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問題盡管問,我知道的一定全部告訴你。<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王誌剛說。


    “剛才我們進來時差點沒有被攔在外麵,說明你們已經有了新的規定,你的工作幹得不錯嘛,楊繼光幹嘛還要說你。”吳玉亮說。


    “說句實話,一些事情還不是那麽好落實的,前天就把規定製好了,可就是不執行,讓我把看門的老頭一頓好罵,都什麽時候了,還這樣吊兒郎當的,昨天進來的人還猶如無人之境一樣,我告訴他再要給我放進一個生人進來,立馬給我滾蛋,別人管不了我還管不了他。”王誌剛有些氣憤地說。


    看來他還有些情緒,這也難怪,公司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楊繼光的心裏也不好受,不說他說誰,必定他是負責安保工作的。


    “我是來調查在我們來之前有誰進入過現場?你是什麽時候到達的現場?”鄭萬江問。


    “我是接到楊總經理的電話才趕到現場的,在此之前,白蓓玲、曹紅薇、楊繼光都到過現場,然後我便趕到了現場。當時樓道裏已經擠滿了人,沒有辦法隻得把防盜門關上,是怕有人擠進財務室,那樣會破壞了現場。”王誌剛說。


    “在案發以後,有沒有人到過現場,我總是懷疑有人事後又進入了現場,現場的那張照片和耳環就可以說明問題。我們第一次勘察現場不可能那麽粗心,把這麽重要的情況給遺落下。”鄭萬江說。


    “你是懷疑有人在以後又進入了現場,故意給我們造成假象?這可能嗎?財務室已經給查封了,沒有你們的話誰也不能進入,可是能進財務室的人隻有白蓓玲和曹紅薇,其他人根本無法進去。白蓓玲在家休息,難道是曹紅薇。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為什麽要這樣做,這和她有什麽關係。”王誌剛說。


    “我是這麽認為。總覺得他就是你們身邊的人,或者十分熟悉財務室的情況。可以隨便進入財務室。”鄭萬江說。


    “你這樣一說,我總覺得康佳虹有些問題,她這些日子和趙明輝十分親密,有機會得到財務室房間的鑰匙。”王誌剛說:“但她還是個姑娘,不可能幹這種事情。.tw[]難道是她早有預謀,為了得到把筆巨款,同人內外勾結,這樣想起來。實在是太可怕了。”


    “所以我們來調查有些情況,目前看來,案情十分的複雜,不得不把情況想的複雜些,隻有這樣才能盡快破案。”鄭萬江說。


    “白蓓玲見到趙明輝的屍體便嚇得暈倒了,是胡勇利送她到了廠辦醫院,現場也隻剩下了曹紅薇一個人。”王誌剛說。


    “我想找胡勇利了解當時的情況,他是否在公司?”鄭萬江說。


    “那好,我這就給他打電話,看看他在哪裏。他是個帶班工長,不知他在不在工地,然後我們再去找他。”王誌剛說。


    王誌剛說著撥通了胡勇利的手機。得知他正在來公司路上,一會兒就到,便告訴他馬上到保衛科,有重要事情找他。


    “他正在路上,一會兒便過來,我們在這裏等他就行了。”王誌剛說。


    “曹紅薇這兩天有沒有異常的反映,她晚上是否住在單位。”鄭萬江問。


    “沒有,你們已經把現場給封了,她也就沒有住在宿舍。你懷疑是她晚上又進入財務室。這可能嗎?她為什麽要這麽做。這不也是把她自己暴露了。會不會是其他人幹的。現在案犯可是詭計多端,故意露出破綻。意圖把你們的視線引向她們倆人。”王誌剛有些疑慮地說。


    “你說的不錯,但是也給我們提了個醒。凶手一直在暗中注意我們的行動,這個人說不定就是你們公司的人。”鄭萬江說。


    “事情這可謂是亂了套,真不知他們想要幹什麽,把我也攪得寢食不安,真要是再出其它事情,楊總經理還不把我給開了,為了這事把我開了真冤得慌。”王誌剛說。


    “你是負責安全保衛工作,公司出了事也隻能找你。”吳玉亮說。


    “你以為我是專門負責這事,那樣豈不把我給美死了,說句實話,這隻是個空頭銜,是為了應付你們公安局,才給我戴上了這個烏紗帽,我可是個打雜的,什麽事都得幹。”王誌剛說。


