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大學是用來讀的。也有人說,大學是用來上的。


    當然,還有智者曾經曰:不是你上了大學,是大學上了你!


    可對於肖憶來說,無論是自己上了大學,還是大學上了自己,這其中好像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分別。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既然無力反感,不如安心享受。終於結束了一天的課程,按照肖憶的日程安排,現在應該速度去食堂打飯,然後搞掂自己的肚子。


    在大學的食堂裏打飯是件體力活,因為每次一到飯點,食堂裏就擁擠得像春運時的火車站,而且最讓人憤怒的是這地方還隨時有人插隊。插隊這種事其實在肖憶看來更像是技術活,除了眼明手快身體捧之外,還需要分外能說會道。


    就在剛才,一哥們手拿倆飯盒,一臉餡媚的湊了上來:“兄弟,幫個忙吧,女朋友親戚剛來,心情煩燥著呢,要再回去晚了今晚上恐怕得跪鍵盤!”說完又一臉可憐的遞上一支軟白沙煙。


    肖憶接過煙歎了口氣,往旁邊稍稍挪了一下,這哥們身手相當不錯,一個滑步就將半個身子擠進了隊伍。其實這哥們的理由相當不靠譜,一般在理工大學裏麵mm的數量相當的少,屬於稀缺資源。所以大多數的mm的地位相當的高,在mm們各種姨媽來探班的時候,男生基本上是很少會來飯堂給mm打飯的,正常情況是在校外的小飯館給妹紙煲個湯什麽的。


    畢竟現在雖然某些大學的食堂都還不錯,可某些並不能代表全部。至少現在如果去翻下食堂的意見薄,上麵還是會出現諸如“請不要將小強淹死在湯裏!”“今天的米飯七成熟,大善!”或者是“今天的菜蟲炸得很脆,但隻有半條,有全屍否!”這類留言。


    所以如果這哥們真要在mm的特殊時期來飯堂打飯的話,估計今晚回去就不是跪鍵盤能了事的,起碼得跪玻璃碎。之所以明知這哥們說的不靠譜,還是讓了位置,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能在理工大學護到mm的孩子都挺不容易的,這借口雖然很不怎麽樣,可卻很實用,畢竟誰也難保自己將來也會有這麽一天不是。


    又經過十幾分鍾擁擠後,終於快要輪到肖憶了,這十幾分鍾裏肖憶已經拒絕了至少6個想要插隊的哥們,至於妹紙?一個也沒有,剛才也說過了,理工學院的mm無論身材長相,但凡是個女的,就絕不至於淪落到來飯堂打飯的地步。這幾乎已經是這所理工學院的真理!


    就在肖憶前麵那個準備回去跪玻璃碎的哥們打完飯離開後,肖憶正要把自己的飯盒遞過去的時候,卻橫生枝節!一個上麵印著hellkitty的飯盒卻搶先伸進了打飯的窗口。打菜的大師傅接過飯盒順口嚷嚷一句:“嘿!這飯盒可夠娘的!”肖憶當時覺得太師傅實在是太潮了,一個年近50的扣腳大叔居然還能知道娘這個詞,並且還能在實際生活中給應用上,真是太有才了。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關鍵是這個插隊還不打招呼的家夥,肖憶剛罵了一句:“我靠!誰tmd又插我……”雖然肖憶平時被人插過無數次,可沒有一次被人插了以後卻罵了一半就說不出話來的。不光是他說不出話,連帶拿著飯盒的大師傅也說不出話來,甚至是肖憶身後準備出口成髒的一群牲口們都說不出話來。


    因為這個突然插了肖憶一下的人居然是個mm!不但是個mm,還是個長得很漂亮很小清新的mm,而讓大家都說不出話的原因是,這個長得很漂亮很小清新的mm居然還穿著睡衣!


    睡衣是白色的,很符合mm身上的那股小清新的味道。幾個排在後麵的牲口已經迫不急待的掏出手機拍照拍視頻,肖憶也很想從褲兜裏掏出手機來拍幾張,隻可惜他不敢,因為那個看起來很溫柔的mm已經頂著一付睡意惺惺的臉轉過頭狠狠盯著肖憶:“怎麽了?不能插嗎?”


    太彪悍了!


    肖憶回頭掃了一眼身後鴉雀無聲的牲口們,大家都是一副心有戚戚的樣子,當然還有幾個一臉蕩漾狠不得取而帶之的哥們!如果這句話換在另一個地方,或者隻有他們倆的環境,肖憶可能也會很蕩漾的躺在地上大喊:“可忙!貝比!”


