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皓心中澎湃之時,朱建德則是皺著眉頭翻閱著桌子上的一些從全國各地收集來的雜誌和小報,隨後指著其中的一些報道憤怒的說道。


    “我們的民族從來沒有停止過追求科學,也不是什麽創新的沙漠,我們曆史上偉大的創造早就說明了這一切。


    現在我們落後,不是那些文人們所謂的華民愚昧,落後。而是清朝的那些主子閉關鎖國,是辛亥革命後所謂的上層建築不作為。說到底是他們這些讀書人拒絕科學,關百姓何故。


    看看我們這些百姓,他們雖然沒有讀過書,也幾乎沒離開過這一畝三分地的故土,見識淺薄,但是他們知禮,愛國。他們知道我們建設這個發電廠是為了他們謀福利,是讓他們的日子更好過,是在延安建設工廠豐富他們的生活,所以他們願意出自己的一份力。


    這絕對不是那些整天拿所謂的鬼神說來嘲諷的文人們能比的,他們筆下那些所謂的拒絕科學的愚農,隻是他們心中的惡魔而已,並不是我們善良的人民的表象。是他們生造出來的。


    所以,真正的愚農,恰恰就是他們這些整天拿之乎者也說事,整天瞎編胡造賺錢的所謂文人而已,是他們在煽動民眾們反對科學,拒絕科學,所以該殺的,該譴責的是這些無良的文人。


    而我們的人民很實在,隻要是為他們好的,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的,他們一定都是支持的,並且願意去參與的。這才是我們工產黨為什麽走依靠人民這條路的原因。”


    朱建德的一番話擲地有聲,除了讓參謀室內的眾人點頭外,還引來了門外的一聲叫好。


    “我的朱總司令,說的好啊,你不去黨校上課真是浪費了……。”


    此時毛潤澤從門外笑嗬嗬的走了進來,來到了會議桌前。拉了椅子坐下,給自己的大茶缸倒上水,隨後笑嗬嗬的說到。


    “我的朱老總,誰惹你生氣了,讓你這麽激動,難得看到你今天說的這麽好,你平時啊就是話太少,你看你的批判不是很到位嗎,你應該多和同誌們說說。”


    “老毛啊,你來了,你看看,你看看,這個是我們的同誌從武漢帶回來的小冊子,你看看。你看看,這絕對就是胡說八道。


    上麵說我們華夏文明天生就是落後的,就是沒有科學頭腦的,所以活該被日本人欺負,還說要變好就應該多死掉點農民,然後小孩子讀書也不應該學中文,而應該學外語,那樣雖然我們不適合科學,但卻可以做個好工人。這算是什麽狗屁論調啊。”


    聽到朱老總這麽說,毛潤澤接過那個小冊子過來翻看了下。


    “原來還是個懷民先生的門徒,可惜啊,懷民先生還算是心懷華夏,隻是為了華夏的崛起而疾呼,說話是言之有物。但是他的這些門徒卻個個嘩眾取寵,聲尿具下。實在是毀了懷民先生的主義。


    看看這些詞調,純粹就是為了全盤西化而全盤西化,看上去一個個嘶聲力竭,好似大廈崩於明日,但是辭藻浮誇,言之無物。


    看看這些段子,個個都是欲賦新詞強說愁的節奏,什麽農民摧毀紡織廠,這都是大清朝時的節奏了,當時農民為什麽要搗毀工廠?還不是那些洋人不顧當地農民的死活,搶奪那些織戶的原料。讓當地農民沒有活路了。


    眼睛裏隻看到所謂的發展,卻看不到民生,發展工業不能以犧牲民生為代價,你的工業無法讓百姓過上好日子,隻顧著讓自己賺錢,這不叫工業化,不叫高科技。這叫剝削。你都剝削了難道還不能讓百姓反對你。哪有這個道理。


    所以這些問題根本不是所謂的全盤西化的問題,而是發展和民生的問題,這些所謂的文人就是看不到這些本質或者是回避這些本質,所以他們永遠不可能說清楚問題。”


    “主席,您啊!還是把這些文人看得太好了。看的太正麵了。”


    此時李皓也看完了那篇文章,將這些冊子往桌子上隨手一扔,然後隨口說了起來。


    “這種文人啊,我們未來叫公知,就是公共知識分子的意思。”


    “奧,這個名字不錯啊,聽上去符合知識分子的定位”


    “本來是這樣的,但是後來成為了個貶義詞,基本泛指的就是這種整天在那裏無病呻吟,橫加指責,胡說八道的所謂文人。


    什麽看不到本質,什麽回避本質,他們其實都清楚,他們是無所謂本質的,他們要的隻是名聲和所謂的號召力,利用百姓知識麵的薄弱,整天編造那些吸引眼球的所謂真相,在那裏彎曲事實,製造輿論,他們其實都是些惟恐天下不亂的野心家,都是些列強買辦而已。”


    “李皓同誌,看來你對這些知識分子很有意見啊”


    “什麽知識分子,他們配嗎?知識分子是這樣的?知識分子可以無中生有,可以胡說八道?


