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禁?不不不,我想這位……小姐的理解恐怕是有一些錯誤,你們在這裏並不是被軟禁,隻是……做客,對,隻是做客罷了,我這裏雖然地方偏僻了一些,但山好水好,鳥語花香,一切美景也是應有盡有,可謂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正是渡假、休閑、娛樂的最好去處,哪會什麽軟禁的說法,你們完全可以把這段在這裏的時間當成是在旅遊嘛。手機訪問:”司徒心中有些暗惱這個女人的手段,但又對她有些無可奈何,畢竟先前那家夥算是先動手的,旁人也說不出什麽,但是這女人就不一樣了,起碼在旁人看來她確實是十分‘禮貌’的問了自己一個人人都想知道的問題,自己要是直接痛下殺手,恐怕起到的作用就再不僅僅隻是威懾了,隻會對激怒這幫人。


    在場除了這幾個有身份的人還有塊草坪可坐,其餘的人也不過隻是一些周邊大小勢力的人,加起來還不夠十個人,他們在這裏也隻不過是聞風而來。知道司徒占了艾絲翠德,更是幹掉了包括‘暗黑龍騎士’在內的一幫妖族強者,這些人哪裏還能坐得住,本來他們在周圍的一片地方就因為附近聖皇勢大,被逼的沒有絲毫的地位,也隻不過是礙於各種不方便見光的身份,才不好再回到人類世界的聚集之處,反而一直逗留在了這裏,天天也是各自帶著一幫小弟過著混吃等死的生活。


    司徒的出現對他們來說無異於是在這個妖族的天下裏找到了自己的主心骨,他們哪有不來投奔的道理,先前司徒不在的時候,他們來到這裏,正趕上克裏斯蒂娜與張洪飛回來,兩人的身份說起來倒都是有些相似,都算的上是一些世家子弟,所以他們的思維也是極其固化,“有人投奔?想要入夥兒?交錢交糧不殺!保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所以在伯羊老怪的默許下,這幫人也就都算做了是司徒在罩的,每家都給司徒上了不少的供,也定下來了以後每年有事無事的時候還要上多少的供。而司徒需要做的隻是真有什麽風吹草動,一定要首先想到去幫這些自己罩著的家夥,不隻是要保護他們的性命,還要保住他們的財產。


    如今的司徒雖然早已不再在意對方上交的那點錢財,但對於人手他確實也有些渴求,畢竟自己拚殺了也有數年之久,對這些事情早已看透。


    沒錢?沒問題,有人就成!


    沒實力?沒問題,有人就成!


    沒地盤?沒問題,有人就成!


    總的來說就是一句話,蟻多螻死象!你可以什麽都沒有,也可以什麽都不去在意,但對於小弟的需求卻是人人都需要的,畢竟有一夥人幫忙,一些小事情,總是再不用司徒去親力親為,倒也省了他許多的麻煩,所以對於這些家夥的投靠,司徒其實也並不排斥。


    如果要是太平盛事的話,這夥兒家夥倒也還真沒什麽,反正多個人也不過隻是多張嘴,何況他們平時也不在艾絲翠德,都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亂逛的。但一有事情了,就稍稍有些複雜了,畢竟司徒身為大哥,總是要為自己的這幫小弟們著想一下的,真有事情哪有不告訴他們的道理?


    司徒所沒想到的也隻是這幫家夥的反應竟會如此的激烈,以至於他屁股還沒坐熱乎,這幫家夥便都找上門來了,也是虧了還有在場這些能鎮得住場麵的人物在,不然恐怕這幫家夥早就七嘴八舌的叫開了。


    這些人的實力雖然算不得強,最厲害的也不過是s級的水平,但司徒也還是得考慮一下社會輿論的問題,畢竟自己本身還是個人類,總不能現在落了個‘妖王’的稱呼就再不去管能力者的死活,還有他們的說法。


