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不是神人。他也不知掉自己坐在這裏是否能贏錢。隻是自那天和格魯木接觸之後,白飛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格魯木是如何將侍者手中所搖動的般子掌握的一清二楚?之前白飛還沒有想明白,可是經過段千閣指導後,白飛恍惚覺得格魯木所以來的手法,想必憑借的就是他那出眾的靈魂之力。


    段千閣說過,韓澤和格魯木的靈魂之力並不在自己之下,而且他們所處的陣營,並不簡簡單單的隻是隸屬於楊家和格魯家,在他們的背後似乎還有這更為強大的存在。


    白飛也曾問過段千閣,韓澤和格魯木他們是否相識。按段率閣所說,應該彼此並不知掉對方的底細。所以白飛認為如果自己粘上了格魯家,韓澤隻會坐山觀虎鬥。覺得不會插手。如果說落井下石還有可能。


    侍者看了看胖子,詢問道:“你也要來嗎?”


    胖子把頭搖的像波浪鼓一般。“不不。我沒錢。”


    侍者不就不再將注意力在轉向胖子了。直接盯著白飛,“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隨時都可以。白飛不在意的嗬嗬一笑。似是有心似是無意的將手放在了桌案上,而且看似輕鬆地敲動著手指,一副悠然自得樣子。


    侍者網好開始搖動做子,白飛突然一笑。開口製止道:“哎,這樣吧。我這人呢比較懶,不喜歡一次次的下注。我這些錢全部壓到大上,你隨便搖,若是小弟不才勝了,金幣累積,直到你贏走。又或者你們沒錢為止,你覺得怎麽樣?。


    侍者暗說了一聲一聲囂張。然後又欣喜道:“當然可以。”白飛這種做法無意識告訴侍者,這些錢都是白送給他們的,壓根就沒打算拿走。


    這是侍者這樣理解的,可是白飛真的打算將這些錢送給他嗎?似乎不像。看白飛氣定神閑的表情,以及和胖子調侃道一會要出去好好地搓一頓。


    著那種架勢,似乎誌在必得。


    侍者可不相信,賭博這東西憑的就是運氣,當然多數情況下由於侍者手段特殊,倒是贏多輸少。要不然他們怎麽可能被格魯家聘請來到這裏。


    賭坊的收益雖說沒有拍賣行來得快,可也不差,經營的好,一天一個普通的賭坊有個上萬的金幣進賬是很輕鬆的。再說阜城地處交通紐帶的個置,來往商人和傭兵絡繹不絕,有錢人自是不在話下。


    白飛端坐在桌子前,看著侍者有些緊張的搖動著散子,另外的一些玩家聽到這裏有好戲也紛紛罷手,一同圍了過來。一雙雙眼睛驚異的看著不是很出眾的白飛。


    白飛的確算不上出眾,除了相貌清秀外。還真看不出那種醉臥情場的姿態。不過那雙微微眯著看著侍者眼睛卻是流轉著閃亮的光芒。


    而且看白飛的衣著和那些敗家的二世祖明顯不同,也不像是吃飽了沒事幹的哪一類。


    種種的疑團讓圍著白飛賭博看的無事圍觀者在內心中深深地揣測一番。


    侍者不停地搖動著做子比平時也緊張了幾分,白飛所散出來的那種自信滿滿的氣勢,讓他不禁矮去了幾分。也沒有了之前嘲笑白飛時的張狂了。隻求自己手中的微子能夠打出一個小點,讓白飛初上陣就輸光。


    搖了很久之後,直到胖子看的實在不耐煩了忍不住出口譏笑的時候,侍者才放下微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有些得意的看著白飛。


    侍者很清楚。自己手中的散子絕對不會是大點,雖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也是信誓旦旦的樣子。


    白飛到沒有多少表情外露。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樣子,嘴角輕輕挑起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看著侍者抬手道:“開吧,還等什麽?”


