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嵐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女兒竟然在家裏做出這種事來,腦袋突然有些眩暈,感覺從小到大對女兒的教育都白教育了。


    夏嵐雖然是新世紀女性,相較起來還算比較前潮的,可是對女兒的教育一直都遵循著“先古遺訓”,知書達理,琴棋書畫,尤其是在男女交往方麵,絕對要把握好一個度。詩詩在中學時談過一次戀愛,夏嵐知道後堅決阻止,於是乎愛情的萌芽被扼殺在搖籃中。之後到了大學,詩詩心裏麵有“陰影”,愣是沒談戀愛。


    夏嵐小心翼翼的出了門,絕對不能讓女兒發現,要不然女兒的麵子往哪放啊!再說李二蛋這個人整體還是不錯的,是個值得詩詩托付終身的男人。所以,夏嵐思來想去,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夏嵐出了門之後,在門外給詩詩打了一個電話。


    夏嵐無論如何是不會等到屋內兩人完事之後再進屋的,沒當麵點破已經很給麵子了。


    屋內,詩詩光溜溜的躺在二蛋的懷裏呢,櫻桃小口做著傳說中的吹簫動作。


    二蛋那個春光滿麵啊!嘴巴張著,眼睛閉著,一口口涼氣倒灌而入。小二蛋一柱擎天,直插蒼穹。


    以後二蛋得學著點,不論走到哪,身上得備著家夥,套套。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用上了呢。


    二蛋正在點上呢,隻希望詩詩的動作能在快點,誰知道這時候詩詩的手機竟然響了。


    第一個電話詩詩沒接,正在勁頭上呢。第一次做這種事,沒有半點生疏感,卻感覺挺有意思的。


    有人說女人天生就是個“音樂家”,不管別人信不信,二蛋是信了。


    詩詩櫻桃小口麵鼓鼓的,香舌攪動起來,動作根本不要老師來教,輕車熟路一般。


    夏嵐心裏那個氣啊!隻好再給詩詩打過去。


    詩詩氣喘籲籲的停下了手頭動作,可是電話在哪卻找不到了。床上亂糟糟一片,沒有手機的影子。


    二蛋正閉著眼睛享受呢,突然詩詩停下了動作,哪種邊緣的感覺,別提多難受了。詩詩手機響了,二蛋有聽到,可是打心眼裏不想詩詩接電話。


    “誰打來的啊?”二蛋問道。


    二蛋雙手可沒閑著,揉捏著詩詩胸前聳立的兩座玉峰,嘴巴也像小狗子一樣在詩詩身上舔來舔去,哈喇子流人家詩詩一身都是,太不衛生了。


    “我找不到電話了,愛呀,別摸了,快幫我找找電話。”詩詩嬌嗔著說道。


    “你的小屁股下麵呢。”二蛋說道。


    “那你快幫我拿過來啊!”


    二蛋戀戀不舍的騰出一隻手來。當二蛋看到號碼顯示的是“媽媽”的時候,二蛋的欲望立馬從雲端掉了下來,嚇得一愣一愣的。


    詩詩的媽媽,那可就是自己的準丈母娘啊!這年頭,還有比丈母娘更可怕的嗎?


    “詩詩,你媽媽打來的電話,快接。”


    “瞧你嚇得,我媽媽有那麽可怕嗎?她現在肯定還在醫院呢,醫院每到周五都要開很長時間的會。”


    “那就好,我希望你爸媽一晚上都不回來才好呢。”二蛋嘿嘿一笑,又說道:“詩詩,你家裏有套嗎?”


    “沒有!想用自己出去買。”


    二蛋歎息一聲,腦袋靠在床頭上。接著來的話也得等詩詩接完電話。


    “媽,在哪呢?”


    “詩詩啊,媽媽忘了帶鑰匙,你快來給媽媽開門,我就在門外呢。”


    二蛋菊花一緊,詩詩嚇得身心一顫。


    “媽,你等會啊!”


    詩詩啪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二蛋,快點快點,我媽媽在門外呢,要是被她發現就慘了,死定了。”


    “誰死定了?”


    “你死定了,我媽媽肯定會拿菜刀那你給殺了,然後分屍喂狗。”


    “你媽真狠,那可怎麽辦?我可不想死啊!要不我從窗戶翻下去。”


    “這可是八樓,你要是不怕死你就跳下去。”詩詩白了二蛋一眼說道,“快把衣服穿上,裝出一副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唉,還是在自己家裏麵好,不用提心吊膽。”


    “李二蛋,你別忘了,我們同居不同床!”


    ……


    一分鍾,隻用了一分鍾,二蛋衣服穿戴整齊,表情也調整完畢,丫,天生的表演家。


    脫掉衣服是禽獸,穿上衣服是道貌岸然的禽獸!


