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萬五,這是五千


    白飛想不明白,莫言也是有著諸多的疑問。白飛眼睛看著那位公子,低聲向站在身邊的莫言請教道:“莫兄,這裏是不是還有一些其他人的賭坊?你覺得那個賭坊有稱霸其他賭坊的苗頭。”


    莫言看著白飛凝重的神情,一雙眼睛繼續明亮的光彩直直的看著不遠處一直關注著莊家的公子。莫言開始有些不明白白飛的意思,可是隨即恍然。自己在心中默默地想了一遍,然後小心地說道:“真正有苗頭的倒是沒有幾個,要說有些不滿周圍其他家族賭坊的就隻有格魯家”


    “格魯家?”白飛心頭冷笑,真是該來的事早晚會來啊。白飛繼續關注那位公子,如果所料不差,這個衣貌堂堂的貴公子必是格魯家族的人無疑。


    這樣想來,他們這樣做的目的也很簡單了。就是要拖垮這些賭坊,然後像野狼社一樣,不正當的兼並他們。不過可惜,既然讓白飛知道,那麽有些事情就要倒過來看了。


    白飛拿著手上沉甸甸的金幣,靜等著對方的再次下注。注意到白飛和貴公子之間的異常舉動,那些平時貪心大膽的賭棍開始很有默契的跟著白飛的動作。這裏凡是賭錢的很少有人不知道貴公子的能力。


    隻要經他一直點保準會贏。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就好像的什麽膜拜大神就能富貴平安一樣。反正隻要相信就好了。


    貴公子依舊舉起了右手。看來這次又是大了。白飛看了看之後,很是小心翼翼的將所有的金幣全部押到了小上。然後那些跟風的賭鬼。如同遇到神一般,直接將所有的家當全部跟著白飛下了上去。


    而那個不明白所以的貴公子還為自己的這番得意舉動洋洋自得,靜等著看莊家賠通時的樣子。然而他看到並不是大家的驚喜莊家愁,相反整個顛倒了過來。看著大家如同丟了性命一般,痛苦的看著自己的金幣被莊家全部手中,那份嗜血的衝動讓他們不由自主的將頭轉向了白飛。


    白飛尷尬一笑,“大家這是幹什麽,我也是經他指點的。”


    聞聲大家又順著白飛所指的方向向著貴公子看去。貴公子一看眾人的表情,就覺得不對勁兒,再看看莊家麵前敞開的四五六點,沒問題啊。


    可是事實已經不再給他思考的餘地了。那些個瘋狂的有些想要殺人的賭徒,紛紛湧向了貴公子,將他團團圍了起來。


    白飛灑然一笑,叫上莫言和胖子,直接出門前往張家而去。


    一路上莫言滿心擔憂,比起白飛他倒是更加的疑慮重重。忍了半天才出聲問道:“飛哥,我們就這樣放過他了?”


    白飛看著滿眼憂慮,而且看上去老了不少的莫言,嗬嗬一笑:“不會的,放心吧,他既然有意要吞並其他賭坊,那麽就會很快找上我們的。這個不用擔心,我想就在最近幾天。”


    莫言有些懷疑的看了看白飛,去看到了那種沒有任何擔憂的神情,以及滿眼的自信。那份坦然和自信的樣子,有著幾分類似某個人的特征。隻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那個人到底是誰。


    唯一思考的時間,已經看到白飛從自己的身前走了過去,迎著不是很光亮的月光,朦朧的影子下,竟然透著幾分神秘,幾分偉岸。


    胖子走在旁邊嘻嘻哈哈的和白飛交談著,身為虎堂堂主,若不是遇到什麽戰事,他也基本上沒什麽事幹。搞了半天,社團中比較累人的夥計都讓自己給扛了。莫言啞然一笑,自顧自得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張家也算是阜城的大家族,住在東市。占地約有數百畝,要說張家沒有錢那簡直就是扯淡,先不說蹲坐在府門前的兩座約有兩人多高的巨大大理石石獅子,以及朱紅色的油漆大門,和二十多個守門的家丁。