    王誌剛說的是實話,保衛部門對一些個體戶來說,根本得不到他們的重視,隻是一個擺設,花架子,可是沒有這個機構還不行,公安局那邊不好應付,他們也是存在僥幸心理,不可能出現事情,他們在街麵上根深蒂固,也沒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保衛工作在他們的心目中充其量也就是個看家護院,有沒有根本無所謂,可是沒有公安局又會找他們的麻煩,隻得報一個虛名,有事和他聯係,沒事該幹什麽幹什麽。


    “據我們調查,康佳虹懷孕了,但她還沒有結婚,那會是和誰有的,你和她接觸多些,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些線索。”鄭萬江說。


    王誌剛一時沒有說話,由於沒有確鑿的真憑實據,這個問題他也不好說,康佳虹還是一個姑娘,弄不好會牽扯的名譽,再有康佳虹這個人脾氣十分厲害,嘴岔子不饒人,一旦讓她知道是自己說的,不把他罵死才怪。


    “你說的隻作為我們的參考,你和她接觸多些,知道她的脾氣秉性。”鄭萬江說。


    “她和趙明輝的關係是不錯,兩人同時住在單位。又都是個風流人物,保不住會做出越軌的事來,但這事確實不好說,我也沒有親眼看見過,還有。”王誌剛沒有說下去。


    “還有什麽,你這個人說話怎麽吞吞吐吐的,有什麽話盡管說出來,這又礙不著你的事,沒有必要替她隱瞞。”吳玉亮說。


    從他說話的表情來看,還是有些顧慮,是怕傷人,不願意把實情說出來,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但他一定是知道什麽實情,不然不會這麽吞吞吐吐的。現在人們雖說不把這種事情當回事,平時沒事議論一番還可以,作為笑談的話柄,但到了真正要作證的時候,誰也不願意說出來。這也牽扯不到自己的利益,好賴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再有現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沒事找事。


    “你的心裏不要有什麽顧慮,即使是說錯了也沒有關係,這也是破案的工作需要,不要有任何隱藏,不然會使我們迷失偵破方向,會耽誤破案的最佳時機。”鄭萬江說。


    “還有就是她和楊總經理,他倆的關係非同一般,可是這種事情無憑無據,要是讓他知道了那還有我的好,必定是端著別人的飯碗吃飯,為了這事把飯碗丟了犯不上。”王誌剛終於說了出來。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不能屈於他的x威,就不把實情說出來。”吳玉亮說。


    “你說得好聽,你們事後一走了之,可我必定還要和他相處下去,這和案子也沒有關係,也不可能去害趙明輝,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做。”王誌剛說。


    “你是說她和楊繼光。”鄭萬江說。


    王誌剛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可看他的言行不是那樣的人,怎麽會和她搞在一起。這年齡也相差許多,完全可以做她父親,簡直是不可思議。”吳玉亮說。


    “你以為幹這事會表現出來,他是一個老板,有的是錢,可以隨心所欲,那個老板不是有幾個女人,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楊繼光也不是脫俗凡人,表麵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實際上比誰都壞,並且不是一般的壞。”王誌剛說。


    “現在案情比較複雜,目前表麵看來是一起殺人盜竊案,好似是外人所為,但我們分析並不是這樣,它有著一定的陰謀,有人擅自進入財務室,並故意留下物證,是故意轉移我們的視線,企圖把水攪渾,這一都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注意。”鄭萬江說。


    王誌剛聽了,又看了一眼吳玉亮,把楊繼光的情況和他說了,楊繼光的個人生活十分的放蕩,脾氣反複無常,可以說是那種小人得勢的人,整日裏花天酒地,行為做事不計後果,經常出入那種場所,並對公司裏女職工心懷不軌,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好似貓聞見了魚腥味,狗見了骨頭一樣興奮,時常對她們大獻殷勤,惡語挑逗,有的女職工不從,便想方設法的辭掉,天馬畢竟是一個民營企業,這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康佳虹長的比較漂亮,在公司裏是個數的著的人物,善於花枝枝招展,可以說是水性.揚花的女人,又是在辦公室工作,是個打字員,工作比較清閑,說句實話,一個民營企業哪有那麽多文件和材料可打,平常日子基本上沒有什麽事情,即使有事情,康佳虹都會讓其他人去做。一般人都知道她和楊繼光的關係,所以都不敢說什麽,這樣的人得罪不起。


    “這麽說以前你知道她和楊繼光的關係?”吳玉亮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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