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亮和李豔秋從曹紅薇的好友石翠花得到一些線索,曹紅薇原來是個很不錯的姑娘,性格比較開朗,就是有些爭強好勝,事事都想獨占鼇頭,出人頭地。[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tw]高中畢業後沒有考上大學,便開始在社會上跑,想幹出一番事業來,但是他的父母都是普通的農民,要關係沒有關係,要錢沒有錢,這是不可能的事。父母的想法也很簡單,他們原本想女兒大了,找個好人家嫁出去,也算了卻他們的心事,所以對女兒也沒有什麽過高的要求,放鬆了對她的管教,任她的性子來,他們哪裏知道女兒的心思,做夢都想做個女強人,可是現在的社會十分的複雜,要想幹成自己的一番事業談何容易,尤其是一個女孩子。


    結果是四處碰壁,由於她長得漂亮,性格又特別開朗,說話做事比較隨便,頗得一些男人的青睞,但這些人都是社會上的花花公子,和她接觸隻不過是心懷鬼胎,想占她的便宜而已。曹紅薇她哪裏知道這些,還企圖通過他們能夠施展自己的才華,因為自己畢竟是一個農民的女兒,身份較為低下,家裏也沒有什麽有錢的好親戚,但是又沒有其它的渠道,父母那邊更是指望不上,一切都得靠自己去闖蕩。江湖險惡,社會複雜,人心叵測,對於一個涉世不深的女孩子來說,她哪知道這裏麵的事情,隻是對自己前途充滿美麗的幻想,夢想一夜之間成為有錢之人,人上之人,可以光宗耀祖,徹底改變自己的命運。


    開始她還能把握得住自己,隻是和他們打打鬧鬧。並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然而事情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她還是被人給騙了。並且是一個美麗的陷阱,讓她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徹底改變了她的一生,使她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那是她二十三歲那年,通過人介紹,她認識了山西搞煤炭生意的張老板,這個人三十多歲,長的一表人材,一幅財大氣粗的樣子,和曹紅薇可是一見鍾情。對她大獻殷勤,可以說是百依百順,柔情萬千,給她買了許多金銀首飾,把她打扮得特別漂亮,並告訴他現在還是單身一人,自己在山西有幾個煤窯,他的爸爸是礦務局的副局長,主管全縣的煤炭開采工作,在他們那裏可以說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由於一直忙著做生意。始終沒有找到如意的伴侶,他向曹紅薇表達了愛慕之情,發誓這輩子非她不娶。曹紅薇對他很是滿意。以為自己找到了心上人,這輩子有了依靠。可是她畢竟還年輕,雖然在社會上闖蕩了幾年,但接觸的都不是什麽正經人,她哪裏知道這裏麵的事情,江湖險惡,什麽樣的人都有。


    在一次酒後,經不住張老板的花言巧語,他們倆同居了。把姑娘的貞操獻給了他,並對今後的生活充滿了憧憬。以為會改變她一生的命運,可以摘掉農民這個帽子。[..tw超多好看小說]可以在村裏站起腰板,挺起胸來,人們會對她畢恭畢敬,對她翹首稱讚,說她找了個好人家。自己的父母也不會對人低三下四,靠土裏刨食維持生活,和她一樣從此站了起來。


    然而這隻是一場夢,張老板和他住了一段時間後,說是回去有些業務要處理,回來後和她舉辦婚禮,可是他一去不複返,從此再沒有他的音信,打電話和他聯係,得知已沒有這個號碼,她去山西找他,可是一打聽,根本就沒有這個人,這才明白自己上當受騙了,她好是後悔,自己太輕信人了,可是事情已無法挽回,自己的一輩子就這樣完了,一旦村裏的人知道內幕,她還豈能抬的起頭來,一個女人最怕遇上這種事情,這讓她在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同時對社會產生離一種偏見,認為這個社會沒有一個好人,男人都是特別的可惡,使他們毀了她的一生,她要報複他們,讓他們加倍償還她的損失,一改往常的高傲矜持姿態,和那些公子哥親密來往,她看中的是他們手裏的錢,想盡一切辦法從他們那裏要錢,那些公子哥巴不得他這樣做,他們手裏有的是錢,對於他們來說可以說九牛之一毛,隻要得到曹紅薇一笑,可以說是對她一擲千金,有時甚至反目為仇,大打出手,這讓曹紅薇畸形的心理十分的得意。


    “我見她如此這樣,十分的擔心,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情。那些人物都不是什麽好惹的人物,早晚會惹出事端來,所以經常規勸她不要這樣下去,她總是說會把握得住自己的。我怎麽說她也不聽,見她如此不可救藥,我也就心灰意冷了,我怕惹火燒身,便漸漸的和她斷絕了來往,以後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石翠花說。


    “她在此之前有沒有什麽要好的男友,像她這樣一個漂亮女人,不可能沒有男人追求她。”李豔秋問。


    “以前追求她的小夥子不少,可是她的眼光特別高,一般人她是看不上的,尤其是現在有的人把金錢看得特別重,曹紅薇也不過如此,不然她也不會上當受騙。”石翠花說。


    “她以前和你說過這樣的事情沒有,你是她的好友,應該知道她的一些隱私。”李豔秋說。


    “她在高中時有一個同班同學,他叫周克勤,對曹紅薇十分的愛慕,曾多次追求過她。但是她沒有答應。小夥子長得不錯,就是家裏太窮,也是個農村家庭。她曾經跟我說過這件事情,她說人長得好又不能當飯吃,結婚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如果沒有錢如何生活。她當時的學習成績不錯,滿以為能考上大學。然而命運和她開了個大玩笑,可是她落榜了,而周克勤考上了大學,她對此很是遺憾。”石翠花說。


