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萬江看看河對麵,前麵是一片樹林,他又看看河水,水麵並不深,他思索了一會兒,做了一個手勢,讓貝貝過河,隨即帶人趟過河去,貝貝在一棵樹下嗅了好一會兒,便用前爪扒了扒土,用鼻子拱拱這些土,然後又低著頭向東慢慢地嗅去,鄭萬江拿起地上的土看了看,土有些變了顏‘色’,他想了想,取了土樣裝入勘察帶內。[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訪問:.。…≦79小說,他又仔細的看看樹幹,上麵有著幾滴血跡,他采集了血樣標本,裝入另一個勘察帶內,心裏極為的興奮,看來殺人凶手在這裏滯留過,他的判斷沒有錯。


    貝貝又來到一棵樹下,一塊地土很是鬆軟,好像有人挖掘過。它嗅了一會兒,用前爪扒著土,“汪汪、汪汪。”嘴裏發出清脆的叫聲,似乎在告訴它的主人,這裏麵有問題。


    鄭萬江明白了,製止了貝貝,要過一把鐵鍬來,小心翼翼的往下挖著,在挖到約有兩尺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白‘色’的塑料袋,他的心裏不由一陣興奮,終於找到了線索。他打開了塑料袋,裏麵頓時傳出了屍體的腐臭味,看到裏麵腐爛物,明顯是頭顱的一部分,上麵帶有一些頭發,看來這個家夥又對頭顱進行了分割,分別埋到了地下,他看看頭顱上麵的切割麵,上麵十分的平整,這確實是個凶狠殘忍的家夥,並且有著一定分割技術。


    貝貝又開始往東嗅去,在渠邊停下來,扒著上麵的土,革繼昌臉上的表情極為興奮,貝貝又發現新情況了,他往下麵挖了下去,很快又挖出一個白‘色’塑料袋,裏麵有兩塊頭顱骨,他趕緊把它裝入勘察帶內。又仔細的檢查一遍,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物品。


    貝貝有往北麵嗅去,很快又發現了目標,這裏麵掩埋著一塊頭顱骨,在往前麵不遠的地方,貝貝又停住了,革繼昌拿起鐵鍬往下挖著,挖出了一個尼龍袋,裏麵裝著一個人的軀體,並發現一個把刀。<strong>..tw</strong>這是一把殺豬用的刀,上麵還沾有血跡,血跡已經變了顏‘色’。木製刀把上刻著朱鋼兩個字。


    “這把刀的主人叫朱鋼,看來是個屠夫,懂得分割技術,具有作案條件,說不定就是殺人凶手。”革繼昌說。


    “現在時間緊迫,你馬上去附近村莊查找朱鋼的下落,如果是個屠夫。這可是個極其重要的人物,不行可以拘捕他,我馬上回去對屍體進行屍檢,咱們分頭行動。不能讓凶手逃脫。”鄭萬江說。


    “明白,這把殺豬刀是確鑿的證據,隻要是這把刀的主人,我可以案犯嫌疑人將他抓捕。”革繼昌說。


    鄭萬江打量這裏的地理位置。這裏距離公路有二百多米,聯想到這裏埋的屍體軀幹部位,相當於整個屍體的一半重量。他推翻了以前的推斷,凶手有著便利的‘交’通工具,他把屍體運到這裏後,然後分開進行掩埋,胳膊和‘腿’是最後掩埋的,氨水罐是他掩埋屍體的最後一站,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掩埋屍體時間是在深夜,到了氨水罐,有可能是已近天亮,麥田裏已經有人在幹活,加之太過於勞累,已沒有力量在挖坑‘穴’掩埋剩餘的部分,隨手把它扔進氨水罐裏。


    凶手存在著僥幸的心理,那個氨水罐已經多年沒有使用,不會有人發現裏麵的東西,假如不是小男孩貪玩掉進裏麵,根本不會有人往裏麵看,即使是有些難聞的氣味,也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氨水罐本身就有股難聞的氣味,過路人到了這裏都會躲著走,而小孩子隻是為了好玩,根本不在乎這種難聞的氣體。假如沒有小孩掉到裏麵,那個救小孩的人粗心大意的話,把小男孩送上去後就上去,也不會發現裏麵殘骸肢體,現在正是炎熱的夏季,屍體會很快腐爛。


    他揣摩了屍體的份量,大約有一百四十斤,雖然把屍體進行了分解,但一個人要把他背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得有一個強壯的體格才行,不然不可能帶著屍體走這麽遠的路。再有就是他有著‘交’通工具,可以先把屍體軀幹掩埋,然後再去運屍體的其它部份,同時這個家夥很有心機,他把頭顱分為剁開,分開掩埋,是為了防止萬一有人發現,會辨認出來是誰。


