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爾戲院是最富盛名也是最大的電影院,該戲院除了保持韓國電影的占有率與其它家戲院無法比較,甚至是處於壓倒性地位的上映比率之外,還維持著電影主演演員、電影製作人士、電影俱樂部等的活動不中斷,以擔負電影成敗名實相符的中心戲院為目標,首爾戲院可以說是扮演著韓國電影的中心角色。


    首爾戲院放映廳共計有六層,十一個電影放映廳,最大的放映廳是第二放映館可以容納上千位觀眾,最小的第十二放映館僅可容納一百位觀眾,趙元羲選了最小第十二放映館,對他們來說觀影的人數越少越好。


    棒球帽、墨鏡和口罩無疑是隱蔽身份的利器,趙元羲和jessica幾乎是全副武裝,自從他的經紀人宋基範知曉趙元羲私下交往,特意吩咐兩名助理為他準備了一整套隱蔽的行頭,從帽子服裝到鞋襪,保姆車上一應俱全。


    “我們看恐怖片好不好?”jessica異常開心地挽著趙元羲的手臂低聲說道。


    趙元羲笑道:“恐怖片好啊。”


    jessica一眼瞧見趙元羲笑得賊膩兮兮的樣子就知道他沒存好心,指著電影海邊大聲說道:“我決定了,不看恐怖片,我們看這部電影《純情漫畫》。”


    趙元羲順著jessica看去,導演劉長河和主演劉智泰他不認識,海報上的兩名年輕的主演他倒是認識,是同公司的李妍熙和sj強仁,多少有些意外。


    趙元羲買了兩張票,順手買了許多零食,他和少女時代的女孩子們相處三個月,深知她們喜愛吃零食,特意買了足夠份量的零食,爆米花、冰淇淋、妙脆角和薯片種類繁多應有盡有。


    jessica果然開心極了,甜膩膩地挽著趙元羲的臂彎走進放映廳。迫不及待地一一拆開零食,每樣吃上一點然後就丟給趙元羲拿著,自己去吃下一樣零食,活脫脫就是個貪吃的小女孩模樣。


    劇情不算是太吸引人,無外乎就是男人愛上女人,女人愛上男人。但是畫麵極為純美,吸引趙元羲繼續看下去。


    兩段感情,這兩對戀人,一個是三十歲的大叔和十八歲的清秀少女,一個是二十二歲的傻男孩和二十九歲的悲傷女子。


    這在都市裏也算不上是太稀奇的事。


    大叔看起來憨厚老實,透著幾分傻氣,沒有太多社會上的塵囂氣息,隻是一個平凡的男子。他在辦身份證的地方工作,一份穩定踏實的工作很符合他身上淡定疏離的氣質。大叔長得很平凡,笑起來的時候卻讓人感覺相當溫暖。這是一種成熟之後的純真,他的心,隻是有些孤單而已。


    少女長得清澈極了。沒有嬌縱,沒有放肆,看似有些乖乖女,實則活得很倔強。她在電梯裏對著鏡子整理衣冠的動作,她在抓娃娃機器前擠眉弄眼的表情,她在大叔的房間裏不小心睡著的側臉,讓人不由得歎息青春的美好。


    趙元羲見過李妍熙,隻是沒有想過銀幕中的李妍熙遠比現實中的真人更為嬌豔美麗。或許,這就是距離產生的美感。


    隨著劇情的推進,jessica漸漸被吸引,完全忘記了手中的零食袋,身體一點一點的傾斜,軟軟地依偎在他的懷裏。


    幸福是什麽?


    幸福就是男生在炎熱的夏天裏,在樓上的陽台給樓下的女孩製造的一場人工降雪;幸福就是兩個人在抓娃娃機的時候,不經意間疊放在一起的手;幸福就是女孩迷迷糊糊的在男孩家裏睡下,又猛然驚醒的驚慌失措。


    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中間的溫柔備至再到退讓閃躲最後到從容去愛。那場綻放在夏日裏的飛舞雪花,那部久久卻有手感的古董照相機,那滿電梯的彩色氣球和毛公仔。


    任何一個小女孩子都會招架不住的。


    所以,他們幸福。


    “送我一個抓娃娃機。”jessica緊扣著趙元羲手掌,眼神依舊緊盯著銀幕,滿心羨慕,如是說道。


    此刻,她幸福著別人的幸福。


    趙元羲沒有說話,輕輕地攬過jessica的肩頭,低頭吻了jessica額頭。


    jessica輕輕一笑,仰頭回吻了趙元羲,繼續觀看影片。


    女孩看著大自己十二歲的大叔,她微笑,她心裏也許有愛情,也許有親情,但她多麽堅定,大叔就是自己現在要愛的人。


    男人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比起年少輕狂,他更懂得如何過好生活,他更懂得這段感情所造成的後果。