    單就是張家院內,就有數千盞路燈,幾乎封閉的角落裏也有。如此大的氣場,沒有大量的資金作支持是遠遠不夠的。看著張家的奢華,白飛對於拍賣行的利益就更加動心了。


    白飛站在門口有家丁前去通報,約有一盞茶的功夫,來了一個人領白飛前去會客廳。一路上來來往往巡視的和站崗的守衛還真是不少。先不說他們的修為,就是人肉炸彈,也把一個人給活活壓死。


    但是白飛還沒有走多遠迎麵就撞上了一個人,這個人給白飛的第一眼印象極是深刻。當然不是因為對方是女孩子的緣故。


    此女子一身白衣猶如雪蓮一般綻放在阜城這個人流混亂的血腥之地,讓人多了幾分可惜。明眸皓齒,膚白如雪,碧玉修帶,婀娜多姿。尤其是腰間的束帶將那完美的身形勾勒的如癡如醉。兩座小山峰似有似無。曲線玲瓏間若隱若現。


    女子長的標誌白飛從來不否認,即便是後來胖子一直給白飛打賭說白飛看到人家那曲線時,先想的一定是齷齪的事情,白飛也沒有出言否認。的確那種清理而又不脫世俗,如芙蓉般豔麗綻放的美豔嬌娃讓白飛動了邪念不假。可那也隻是一瞬間的


    女子的臉色和神情映入白飛眼簾的時候,白飛那一瞬間的念頭隨即消失殆盡。不知道是自己的敏感還是對方的氣勢,白飛總覺得這個女子不想表麵看起來的那麽簡單。


    淡然處世的麵容上,一抹冷然而又孤傲的感覺躍然而上。眼神轉動間,一抹不易察覺的流光一閃而逝。那種猶如牡丹般的氣質給人不少的震撼。至少胖子看到的時候,幾乎口水都流了出來,從那以後就再也不想拍賣行的那個報幕小姐了。


    白飛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位女子,有著很強大的氣焰,似乎不在張懷德之下。


    那位女子在看到白飛的時候,尤其是看到白飛眼中那抹凝重的神情時,先是一愣,繼而好奇。自己長這麽大,那天不是別人眼中的公主般存在,這倒好在這個看去年齡不是很大沒經過多少人事的少年眼中,竟是看出了幾分警戒。似乎對她有著幾分小心警惕之意。這倒讓她驚異不少。對白飛也多了個心眼。


    那女子和白飛四目相對。兩人均是沉默的看著對方,都想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些什麽與眾不同的味道來。這樣一來倒看得身邊的那名隨從很是緊張的看了看女子。然後又看了看白飛,一顆心也跟著七上八下。


    誰不知道張家大小姐張怡敏為人極是陰沉,而且手段也是相當血腥,一點不對動輒就是打殺。在張家幾乎奠定了她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勢力。


    片刻之後還是張怡敏先開口。看了看身邊的隨從,“他是誰?為什麽在這裏?”


    那隨從看了看大小姐的臉色,沉了沉氣,“他是老爺請的客人。”


    “客人?。不得不懷疑張怡敏有些冰山的特質,就連說話的語氣幾乎都不帶一點的感**彩,朱唇輕啟,神態冷然。


    白飛看著有些不舒服,總覺得在女子的旁邊有些陰寒的味道。不過不得不說的是,女子的容貌的確稱得上是萬中無一,一頭烏黑的長隨著清風舞動,幾絲絲飄落到了額前。看去更添了幾分少有的意蘊。


    張怡敏將自己的目光在白飛的身上又打了個轉,然後突然轉頭。“他叫什麽名字?老爺怎麽會認識他?”


