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沒有想到關常林是這樣一個反複無常的小人。<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高超說。


    “這個秦天柱我是不會放過他的,但目前我們還沒有時間搭理他,以免耽誤正事,以後會有機會收拾他,我估計這是胡治國手下幹的,為了保住自己,殺我滅口,那麽他們的罪行就小得多了,憑他們在官場的能量,以後會把事情完全抹平,沒那麽容易,我吳海濤是不那麽輕易被幹掉的。吉人自有天相,佛祖會保佑我的。待我把一切事情辦妥以後,看我怎麽收拾他們。”吳海濤惡狠狠地說。


    他看看快到了縣城,讓高超把車停下,和高超一起把關常林的屍體搬到駕駛位置上,給他係好安全帶,然後讓高超把車點著了,把車推下了公路。


    “這樣不會引起懷疑,讓公安局和交警隊圍著這輛麵包車查去,他們認為這是一起車禍,絕對想不到是我們幹的”吳海濤說。


    “高,實在是高,我這輩子絕對學不了。”高超連聲稱妙,看著熊熊燃燒的麵包車,吳海濤他倆迅速離開了現場。


    吳海濤得知潘建東他們以安全到達目的地,他的心坦然了許多,急忙趕到華哥那裏,他叫華金亮,是吳海濤的把兄弟,手下有幾十號人,經營一個停車場,在街麵上是個人物。


    但通過這一件事,把吳海濤給震驚了,想起昨天中午那驚險場麵。不由得有些心驚肉跳,實在是太玄了,險些把自己的命搭進去。沒有想到的是有人竟敢動用黑吃黑的辦法對他下手。目前是誰對他下手還不敢確認,但他的存在確實會給某些人帶來極大的威脅,為了保住自己,不得不下全力對他痛下殺手。


    他目前已沒有了任何退路,隻有盡快出境或者隱居起來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可他實在是有些不甘心,把那些錢白白撇在大陸,自己多年的心血豈不付之東流。這些錢絕不能白白的便宜他們。就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不能讓他們過的安生。是他們把自己害成這樣,到現在沒有安身之地,吳海濤心裏這樣想到。


    他又給鄒瓊花打手機,對方還是無法接通。她會不會出了事,她要在出事,那一切事情就不好辦了。


    吳海濤和華哥見了麵,把他的情況簡單的說了,華哥聽了,點燃了一支煙,顯然是思考這件事情。


    “目前你唯一的出路就是馬上現辦法出去,一切等安頓好再說,同時切斷和他們的一切聯係。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他們的消息特別靈通,手段特別殘忍。我想辦法幫你解決出境的辦法。隻是費用高些。”華哥說。


    “錢你放心,能不能想辦法找找地下錢莊,讓他們解決,不然錢不轉出去,在國外沒有錢是絕對行不通的。”吳海濤說。


    “這我不是沒有考慮過,手續費高不說。<strong>txt小說下載</strong>但是風險很大,搞不好血本無歸。他們幹這事也必須通過正規渠道。沒有其它途經可走。這樣風險很大,我在銀行方麵再給你想想辦法,這樣做穩妥些,不過這得需要一定的時間。”華哥說。


    “一切事情就拜托華哥了,事成之後我是不會忘記你的。”吳海濤說。


    “大家都是兄弟,何必這樣見外,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們先暫且住下,以後的事情慢慢商量,我這裏絕對安全,你大可放心,在這地麵上還沒有人敢找我的麻煩。”華哥說。


    “華哥,通過鄒瓊花這一關看來是不可能的了,在此之前我還找到屈靖,讓他給我弄護照,估計他已經辦的差不多了,你給我聯係一下,看他那邊有什麽結果,我怕暴露自己的行蹤,所以沒敢和他聯係。”吳海濤說。


    “我馬上和他聯係,他要是把護照辦好了,你馬上自己先出去,以後再想辦法把錢轉移出去。”華哥說著撥通了屈靖的手機。


    對方接通了電話,華哥詢問了吳海濤的護照情況,屈靖告訴他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再有幾天時間就可以把護照拿回來。華哥告訴他盡快抓緊時間辦理,護照拿到以後馬上通知他,會派人去取護照。


    “看來事情還算順利,隻要把護照拿到手,你可以馬上出去,餘下的事我來安排,保證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在這地麵上我還是有辦法的。”華哥說。


    “我走以後,這些人全靠你照顧了,他們出門在外也不容易。”吳海濤說。


    “這你大可放心,我會把他們安排好的。”


    檢察院批捕胡治國的命令終於下來了,馬勇生和鄭萬江十分地高興,馬上命人把胡治國帶到審訊室,當麵向他宣布了檢察院的逮捕命令。


    在公安局審訊室裏,馬勇生和鄭萬江、孫耀章、黃麗梅在審訊胡治國,他已沒有了往日那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神態,他隻是冷眼看著馬勇生和鄭萬江,一言不發,看著一言不發的胡治國,鄭萬江氣的要上前揍他兩拳,何金強一案都是他為了保住自己,才發展到這個結局,如果沒有他從中作梗,他們不會付出這麽大的代價,也不會發生以後的一些慘案,但他克製住了自己。


    “老胡,我們都是多年的老同誌了,看在多年同事的情麵上,我提醒你,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主動把問題交代出來,爭取得到組織的寬大處理,不然的話,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馬勇生看著胡治國說。


    “馬勇生,你們這是在有意陷害我,你為了能當上公安局長,在背後整我的材料,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我會向有關部門和領導反映情況的,我確信自己沒有任何問題。”胡治國說。


    “老言古語講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胡治國。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是不會逮捕你的,你也算是多年的老公安了,這一點你應該十分的清楚,任何抵抗和狡辯都是沒有用的,我們這是為你好,是在挽救你。給你最後一次的悔過機會,這你可要想清楚。現在自己把事情經過說出來還可以算你是自首。這樣性質不同。”馬勇生平靜地說。


