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秀英告訴他們,曹紅薇是個離了婚的女人,模樣長得還不錯,年齡比明輝大幾歲,但他們老倆口不同意,必定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肯定自身有問題,她也曾經來過家裏,對他們很是尊敬,對明輝特別的親熱,但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看她很是不順眼,也許是她離過婚的緣故,可是去年有一天下午,那時她還沒有退休,因為有一份文件落在家裏,便回家來取,回家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原來是她和明輝在家裏,大白天的和明輝幹那種事,便狠狠地罵了她一頓,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上家來過,明輝也沒有再提過他的婚事,為了這事她也多次說過明輝,找個什麽樣的女人不成,非得要和曹紅薇好,可是明輝告訴我們他和曹紅薇早就吹了,沒有和她有任何來往。[.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但是他也沒有和別的女孩談過,這事讓他們老倆口極不安心。


    “我們在曹紅薇的死亡現場,發現明輝和曹紅薇約會信,但上麵沒有日期,說明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鄭萬江說。


    “怎麽她死了,是怎麽死的。”汪秀英驚愕地說。


    “我們正在加緊調查,從表麵看來,明輝的死和她有著直接的關係,但是我們還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所以才來找您了解情況,希望您不要有任何戒備心理,把事情如是說出來。”鄭萬江說。


    “那會不會是以前的,這些日子我們沒有發現和她有來往。但她為什麽要害死明輝,一個女人會有這麽大的膽子。”汪秀英說。


    這時李豔秋以檢查完畢,“有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鄭萬江問。


    “經過檢查,我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隻是發現這些彩票。會不會是有人事先做了手腳。”李豔秋說。


    “抽屜裏的東西有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鄭萬江問。


    “裏麵的物品擺放得很整齊,沒有發現被翻動的跡象,也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指紋。”李豔秋說。


    “有沒有發現存折存單之類的東西?”鄭萬江問。


    “沒有。這有些奇怪,在單位也沒有發現他的存款。<strong>..tw</strong>難道他真的沒有存款。”李豔秋說。


    “您知道趙明輝有沒有存款,他存在那裏?”鄭萬江問汪秀英。


    “他肯定有存款,他的工資不低,我們又沒有向他要過錢,他不夠花時我們還給他些,但我們也不知道他存在哪裏?”汪秀英說。


    “他的抽屜裏麵都有些什麽物品?”鄭萬江問。


    “都是一些關於彩票方麵刊物和書籍,沒有發現其它值得懷疑的地方。”李豔秋說。


    “那麽他的抽屜為什麽要上鎖,這房間裏又是他一個人居住。這有些不正常。”鄭萬江說。


    “您平時一直在家裏嗎?”鄭萬江問。


    “我是早晨五點起床,把所有房間清掃一邊,五點多鍾我去公園晨練,他們若在家,七點半鍾我把早點給他們爺倆帶回來,吃完以後他們上班,老頭子有車來接她,明輝自己開車去上班。不過他們爺倆在家住的時間都少,有時他們住在單位,不在家時隻剩下我一個人。隻得隨便吃些東西,八點以後,便去找幾個牌友玩牌。十一點準時散場回家做飯,他們如若不回來,我又隻得一個人在家吃飯。不過我已經習慣了,下午我一般在家。自從明輝出事以後,我的心裏很是傷心,一直沒有出去過。”汪秀英回答說。


    “明輝一直住在家裏嗎?”鄭萬江問。


    “沒有事他就住在家裏。”汪秀英說。


    “他開的是什麽車,我們怎麽沒有發現他的轎車。”鄭萬江問。


    “是帕斯特轎車,那車是今年新買的。可是不知為什麽他已好幾天沒有開車了,說不定是被人借走了。以前也曾有過這樣的事情。”


    “那他的車會借給誰呢,這個人一定和他的關係不錯。說不定會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鄭萬江問。


    “他的朋友確實不少,經常在一起吃喝。他和鄧世非的關係不錯,兩人經常的有來往,說不定車被他們借走了。”汪秀英說。


    “鄧世非經常來你們的家裏,他最近來過沒有?”鄭萬江問。


    “是的,前幾天他還來過,那天晚上明輝喝多了,是他和左威明給送回來的。”汪秀英說。


    “這幾天您家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沒有?請您好好想一想。”鄭萬江說。


    “不對的地方嗎?”汪秀英回想著。


    “對了,明輝出事的那天上午,那時我們並不知道明輝被害死了,玩完牌回來,發現明輝的房間有幾個腳印,因為外麵正在修道,上麵還粘有白灰,我以為是明輝回來過,所以就沒有在意,隨手又把地擦了一遍,現在想起來是有些奇怪,是不是進來了賊,可是家裏並沒有丟什麽東西。”汪秀英說。


