣故。


    過了六年,在失去了一個親骨肉的這個沉靜又孤獨的夜,他終於漸漸明白,女人痛罵斥責趕他出門,仍然徹夜難眠的背後,藏了多少心酸。


    “你模樣尚算一般,身材不過爾爾,有什麽資格談條件。還是你想回頭讓那七八個男人一起來?”


    “小丫頭,一百萬,可不是那麽好賺的。”


    如果這都不是侮辱,怎樣才算是?


    莫怪乎,那天她會在醫院裏露出那麽傷痛的表情,而他卻該死的現在才知道!


    “交出支票,還是自己動手脫衣服?”


    她說,“我,我自己……”


    聲如蚊蚋,抖得不清。


    “站那兒幹嘛,還要顧客親自動手?”


    梁安宸沒說錯,你活該被她拋棄。


    瞧瞧你這說的這是人話嗎?


    可他卻記起這一晚,說了平生以來最惡毒的話,幾乎數不清。


    “不會,就看碟!”


    她看著毛片兒,小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而他看著毛片兒,血液幾乎逆流,差點兒噴鼻血。


    暗罵,媽的,又不是沒看過,幹嘛激動成這樣兒?


    天知道,他其實比她好不到哪兒去。


    為什麽?


    “看夠了沒?我七點必須離開。你自己算算中場有多少時間能休息。”


    他不過隨口說說,她竟然真的繃著小臉,在算的樣子。


    還剩下6個小時,5次,若是1個小時1次,那麽中場不是隻能休息15分鍾?!


    那時候她根本不知道,這種運動有多累人吧,還真以為一次隻需要一小時,休息一刻鍾就能接著再來。


    噗~


    看她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他就有氣重生一惡女要從良。


    “過來,跪下,學著那女人,做!”


    他一按遙控器,故意放慢速度,她的大眼珠子差點兒滾出來。


    吱唔著“不,我不行”之類的無用抵抗,最終在他的蠻力下,乖乖臣服。


    他居高臨下,宛如君王般看著她哭得眼睛紅紅像小兔子,小嘴被他撐得大大的可憐模樣,說不出的滿足,解氣兒。


    心想,之前哥哥們說的沒錯,這動真格兒,可比五姑娘舒服多了。


    其實,他也不敢一來就上。


    因為他跟她一樣,都是個處兒。


    男人麵子作祟,他當然,絕對以及肯定,不可能讓她知道。


    看完毛片兒,他就想到了這個遮醜的辦法。


    先用她的小嘴兒熱熱身,一會再上真刀實槍。


    其實,他跟她一樣緊張。


    說外強中幹也沒錯。


    有些不同的是,他是興奮得緊張,22年來第一次啊!


    她,該是害怕的,就要被他這流氓兵吃掉了。


    差不多時,他又下令,“脫了。”


    “啊,我,我已經……”


    光溜溜,白嫩嫩,還泛著少女特有的幽香。


    “我的衣服。”


    他覺得自己跟皇帝沒兩樣兒,難怪皇帝都喜歡翻牌子,爺們極了。


    看著女人匍匐在自己腳下,小心翼翼,戰戰兢兢,他先前的怒火也算消了大半,從來沒這麽滿足過――純男人的滿足!


    故意亂動,逗得她啊啊直叫,最後實在忍不住,終於將她撲倒,吃幹淨。


    關於“找洞”的烏龍,咱稍後再敘。


    那晚他有沒有做到五次,已經忘了。


    隻記得,當他衝進那片柔軟熱燙中時,從沒有覺得那麽舒服過,以至於酒助**,有點失控,好幾次都做到她哭求著昏過去。


    感覺太好,他食髓知味兒,便動了包養她的心思。


    他覺得,男人的性和愛,可以完全分開。


    他們的一切,完全不影響他和雪兒在一起。


    現在,雪兒的事卻深深影響了他們。


    她每一次看到他,似乎都滿心的隱忍和傷痛。


    可他的心,其實早就遺失在她身上了。


    ------題外話------


    關於“找洞”的回憶,呃,秋下次找著機會再插敘哈。


    感興趣滴親,可以根據主角們的性格,自模一下。(“自模”即自己模擬哈)


    下章咱故事繼續接主時間線,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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