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名警察隊長默默的離開後,屋子裏劉玄和寒熙兩人異常的安靜。對於爆發的釋真現在兩個孩子是沒辦法了,要想勸好釋真恐怕最少劉玄的大伯那一輩人出麵才行。想一想二伯的脾氣,二伯要是知道了,那趙峰一定會知道,這兩位在一衝動,後果不堪設想。


    那名警察隊長鬱悶的回到局裏,剛一進門就被局長叫到局長辦公室。


    “小劉,人來帶來好生招待,人家畢竟是國際有影響力的人物。抓他也是萬不得已。誰叫他觸犯法律呢!但是他在這可不能受到不好的影響,否者咱們局裏,可擔待不起。”局長模樣的警察對著劉姓隊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哎呀!我的老首長啊!還影響個屁呀!人都沒帶回來。”劉姓隊長在沒幹警察前是眼前這位嚴局長手下的優秀士兵,後來兩人退伍之後,先後被調到這個警局一塊工作。兩人的關係非常的好。要不然這麽重要的事也不會交給劉姓隊長去辦。


    “劉柱子,你又犯渾了是不是,別說他一個籃球明星,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怎麽老子還不信抓不到他一個打籃球的。走我親自帶隊,我就不信了,本來還顧著他的麵子,竟然敢拒捕今天就算是他飛到m國我也要給他抓到這裏來。”在這位嚴局長看來,一定是劉玄利用球星的身份與影響力拒捕,這位軍旅出身的局長,一身正氣為此可得罪不少人,但是沒有一個犯人能夠逃出他的掌心。


    “別別別,老首長你聽我說,你先別激動。”劉姓隊長,一見自己的老首長老毛病又犯了,趕緊攔下,要知道那位跟軍隊有著怎樣的關係他不知道,但是隻要是軍人家庭,他這位老首長怎麽都好說話。


    “不是劉玄不肯來,是一位老首長力保劉玄。本來劉玄答應到這裏接受審問,但是那位老首長好像很生氣,那氣勢您不知道,一下子就把我震懾到了。”劉姓隊長解釋道。


    “老首長,什麽老首長。你把話說清楚。”嚴局長聽到這裏麵還有一位首長,冷靜了不少。


    “是咱們部隊的老首長,但是具體什麽職務不知道,他的證件上沒寫,但是他確確實實是明天國宴邀請的對象,明天是建軍節,我想這位肯定是咱們部隊的老首長,他還說要是想抓人等著明天讓您到釣魚台國宴大廳去抓他。”小劉說道這裏,一臉好笑的看著自己的老首長。


    “兔崽子,踹死你,還國宴大廳抓人,你怎麽不叫我去鍾南海去抓人。我夠格去哪嗎!俺家老爺子也是明天邀請的對象,他們那一批的人物,我去了隻有裝孫子的份,敢抓人我這身皮緊了。這樣我給我家老爺子打個電話問問這位首長到底什麽身份。”


    於是這位局長撥通了他父親的電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一說。電話那頭響起蒼老的聲音,“知道對方叫什麽嗎?”


    “對了小劉對方叫什麽。”嚴局長回過頭問自己的下屬。


    “叫釋真,說來也怪怎麽像是和尚的法名。”


    “爸,叫釋真,您認識嗎!是哪個派係的。”


    電話那頭停頓了很長時間,“原來是大師啊!他是個和尚沒錯,那個派係的都不是,但是不管那個派係都要給他幾分薄麵。”蒼老的聲音說道!


    “那他是什麽身份,少林寺的,國宴請他們幹什麽。”局長好奇的問道!


    “他沒從軍前是少林寺的沒錯,從軍後他成為了朱總司令的貼身警衛,後來解放後,成為了第一批的鍾南海保鏢教員。現在鍾南海保鏢教員都是他培訓過的學生,而且還掛名多個軍區特種部隊顧問頭銜,也是開過元老級的人物,還算是我的老首長呢!這件事我看你就不要管了,能讓這位首長發火的人。恐怕槍斃他都沒有人敢追究。”


    放下電話,局長一臉的茫然,朱總司令的警衛員,鍾南海第一任保鏢教官,在古代那就是禦林軍總教頭。雖然不掌軍權,但是皇帝手裏的利劍與盾牌。看來這事還真不好辦,於是這位嚴局長“深明大義”的把事情報告給自己的上級。他的上級聽了牙也疼得慌。最後憋出一句話,“這事拉到了。”


    警察局這邊銷案不表,在醫院各家媒體可是忙壞了,因為籃協突然傳出,國內封殺劉玄的消息,而且據說劉玄因為不想參加奧運會,為國爭光竟然撕毀成為一級運動員的申請書,並且打傷了籃協的工作人員,這個消息一出,大批的媒體就往醫院與籃協總部。以及劉玄下榻的酒店跑。三個地方圍滿了當地的記者,就連外國記者都聞訊趕來。


