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縣委放心,這個月底一定會把整個案情‘弄’個水落石出。(..tw無彈窗廣告)-79-+◆79,到時案子破不了,我這個局長自動引咎辭職。”馬勇生在會上表了態,可以看出他對此案的決心。


    “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隻要把案子破了,把罪犯全部抓到就行,至於工作上的困難,你們可以直接找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們解決。散會。”潘書記說。


    回到公安局,馬勇生、鄭萬江又仔細的研究了案情,確定了工作重點。他告訴鄭萬江,案子做得一定要紮實,證據一定要確鑿,現在形勢極為不利,背後的人物可不是簡單對付的人物,他的能量誰都不敢想象,沒有確鑿的證據根本辦不了他,從目前情況看來,這夥犯罪集團如此的囂張,這和他的庇護有著直接的關係。一旦把他牽扯出來,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掩蓋自己的罪行,罪犯並不可怕,而是背後這個人物才可怕。


    鄭萬江接到報告,馬成山去向不明,他的手機已經關閉,家裏也沒有他的消息。


    “一定是找他的主子匯報去了,現在已達到了他的心願,也是他表功的時候。”馬勇生說。


    鄭萬江點點頭,馬成山現在是得意洋洋,自以為是,認為目前形勢對他極為有利,把鄧世非一案‘交’給他辦理,完全可以掌握主動權,可以按照他的意願行事,把任何風險都可以化解掉,哪裏想到鄭萬江已經注意上了他。


    夜晚,在一條偏僻的鄉間公路上,一輛豪華的轎車停在路邊,兩個人正在小聲的‘交’談著。


    “你那邊的情況如何,鄧世非是否安全?”


    “您放心,他藏的地方連神仙都找不到,並對他已經采取措施。”


    “一定要把這事情辦妥,不能‘露’出絲毫的痕跡來。實在不行就把他給打發了,絕不能留下活口。”


    “這個時候我還不想輕舉妄動,把鄧世非打發了,我怕他的手下會找我鬧事,這些人物都是他的心腹,對他可以說是忠心耿耿,萬一他們起疑心,事情就會更加不好辦。”


    “這個時候可不能太麻痹大意了,如若出現一點差池,那對你我都不利。說不定會栽進去。[..tw超多好看小說]這可是生命攸關的大事,絲毫馬虎不得,手太軟了也不行,公安局可不會心慈手軟。”


    “這個問題我已經全麵考慮了,目前一切焦點都集中到了鄧世非的身上,而鄧世非又在我們的手中,他們是無論如何找不到他的。公安局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一點,隻能漫無目的胡‘亂’搜捕。”


    “但也不要自以為是,鄭萬江的心路比你不左。我怕他這又是一個陷阱,讓我們往裏鑽。”


    “你設法查出康佳虹和左威明的下落,想辦法把他們倆滅了,然後嫁禍於鄧世非。這兩個是極其危險的人物。萬一被公安局抓住,說不定會惹出其他的事情來。”


    “這個我心裏明白,鄧世非也是個滑頭,說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哪裏。他這是在和我耍心眼,同時想牽製著我,讓我對他不要有想法。這個時候我還不想把事情‘弄’僵。把他‘逼’急了,一些事情還真不好辦,他手下的那些人物也十分的‘精’明。”


    “這個時候一定要把事情想的全麵,不能出現任何問題,你也真是的,幹嘛又和他們攪在一起,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個趙明輝也真是可惡,不僅和曹紅薇攪在一起,並且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致使他對我也起了疑心,所以才對他下了手,本想利用這起案子把水攪渾,可是沒有想到事情越來越複雜。”


    “事情發展誰也沒有預料到,你也要有所思想準備,鄭萬江這個人極難對付,辦案沒有一點規則,有著特殊的辦案風格,他的心理想法誰都猜不透。馬勇生對他又十分的袒護,什麽事情都順著他。”


    “他畢竟還是一個小‘毛’孩子,我已經想好了應付的辦法,實在不行我會給他些顏‘色’看看。”


    午夜,在審訊室,馬成山正在審訊狗三,這個家夥真名孟憲承,今年二十六歲,在家排行老三,父母給他起的小名叫狗子,他身高一點八米,長的強壯魁梧,臉上有著幾道疤痕,那時和人打架留下的記號,此人‘性’格暴烈,說話粗魯蠻橫,沒有一點人‘性’,一般人都管他叫狗三,有著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派頭。讓人一看就是個難以對付的腳‘色’。