    再說了,知識分子這個詞本身就是一種脫離群眾的表現,有知識就了不起了?就能說自己和百姓不一樣了,就高人一等了?”


    看著李皓那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屋子內的眾人哈哈直笑。


    “李皓同誌,看來你對這些讀書人的意見頗深啊!


    “什麽讀書人,就是些不學無術的家夥,讀了半天書,農不能下地,工不能上崗,文沒有科學意識,武無縛雞之力,整天就會無病呻吟。沒事找事,雞蛋裏挑骨頭。攪亂整個社會。要他們這些讀書人有何用。”


    “小李啊,看來你意見很大啊,但是你也應該看到,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才能體現出我們工產黨人的正確性,他們說的有可能是他們的臆想,但卻提醒了我們在工作中可能遇到的問題。讓我們在工作中時刻注意不要犯錯誤。”


    “但是,他們在誤導民眾。”


    “放心,小李,人民並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雖然人民見識淺短了些,但是人民卻是明辨事理的,隻要你是真正的為他們著想,他們必然是懂得。就算一時被迷惑,人民也不會一條路走到黑,他們總會選擇真實的!


    我們有句古話說的好,國無恒敵則亡,什麽意思?不就是說如果不能時刻提醒自己危機在哪裏,則必然就會失敗嗎!對於我們工產黨來說,他們這種人就是我們的恒敵,就是時刻讓我們看到問題,防止我們走錯路的榜樣和鏡子,所以我們要歡迎他們的存在......。”


    “主席說的好!”


    此時,門外傳來了夏海安的聲音,門被推開,他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


    “海安同誌,你終於來啦。”


    毛潤澤見他進門,趕忙打起了招呼。


    “主席,你說的好啊,我對未來的那些公知就是持歡迎態度的,有他們在,我們少走許多的彎路。


    而且不單單是這些公知能起到這個作用,未來世界那些國家也能起到這個作用。


    比如蘇聯,比如日本,比如那些歐洲國家,比如分裂後的蘇聯的各個加盟國。”


    “喲,還有這種故事?說來聽聽!”


    “好,下次再說,今天我過來是為了寧夏的事情。剛剛寧夏的馬鴻逵讓人發來了電報,要求我們的部隊退出寧夏。而且對方還將這個要求發到了全國的報社手裏。”


    “怎麽,惡人先告狀了?”


    “是啊!看來四馬比我們預料的還要急迫啊。他們這是在製造輿論攻勢了。”


    “我的意見是可以先退出來,等我們的計劃開始執行時,再一次的奪取四馬的領地。”


    此時周翔宇細細的想了想,發表了他的意見。


    “我覺得不用理會,我們就不做任何反饋即可,等到他們開始按耐不住的時候,我們自然可以動手。屆時也不怕別人說閑話。”


    “李皓同誌,如果這樣,我們在輿論陣地上是要吃虧的。”


    周翔宇這麽一說,眾人都皺著眉頭想了想。此時夏海安翻完了桌上的那些資料隨即說起來。


    “我的意見是對於寧夏的部隊不進行實質上地調動,但我們可以在輿論戰線上好好的進行一番戰鬥,逐漸的將四馬曾經的蠢事公布於眾,把他們的形象徹底的摧毀。


    比如馬步芳的好色,馬步青的殘暴,馬鴻逵的貪食和奢侈,把他們多年來對當地民眾的壓迫,對我們戰士的殘暴殺戮揭露出來。揭露他們在各地的貪腐,揭露他們這麽多年來的荒唐事。


    通過這些。我們可以給國內的人民展示下這些反動分子的醜惡嘴臉,塑造四馬在人民中的罪惡形象。到我們動手的時候,人民就會支持我們,就會理解我們,甚至支援我們,可以省去我們很多的麻煩。”


    說完這些,會議室內的眾人紛紛的點點頭,覺得這個辦法不錯。此時,毛潤澤拿起桌上的電話給負責宣傳的同誌打起了電話,開始安排起後續的工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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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一章,準時到達,老道開始寫後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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