    而劉玄還在他的房間安撫著釋真爺爺。任由籃協在媒體麵前大家侮辱。對於劉玄來說沒有比讓釋真爺爺消氣更重要的事情了。一時間劉玄成為國人討伐的對象,賣國賊,叛國者,漢奸走狗。怎麽難聽怎麽罵,而且大批所謂被打的籃協官員家屬,與一些愛國者在酒店門口聲討劉玄。足足喊了2個多小時。


    外界如此的壓力,當地的警局竟然沒有任何抓捕劉玄的意思反而是出動了防爆部隊驅趕了鬧事的人群,但是那些難聽的話,全部被釋真聽進耳朵裏,佛珠在手裏越轉越快。就連晚飯釋真都沒有吃一口。


    第二天一早,劉玄和寒熙攙著釋真,早早的離開酒店,直奔國宴會場,別看劉玄是球星但是。在這裏,劉玄的身份根本不夠格,再把釋真送到裏麵後,劉玄一行人被安排到專門接待他們家屬的區域內。


    酒宴被安排在上午十點左右,這個期間陸陸續續的有一些身穿軍裝,或是中山裝的老人被服務員攙扶進場,各支找著自己的老戰友敘述當年,或是哭,或是笑,或是唏噓不已,或是揚天笑罵。雖然在話語上有些不文明,但是沒有誰會在意這些。


    而坐在老友身邊的釋真卻是一臉的難受。那種表情即傷心,又委屈,看似憤怒,又很無奈。劉玄曾經高中時候的隊手,田偉的爺爺,田戰將軍就坐在釋真的身邊,看著昔日的老戰友,想問什麽,有沒有張開嘴,酒宴很快開始了,作為國家的主席兼軍事主席,必須要給這些老人家挨個敬酒,以體現對這些老革命的尊重,當敬到釋真時,主席特意讓人到了一杯好茶,他知道這位大師不能飲酒,就是這樣釋真也沒有端起茶杯的意思。


    “老哥哥,主席給你敬酒了。”田戰提醒了釋真一下。


    “哎!”釋真長歎了口氣。舉起茶杯猶如千斤之重。


    “大師可是有什麽心事,或是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放。”主席何許人也,一見連這個出家人很不開心,就知道這裏麵有事。


    “既然主席問了,老衲鬥膽問主席,老衲這輩子可有什麽對不起國家的地方。”砰砰砰。周圍凡是聽到這句話的老人都把酒杯放在桌上,震驚的看著這位大師。


    “大師何出此言,我們在做的哪一位不知道大師的勞苦功高,而大師培養的手下哪一位沒有救過我們的命,上到朱總司令,下到我這個小輩可以說都是欠了大師很大的恩情。可以說是國家欠了大師和在做的老革命前輩的。”主席趕緊說道!


    “老哥哥,您到底想說怎麽了。”田戰本來就覺得今天的釋真有些不對,聽到釋真的話更是覺得這裏麵有事。


    “沒事,昨天有人指著我的鼻子說我是叛國賊,你們也知道年紀大了,愛鑽牛角尖,所以……”剛說到這裏。


    碰碰碰,這回不少老人把拳頭砸向酒桌。“奶1奶1的,誰說的老哥哥您告訴我,我他4娘4的斃了他。老子還沒死的就弄個叛國賊,我們要是死了還不得挖我們祖墳啊!”田戰老將軍當時就火了,連著其他老革命家也火了。


    “敢問大師何人對您說的這樣的話。”主席一見這事處理不好,那就是集體大爆發,這些人裏麵的人多多少少都還有那麽一點權力,倒也不大。連起來八大軍區全部都有關係,可以說在這裏麵的人哪一個不是曾經一方軍事長官。別看他們不再崗位多年,但是虎死餘威在,更何況他們還沒死。


    “不怕大家笑話,老衲無兒無女膝下就兩個徒弟。兩個徒弟也孝順,讓他們的孩子認我做了爺爺,也算是有了隔輩人。這兩個小家夥倒也爭氣,尤其是我這個孫子,喜歡籃球在外麵打的還不錯,就想回來為國效力,可是就在昨天,那些管這些的官員拿了一張賣身契一樣的合同要讓我孫子簽。當時還說隻要我孫子同意那份合同給他們錢就同意我孫子上奧運會。當時我就氣憤了,怎麽為國爭光還要錢,這是拿國家的榮譽做買賣呀!可人家說了,我們要是聽他們的,那就好辦,要是不聽他們的就把我們一家人名聲搞垮,成為叛國賊,我就是老叛國賊。


    我孫子、孫女一起之下打跑了他們,沒想到啊!昨天他們在我住的酒店,罵了我們一個下午的時間。我可以接受他們的辱罵,但是叛國賊,漢奸走狗,這些詞,我背不起呀!老衲懇請主席還我和我孫子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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