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尋似笑非笑盯了他一眼,笑道:“我還真不放心,此前不是有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植擎天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一股陰寒的殺氣頓生,“就這樣放過她,我真不甘。”


    丁雪尋打了個哆嗦,連忙以吻封嘴,用柔軟的唇畔堵住植擎天的唇。植擎天深恨寒心,她真擔心植擎天一時怒起,想盡方法延長寒心的壽命,然後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個轉移話題的方法對植擎天十分有效。丁雪尋輕輕一個親吻,植擎天身上的殺氣頓時消退不少,忘情地投入與她的相吻中。


    這一吻,兩人都喘息未定。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自然就水到渠成,植擎天原本就儲滿無限力量的堅硬,此時更是抵在玉門前,叫囂著要衝進丁雪尋的體內。


    丁雪尋心中懊惱不已,這一次是她自投羅網,主動投懷送抱的。更令她懊惱的是,這具身子非常熱情大膽地的響應著植擎天的愛撫,不過輕輕一撥撩,就是一片濕潤如潮,嬌不勝依。


    植擎天不容丁雪尋有絲毫退縮,腰身一沉就挺了進去。


    有了第一次的磨合,這一次兩人的配合簡直達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身心默契得連一絲間隙都擠不出。


    帳幔在搖曳,珠簾在輕晃,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隱隱傳出,連月亮都羞得遮住了半邊臉。


    這一次比剛才要纏長持久得多,丁雪尋攀過一次又一次的快樂頂峰,總算在下一次與植擎天同時迎來了極致的快樂。


    丁雪尋這回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植擎天為她細心清理一番,人已經睡著了。植擎天卻絲毫沒有睡意,抱著沉睡中的女子心滿意足地一遍遍回味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


    尋兒的身子骨實在太弱了,得好好調養一番才行。他才剛剛嚐到一絲甜頭,還未完全放開呢,尋兒就頂不住了。


    植擎天讓懷裏的女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一隻手輕輕握著胸前雪白的豐盈,這才心滿意足地睡去。


    這一覺丁雪尋睡著天翻地覆。直到胸前一股酥麻的異樣傳來,才不得不睜開眼來。


    對上一雙癡迷的雙眼,眸光滿是色色的幽暗。丁雪尋嚇得睡意一下子全醒了。


    抬頭看看窗。窗外的天色剛蒙蒙亮。


    “你這變態,還讓不讓人活。”丁雪尋紅著臉啐了一口,罵道。


    “春宵苦短呀,尋兒,為夫認為在這清晨做做運動是十分有益身心的。”植擎天挑眉笑了笑,一雙大手不緊不慢地揉搓胸前的渾圓。


    清晨的性荷爾蒙就是活動得歡快,丁雪尋嚶嚀一聲。纖長的玉臂忍不住勾住植擎天的脖子。


    有了熱情的互動花小寶的桃運人生。植擎天的欲火騰地燃高一節。一口叼住一隻乳暈,大手探向兩條玉腿間,還未找到那朵層層包裹下的花蕊,一股溫熱的愛液已經從花徑口流出。


    植擎天挑眉一笑,眼內的火焰更幽暗了。


    丁雪尋又羞又惱,一張臉不肯抬起來,貼在植擎天胸前。一口含著突起的兩點又撕又咬。


    植擎天低低喘息,腰身一沉就挺進去,劇烈地抽動起來。


    下次一定要穿衣裳睡覺,省得植擎天這麽便利,招呼不用打一聲就挺進去,丁雪尋懊惱地想著。一股快/感已蔓延全身,忍不住呻吟出聲。


    丁雪尋嫵媚迷人的呻吟,絕對是植擎天的催情藥,植擎天低吼一聲,抓住丁雪尋一條腿搭在肩上,快速地抽插起來。


    呻吟聲夾著喘息聲,交織成令人耳紅心跳的場景,在這清晨顯得格外清晰。


    過了半晌,帳幔才停止晃動,兩人同時到達快樂的雲端,銷魂蝕骨的快意盡數釋放出來。


    “植擎天,我要淋浴。”丁雪尋無力趴在植擎天懷裏,抬眼看了一眼神采奕奕的植擎天,不得感歎,女人與男人就是天生差別大。她好不容易恢複了一絲力氣,又一大早被狠狠折騰一番,已累得四肢無力,估計下床都成問題。植擎天卻精力充沛,神清氣爽,那樣子……就是再來幾場都不成問題。


    武功變態,連這個也那麽變態!丁雪尋怕怕地想,估計下半生的日子大多數要在床上度過了。


    植擎天欲求已滿,心滿意足,正有與美人共浴一番念頭。抱著丁雪尋輕輕放在溫熱的水裏,又輕車熟路為她擦洗,還為她按摩筋骨,散去滿身的疲憊,這次動作倒規矩得很,把丁雪尋舒服得忍不住直叫墜落。


    丁雪尋全身舒坦了,植擎天又忍不住要吃嫩豆腐。兩人共同在一隻大木桶裏,雖不算擠,但確實引人犯罪,想不見色起念都難。


    丁雪尋瞪他一眼,警告道:“你再敢想,這個月內休想再碰我。”


    軟綿綿的聲音沒有多大威脅,可植擎天卻知道她的威力,悻悻地縮回手,將丁雪尋擦幹抱回床上,自然溫存一番才舍得放手。


    待兩人穿戴整齊,太陽已得老高。


    植擎天正拿著一把木梳笨拙地為丁雪尋梳頭,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植擎天置若罔聞,直到拿了桃木簪為丁雪尋別上,才朝外漫不經心道:“何事?”聲音庸懶,隱隱存著不耐。


    冷阿二早將事情打聽清楚,隻等掌門詢問,此刻恭敬道:“天地會陳近南總舵主帶人前來挑釁尋事。”


    天地會?