    詩詩還是穿著黑絲吊帶,頭發稍微梳理整齊,就是臉上的那抹紅潤不是那麽容易消失啊!心跳還在加速呢。


    “詩詩,我去吧,你到床上躺著。”二蛋說道。


    “你不行。”詩詩苦著臉說道,“還是我來吧!”


    “我不行?我怎麽不行了?”二蛋很不滿的說道。


    一個鐵血漢子被女人說不行,挨誰誰也不同意。更何況還是自尊心比較強的二蛋同誌。


    隻見二蛋虎軀一震,小兄弟又煥發光彩,一股力量油然而生,很強悍。


    詩詩朝二蛋小弟弟處一看,我去,鼓鼓的,硬邦邦的。


    “我這都不行啊!”二蛋一臉壞笑,“那什麽樣叫行?”


    “就因為這樣你才不行啊,媽媽會發現的。”反正詩詩一時半會沒回過味來。


    二蛋想想也是,就這麽出去肯定會露餡。翹著三條腿,丈母娘肯定以為你在耍流氓,不拿菜刀砍你才怪呢。


    “臭流氓!臭流氓!”詩詩這才回過味,小手在二蛋腰上狠狠掐了一下,“我發現你越來越壞了唉,都不知道你真人是什麽樣的!萬一上了你的當,可咋搞。”


    “壞,也是被你帶壞的啊!”二蛋笑著說道,要不是詩詩當初硬把他留在床上,二蛋對男女之歡啥都不知道呢,“好了,好了,你到床上躺著,我去開門,就說你發燒了。你看你那臉紅的,跟發燒沒兩樣。”


    “你行不行啊?會露餡的。”


    “放心好了,我可是專業的。別耽誤時間,快到床上躺好。還有,以後別說我不行。”


    二蛋大義凜然,這麽關鍵的時刻隻有委屈小兄弟了,右手食指在會陰穴戳了一下,第三條腿立馬就癱了。


    “怎麽說軟就軟啊?”


    “這個,以後再給你說。順便告訴你,你想讓他硬,隨時可以硬。”


    “滾蛋,死流氓!”


    這時候夏嵐又敲了一次門,開個門無論如何也用不了這麽長時間吧!夏嵐當然知道裏麵二人在幹嘛,隻是必須得催一下。


    二蛋稍微整理一下衣裝,忙跑過去給詩詩的媽媽開門。


    夏嵐是故意這麽做的,良心用苦啊,以不讓女兒難堪。


    女兒一直都很乖巧的,人見人誇的淑女,可是見到二蛋後一顆心全貼在二蛋身上了。夏嵐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詩詩竟然不知道潔身自愛,把身子都獻出去了。


    以前夏嵐真沒少教導詩詩,現在看來全都白教了。可能是詩詩真的太愛二蛋了吧!


    一個想法在夏嵐腦海中悠然而生。兩人年紀都到了結婚的年齡,幹脆把婚事辦了吧!夏嵐好多像她這麽大的朋友,孫子都會打醬油了。夏嵐決定了,婚,要結,趁早結。夏嵐這麽一想竟然笑了起來。


    二蛋把門打開了,露出一個還算可以的笑臉。


    咦,怎麽丈母娘也在笑?


    “阿姨好!”


    “咦,二蛋,你怎麽會在這?”夏嵐故裝驚訝的問道,笑容立馬收了起來。


    “我,我是來看詩詩的,反正下班了也沒事。”


    “哦,那詩詩呢?”


    夏嵐也進了屋子,一切發生的都裝作不知道。


    “詩詩還在床上呢,身體不好,有點發燒,我剛才給她看了一下。”


    “發燒了?這丫頭怎麽這麽不注意呢。”


    夏嵐來到了詩詩的房間。果然詩詩躺在床上呢,蓋著被子,俏臉紅撲撲的。夏嵐真佩服女兒這麽能裝。母女連心,女兒這點小把戲能騙得過媽媽才怪。


    “好閨女,怎麽了啊?”夏嵐坐在詩詩的床頭問道。


    這床啊,真亂!處處還散發著荷爾蒙的味道。以夏嵐這種“久經沙場”的老兵,即使剛才沒進門也能看出怎麽回事,屋裏肯定發生了一場大戰。


    “媽,我頭暈。”詩詩嬌弱弱的說道,眼睛半眯著,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在夏嵐身後,二蛋對詩詩豎起了大拇指。


    夏嵐摸了摸女兒的腦袋,“不燙啊!”


    “二蛋給我治好了。”


    “治好了那你還躺在床上幹嘛?”


    “哦!”


