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曆來冷硬的臉龐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柔和了不少,手上的動作仍然毫無影響,然後才一言不發的轉過頭去,繼續低頭吃東西。雅*文*言*情*首*發


    西裏斯禁不住狠狠的吞了口唾沫,偷偷的拽了拽西弗勒斯,他那麽悲催的剛好坐在西弗勒斯的身邊,當接受眾人隱忍的氣憤的過程中,西裏斯意識到好友的不合時宜讓大家將怒火遷到了西弗勒斯的身上,“喂,看清楚形勢啊你。”


    西弗勒斯冷厲的眼神瞬間轉向西裏斯……的手,然後上移到對方的略帶緊張和小興奮的臉……話說為什麽興奮啊,果然是一條喜歡翹尾巴的大狗。在對方鍥而不舍的拖拽中,終於還是停了吃飯的動作,轉向正在大廳中央眼神複雜的看著這邊的一群人。


    ‘……這不是才確定關係嗎?就上升到老夫老妻啦?’這是一直脫線的戈德裏克。


    ‘j□j的還不錯。’這是突然鬼畜了的薩拉查。


    ‘……這兩個人是兄弟吧?突然這樣子,普林斯家主不反對?’這是竟然立刻浮上心頭如此意識的鄧布利多,隨即他衝愣的神色又瞬間黯淡下去了,


    ‘……’這是眾位教授。


    “咳,那個,剛才說到哪啦?”戈德裏克咳嗽了兩聲,清清嗓子,然後收回視線,“奧,對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告訴你們,你們可以隨便離開霍格華茲,想走就走,絕對不攔著的,就是教授想走都行。不過呢,這麽多年了,曆代霍格華茲的教授,實際上,我和薩拉查,羅伊娜和赫爾加都非常感激,畢竟是你們把霍格華茲傳承下來了,雖然現在的霍格華茲變得有些奇怪了。”


    “別囉嗦。”薩拉查皺了皺眉頭,隨即揮動了一下手指,隻見兩幅巨型畫作出現在半空中,標準的人物寫真,一絲裝飾都沒有,偏偏兩位略顯老態的女子仍然堅定不移的站在那裏,保持著優雅的姿勢和溫潤的表情。


    “奧,這就是現在拉文克勞的孩子們?真是久違了。”左側的那個金發女子一臉知書達理的模樣,連笑容都帶著些書卷氣息,卻也能讓人在不經意間感受到一種凜冽的氣質,


    “這都是什麽?怎麽都畏畏縮縮的,薩拉查你確定這是我們學院的孩子?那分院帽是不是該修修了。”棕發赫爾加則是一位有著溫和麵相的女子,即使冷著臉也會讓人覺得是笑意盈盈的,這就是長相的優勢啊!誰能想到這家夥會如此直白如此毒舌呢。


    戈德裏克頗有些尷尬轉了轉眼睛,背對著學生有些討好意味的笑了笑。


    “我們來是表達謝意的。”薩拉查見戈德裏克被‘欺負’,直接開口,


    赫爾加不屑的冷哼,“現在倒是和好了,當初大打出手的時候怎麽不見你維護?!”


    “現在也不晚,一點都不晚,不晚不晚。”戈德裏克連忙上前製止,再說下去薩拉查就要炸毛了!那今後他的‘性’福生活怎麽辦呢!


    薩拉查抿了抿嘴,眼裏流露出的並非是尷尬亦或者憤怒,而是一種心疼,自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在不經意的時候總會想戈德裏克那時候會是怎樣的心情一遍遍的詢問自己是否愛他,又是如何在那樣的情況下決定撕裂自己的身體獨自承擔甚至不知道延續多久的寂寞。這是一種永遠都不可能說得完的痛,而戈德裏克為此承受了怎樣的代價,便是薩拉查,到現在仍然一無所知。偶爾會想起在校長室的時候,戈德裏克吐血的清形,最可恨的卻是他對治療魔咒一竅不通,每每想到這裏,他就感覺心焦不已。


    薩拉查的表情,戈德裏克沒見,但羅伊娜和赫爾加卻看得清清楚楚,這兩人太了解薩拉查了,但此時不是說話的時候,兩人也不是這兩個年齡不大便自虐的家夥,她們都活了很久才在一處結束了生命的。論閱曆別這兩個仍然一團孩子氣的家夥強太多了。


    “孩子們不要害怕,這並不是你們的錯誤。正相反,你們是希望,不隻是我們,還是整個魔法界的期待。在霍格華茲發生的一切,我們也有責任,身為創建者,沒能夠將一切因素考慮在內,低估了形勢,放任了趨向。但是,建立霍格華茲,仍然是我們最為驕傲的一件事。在千年前,巫師們的存活要靠天靠地,唯獨不能靠自己。任何人見了都會舉起手裏的利劍刺破我們的肌膚奪走我們的生命,厲火的煎熬,鮮血的流逝,無聲的呐喊,是我們時代巫師的命運。也許你們不懂,但這不是你們不去思考的借口。我想讓你們看看這一切,這是我的記憶,也許對你們會有幫助。”羅伊娜放下了勾起的嘴角,變得有些麵無表情,但她的眼神卻帶著肅殺之氣,