    不過現在肖憶看了看大師傅盆裏僅剩的一塊大排,咬牙道:“不能!”隨即身後傳出一陣陣的“籲!”肖憶扭頭就罵:“籲個毛啊?你們以為這裏是德雲社?”mm再漂亮也不能填飽自己的肚子,這個道理在他大一的時候就非常明白了。


    mm一臉不悅的說:“真沒風度!這樣吧,我就打個大排,這總行了吧?”


    肖憶吞了吞口水,搖了搖頭:“不幹!”為了自己的肚子,肖憶決定寧死不屈!mm看起來有些生氣,鄙夷道:“就一塊大排,你沒吃過肉啊?”肖憶本身也是吃不得虧的性子,立馬還擊:“我吃肉是為了長身體,你吃肉……”說完很不厚道的掃了掃mm微微隆起的胸部,自言自語地說道:“這麽小,吃了也不見長肉!”


    mm很生氣,雖然自己的小白兔不大,但也不是可以隨意讓人調戲的,挺了挺胸,罵道:“瞎爆了你的狗眼,老娘那裏小了!”


    肖憶這時候已經是豁出去了,很光棍的說:“確實不小,怎麽也有32負a了!”幾個端著飯邊吃邊圍觀的人“撲哧!”一聲,將飯全噴了出了。這丫太損了,有負a這個說法嗎?mm急得語無倫次:“你,你……你個流氓!”


    肖憶好整以暇的把飯盒遞給驚呆了的大師傅,順便扭頭說:“自己穿著睡衣來插我,我還沒喊流氓呢!師傅,大排!”mm好像這才發現自己居然穿的是睡衣,紅著臉抬頭再看了看周圍一幫流著口水拿著手機衝自己狂拍的牲口,終於是掩麵而逃。


    大師傅麻利的把大排朝肖憶飯盒裏一甩,又從鍋裏撈了根大筒子骨,笑道:“好久沒見著這麽有骨氣的小子了,這骨頭算我送你的,可算替這學院的男生長臉了!”肖憶這時候也是有些人來瘋了,雙手抱拳朝四周一拱:“見笑!見笑!”倒是引得食堂裏一陣歡呼。


    搞掂飯菜,端著飯盒正要離開食堂,卻聽見打菜間裏麵傳來一陣罵聲:“死老頭子,老娘專門留的骨頭你也敢拿去送人?今晚上不讓你跪足一個小時老娘名字倒過來寫!”肖憶掂了掂飯盒裏的大骨頭,歎息一聲,趕緊扭頭揚長而去。


    好在大師傅並沒有追出來討要骨頭,當然就算來要也要不回去了,因為骨頭現在正被肖憶叨在嘴上,除了怕大師傅毫無節操的殺來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肉骨頭這種好東西要是涼了就不好吃了。至於把骨頭叨在嘴上而不是用手拿著是因為有一隻手要拿飯盒,還有隻手要拿手機。


    “喂!那隻?”肖憶非常努力地咬著骨頭,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


    電話那頭傳來憤怒的吼聲:“你!大!爺!”


    肖憶回罵:“你,你二,嘶!二大爺!”那聲“嘶”是為了避免開口說話而導致口水流出來。隨後不等對方開口就果斷掛掉了電話,因為他發現已經有不少人用看狗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可還沒等到他把骨頭從嘴裏拿出來,電話又響了“啦啦啦啦~德瑪西亞~你想來一發嗎~我射得很準哦~啦啦啦啦啦~”電話鈴聲是他自己用遊戲聲頻合成的,這種小事對理科生來說實在不能算什麽,隻不過那鈴聲顯得特別猥瑣而已。現在別人已經不再用看犬科動物的眼神看他,而是換成了看變態一樣的眼神。


    逼不得以,隻好再一次把骨頭叨在嘴裏,大學裏麵狗總比變態的市場要好些。至少還能看到有mm抱著狗狗閑逛,可從沒見過誰抱著變態閑逛。所以從這點上來說,狗在這所理工學院的地位的確是要比一般的男生要高。再打個比方來說,同樣是離家出走,可在教學樓外公告欄上的貼的隻有尋狗啟事,卻沒人見過尋男友啟事。


    電話再次接通,肖憶明顯不是很開心,當然無論是誰在做狗和做變態之間掙紮都不會很開心,惡狠狠的齜牙道:“嘶~說!”態度很不友好,那邊明顯也是愣了一下,沉默片刻後說:“我是站起來擼戰隊的,您老是不是忘了啥?”


    肖憶猛的一拍腦門,這可是個大客戶:“嘶!你好你好!我剛才在二食堂跟一個漂亮mm偶遇,然後發生了激烈的戰鬥,現在馬上就過去。”對麵明顯也不是什麽好鳥,非常興奮的追問:“激烈的戰鬥?說來聽聽?”


    肖憶想了想,然後言簡意駭地說:“她想插我,我沒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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