    侍者微微一愣,白飛所表現出的強勢讓他忍不住有些懷疑自己的手法,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真的打算不更換一下嗎?你就這麽自信?”


    白飛點了點頭。“我很自信,怕是你不自信了吧?”


    侍者切了一聲,然後將手放到了肢盅上,沉默了片複後。是在不相信白飛真的就那麽好運,於是將色盅揭開。


    當侍者看到色盅內微子的點數時。差點背過氣去。


    就連周圍旁觀的人也很是驚訝的湊近看了看,然後頗是懷疑和愕然的看著白飛,片刻後不由得露出幾分讚賞之色。但是並沒有引來多少的敬仰,畢竟一個人贏一次在賭坊內是很正常的。隻不過是白飛所變現出來的那種手段和氣勢讓大家略微震撼了一番。


    所以大家更是投注了多一分的興趣繼續看白飛到底能夠堅持多少盤而不會輸。


    整個諾大的賭場,似乎也因為白飛這邊的熱鬧吸弓了所有的人。以至於那些卓台前幾乎再無人影了。


    不得不說侍者今天算是遇到了對手了,本來引以為傲的手法,今天竟然一次都沒有成功,看著白飛桌子上壓在大字上麵的金幣越來越多,侍者突然間有些想哭的感覺。


    他受雇於格魯家,一”小乏為了格魯家贏錢而不是像現在樣輸是眾個紺眉是栽到了家,再不服氣的情況下,有連續賭了幾把,很可惜,他的內心不服的唯一結果就是白飛麵前的金幣如同小山一般堆積了起來。


    這種翻倍式的賭法,侍者已經承受不住了。於是在白飛再次贏了一把之後,侍者哭喪的看著白飛,諾諾道:“我不賭了。”


    白飛嗯了一聲,疑惑道:“小為什麽呢?這好像還沒有輸盡你們這裏的資金啊。我是賭客你們是開賭坊的。哪有上門的生意不做的,怎麽地,你們也想關門啊?”


    侍者搖了搖頭,說是也不好說不是也不好。的確白飛是賭客,他們沒有任何理由不繼續賭下去。可是眼前的事實已經敗在了眼前,碰到了白飛,侍者的賭技明顯下降,以及已經到了最低點了。中間甚至還有一次開出了麽二三的點數,這可是通陪的。


    看著周圍圍觀的無聊人士一個個興高采烈的樣子,就好像是他們在贏錢一樣。不過可惜他們再叫好,白飛也不會將自己贏得的金幣送給他們的。分也是不可能的。不過也樂得他們在一旁吆喝。


    那些本來是倆看熱鬧的人群,也因為白飛接二連三的贏錢,突然覺得這咋,看似很普通的人是不是真的是神啊。要不然怎麽可能每一把都贏呢。


    要知道白飛一直沒有更改過自己的下法。


    一晚上都是大點,這也忒邪了吧。若不是神誰會有這麽好的運氣。


    白飛贏得舒暢,可是並沒有達到他來時的目的,於是一直不休的纏著那個侍者繼續賭下去。可憐那位侍者碰到了白飛所有的賭技什麽也用不上了。此時已經輸給了白飛大把大把的金幣,若是再輸下去,怕是命都得給打進去。白飛不要。格魯家也不會再留著他的。


    所以那個侍者死活就是不賭了,不管白飛怎麽威逼利誘,又或者周圍的如何貶斥他他就是兩個字不賭。


    白飛之前早料到這樣的情況,於是群眾的力量就開始龐大了。白飛環視一周看著那些賭客,說道:“各位,你我都是來賭錢,也都明白在賭桌上莊家不能在錢沒有輸光的情況下,自動退出賭博。各位賭博想必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也都明白這個道理。試問一下,為什麽他們贏我們錢的時候就那麽的理直氣壯,此時我隻不過是稍微贏他們的一點,他們就如此的做作。這以後還讓我們如何敢相信他們的信譽。賭博憑的是運氣,怎麽著,你們運氣不好就不賭了,說讓大家散了就散了,那還開什麽賭場,不如去其他賭場中去賭啊,賭贏了就繼續,賭輸了就走人。難不成你們這賭場就是這麽營業的啊?還有沒有一點做生意的樣子了?”


