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時分,丁雪尋餓醒了。


    小石屋散發出一陣陣誘人的燒雞肉香味,植擎天一邊燒著雞塊,一邊笑道:“小懶蟲,快來試試為夫的手藝。燒這個我很在行的。”


    丁雪尋剛一站起來,差一點就一頭栽倒下去。幸好植擎天眼明手快扶住她,才避免與地麵的親密接觸。


    “都怪你這個大色狼!”丁雪尋狠狠瞪他一眼,甩開他的手扶著床邊慢慢走。


    植擎天摸摸鼻子,又是心痛又是得意,忙撕了一大塊最嫩的雞肉給她吃。


    “味道不錯,要是塗上燒烤醬味道會更好。”真想不到植擎天還燒得一手好雞。丁雪尋老實不客氣接過,津津有味吃起來。


    “燒烤醬?”植擎天傻眼了,他吃了十幾年燒雞,還沒聽過這個東西。


    “當我沒說!”丁雪尋忍不住翻個白眼。吃飽了,又回到床上窩著。


    過了一會兒,被子被一掀,植擎天鑽了進來,一把撈了丁雪尋抱在懷裏。


    “尋兒,做做運動消食一下再睡。”植擎天輕笑道,大手已經撫上柔軟的胸脯。


    “你個混蛋,滾下去。”丁雪尋抬起一腳,差點把正在吃嫩豆腐的植擎天踹下床。


    “尋兒乖,再來一次,就一次,我還未要夠呢!”植擎天聲音暗啞,目光落在丁雪尋雪白柔嫩的胸脯處,眼中迅速燃起一片火焰。


    植擎天腰間一挺,堅挺已經從玉門處抵進去。


    “你這死變態……唔,不要!”丁雪尋的驚呼聲變成呻吟聲,一波高過一波的衝擊,丁雪尋的大腦很快喪失清醒,沉浸於與植擎天的魚水之歡中。


    “慢點,植擎天,你慢點……”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過後,丁雪尋覺得滿身又亢奮又疲憊。再難以承受植擎天猛烈的衝擊。


    植擎天正要衝鋒的關鍵時刻,哪裏慢得下來?


    “啊,不要了!天,我不要了……”丁雪尋幾乎哭著哀求了。


    植擎天實在太太太變態了,從昨夜到現在,還在孜孜不倦地努力耕耘,就算他不怕精盡人亡,可她這個小身板委實奉陪不起。


    一聲嬌媚入骨的“天”,將植擎天滿腔的欲火燃至頂峰,瞬間便釋放出來。他一直不喜植擎天這個名字。如今心裏卻暗暗喜歡了。因為這個名字從動情的尋兒嘴裏說出來,簡直有如天簌之音,是他聽過的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尋兒,你剛才叫我的名字我好喜歡?再叫一遍。”植擎天喘息著道。


    丁雪尋四肢象八爪魚一樣纏上來。嫵媚笑道:“若你這幾天不再碰我,我以後都這樣叫你。”


    “尋兒,我看你每次都很舒服的,出力出汗的是我,你又不用勞累。”植擎天笑道。


    “舒服個鬼!我象被人暴打了一頓,全身酸痛。你給揉揉,這裏,還有這裏。”丁雪尋奴役起植擎天半點不含糊。植擎天也乖巧得很,一頓按摩下來丁雪尋已經沒有之前半死不活的跡象。又變得生龍活虎了。


    “尋兒!”揉著揉著,植擎天的眸光又燃起一片欲火,聲音暗啞得嚇人。


    丁雪尋忍無可忍,一腳踹了過去,植擎天總算收斂了些。心裏暗暗盤算著,今晚一定要繼續,三天三夜,才過了一天一夜。否則便全功盡棄了。


    四天後。象被大風雪洗禮過的丁雪尋被植擎天抱回攬月閣。


    丁雪尋每邁出一步,下身就牽出一絲疼痛來,修長的兩條腿看起來十分僵硬。寒玉在一旁看著捂了嘴偷偷笑。夫人被掌門關在小石屋裏三天三夜,一定被掌門修理慘了。


    “寒玉。”


    丁雪尋狠狠瞪了寒玉一眼,都怪植擎天那個混蛋,心裏把植擎天罵得狗血淋頭,“……也不知植擎天那混蛋吃錯了什麽藥,非把老娘整成這樣……”


    寒玉心中一動,說道:“夫人,屬下三天前見追風與掌門在竊竊私語,追風看著掌門的背影笑得見牙不見眼。還讓屬下在夫人麵前美言幾句,讓他去麗春樓開開暈……”


    丁雪尋眼光立即放出寒光來,心中了然明白,植擎天在床上一向還算乖巧聽話,難怪在小石屋卻一改往日的柔和風格變得急風暴雨,這三天三夜,把她的一身骨頭都折騰散了。


    “追風,你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老娘難咽下這口惡氣。”丁雪尋恨得咬牙切齒,原本恨的是植擎天,現在連追風一並恨上了。


    丁雪尋喚來染阿大:“天下最烈性的媚藥是什麽?”


