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兒子這不經大腦的話,馬凱歌恨不得把他當場掐死,更恨不得當初把他射到牆上!


    怎麽就生下這麽個蠢貨!


    唐楷心裏暗自冷笑,他雖然不太清楚溫雲海的具體職務,但從金立世還有馬凱歌等人的態度,不難看出來,溫雲海是這群人巴結的對象!


    那麽可想而知,溫雲海的職務,肯定在這些大學校長之上。


    馬偉豪身為副校長之子,整天廝混,卻連這一點眼力價都沒有,真正是白瞎了他這官二代的身份!


    溫雲海不愧是當大領導的,胸襟氣度,頗為了得,聽到馬偉豪這話,隻是微微一笑:“這是誰家的孩子?口齒很伶俐啊!”


    馬凱歌麵紅耳赤,衝上前去,啪的甩了兒子兩個大耳光,憤怒的罵道:“你這個敗家子,我看你就是欠揍!這位是溫書記,還不快見禮!”


    馬偉豪挨了兩記耳光,兀自梗著脖子,表示不服氣:“爸,你怎麽打我?”


    馬凱歌氣急敗壞,真正被這個忤逆子給氣死了,伸出手,扭住兒子的耳朵,用力拉扯過來:“這個沒出息的!誰叫你在外麵胡鬧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溫雲海直接無視這一場苦肉戲,對唐楷道:“唐楷同學,現在你有空了嗎?”


    金立世等人這才明白,眼前這個學生,就是溫書記要找的唐楷。


    他們更覺驚訝!


    溫書記親自跑到學校來,隻為了找一個大一新生?


    這個學生,得有多大來頭?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金立世看向唐楷的眼神,立馬變了樣。


    唐楷笑道:“溫叔叔,你看,這保安都在左右押著我。要帶我去教務處談話呢!”


    “啊!不、不!”金大元要是還看不明白,這幾十年也就白活了,立馬搖動雙手。大聲道,“唐楷同學。你誤會了,我們隻是想請你到教務處,喝杯茶,談談剛才打架的原委。絕對沒有押著你的意思。”


    溫雲海沉聲道:“那麽,現在唐楷同學可以走了嗎?”


    金大元抬起頭,本想諂媚的跟溫雲海套套近乎,但一接觸到他那嚴厲的眼神,馬上就嚇得低下頭。迭聲道:“可以!當然可以!唐楷同學,你去忙吧!”


    唐楷問道:“金主任,不需要我配合你們的調查了嗎?”


    金大元搖頭晃腦:“不需要了,事情經過,我們已經了解清楚。”


    唐楷道:“你們真的了解清楚了?誰對誰錯,你們確定知道了嗎?”


    金大元額頭上冒出冷汗:“了解清楚了。錯在馬偉豪,你是見義勇為。”


    唐楷嘿嘿一笑:“那麽,學校還會開除我嗎?”


    “開除?”溫雲海先吃了一驚,“你這不是剛入學了嗎?怎麽又要被開除了嗎?你犯了什麽事?誰要開除你?”


    金大元額頭上的汗,更多更密了:“不是。剛才跟唐楷同學開玩笑呢,並不敢開除他。誰敢開除他啊!”


    唐楷瞥了馬偉豪一眼,冷笑道:“這個人。在校園裏麵,為難女生,毆打同學,不知道會怎麽處理?”


    此刻的金大元,哪裏還幫得上馬偉豪?隻想快點幫自己脫身了事,於是大聲道:“馬偉豪是社會上的閑散人員,膽敢跑到我們學校來聚眾鬧事,情節惡劣,應當嚴肅處理!”


    馬凱歌雖然心中不悅。但此情此景,也由不得他藏私護短。連連點頭道:“對,對。馬偉豪這小子,應該嚴懲不貸!”


    唐楷這才對溫雲海笑道:“溫叔叔,看來,我沒有什麽事了。”


    溫雲海道:“那就好,走吧,我們到外麵去,找個地方坐坐。”


    唐楷指了指湖邊:“還有什麽地方,比這裏更宜人,更適合談話呢?”


    溫雲海道:“嗯,你說得也對,那我們就到那邊,找個地方坐坐吧。”


    他又看向一邊的陳詩玲,微笑道:“我借你的男朋友用用,你不介意吧?”


    一句話,羞得陳詩玲低下頭去,俏臉緋紅,低聲道:“唐楷,我先回宿舍了。”


    唐楷道:“我回頭聯係你。”


    陳詩玲轉身離開,走遠一點,又回過頭來望一眼,然後才走了。


    溫雲海和唐楷走到湖邊,在一條長椅上坐了下來。


    後麵,馬凱歌還要打兒訓子,把個馬偉豪打得哇哇大叫。


    “唐楷同學,宋稼政是你什麽人?”溫雲海開口便問。


    “他是我師父的兒子,”唐楷笑道,“算是我的師兄,但我平時還是稱呼他為宋叔叔叔。”


    “哦,宋稼政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他明天就能回去,正常上班。”溫雲海說得輕描淡寫,像是在跟人扯家常一般隨意。


    明天就能回去,還能正常上班!


    這意味著,宋稼政安全了,沒事了!


    溫雲海這得有多大的能量啊!


    “謝謝溫叔叔!”唐楷感激的道,“我也是為了幫宋小蝶的忙,這才求上您家門去,沒想到,您真的幫了我這麽大的忙。謝謝!”


    他站起身,恭敬的站著,朝溫雲海躹了一躬。


    “好了,好了,你別這麽正式,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打鐵還需自身硬,如果不是宋稼政同誌自身過硬,我就算想幫他,也是無能為力的。”溫雲海擺手笑道,“說起來,我還得多謝你。要不是你,我妻子也不會醒得這麽快啊!”


    唐楷心裏明白,也不捅破,說道:“溫夫人醒了嗎?那就好。我早就說過,吉人自有天相助,不必憂慮的。”


    溫雲海臉容一肅,說道:“唐楷同學,我今天找你,有一句話問你。你是怎麽治好我妻子的病的?”


    唐楷摸摸下巴,沉吟不語。


    溫雲海道:“怎麽?有難言之隱嗎?”


    唐楷道:“那倒沒有。君子之行,沒有什麽不可對人言的。隻不過,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就算我說真話,溫叔叔,你也未必相信。”


    溫雲海道:“哦?那你先說說,你是用什麽方法?我看你進去沒有多久,就能治好靜淑的病,這太不可思議了!”


    唐楷道:“古醫術!”


    溫雲海果然沒聽明白,反問了一句:“那是什麽醫術?”


    唐楷道:“可以判是非,定生死,分善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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