    隨即她的身影消失,就在她的畫像裏,開始上演一幕幕驚人心魄的記憶片段,叢林中被殺紅眼的人類舉起利刃刺入肌膚的男孩絕望的眼神,高崗上一片被切成段的殘肢和幹涸的鮮血,村莊裏被架在高聳的火堆裏呐喊的身影,戰爭中堅定的戰鬥卻不幸犧牲的戰士,被麵露凶相的人類男子搶走並折磨後才殺害的嬰幼兒。各種殘酷的事實,一遍遍的衝洗著霍格華茲每個人的心靈,所有人的臉色都從驚恐變得憤怒,再到壓抑,直至低泣。


    到最後羅伊娜什麽時候回到的畫像已經沒人關注了,所有人都已經被那慘不忍睹的記憶給衝擊到無法思考的地步,這不是他們的時代,他們的時代即便是戰爭,也最多隻是三大不可饒恕咒,根本沒有那麽殘忍。


    “所以,你們該知道我們建立霍格華茲的目的。我們的努力成功了,霍格華茲成為了唯一一個安全的堡壘,為所有的孩子提供一個庇護所。在這裏,孩子們可以盡情的歡笑,不必擔心安危,可以互相玩耍,因為有教授在,教授會一直保護孩子們到他們獨當一麵。你們永遠想象不到當我們見到此時的霍格華茲有多麽的失望和悲哀,這不該是我們的霍格華茲,我們四個即便有著內部矛盾,也不曾放棄過這裏,也永遠不會放棄。”羅伊娜堅定的話像一個扣心弦拉動了所有孩子的神經,


    盧修斯首先站起,對著四巨頭,用著貴族最為標準的姿態行禮,“誓死保衛霍格華茲!”


    其他學生見狀紛紛起身,跟著高喊,直到那身影越來越大,愈來愈響,直到霍格華茲的頂棚終於出現了那道預示著契約的耀眼金光,依舊不曾停息。


    “誓死保衛霍格華茲!”


    西弗勒斯緊緊的握著伊頓的手,感受著契約傳來的一股股振奮人心的力量,終於站起身,跟著人群一同高喊,平靜的麵容下隱藏著絲絲的激動。


    教授們最終也加入了這個行列中,此刻他們想不起食死徒,想不起仇恨,想不起恩怨,亦想不起自己是誰,隻知道,這是他們的霍格華茲,一個他們必須永遠保障安全的地方。


    “呐,突然覺得,沒那麽討厭了。”戈德裏克悄悄的從背後握住了薩拉查的手,不顧他的掙紮五指相扣,“薩拉查,看,這才是我們的霍格華茲。”


    薩拉查卻沒那麽多感觸,隻不過冷眼看了一下戈德裏克,便任由他去,自己卻側步走到了羅伊娜的麵前,讓兩人交握的手指暴露在眾人的視線裏,“什麽時候想出的鬼點子?”


    “喂,小鬼,說什麽呢。這叫鬼點子嗎?”羅伊娜本還感動的臉龐瞬間冷硬,足以說明她剛才裝的太像了,幸運的是眾人還沒時間看到這一切,“還跟個孩子似的,沒看到這是多好用的策略嗎?真是的。”


    赫爾加斜眼看了一下兩人交握的手和戈德裏克傻笑的臉,又冷哼一聲,一言沒發,她到現在還沒原諒這倆白癡呢。


    等學生安靜下來,平複了情緒順便堅定了一下信念之後,就見了獅祖和蛇祖緊緊握住的雙手……大腦再度空白了。


    “既然大家決定了,我不希望見到有人妨礙到霍格華茲的安全,我們從來秉性的是將危險扼殺在搖籃裏。即便是學生,也無一例外,這並不是威脅。”薩拉查對眾人的眼神完全當沒看見,依舊握著他的。嘴裏說的話卻一點也不溫柔,實在是他從來都是暴力的,這點誰都得承認,對他來講,除了認可範圍內的,絕對溫柔不起來的。


    這句話將學生們的思維從思考兩位祖宗的關係轉移到了自己的人身安全,頗有些悲催,明明那麽些前輩們都平平安安打打鬧鬧玩玩樂樂的過了霍格華茲的7年,偏偏他們遇到了祖宗降世,這比梅林重生還驚悚啊有麽有……絕大多數人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卻禁不住的偷樂,總覺得他們是極其幸運的……這是傳說中的被虐傾向吧。


    “沒事就開始吧,磨磨蹭蹭的,我可沒興趣在這裏耗費多長時間。”赫爾加想起自己還有植物要照料呢,即使是畫像中的,她也忍不住。


    “嗯,開始吧。”戈德裏克衝著斯萊特林伸手揮了揮,“伊頓,西弗勒斯,還等什麽呢,快點上來啊,好戲要開場了。”


    說完,就見禮堂門被打開,一個人被扔了進來,而皮皮鬼則衝著四巨頭鞠了一躬,然後消散掉了。


    此時,眾人的反應也隻是默默然的轉頭,深覺已經沒什麽可以打擊到他們的了,直到看到被扔到很遠,滑到戈德裏克腳邊被一腳踩住的那人的臉,瞬間驚悚……


    “伏地魔???”這是格蘭芬多。


    “lord???”這是斯萊特林。


    “這臉有點詭異,非同凡響,可以研究。”這是搞不清楚情況的部分拉文克勞。


    “哇塞,蛇臉?是蛇化成的嗎?什麽時候魔法生物還有這個功能了?”這是迷迷糊糊的部分赫奇帕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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