    “姓名。”審訊員開始審問。


    “狗三。”狗三一副滿不在乎的麵容。


    “我問你的真實姓名,你必須如實回答。”審訊員‘陰’沉著臉問。


    “他們都叫我狗三,你們也可以這樣稱呼我,雖說不雅觀,但是我愛聽。名字隻是個符號而已,即使是叫狗屎都成。”狗三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我們這是在審訊,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自己的問題,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馬成山說。


    “我都已經告訴你們兩遍了,你還讓我說什麽,這難道這不是我的名字。”狗三說。


    “你這個人怎麽不知道好歹,再這樣和我們胡說八道,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我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不可能總是這樣和你說話。”馬成山嚴厲地說。


    “有什麽話你們盡管問,我會告訴你們的,不過我不知道也不會瞎說。都是道上‘混’的人,不能把人擱進去,你說是不是。”狗三看了看馬成山說。


    “那好,6月7日晚上,鄧世非他在哪裏?”審訊員問。


    “這個我哪知道,他是我的老板,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他也不會和我商量,我也管不著,就是他殺了人也和我無關。”狗三回答。


    “據我們調查,那天夜裏他不在修理廠,早晨回來時是你給開的‘門’,他是和誰一起回來的,回來以後又幹了些什麽。”馬成山問。


    “他是什麽時間回來的我可記不清了,至於都幹了些什麽,這我根本不知道,我哪敢問他到哪去了,把他老人家惹的不高興,還不端了我的飯碗,我這可是給個體戶打工,不同於你們吃官飯的,講究的是絕對服從,他無論幹什麽都是正確的。”狗三說。


    “修理廠的那些車是怎麽回事,經過我們調查,那些車的發動機號碼和行駛證根本不符,難道這些你也不知道。”馬成山說。


    “這個我就更不知道了,那些都是來修理的,我不可能知道他們的詳細情況,具體情況你可以去問那些工人,他們是負責修理工作的。”狗三說。


    “據工人們反映,有四輛轎車是你親自開來的,這幾輛轎車情況你不會不知道,我再次警告你,不要和我們耍心眼玩輪子,一定要如實‘交’代自己的問題。”馬成山說。


    “他們那是胡說八道,這都是鄧世非讓我從客戶家裏開來的,具體情況我不知道。”狗三說。


    “這車的主人叫什麽,他們是幹什麽的?”馬成山問。


    “這我就更不知道了,鄧世非隻是讓我去開車,別的什麽都沒有告訴我,我也沒有必要問,隻是把車開回來就行,我隻是一個打工仔,問其它的也沒有用。”狗三說。


    “我說狗三,鄧世非已經犯了案,我們已經下了通緝令,這一點你不是不知道,那你為什麽還要替他隱瞞罪行。如果總是這樣下去,對你可沒有任何好處。”馬成山說。


    “那是你們的事情,我隻知道他是我的老板,一切必須聽從他的吩咐,他犯案是他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係,他隻要給我錢‘花’,我就得死心塌地的給他幹活,至於其它的我也管不著,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狗三說。


    “狗三,你這是在和我們胡說八道,你要是再這樣和我們瞎對付,我們可要對你采取措施了。”馬成山拍著桌子厲聲說。


    “我說的全部都是實話,不信你們可以去做調查,真要有問題任聽你們處置,隨便判我多少年都行。”狗三翻了翻眼皮說,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


    馬成山和審訊員十分生氣,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狗三是豁出去了,接下來審訊很不順利,狗三隻是來會重複那幾句話,後來幹脆直接回答三個字不知道,再到後來,他耍出了一副無賴相,要不是被拷著雙手,會躺在地上裝死,看來此時審訊不會有什麽結果,馬成山揮揮手把狗三帶了下去。


    馬成山和審訊員把審訊情況向馬勇生做了匯報,“這個家夥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活活就是一個滾刀‘肉’,坐地泡,因為沒有鄧世非的證詞,我們對他也沒有辦法。”馬成山說。


    “其他人的審訊有沒有結果?”馬勇生問。


    “他們那幾個人的嘴也很硬,說這些都是鄧世非一手‘操’辦的,他們隻是給鄧世非打工,具體鄧世非幹了些什麽,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幾個家夥真是可惡,僅憑那幾輛車完全可以拘捕他們。”審訊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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