    有著這麽一幫聚眾無聊的人存在,白飛不愁不能將他們煽動起來。這些人的心理白飛很清楚。他們多多少少都在這裏輸了錢,心中當然有些不爽,可是也沒有辦法,如今抓到了對方的小辮子又如何肯放手。


    還不得讓對方來個吐血什麽的。


    果然白飛一說,那些人也不去想白飛說的對不對,反正就是看著侍者的這種態度不舒服,不斷地叫囂著讓他們繼續。可侍者哪敢啊,再賭下去小明就幹沒了。所以死活不賭,你說什麽我也不賭。最後幹脆賴在一邊,耍無賴。


    這樣群情更是憤慨了,簡直到了要動手拆招牌的地步了。


    就在這時莫言體型白飛注意一個人,一個中等個子的消瘦男子。隻見他有些晃晃悠悠的走進賭坊,看到眾人的現象後,直接就是一句話“我來跟你賭。”


    男子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愕然了,愕然於男子來的悄無聲息,而且也不問情由,就直接開始叫板。


    不知道以為這斤。男子有病,知道的又開始為白飛擔心了,更有好心者勸告白飛趁此時贏了也不少了就離開吧。


    那男子聽到這句話,直接一抬頭盯著白飛,說道:“此時離開怕是晚了吧,你都鬧到了這種地步,難道說要走就走了


    白飛嗬嗬一笑,“我想走就走,誰也攔不了我,不過我這些金幣太少了拿出去怕人笑話,所以我還要再贏一些再走,否則每天都來豈不膩味


    男子嗬嗬一笑,一張有些病態的臉上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不是的有精光閃過。


    “那就開始吧,由我來和你賭怎麽樣?怕嗎?”


    白毛搖了搖頭,直接淡淡的說道:“怕什麽,怕我拿不走那麽多金幣嗎?。


    “好大的口氣,怎麽著還準備放在這裏不拿了直接結算?”


    男子看著白飛壓在大上的那些金幣也不由得狠狠瞪了那名侍者一眼。怎麽也沒有料到竟會輸給白飛這麽多。


    白飛看了看如同小山一般的金幣嗬嗬一笑,“不用的人就要有不同的規矩,既然是和你賭就不用這樣了。我也沒有那麽多時間,你們這個賭坊還有多少金幣?”


    “你問這個什麽意思,怎麽打算將我們所有的金幣全部拿


    白飛點了點頭,毫不掩飾的說道:“沒錯這也是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如果不能將所有的錢帶回去。恐怕沒法向兄弟們交代啊


    男子病怏怏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抹微笑。說道:“好大的口氣。我這裏大概還有十萬左右,有本事都拿走


    白飛很自覺地恩了一聲。“這樣吧,我這些金幣起碼也有三四萬了,就賭你那十萬金幣,一盤定輸贏如何?。小


    男子看著一臉鄭重的白飛。突然開口大笑,“你就三四萬,我十萬,一盤定輸贏你覺得這公平嗎?”