    萬一這幫家夥都死在這了,到時候司徒恐怕‘妖王’的帽子上還要再扣上一個更大的帽子,上麵隻會寫著‘人妖’兩個大字,絕不會另作他想。


    那女人對於司徒的說法也是禁不住嫣然一笑,看上去雖然比先前那個‘智者’的模樣好看了許多,但這次司徒卻是怎麽也再不去上她的當了,隻是十分利落的把頭扭向了一邊,隻像是什麽都沒看見一樣,那副表情如果要是有一個人看不出虛假,都算是司徒的失敗。


    這女人先前還不過是微笑,待見到司徒如此模樣終於再忍不住,用手擋在了嘴上,輕笑出聲道:“嗬嗬,早就聽說閣下的大名,一直以來對你的一些事情也都隻保持了半信半疑的態度,尤其是你的性格……雖然時常與顧隨緣說起時也總是聽他說起……你的一些‘光榮事跡’,尤其是對你的性格更是讚不絕口……”


    “哦?他怎麽說的?”


    “嗬,他說:你無恥的模樣頗有他當年的風範!”


    “……”


    雖然能夠坐在這裏的肯定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樣的話遠不該從這些人中任何一個口中說出,但事實就是,這個女人就把這麽一句話如此自然的說出來了,而作為在聽的一方,司徒也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適,不用去問,司徒便可得知,這話必定是從顧隨緣口中說出來的,對於他口中會說出如此話語,司徒一點也不會覺得意外。


    司徒直到此時才有心細看眼前這個女人,但無論他從任何角度去看,也都無法看出這女人有絲毫的特別之處,“……還未請教您的身份,請問您是?”司徒開始的時候看著她是跟卡羅斯、於秋水還有左傾城一起來的,本猜測她也許是秋離書院的人,可看她又對顧隨緣如此熟悉,便又猜測她有可能是白鹿書院新近請來的老師。


    這女人雖然也有些氣惱司徒竟是直到此時才想起問自己的身份,但她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性子,很快便收了笑容,饒有興趣的看著司徒道:“慕容月柔。”


    這女子口中四個字一出,在場那些大佬們除了司徒之外都是一副神情不變的模樣,很明顯他們早已知道這女人的身份,就連四個古妖也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趕情就司徒自己被蒙在了鼓裏,唯一與司徒同樣驚訝表情的也隻有一旁的那些被司徒罩著的小弟們。


    “這個名字聽上去有些耳熟。”


    “……”


    在場的任何人都沒有想到,司徒知道了這女人的身份後,嘴中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之間全場一片寂靜,直像是有人把聲音的‘開關’關掉了一樣。


    “這個女人很有名?”


    “天知道!”


    “嗯,依我看恐怕是這樣的,平常的女人怎麽會看上去那麽溫柔?”


    “……切!”


    葫蘆三兄弟的話司徒就算聽見了也當成沒聽見,反正這三個小家夥的話也沒有絲毫參考價值,對於周圍人的反應司徒也覺得奇怪,但單看他們的表情,司徒也確實不知自己錯在了什麽地方,“……沒聽過她的名字不會是一種罪過吧?不然的話你們為什麽都用這種眼神看我?”


    要說反應最快的當然還是那個‘當事人’,隻見慕容月柔如此淡然的一個女人,此時臉上的表情也是變的極為古怪,看上去是想在笑,可是還有些麵色泛苦,說苦笑吧,又有些看似不能相信的模樣,別說是司徒這個外人搞不懂她到底想做出一個什麽表情,此時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閣下聲名遠播,早已傳遍整個大陸,聲名之盛一時無兩,與閣下相比,小女子的名字不提也罷。”慕容月柔苦笑道。