    張怡敏的口氣已經轉為了驚奇,似乎對於像白飛這樣的人,張懷德是不會理會的。


    那名隨從,諾諾了半天也隻是來了句不清楚。


    張怡敏哦了一聲,示意他們可以走了。於是那個隨從長出了一口氣,急忙帶著白飛三人離開。當白飛臨走到張怡敏身邊時,張怡敏突然開口輕聲說道:“不要以為自己可以利用別人小心翻船。”


    聞言白飛愕然的轉頭看著張怡敏,很久之後,白飛莞爾一笑,“女孩子就應該做些針織女工之類的,沒事不要摻和太多事情,否則那天忍不住了一哭就結不住尾了。”


    說完這話白飛看也不看張怡敏直接跟著隨從走了。留下胖子很是不滿白飛這種說話傷人的語氣,於是自作多情安慰道:小姐別生氣啊,他銘話不好聽,在下說話可是很好聽的。”


    張怡敏看了看胖子的體型,一句話也沒說,隻是轉頭瞪了一眼白飛的背影,然後就走了。


    那名隨從看著張怡敏走遠然後頗是好心的提醒白飛:“我說這位少爺,我們家大小姐可是不能惹得,她可是天機宗宗主比較疼愛的弟子。”


    白飛一笑,說道:“那又怎麽了?我又不認識什麽天機宗。”


    那隨從正準備要說話,聽白飛如此一說,那種眼神就不單單是驚奇了,簡直成了看怪物一般了。在阜城的人有誰不知道玉機宗的,這個少爺倒好,擺著一副與我何幹的樣子。


    “嗬嗬,這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以後不和他接觸就是了。”


    那隨從搖了搖頭,“少爺有所不知,我家老爺幾乎已經不再理會家中的大小事務,這些一般都有大小姐以及他手下的一批人作做。老爺如果你和老爺有什麽比較近的接觸的話,是避免不開他的


    白飛一愣,心道:“還有這事?那不是說我之前找錯人了。他***這個隨從也不早說,擦白飛臉色陰晴不定,不過稍即就恢複過來。心中對剛才的那位冷豔大小姐又多了幾分認識。


    “走吧,我們去見張老爺子。”白飛輕聲說了句。然後又想到了張怡敏對自己最後說的那句話,不覺得感到這場生死的遊戲似乎更加有趣了。


    張懷德為人不張揚,客廳布置的極為簡單,見到白飛之後就急忙吩咐下人趕快備酒。然後拉著白飛上座。看著張懷德這樣的親切的樣子,白飛突然開始覺自己本來是要利用張懷德,可現在是不是被張懷德利用了?


    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白飛都無法將張懷德此時的平易近人笑容和一個之前手染血腥的嗜血狂徒聯係到一起。這種不是誤差的轉變,就隻有一個解釋。俗話說:反常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一個陰謀。


    於是白飛也佯裝很是熱情的和張懷德攀談著。當白飛提及和張懷德聯手幹掉格魯家


    張懷德卻不似今天那麽上心而是隨意的說道:“碼”。你我先喝一杯再說。”


    張懷德愈是如此愈讓白飛心驚,總覺得一切似乎不對。可是張懷德如此行為到底是為了什麽。


    白飛不會在未知的東西身邊呆上太長時間,看著張懷德別有用心的樣子,白飛立即張口拒絕,“張老爺子,今天小子前來其實也是想向您道個歉,我回去之後好好想了想,我覺得卓城這裏水很深,不適合小子在此逗留,因此小子也不多在此打擾了,以後有空自當在此登門叨


    張懷德聽完白飛的話。眼神不經意的向著門口膘了膘,一張老臉上竟然同時多了幾分凝重的感覺。隻見張懷德單手一抬,一股鬥氣攜帶著強烈的勁風撲在門上,直接將門堵上了。


    然後看著有著幾分緊張的白飛胖子三人,鄭重道:“今日有些話不方便說,格魯家的公子已經到了府上。暫且不談其他事,隻是喝酒,小兄弟不要誤會,我張懷德不會出爾反爾。”