    白飛毫不在意男子的笑聲,解釋道:“我知道不公平,也很簡單如果我輸了我把自己壓在這裏,然後由他們去拿錢,保證一分不少的給你,怎麽樣?。


    白飛指了指胖子和莫言,此時這兩個人早已經開始大眼瞪小眼了,白飛今晚是越晚越大了,到了現在幾乎是要窮家當產的去賭了。贏了還好。輸了呢,野狼社加起來也沒有這麽多錢啊。


    胖子心頭默默盤算,還不時的問莫言他們的地產能賣多少錢。一句話熱的莫言隻想火,有一個白飛鬧事也就夠了再加上胖子,簡直讓人崩潰。


    那病態男子低頭沉思了片亥後,抬起頭問道:“你值那麽多錢嗎?。


    白飛略微一片頭,然後盯著男子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瞬即場中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寂靜。就連男子沉重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到。


    沉默良久之後,白飛黑然一笑,將納戒中的魔焰拿了出來,直直的插在了腳下的石板中。熾熱的火焰光芒,一時間讓那些圍觀的人不由得大為驚呼紛紛後退。


    看著白飛滿身的殺氣,不由得暗自順舌。


    病態男子在看到魔焰的同時也有不由得心中一縮,白飛他不認識可是白飛的這把成名武器,他可是很清楚。之前一段時間,為了清除白飛的賭坊,他沒少將白飛的事情了解一些。別的可能不大記得,可是這把散著死亡光澤的魔焰,他可是很清楚。


    “白飛?。男子的驚訝在白飛的意料之中,看著男子那急變換的神色,笑道:“怎麽樣,我把我的命壓上你覺得如何?。


    “這個?“男子開始怯場了,不是他感覺自己比不過白飛,相反他對自己的賭技很自信。可是白飛竟是將自己的命都啞了上來,似乎是勝券在握啊。


    男子爆出白飛的名字,全場為之驚訝。總是對野狼社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可是楊家第一個叛逆就是白飛。而且楊家望月酒樓不就是白飛憑借一己之力將韓澤擊敗,奪走的嗎。


    眾人看著這個普通的少年。暮然間感覺那些看似平常的表現也多了幾分神秘的色彩。以至於連白飛的普通麵貌也變得英俊了許多。


    “怎麽,不敢嗎?”


    白飛盯著男子,沒有絲毫的退讓,這些錢他是拿定了,否則賭坊開業從何談起。


    男子咳了幾聲,然後才弱弱道:“有什麽可怕的,你白飛命的確值這麽多錢,好成交。開始吧,你是客人,你說怎麽個賭法


    白飛淡淡一笑,“我對賭錢並不怎麽在行,怎麽賭你說了算。”


    男子就知道白飛一定會托大讓他選擇,於是出於穩妥起見就選擇了自己最為在行的比點。


    “比點怎麽樣,誰大誰贏


    “好,簡單明了我喜歡。”


    白飛也學著男子的模樣擄了擄袖子,然後看著被侍者擺放在麵前的色盅,笑道:“你先吧,我還不知道怎麽玩呢。”


    白飛一句話出口周圍人群盡皆暴倒。感情你一個不會玩的就能贏錢,他們那些整天在這裏堵的不會贏得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會啊?


    男子也為白飛這種沒有實力卻信誓旦旦的做法感到一陣驚訝。連色盅怎麽玩都不知道,就幹拿命來賭,真是活膩歪了。


    於是男子毫不猶豫的拿起色盅,上下左右一陣搖動,頗有幾分香港賭術片中的架勢,隻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白毛心中想著,一直盯著男子微笑,笑的男子差點失神。


    好在抹了一把虛汗,一切都結束了。色盅已經被男子放到了桌案上。色盅內的微子還在不斷地左右搖擺,男子大咧咧的將色盅揭開。兀自還看到一叮,散子在不停的轉動。而另外兩個不出意外的出現了六點。三個微子兩個六點。已經很不錯了。


    在場的周圍不由得提白飛十分惋惜,好好地錢沒拿到,還要丟了性命,真是虧大了。


    男子此時也是有些興奮,不出意外那一個肢子必是六點無疑。豹子本就通少,任你打出幾點都無法贏,頂多是同樣的點數,而且自己是莊家,一樣的話當然是莊家贏了。看你白飛還有什麽能耐。


    白飛看著色盅,故作驚訝的問道:“很大嗎?”


    男子嗬嗬一笑,甭急好戲還在後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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