    對於還是一頭霧水模樣的司徒,看他最生氣的還是蘇櫻,心中暗罵司徒豬腦子,先前對他的一番惡補也都不知道補哪去了,眼見場麵越來越是尷尬,她隻好把話接了過去,“嗬嗬,妹子真是開的好玩笑。想這當今世上之人,也許可以說沒聽說過四大書院任何一位院長之名,但恐怕也不敢說沒聽過你的大名吧?就是我在永恒之城中足不出戶,對於妹子的大名也一直是惦記在心,隻盼著有朝一日能夠有緣得見,也讓你幫姐姐我看看命緣呢。”蘇櫻不看著司徒之時雖然表情隻是平常,但話裏話外不論聲音還是說出的話語竟是都聽旁人十分舒服,就是這一手本事便極為了不起。


    聽了蘇櫻的話,司徒雖然想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份,但還是先把眼線投向了蘇櫻那邊,眼中的愛憐之情恐怕除了瞎子看不見外,旁人就算想視而不見都是難上加難。


    司徒的目光何其火熱,蘇櫻頭還沒轉過去臉上便已現出了一絲桃紅,竟是直把一旁的豔麗花朵都給比了下去,可當真算得上是人比花嬌。


    對於司徒火熱的目光,蘇櫻一向都是報以同樣火熱的目光,就算是在場眾人甚多,但此時在這對視的一對男女眼中也化為了無形。


    “咳!”


    “啊……”


    在場這麽多‘燈炮’就算大部分都可以假裝什麽都沒看見,但總還是有沒有眼色的,當然就算這人是故意的,司徒也拿她一點辦法沒有,看著克裏斯蒂娜那幾欲噴火的雙眼,司徒也不由的縮了縮脖子,隻覺得一道淩厲寒氣突然從脖上劃過,直激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蘇櫻本與司徒‘來電’,司徒那邊一斷,她這邊也是心中所感,待目光落到克裏斯蒂娜身上也是驟然一凝,克裏斯蒂娜對於蘇櫻的目光也是毫無避諱的意思,兩人雖然表情不一樣,一個含笑,一個冷然,但司徒還是能看出,兩人眼中的都是**裸的挑釁,“真是的……反正早晚也是一家人了,到時候沒準就大被同眠了,哪還有什麽好搶的……”司徒雖然聾拉個腦袋,但心中想的卻都是些個淫啊蕩啊的東西。


    慕容月柔對於自己明明是主角,此時卻被人給完全扔到了一邊,非但沒有絲毫的不滿,看著還在那裏‘交鋒’的蘇櫻與克裏斯蒂娜,臉上反倒顯出一絲古怪的神情,“姐姐已有如此好因緣,哪裏還用得著小妹去為姐姐再去擔憂,得此因緣,隻怕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是以別的就更不用去求了,姐姐也隻需抓緊他便是,哪還需再去做別的事情,如此良緣,倒真的是令妹妹羨慕不已啊。”


    “哦……嗬嗬,瞧妹妹說的好話,聽得姐姐心裏暖乎乎的,其實姐姐倒也還算是滿意,但奈何這壞家夥心思實在是太花了些,總是到處粘花惹草,也沒個老實時候,倒是頗令姐姐為難啊。”蘇櫻聽了慕容月柔的話,這才收了眼中的雷電火光,抬頭去看蘇櫻時又換了一副淺笑嫣然的模樣,笑的異常開心的模樣,甚至還有意無意的瞥了司徒一眼,雖然也是那個笑模樣,但其中深藏的殺氣司徒還是能夠感覺得到,是以他是絕不敢往蘇櫻那邊去看,隻是低頭看起了自己的手掌,看他那副認真鑽研的模樣,竟像是突然間學會了看手相似的。


    瞧司徒如此模樣,蘇櫻非但沒有生氣,臉上的笑意反倒又更盛了幾分,“這位妹妹長的真漂亮,難不成是羅倫的千金?”