    植擎天麵色一冷,眼內殺機頓現,冷冷吐字:“讓他們滾。”


    冷阿二應一聲退下去。


    明末的天地會丁雪尋也是如雷貫耳,盡管十分想見識一番陳近南是不是電視劇上那個大義凜然的模樣,奈何縱欲過度,四肢無力,隻得裹了被子卷在床上睡回籠覺。


    植擎天將她圈在懷裏,蹙著眉,臉色一改先前的柔和,冷凝著寒意及殺機。


    外麵的嘈雜聲越來越大,就連丁雪尋這個半吊子都聽出了異常。


    冷阿二回來稟道:“天地會的人不肯走,非要我們交出……交出田三爺的妻子……”冷阿二瞟了眼屋子,小心地斟酌用詞。


    植擎天麵色徹骨寒了下來,轉頭柔和對丁雪尋道:“你睡一會兒,我將哪些貓兒狗兒扔出去就回來娶個女王做老婆。”語畢,人已經從屋頂躍出去。


    丁雪尋這才恍然大悟,她記得門窗都關得死死的,原來植擎天是從屋頂進來的。


    “挑三十名高手速來保護夫人。”植擎天的聲音從外隱隱傳進來。


    保護她?


    等等,田三爺?丁雪尋慢慢在腦中過了一遍冷阿二的話,腦中一個激靈,睡意全消,趕緊起了床推開出去,卻見攬月閣已被冷血門的門徒圍了個水泄不通。


    “外麵發生何事?從實說來!”丁雪尋朝冷阿二道。


    冷阿二看著丁雪尋清冷的麵容,吞吐道:“沒、沒什麽事,就是有人鬧事。夫人回房休息即可,一會兒掌門就會回來。”


    丁雪尋從袖中取出染血令向半空一拋,大聲道:“染阿大聽令。”


    “屬下在。”


    “本令主命你從實說來,別告訴本令主你不知道。”


    “這、這……”染阿大縮縮頭,忐忑不安地看了冷阿二一眼。


    丁雪尋怒道:“到底我是令主,還是他是令主?”清冷的眸光直直盯著染阿大。


    染阿大身子哆嗦一下,狠下心來道:“天地會田三爺來尋妻,非說他的妻子被掌門劫持了……這個田三爺令主也認識,他手裏拿了一幅丹青,說是他的妻子……”染阿大望了眼冷阿二,咬牙道,“他的妻子與夫人……長得十分相象。”


    何止相象?丁雪尋冷笑,好一個田三爺!


    “帶路!”丁雪尋命令道。


    冷阿二嚇得一哆嗦,上前攔道:“掌門命兄弟們保護夫人安危。”


    丁雪尋淡淡看了染阿大一眼。


    染阿大硬著頭皮道:“冷二哥,掌門可有說夫人不許離開攬月閣?”


    冷阿二噎住,“這個,掌門……倒沒說。”


    染阿大理直氣壯了些,“那就……請冷二哥讓路。”


    冷阿二還要再說話,可接觸到丁雪尋清冷的眸光,所有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裏。


    冷血門的大門此刻正鬧得厲害。


    追風大聲道:“朱慈炤你看不住自己女人,跑來我們冷血門撒什麽野?立即給爺滾。”當日朱慈炤還是永王爺時他都不怕,如今不過更加不用怕了。


    陳近南拱手道:“追堂主請慎言。我天地會並無姓朱的,這位是我天地會的普通弟子,姓田,名三爺。”


    追風呸了一聲,“姓田姓朱關爺屁事,你們立即滾。我們掌門沒空見你們。”


    田三爺同天地會其他弟子一樣,都是一身粗布短打。繁花落處,退去錦衣華服,洗盡鉛華,卻絲毫不減一身尊貴的威嚴,眉宇間少了一份貴氣多了一抹深沉。他的身旁,站著從小惺惺相惜忠貞不渝追隨著他的花夕拾,也是一身粗布武夫的打扮,燙金紙扇還在,可惜當年的翩翩貴公子卻不複存在,讓人不勝唏噓。


    田三爺迎風站著,一直不發一言,此時淡淡道:“少廢話!讓植擎天出來見我,我要帶走我的雪兒。”他打開手裏的丹青,一個容色秀美的女子呈現在眾人麵前,“她是我的妻子,被冷血門囚禁了。請植掌門將人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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