    當男人想要通過沉默而放棄這段感情的時候,女孩沒哭,隻是溫柔的說,她可以像玩遊戲一般輕鬆的結束這段感情。


    劇中的飾演十八歲女孩的李妍熙沒有哭,而依偎在趙元羲懷中的jessica淚流滿麵。


    一個男孩和一個成熟女人的故事。


    和另一個故事相比,這個故事明顯要短很多。一個悲哀而又幸福的暗戀者,明明知道自己隻是另一個男人的替身,可強仁卻仍然的堅持了下來。


    喜歡他們在公車上,聽到女人一味的重複著強仁與之前那個男人如何相似的時候,強仁強勢的讓她停下。悲哀的不是強仁驀然離開公車的時候,悲哀的是隻剩下女人自己一個人在公車上的背影。


    親手掐斷自己幸福的女人不值得愛。


    於是給了強仁更多的心疼。心疼她和女人約會之後,仍然不願意把手給他牽的時候,心疼女人對男人禮物毫不在意時,男人仍然執著的神情。


    也許再冷的冰山都有融化的時候,男人的陽光,終於讓女人不堪一擊。


    於是,同一個地方,同一個場景,他們給了彼此一個機會,再次的相遇。


    一個轉身,就是一米陽光。


    所以他們也幸福。


    “如果,有一天你決定離開我,一定要親口告訴我。”jessica高高地揚起頭,像一隻驕傲的白天鵝。


    “傻瓜,”趙元羲輕輕地歎息,伸手拂去jessica眼角的淚痕,“你就是我的宿命。我怎麽舍得離開你?”


    除非我死去。


    這句話趙元羲沒有對jessica說,怔怔地瞧著jessica清秀的臉龐,緊緊地擁入懷中,仿佛抓住了全天下最珍貴的寶藏。


    曲終人散,直到放映廳的人群全部離去,趙元羲和jessica和穿戴整齊離開首爾戲院。


    “親愛的,我們去漢江邊看樹吧。”jessica大力地甩著趙元羲的手臂,又恢複了明朗的笑容。


    趙元羲笑道:“那是羲園。”


    “好吧,羲園,我們去羲園。”


    次日,趙元羲約了權侑莉錄製新歌《小酒窩》,他要根據最後的錄製效果決定是不是收錄這首曲子放在他的第一張中文專輯。


    “oppa。”走進趙元羲身前才故意大聲喚了一聲,嘴角蕩漾出小小的梨渦,像是小小的惡作劇。


    權侑莉一如既往的黑色係,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長褲,更襯的身材頎長,舞者的挺拔和女性柔媚完美的融合,魅力十足。


    趙元羲上下打量了一番,讚歎道:“不愧是哥的名品畫報,穿什麽衣服都像拍畫報。”


    沒有女孩不喜歡讚美,權侑莉開心不已。


    “不過,哥還是最喜歡我們的侑莉黑色直長發,挑起長發露額頭的美麗妝扮。簡單利落又性感,完全秒死人不償命。”


    “oppa。”權侑莉放低聲線甜膩膩的叫了一聲,三分嬌羞,七分歡喜。


    “好了,我們開始吧。”


    “呐。”


    倆人各自拿了一份曲譜,不同的趙元羲的曲譜是全中文,而權侑莉手中的曲譜是中文和韓文夾雜,每段中文大字下麵都注釋了韓文,韓文自然是權侑莉自己手書的,對中文的翻譯,有些容易忘記的中文發音權侑莉便在下麵寫上了類似的韓語發音,就如同許多人學外語常用的法子一樣轉換成自己熟悉的發音。


    這種方式並不利於長期學習,通常會導致發音不標準,不過為了錄製歌曲,暫時也隻能采用這種方式。


    歌曲錄製了兩遍,趙元羲糾正了權侑莉的發音,第三遍時權侑莉的發音全部正確,可惜情感並沒有融入,因為太過擔心發音反而忽略了情感。


    “侑莉,可以嚐試更甜蜜一點,回味一下你的初戀,想象自己陷入了蜜罐一般的初戀。”趙元羲提議道。


    “初戀?”權侑莉一愣,“好像很久遠了,都快不記得了。”


    “不是吧,你是八九年生人,現在還不到二十歲成人,竟然連初戀都不記得了?”趙元羲大為驚詫。


    權侑莉滿臉通紅,不依地跺腳嬌嗔道:“oppa。”


    很少能見到灑脫的權侑莉這般小女孩情態,趙元羲大樂,笑問道:“那你的初戀是在什麽時候?”


    權侑莉淺笑道:“oppa先說你的初戀。”


    “我的初戀啊……”眼見權侑莉全神貫注傾聽的樣子,趙元羲話鋒一轉,“西卡就是我的初戀,從開始到現在的故事說不定你知道的比我還詳細,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權侑莉原本以為能聽到趙元羲不為人知的初戀,沒料到他居然耍滑,大為失望。


    “你的初戀呢?”趙元羲一臉興味地望著權侑莉。


    權侑莉撩動耳邊的長發,看了趙元羲一眼,開口說道:“我的初戀啊……我忘記了。”


    “哎一股。”趙元羲指著權侑莉正要調侃她,放置在錄音棚的手機突然振動響鈴。


    趙元羲拿起手機一看,立刻朝權侑莉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走開兩步才接聽了電話,“憲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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