    “……”這話本該羅倫來答,但聽了蘇櫻如此稱呼,他實在是不知該如何作答,難不得要當成什麽都沒聽到的樣子對蘇櫻說:“哦,正是小女。”,那他們之間的輩子又該算是怎麽回事,人家管自己的女兒叫‘妹妹’,自己再說克裏斯蒂娜是自己的女兒,那不是說蘇櫻也成了自己女兒輩的人了。


    “沒錯,我就是克裏斯蒂娜,這位想必就是蘇沐姐姐的母親,蘇家的當代家主吧?”克裏斯蒂娜的視線可是一刻也沒有離開蘇櫻,眼見羅倫不答話,她也就再不客氣。


    “……”羅倫與自己的兩個兒子,雖然都是男人,但臉皮此時卻都薄的出奇,聽了克裏斯蒂娜也蘇櫻交鋒的話,三人都恨不得找個地裂鑽進去,但不理眼前事了。


    “……嗬嗬,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我們倒是要有找機會多親近親近呢。”蘇櫻聽了克裏斯蒂娜的話雖然表情不變,但眼中的神采還是不由得暗了一暗,還不待她去多想,便感覺到一道極其火熱的目光盯視著自己,頓時心中便又是一暖,心中僅有的一些想法也隨之消散了。


    “……”克裏斯蒂娜本想著這次肯定是要上了上風的,可沒想到隻是司徒一個目光就使得蘇櫻情緒瞬間平複,使得她還吃了個小小的暗虧,氣的她也再不去理蘇櫻,隻拿眼睛去瞪司徒,眼中甚至還帶上了一絲淚花,看那樣子竟像是要把司徒吃了似的。


    司徒就見不得克裏斯蒂娜這硬性子的女人傷心難過的模樣,見她如此模樣,倒也再不好裝作視而不見,隻得報之以一個澀然、歉意、責怪俱有的表情。


    克裏斯蒂娜見司徒如此模樣,心中便又是一疼,眼中淚水再也止不住,還不待周圍的有所反應,就看見克裏斯蒂娜猛然起身,扭身就走,竟是頭也不再不回一下。


    “呃……”司徒有心想要起身去追,但目光往蘇櫻那邊稍一瞥後,還是沒有真的站起身,依舊是一個穩如泰山的模樣。見司徒如此表現,蘇櫻雖然表情中也有些嗔怪之意,但最多的卻還是欣喜,就連坐在一旁的蘇沐也像是沒有想到司徒會如此表現,也頗覺得有幾分詫異,“……看來還是母親的眼光準些……”


    眼見自己的女兒受了委曲,被司徒氣跑了,羅倫可是再也坐不住了,連同他一起的還有布魯克,兩人幾乎是同時追了出去,當然他們父子倆也不忘記給司徒一個惡狠狠的表情,直像是想用目光把司徒殺死似的。


    米歇爾也是無奈苦笑了一下,也隨著羅倫他們追了出去,當然走時也還不忘記給司徒豎了豎大姆指,看上去也對司徒的所為感到有些意外。


    司徒此時倒是比先前淡定了許多,反正一個豬也是趕,兩隻豬也是遛,他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心態倒是先前平靜了許多,依舊是那個穩坐如鍾的模樣。


    對於克裏斯蒂娜對自己的感情,又或是自己對她的感情,他自然都是一清二楚的,畢竟他又不是一個木頭人,就算是再遲鈍,也早已深知,更何況兩人不定起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克裏斯蒂娜甚至還救過自己的命。其實在心裏司徒早已經把克裏斯蒂娜當成了自己的女人,一個絕無僅有的女人,可以說他的心中不論在何時都有她一個位置,其實也正是因為如此,司徒才沒把她當外人,這次才會有如此表現,如果換作任何一個別的人,司徒其實隻會做出一種選擇,那就是當場把對方趕出去。


    司徒對於蘇櫻的憐愛之情到了何種步,就連他自己其實也不很清楚,他也無意去清楚,反正愛就是愛,喜歡就是喜歡,倒真無須過多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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