    “回令主,是春風散。”


    “給老娘弄兩包來。”


    “是。”兩包?染阿大嘴角抽抽,內心無限同情追風,兩包春風散下去,估計追風這一年內也別想近女色了。還是他聰明,寧願得罪掌門也不肯得罪夫人――得罪掌門還有夫人撐腰,得罪夫人可就慘了,掌門哪敢與夫人對抗?


    染阿大的辦事效率很高,一會兒就將春風散弄來了。


    丁雪尋問道:“山上可有關犯人的那種地牢?”


    染阿大道:“有的是,有一個十分堅固,追風休想逃得掉。”


    丁雪尋將一包春風散遞給染阿大,笑眯眯道:“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染阿大哭喪著臉道:“追風精得象個鬼,屬下去隻怕會失手,可惜了這包春風散。”失手倒不會,隻是他沒哪個膽。日後追風不剝掉他的皮才怪,追風深得掌門真傳,整起人又變態又血腥。


    丁雪尋沉吟道:“去喚夜魅來。”夜魅被植擎天罰了三年的俸銀,她就不信夜魅不想報仇。


    夜魅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快,雙眼放出精光來,滿臉惋惜道:“追風防夫人防得緊,隻怕不易中計。”


    丁雪尋冷笑兩聲,“我燉了一鍋紅燒肉,賞你了。”


    夜魅雙眼一亮,接了春風散,歡天喜地端了紅燒肉。經過追風的房間故意停了停,追風果然追了出來。


    追風狐疑道:“夫人為何獨獨賞了你紅燒肉?”


    夜魅趕緊護著紅燒肉道:“大家都有份,這是頭鍋,我搶先得了。賞你的還在後頭。”


    “我正餓了,我先吃你的,一會兒你再吃我的。”追風放心了,理所當然追過來要一起分賞。


    夜魅笑著躲:“不行!就一點,我一個人吃還不夠呢。”


    追風輕功好,夜魅有心相讓,一鍋紅燒肉到了追風手裏。


    夜魅勉勉強強道:“那你少吃兩件。我好容易才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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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夜魅不過去洗了個手出來,一大鍋紅燒肉已經入了追風的肚子。


    追風摸摸肚皮抬頭起來,卻見夜魅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腦中一轟,“你怎麽不吃?”


    夜魅笑眯眯地道:“夫人專門為你準備的,我怎好意思與你搶?”


    “賣友求榮!”追風一陣狂嘔,要上前捏死夜魅,夜魅笑著數道:“一、二、三……”追風應聲倒地。


    追風渾身無力,趴在地上怒瞪著夜魅:“肉裏放、放了什麽?”追風咬牙暗恨,想不到他英明一生,居然栽倒在一鍋紅燒肉上。


    夜魅笑道:“夫人放了一大包春風散,我嫌藥力不夠,又加了一小包,外加一點點蒙汗藥調調味。”


    追風氣血上翻,兩眼一翻竟暈了過去。


    夜魅笑嘻嘻扛起追風,扔進地牢裏,五花大綁在一條大柱子上,還順手敲醒他。


    追風渾身燥熱,俊臉泛起異樣的潮紅,大聲哀求道:“兄弟,看在我倆多年的兄弟情分上,你還是敲暈我吧。”他寧願暈過去,也不願承受春風散的可怕煎熬。


    當然,麵前要是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那就不是煎熬了,簡直比做神仙還要爽了。問題是,夫人會前腳給他吃了春風散,後腳就給找個姑娘家來嗎?要是會,也不會勞師動眾將他弄到這個鬼地方來。


    夜魅嘻嘻笑道:“那多可惜呀,這春風散很貴的,兄弟可別浪費了。”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到了門口回身一本正經地道:“兄弟,實在頂不住,就咬舌吧。我有空會拿酒到你墳頭,請你喝上一兩杯的。”


    追風氣血一翻,頓時渾身象螞蟻啃骨頭一樣難以忍受,夜魅笑得花枝亂墜。


    “淡定!淡定!不氣!不氣!”追風趕緊自我安慰,盡快讓自己平靜下來對抗發作的藥效。


    植擎天一直知道丁雪尋在折騰追風,不但沒有向追風通風報信,反而心裏暗暗高興。尋兒找到發泄對象,出了這口惡氣,這回可以原諒他讓他回屋睡了吧?


    夜魅回來向丁雪尋交差,“幸不辱使命。”到底多少有些兄弟情分在裏頭,頓了頓道:“夫人,過了今晚就放他出來吧。”


    丁雪尋咬牙切齒道:“哪有這麽便宜?就是藥力過了,他也得在那裏呆上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夜魅這時的同情心倒是真了幾分。兄弟呀,這回我真的愛莫能助了。


    丁雪尋從懷中掏出另一包春風散,滿臉奸笑:“這包,你拿去喂給植擎天,然後將他扔到另一個地牢裏喂老鼠。”


    夜魅打了個寒顫,快要哭出來了,“夫人,我一向畏懼掌門,隻怕師未出身先捷,任務還未完成就被掌門一掌辟死了,我死不足惜,白白浪費了夫人一番心血可就是我的罪過了。夫人還是另請高明吧。”去加害掌門?夫人,你不如拿刀來直接把我砍了還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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