    於是乎詩詩就從床上起來了。黑絲吊帶裝右邊的吊帶落到胳膊上去了,結果直接導致右邊的玉峰露出真麵目。


    女兒春光乍泄,當媽的怎麽能不管呢,忙把詩詩的吊帶拉了上去。


    二蛋雙手捂住眼睛,很冤枉的說道:“我沒看見,真的什麽都沒看見。”


    ……


    既然來了,少了不吃頓飯再走。


    夏嵐去做飯,二蛋和詩詩到樓下散散步。做飯沒有一個小時別想好,而且汪滿江不知道幾點才能回來呢。


    關於女兒的結婚大事,夏嵐得提上日程了,和汪滿江好好商議一下。


    像富春山居這種高級別的小區,本身就是一座花園。小區裏有小湖,有樹林,鵝卵石小道,亭子,等等。


    兩人就拉著手在裏麵散步。


    這種幸福的生活,就是詩詩所追求的。


    今天是周五,明天就不用上班了。而且明天二蛋也不打算去給路易伯爵針灸了。


    針灸治療必須慢慢來,急的話也出不了效果。更何況二蛋每次給路易伯爵治療都會浪費很多的真氣,至少也得讓二蛋休息一下吧!要是天天去路易伯爵針灸,不要命的用真氣,這個過程和吃偉哥瘋狂做a沒兩樣,總有一天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這次疏通的是任脈,下次是督脈,一直到全身經脈,斷脈也要接上。這才隻是第一個過程,最起碼的,就像蓋大樓奠基一樣,很重要。二蛋有的是時間,估摸著也得花上幾個月來做吧!


    明天不上班,總得給自己找點事做吧!要是在家裏睡大覺,那就太對不起生命了,虛度光陰啊!


    小區裏人多,做生意的也不少,這不,前麵樓下就有個賣羊肉串的。二蛋頓時茅塞頓開,明天帶“家人”燒烤去。


    詩詩明天還得上班,空姐都是輪休的,沒有周末的概念。詩詩去不了,微微不在,可以去的有趙雅雅,欣欣,小青,再把陳雨婷母子倆也叫上,還真有不少人呢。


    “我想吃燒烤,去買給我吃。”


    “沒長腳嗎!”


    “不買我就和你分手。”


    “你這脾氣,和你媽有點像了啊!”


    ……


    汪院長八點多才回來,一桌子菜就等著他呢。


    夏嵐把汪滿江拉大臥室裏麵,兩口子竊竊私語半小時才出來。詩詩問了他們也不說,神秘兮兮的。


    飯桌上很凝重,因為這牽扯到女兒出去跟二蛋同居的大事。二蛋還明目張膽的過來給人家閨女搬東西。


    二蛋這次過來沒有帶酒。汪滿江家裏可藏著不少好酒呢,做為江東最大醫院的院子,逢年過節送禮的都排成隊的,雖然汪滿江大部分都推了,可是那小部分家裏也放不下啊!


    汪滿江拿了一瓶瀘州老窖出來,一瓶夠爺倆喝了。二蛋晚上回家還要開車,汪滿江絕不會讓他喝多。


    夏嵐放著桌子上的筷子沒動,正襟危坐。詩詩拿著筷子已經開吃了,自己家裏,沒有什麽拘束的,夏嵐看著也不管,寶貝女兒嘛!


    汪滿江給二蛋滿上,又給自己滿上。汪滿江那模樣一看就是有話要說。


    “來,二蛋,咱爺倆幹了。”


    “汪院長,我敬您。”


    嘭!碰杯,二蛋一仰而今。瀘州老窖,夠味。


    “吃菜,吃菜。”


    汪滿江嘴上說,可手上沒動。


    詩詩見到爸爸媽媽今天很奇怪,都不吃飯,於是她也吃不下去了,“爸媽,你們今天怎麽了?”


    “汪院長,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都聽著呢。”


    夏嵐和汪滿江兩口子一對眼,時機到了。在臥室裏已經商議好,汪滿江來說。


    “二蛋啊,你今天二十二了是吧?”


    “恩,虛歲二十三。”


    “我們國家法定結婚年齡是多少來著?”汪滿江問道。


    “你看你都老糊塗了,男的不早於22周歲,女的不早於20周歲。”夏嵐回答道。


    夫唱婦隨,任誰一看都知道。


    二蛋是明白了,準丈母娘和準嶽父這是要逼婚了。詩詩心裏一陣竊喜,知女莫若母啊,詩詩早就期待著穿上婚紗當新娘子的時刻。


    “是這樣的二蛋,你吧,和我們家詩詩也好有一段時間了,都處的還不錯。我和你阿姨商量了一下,你們趕緊把婚事給辦了吧!也都老大不小了。”汪滿江問道。


    二蛋一頭黑線,這才認識幾天啊,就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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