    “那她以後又提沒提這件事情?”李豔秋問。


    “開始他們還有些聯係,以後並沒有聽說個關於周克勤的事情。人家考上了大學,不可能再看上她。”石翠花說。


    沒想到在她這裏找到了周克勤的情況,這條線索十分的重要。“周克勤他是哪裏人,現在是幹什麽的?”李豔秋問。


    “這我怎麽能知道。我和他並不認識,隻是聽曹紅薇說起這件事情,隻說他們是高中時候的同學。並沒有告訴我周克勤是哪裏人,曹紅薇結婚以後。我們的聯係少了,後來變得越來越不像話,我也不願和她交往下去,如果和她來往過於親密,這對我的影響也不好,怕人們說我的閑話,說我也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石翠花說。


    “在你的印象當中,有沒有她所羨慕的男人?”李豔秋問。


    “有。是他們村的個體戶,叫洪誌強,有一個印刷裝訂廠,固定資產幾百萬元,比她大幾歲,曹紅薇說過要找就找這樣的人,但是他是有家室的人。這個人極為的正派,不像其他的有錢人那樣荒唐和燒包。我也沒有聽說過他有這方麵的事情。他也不可能看上曹紅薇,雖說是一個村裏的,但她必定是個小人物。年紀又比她大,一個正經的男人也不會幹這種事。”石翠花說。


    李豔秋把情況作了匯報,她說:“你的判斷是正確的。確實有周克勤這個人,我想對周克勤進行調查,曹紅薇是他的初戀情人,如果他還在本地的話,說不定他會和曹紅薇有來往,通過他我們可以知道曹紅薇的情況。”李豔秋說。


    “我們調查他幹什麽,我認為他們不可能再有聯係,周克勤大學畢業,不可能再看上曹紅薇。必定她是個普通的女孩,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長得漂亮的女孩有的是,誰不願意找個情投意合誌同道合的。現在的人不像過去。注重於現實,對於愛情那也隻是青年時代的幻想,成年以後都覺得很是荒唐和可笑。”吳玉亮說。


    “我可不這樣認為,曹紅薇在學生時代,可以說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女孩。她的大腦不像一般女孩想象的那麽簡單,可以說是屬於不安於現狀的那種女孩。有的女孩對初戀難以忘懷,會把初戀情人當成擇偶的標準,特別是上當**以後。”李豔秋說。


    “可她以後為啥變成那樣?這讓人不可思議。”吳玉亮說。


    “是環境改變了她,高中以後沒有考上大學,打破了她上大學的夢想,開始步入社會,徹底改變了她的命運,本想有一番成就,結果步入了人們給她設入的陷阱,如果沒有上當**的事情,我想她也不會變成這樣,她這是在報複那些男人。”李豔秋說。


    “豔秋說得很有道理,我看可以找到這個周克勤,了解曹紅薇的內心世界,從中找到相關的線索。”鄭萬江說。


    “可我們到那裏去找他,如果是本地人還好說,要是個外地人的話,豈不是如同大海裏撈針,假如他們之間沒有關係,豈不是白白浪費我們的時間。”吳玉亮說。


    “你想的和我開始想得一樣,可是鄭隊的話提醒了我,曹紅薇的好友石翠花又給我們提供了這條線索,我們可以從她的同學當中去尋找線索,要想找到他並不難事。”李豔秋說。


    “這件事情由你們倆負責,調查工作一定要做隱蔽。”鄭萬江說。


    馬成山和刑警嶽自青負責調查左威明的情況,他們倆來到左威明的家,他的愛人賈羽正在家裏,見到馬成山來找她,臉上陰雲頓起,看樣子不願意見到他們。


    “你們來找我幹什麽,他不是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惡棍,我這輩子算是瞎了眼,找了這樣一個男人,他出了啥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一切都是他的責任。”賈羽說。


    “我們是來找您了解他的相關情況,一些跡象表明,他參與了一個特大案件,目前又有突然去向不明。為了盡快找到他的下落,把案情搞清楚,我們這也是對他本人負責,希望您能夠說出他的有關情況。”馬成山說。


    “他在外麵幹了什麽我根本不知道,他幾乎沒有跟家裏住過,根本不管我和孩子的死活,可以說是個狼心狗肺之人。”賈羽說。


    “他在此之前就沒有和您說過什麽,有沒有什麽異常的表現,必定你們是夫妻,對他有所了解,可以給我們提供一些他的線索,以盡快的找到他。”馬成山說。


    “我和他已經沒有什麽感情,我想離婚他不同意,這個人十分的殘暴根本不把我當人看,如果再要提離婚的事情,就一刀把我給殺了,因此,我十分的害怕。”賈羽說。


    “他既然對你這樣,那你為什麽不好好的保護自己,你也可以到公安局報案,我們可以替你做主,你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嶽自青說。


    “你說得好聽,他又沒有犯法,這隻是我們家裏的事情,豈能是你們公安局所能管得了的。即使他被你們抓了進去,大不了教育一番,又會把他給放了出來,他出來以後更會加倍的折磨於我,那樣我還會有活路。說實際的我還不如死了省心,可是一想到我的孩子和父母又難以下這個決心,我的命咋這樣苦,攤上一個這樣的男人。”賈羽說著留下了眼淚。


    可以看出左威明是個什麽樣的人,表麵性格溫存,但內心十分的殘暴,根本不把自己的老婆當人看待。女人又有著軟弱的一麵,為了顧及臉麵和孩子,不想把事情弄大,一味的忍受著屈辱,這更是左威明有恃無恐,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現在講的是法治社會,法律麵前人人平等,怎麽連這點你都不懂。”嶽自青說。


    “話是這麽說,可我是一個弱女子能有多大本事,豈能敢和他抗衡,他不把我打死才怪,再有一些事情我無法說得出口。”賈羽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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