    聞言白飛悄悄鬆了口氣,如果張懷德要對他怎麽樣,怕是他白飛沒有絲毫的反擊餘地。還好一切隻是虛驚一場。


    沒過多久就有下人將做好的酒菜端了上來,張懷德邀請白飛就坐。兩個人如同爺孫二人一般,吃說哈笑,一派和睦。席間,張懷德吩咐人將大小姐請來。並對白飛說道:“不瞞小兄弟,這張家內部的大小事務此時已經不歸我管了。哈哈。敏兒頭腦聰慧,而且修煉資質俱佳,我很放心將家族中的事務交給他打理,如果有什麽事情,以後直接找她也是一樣的,我老了也隻能旁觀了。”


    哦!白飛並不驚訝張懷德這番話。相比較來看,張怡敏的觀察力洞察力以及那份於是冷漠的存度,似乎更適合此時的張家。閑談中,白飛看到張怡致依舊一副白衣如雪的樣子走了進來。先是給父親請了安,然後對著白飛胖子三人,微微打了個招呼。


    胖子一見到張怡敏那叫一個眼讒,就差站起來抱上了。可是張怡敏雖然看在眼中,卻不在意,相反對白飛他倒是很在意的樣子,這個看去在這裏年齡最小的人相反卻有著其他人不具備的乎常人的定力和膽魄。


    白飛將眼光定在張怡敏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了一遍之後。笑道:“剛才對大小姐多有冒犯,還望見諒。”


    張怡敏依舊是一副雷打不動的神情,道了聲沒事。就坐了下來,可是張怡敏坐下後的第一句話就直接讓白飛三人同時雷道:“格魯家的大公子來了,聽他無意間提起,似乎他在賭坊那裏出了點小事。”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張怡敏竟是將一雙冷寒的美目盯上了白飛,似乎這句話是說給白飛聽的。果然啊。白飛三人聽完後,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在賭坊內故意搗亂的家夥。


    張怡敏裝作沒有看到三個人表情的樣子,故意問道:“怎麽了,三位公子?”


    白飛瞬間鎮定,默默一笑,“沒事。”


    “那就好,格魯公子已經來了,我想請他和我們一起坐下聊聊,你看怎麽樣?”張怡敏似乎很希要白飛和格魯公子對上。


    白飛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什麽意見,俗話說人多熱鬧嘛。”


    張怡敏點了點頭,示意下人將格魯公子請來。


    眼看著就要和一個不可能不見麵的冤家聚頭了,白飛突然間也生出了幾分興趣來。早晚會來的事,躲是躲不掉的,再說早見麵也可以早點將事情結束。


    不過,白飛沒有料到的是,格魯公子進來後並沒有像他之前預料的會大雷霆,而是在看到白飛的第一眼,眉頭微微一皺,然後十分輕鬆的走到白飛麵前,嗬嗬一笑:“兄弟,我們可真是有緣啊,這才多長時間我們可又見麵了。剛才在賭坊兄弟可不夠仗義啊,把事情惹了就一個人跑了。得罰你一杯。”


    說著端起酒杯硬塞給了白飛,白飛接過後直接放到了桌麵上笑道:“小弟所做之事合情合理,哪來的不夠仗義,還請賜教。”


    格魯公子聽完後,點了點頭,大呼了兩聲仗義,然後重新看向白飛,“陷我於不義,然後脫逃這就是仗義嗎?我***還真沒提你剛說過這樣的仗義。”


    從格魯公子口中聽到罵人的話,還真是不簡單。若非真的氣的有些混亂也不會出口髒話。誰不知道格魯公子為人斯文,猶如文弱書生一般。如今破口大罵,看來白飛給他嚇得這個套的確夠大的。


    一旁的張怡敏似乎唯恐事情不能鬧大一般,對著白飛破天荒的漠然一笑,直看得格魯心中又急又恨。張怡敏豔瓊天下,阜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是如此美人卻是難得一笑。格魯公子曾經為了能博他一笑,可謂苦費心思而不可得。


    然如今,竟然為白飛而笑,讓格魯心中又氣又怒猶如火山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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