    “馬勇生,你他媽的在我麵前裝什麽孫子,即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得了便宜賣乖。兩頭都想占上,這可能嗎?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咱們走著瞧,我目前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你們僅憑我經濟上的問題是定不了我的罪,現在這種事情多了,你們抓的過來嗎?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問題,我看未必。你買官賣官拉幫結派,收受巨額賄賂,別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我這裏可有充分的證據,再有,你們違反了辦案程序。這是私設公堂,意在刑訊逼供,我要控告你們。”胡治國說。


    他的心裏還存在一絲僥幸,馬勇生隻是在經濟上發現他的問題,而沒有發現他的其它問題,經濟問題很容易解決。這種事公私一時很難查清楚,他也大有說辭。這完全是為了搞好工作,現在哪個部門不這樣,大不了退繳贓款,那些錢隻當作了貢獻,對他沒有絲毫損傷,至於其它事情,他做的極其隱蔽,現在知情的人已死的死,逃的逃的,已經徹底沒有了後患,馬勇生他們是不會發現的。如果那樣,馬勇生要是知道早就對他動手了,不會等到今天。


    “胡治國,馬局的話可是一番好意,你自己的罪行心裏十分的清楚,任何狡辯和抵抗都是沒有好結果的。我們有確鑿的證據,不然我們是不會輕易把你請到這裏來。”鄭萬江說。


    “鄭萬江,你也配坐在這裏和我這樣說話,假如我現在是公安局長,你還敢這樣對我講話?你不也得跟孫子一樣對我點頭哈腰,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剛步入社會才幾年,鼠目寸光,沒有一點遠見,不要逞一時之能,把自己的後路給斷絕了。”胡治國鄙夷地說。


    “胡治國,你現在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不再是公安局的政委、政法委的副書記,還在這裏胡說八道,指手劃腳。應該如實的交代自己的罪行,不要存在任何僥幸心理,像你這樣的人,早就應該清理出公安隊伍,也許你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尚能保住自己的一條性命,到此時還在想你當局長的美夢,簡直是無稽之談。”馬勇生說。


    “馬勇生,你是個勢利小人,你這是官報私仇、假公濟私。企圖把我置於死地,為你的飛黃騰達鋪平道路。你的險惡用心路人皆知,我要向上極領導反映你和鄭萬江的問題,我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們兩人合夥共同陷害我,打擊一個為黨工作多年的老幹部。”胡治國聲嘶力竭地說。


    “胡治國,你在這裏嚎叫什麽!你現在是一個罪人,你的罪行你自己心裏十分的清楚,即使你不說,我們有證據會讓你說話。”孫耀章氣呼呼地說。


    “孫耀章,你隻不過是他們的一杆槍,他們是在利用你,以後你會知道。我真是瞎了眼,把你還當成親近人,竟然這樣對我,枉費了我的一番苦心。”胡治國說。


    “你想得倒美,企圖把我拖下水,成為你的爪牙,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哪點錢豈能收買得了我們,也不看看我們是什麽樣的人。”孫耀章說。


    “你等著瞧,我早晚有一天會把你辦進去,你及時悔悟還來得及,不要再和他們一起跑,我會給你指出一條明路,到那時你會理解我的一番苦心。”胡治國說,


    “胡治國,現在不是你教訓我們的時候,你是一名罪犯,自己的問題你心裏十分清楚,隻有老實交代自己的問題,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鄭萬江說。


    “萬江,可惜我對你給予的深切厚望,我費了諸多的心思,我對你不薄,把你當作一個知己,可你卻把我給耍了,你辜負了我的一片真心。”胡治國說。


    “你那是為你的罪惡行為欲蓋彌彰,為了達到你的罪惡目的,才做出如此的舉動,你以為我們會輕易上你的當,真是小看了我們,那點錢就能輕易的把我們收買。”鄭萬江說。


    “好,好,你這樣做可不要後悔,到時候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會明白我的手段的。”胡治國不屑一顧地說。


    “胡治國,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死心。你已走進了自己挖掘的墳墓,我來提醒你一下,白瑞芳這個名字你應該很熟悉吧?你是怎樣把她害死的。”鄭萬江說。


    聽到這裏,胡治國的心理不由一顫,眼睛急促地眨了幾下,但很快就平靜下來,這一微小動作沒能逃出馬勇生的眼睛,已擊中他的要害。


    “你把如何害死白瑞芳的事情要如實交待。”馬勇生說。


    “什麽白瑞芳,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這是無中生有,虛構出來的人物,意在套我的口供,我不會上你們的當,你們有什麽證據說明是我害了她,有哪些證人。”胡治國說。


    胡治國在做著最後的掙紮,但他的話語完全沒有了底氣,聲音比以前小了許多。他懷疑是劉淑華把事情真相說了出來,如果是她,說明鄭萬江已掌握了他的確鑿證據,並早已盯上了他,想到這裏,胡治國的心跳不由加快,手在微微地顫抖。後悔沒有把及早她幹掉,自己也是太貪心了,為了那些財產沒有舍得對她下手,致使被馬勇生抓住把柄,可現在說什麽全都晚了,已不可能再有那個機會,胡治國為此後悔不迭。


    “在欣浪洗浴中心,你帶著一個叫白瑞芳的女人嫖宿,然而,她卻被人用槍殺害了,把屍體掩埋在公園河邊的樹底下。這可是事實,我們現在是人證物證俱在。”鄭萬江說。


    “這和我沒有任何關係,那是她在玩槍時不注意自己走了火。”胡治國脫口而出,待他發現自己說走了嘴,但是已經晚了。說出的話潑出的水,無法收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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