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左晨生怕被果果討厭,趕緊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不太能明白……”


    他都沒有和小魚兒發生過什麽,怎麽會有……


    果果?綦?


    “走了果果!”小魚兒懶得跟左晨玩什麽相認遊戲,她沒興趣!“別吃裏扒外!秉”


    揪起小果果,小魚兒先走了:“墨修大人,車裏等你。”


    她們一走,隻剩下墨修和左晨兩個人。


    左晨沒有別的人可以問,隻能試著問墨修:“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果果竟然是……我的‘女’兒??”


    太震驚了!!


    盡管那麽希望果果能是他的孩子,可他到底是不敢去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墨修沒有答他,隻是突然從左晨麵前消失了。


    等左晨反應過來轉過身時,迎麵便是一腳。


    左晨都來不及做任何自我保護措施,人就飛出去老遠,撞在小巷的牆上,猛地已吐出一口血。


    以往對這個人隻是有所了解,所有的信息都是聽說和調查,這還是第一次和墨修正麵‘交’鋒。


    不,說是‘交’鋒,從剛才自己挨打的情況來看,太高抬自己了。


    當然,左晨並沒有那麽不自量力,覺得自己隻練四年就能比得上墨修的身手。


    別說小魚兒,就是他手下的能人隨便派一個,單打獨鬥他也是必輸無疑。


    跟墨修打,他沒有勝算。


    但他並不準備逃跑。


    “廢物。”


    墨修在暗淡的燈光下朝前麵的左晨走去。


    “四年你改變了什麽?”墨修的語氣冰冷,“還不是廢物一個!就算之前的事再發生一遍,小魚兒還是會死在你麵前!而今,你的無能,還會牽連果果。”


    左晨整個人都怔住了,原本單手扶牆準備起來,此刻也忘記,手一失力,又坐倒在地上。


    墨修的話,深深地擊潰了他的防備。


    四年前的挾持事件,是他最不願意提及的一件事!


    青‘春’日記本


    墨修說得沒錯,若不是他無能,小魚兒根本就不會出事……


    都是他!!


    這些年自責過無數次,永遠在後悔,如果自己從小和小魚兒一樣習武,比她更強,那麽那天,保護她的人便是自己!


    墨修似乎深知他的想法。


    沒錯,那件事發生之後,左晨從沒有什麽時候那麽強烈地希望自己變強,同樣的事情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那種親眼看著重要的人在眼前死去而自己卻什麽都做不了的感覺……


    真的是夠了!


    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所以後來,他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付出雙倍三倍甚至更多倍,想要變得更強。


    但今天墨修的出現,將他的努力一腳否定了!


    他們的差距,‘肉’眼清晰可見。


    墨修的話,讓他沉默了。


    因為他也自信地說,再發生一遍,他是否有能力護小魚兒和果果周全?


    如果再一次看著她們在自己麵前出事……


    那又怎麽辦??


    “這個世界適者生存,廢物活著的意義是什麽?”墨修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很用力,“懺悔能得到什麽?神會因為你的懺悔而將你失去的送回來?可惜,世界上沒有神,你所失去的,是你最寶貴的,並且永遠不會再回來!”


    一腳掃過去,左晨被踢倒,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吐了好幾口血。


    墨修……


    這是在給小魚兒出氣嗎?


    為當年那件事?


    也罷……


    這頓打他也該!


    所以麵對墨修的襲擊,先不說他有沒有能力還手,現在都不想動。


    打死他算了,痛快!


    tang/p>


    就像這麽多年來心裏的抑鬱被釋放出來一般。死神代理員


    “她昏‘迷’了將近一年。”墨修繼續朝他走過去,“知道她是怎麽救活的嗎?我們研製了一種新‘藥’,尚未在活人上做過實驗。白老鼠試一隻死一隻,內髒衰竭,死後腐爛速度比尋常快三倍。副作用未知。”


    左晨倒在地上,看著自己麵前那雙鞋。


    墨修站在他麵前。


    聽著他的講述,他已經明白他要說的是什麽,沉重地呼吸著。


    “本來她必死無疑。”墨修毫無感情地述說著。


    他們對小魚兒……


    用了那種新‘藥’??


    “是的,明知道她要死,拿她做**實驗是她唯一活下來的機會。原本衰竭的心髒瞬間放大機能至最大值,換了是別人早就負荷不住,但她承受下來了,我們將它稱之為奇跡。”


    “你以為就這樣算了嗎?蘇醒之後,四肢肌‘肉’神經萎縮,連基本的站立都做不到,像個活死人一樣終日躺在‘床’上。她靠著怎樣的意誌重新站立,行走,格鬥,這其中的艱辛,你自己體會。”


    墨修在說的時候,動作沒有停,他每一腳都用力至極,將沒有反抗的左晨踢成重傷,甚至是殘。


    “你現在所感受的疼痛,隻不過是她的萬分之一,讓你感同身受一下,謝我吧!”


    渾身的血脈噴張,四處的脈搏都清晰地感受到。


    他感覺到痛,可墨修說……


    這隻是小魚兒的萬分之一……


    他終於知道,這幾年小魚兒都經曆了什麽。


    “你不是想知道她為什麽會走上這條路嗎,我告訴你,她失憶了。我在她才剛剛適應新身體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將她‘逼’近窮巷。我給她兩個選擇,滾,亦或死。她選擇了後者。”


    墨修當時給她的第二個選擇,是打贏她,但那怎麽可能?所以他們稱之為送死,這在他們眼裏沒有區別。


    但小魚兒的選擇出乎他們的意料,她寧願死,也不願離開做個廢人。


    左晨想起剛才小魚兒的話,終於明白。


    當然,小魚兒現在還活著,就證明墨修當時留了她一命。


    他的理由是,果果。


    “第一次出任務,她被抬回來。傷未愈,要求直接進行第二個任務。四肢都斷過,接近心髒幾毫米的地方,肺部附近都中過槍,最為嚴重的那次,右手手筋被挑,幾乎廢了。她背部沒能消去的傷痕,從左下一直延伸到右上。”天才四皇妃


    左晨無語。


    這道傷……


    她是替向方晴挨的!


    很多小傷疤都已經消去,唯獨這一道傷痕一直存在,成為了承載她過往的一道記號。


    左晨躺在冰冷的地麵上,看著墨修的背影漸漸遠去。


    那道聲音漸行漸遠:“等你經曆了她曾經經曆過的所有苦難,再來談重新開始。否則,別拿你的愧疚當同情,沒人在乎!”


    墨修走後,左晨的意識還很清醒。


    多想……


    就這樣沉睡下去,永遠也不要醒。


    否則他的腦海裏,都是這樣那樣的小魚兒……


    墨修所說的那些事,無疑都是小魚兒親身經曆過的,她在他們看不見的黑暗世界裏,受過那麽多的苦……


    而勢必,墨修說的,還不是全部。


    “左少!左少發生什麽事了!”


    地上到處都是血,而左晨又半死地躺在角落裏,追擊過來的人,怎麽看怎麽覺得地上的血是屬於他的。


    這裏經過一場惡鬥??


    在這麽短的時間裏?


    “阿晨!”猛虎蹲下來,輕推他,“發生什麽事?是誰?”


    左晨的雙眼看起來有些空‘洞’,他也看不出來是什麽意思。


    他望著一個方向,不說話。


    “我去追!”猛虎對著左晨看著的地方。


    猛虎剛起了個身,他的手就被抓住。


    是左晨。


    左晨看著他,搖搖頭示意他別追,張了張嘴,說了三個字。


    猛虎著實愣住了。


    他說什麽?


    小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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