    “您敢確定確實有幾個腳印,會不會是明輝留下了的,您當時也沒有注意。”李豔秋說。


    “不可能,那一定是後來留下的,說句實話,我離崗以後很是煩悶,整日在家無所事事,沒事就把屋子收拾一遍,這地一天要擦好幾回,特別是早晨根本就沒有落過一回,每個房間都是如此。”汪秀英回答。


    “那個腳印是男人還是女人的?”鄭萬江問。


    “那幾個腳印很大,像是一個男的腳印,這會不會和明輝的死有關係,你們可一定要調查清楚,說不定會對我們下手,”汪秀英說。


    她此時的心裏很是害怕,如果那幾個腳印和明輝的死有關係的話,說明這個人對自己的家裏十分熟悉,說不定有著自己家裏的鑰匙,可以隨時進入房間,家裏就她一個人長期在家,如果那樣真是太可怕了,想到這裏,她的後背感到陣陣發涼,不由倒吸口涼氣。


    鄭萬江看出了她的心思,但他心裏明白,這個人是不會再來了,那天早晨他進房間是為了毀滅證據或者是拿走了什麽東西,這一定和案子有關,他已經通過曹紅薇得到趙明輝死亡的消息,為了防止公安局到他家來調查,從而發現一些可疑的線索,把自己牽扯出來,於是,搶先一步進入了趙明輝的房間,家裏並不知道趙明輝已遇害,所以沒能引起他們的注意,也根本想不到有人會這樣做。


    “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查處凶手,並保證你們的安全。”李豔秋說。


    “您愛人的手機號碼是多少?我們想和他談談。”鄭萬江說。


    鄭萬江覺得調查差不多了,想找趙行長在了解一下趙明輝的情況,一些事情他媽媽也不見得知道得那麽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有人已經進入了趙明輝的房間,更加證明他的死因複雜,不然不會這麽敏感,搶先一步采取行動。還有趙明輝的那輛帕斯特轎車,這輛車現在哪裏?這又是一個謎,說不定就在凶手的手中。


    汪秀英告訴了他號碼,鄭萬江馬上撥通了手機。


    “您好,是趙行長嗎?我是鄭萬江,縣公安局刑警大隊,我們想找您了解一些情況,好,我們馬上趕到。”鄭萬江說完掛了手機。


    “鄭隊長,你們可要抓緊時間,一定要把死因搞清楚,明輝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可是我們的命根子,我們今後可咋過呀,這可坑死我了,”汪秀英說著又哭出了聲。


    “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盡快抓住凶手,給受害者一個交代。”鄭萬江說。


    “鄭隊,我覺得有些奇怪,在趙家我們可以說是一無所獲,這有些不正常,特別是趙明輝的存款,按照他的工資收入,他不可沒有留下一分錢,這很不正常,難道都被他買了彩票,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過,有的人為買彩票弄得傾家蕩產。”李豔秋說。


    “依我看來,他的錢是在某個人的手上掌握著,這個人有可能是曹紅薇,這個女人有些手段,已牢牢地把趙明輝控製在手中,趙明輝會心甘情願的聽從她的話。”鄭萬江說。


    “可是從目前的請看來看,她參與了謀殺趙明輝案件,這讓我的心裏很是不理解。現在她已經被殺害,但我們在曹紅薇的房間也沒有發現存款,隻是發現那兩萬元現金,難道她把錢藏在了別處。”李豔秋說。


    “這個凶殺案有著一定的背景,一些事情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但其中的案情我一時也難以琢磨透。還得看以後的事態發展。曹紅薇的死已經落出了苗頭,他們已搶在我們前麵,並已有人進入趙明輝的房間,這都應引起我們的注意。”鄭萬江說。


    “這是一起連環案,案中案,他們各自有著險惡的目的,然而隨著案情的進一步發展,又把他們的命運連在一起,我斷定他們已經聯手共同對付我們的調查,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以後案情發展我們還難以預料。”李豔秋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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