    如果那樣,殺人凶手也不會是附近的人,那麽偵破的範圍還要加大,不能局限於附近這幾個村莊,因為凶手有著‘交’通工具,可以從任何一個地方來到這裏,想到這裏,鄭萬江的心裏又一沉,這個家夥又在耍心眼,死者是附近村莊的人,是故意把視線引向附近幾個村莊,那麽這個屍體會是誰呢?為什麽把他殺了?這個屍體會不會就是齊光南?鄭萬江的腦海裏湧起了幾個問號。


    革繼昌來到農貿市場,打聽朱鋼這個人的下落,有一個叫朱寶貴告訴他,朱鋼是前各莊人,和他是一個村子的,革繼昌聽了心裏不由一陣高興,說不定他就是殺人凶手,他問朱鋼現在哪裏,朱寶貴撥通了朱鋼的手機,得知他正在家裏。


    革繼昌一聽,事不宜遲,他馬上來到朱鋼的家,指揮人把前後‘門’堵住,以免嫌疑人脫逃。


    他敲響了大‘門’,過了一會兒,“誰呀。”裏麵來麵一個‘女’人的聲音,看樣子是朱鋼的老婆。


    “我們是賣生豬的,有事情要找朱鋼。”革繼昌說。


    “你們怎麽這個時候才來,我們家已經和別人定好了,隻能等明天再說了。”說著話院‘門’打開了。


    “朱鋼現在在家嗎?”革繼昌問。說著他帶人走進院子裏。


    “我說你們是幹什麽的?找他到底有什麽事情?”那個‘女’人見幾個男人要進屋,這幾個人她不認識。但看樣子不像是賣生豬的,不知道他們有什麽事情,心裏不由有些發‘毛’。


    這時屋裏走出一個男人,見到革繼昌幾個人的表情,不由大叫一聲,慌忙後‘門’跑去,革繼昌明白了,他就是朱鋼,這個家夥有問題,不然見到他怎麽會逃跑。


    革繼昌大聲喊道:“抓住他,不要讓他跑了。站住,再不站住我可就要開槍了。”隨即他拔出了手槍。朱鋼的老婆見此情景是頓時嚇得癱倒在地。


    朱鋼根本不聽革繼昌的話,依然向後‘門’跑去,豈不知後‘門’早有人把守,結果被刑警一把逮住,隨即把他拷了起來,朱鋼見到是公安局的人,不由叫了一聲;“完了,我命休矣。”隨即攤倒在地。


    革繼昌對朱鋼的家進行搜查,沒有發現可疑的線索,便把朱鋼押上了警車。


    這時外麵的人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紛紛駐足觀看,革繼昌驅散了圍觀的人群,把這裏的情況作了匯報,鄭萬江讓他馬上把朱鋼帶回公安局進行審訊,以盡快查出事實的真相。


    在審訊室,朱鋼被帶了上來,沒等革繼昌問話,“我說,我把事情全都‘交’代。”朱鋼低著頭說道。


    “那好,你要把犯罪經過如實‘交’待清楚,不可有一絲的隱瞞,爭取得到寬大處理,有一句假話,那後果你最為清楚。”革繼昌麵‘色’‘陰’沉地說。


    “都到了這個時候我哪敢有一絲隱瞞,那天有一個姑娘路過楊武村,見她有些資‘色’,便起了歹意。”朱鋼如實‘交’代了自己的罪行,革繼昌聽了不由有些呆呆的發愣,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原來朱鋼‘交’代的而是另外一個案件,和碎屍案一點關係都沒有,但這確實是一個殺人案件,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今年四月十四日晚上九點,朱鋼去楊武村收購生豬回來,由於戶主在價格上有些扯皮,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在回來的路上,他看見一個漂亮的姑娘推著自行車行走,看樣子是自行車胎沒有氣了,這是一條偏僻的農村小路,路上沒有一個人,朱鋼見此情景,不由對姑娘起了歹意,他把停下了車,假意和姑娘答話,關切地詢問姑娘怎麽了,那個姑娘告訴他,她是去楊武村走親戚的,沒有想到半路上車胎被紮了,這裏可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心裏十分的害怕,但沒有辦法隻得推著車走。


    聽姑娘說話的口氣,是個外鄉人,更加使他‘色’膽包天,於是朱鋼裝出一副熱心腸的樣子,要把姑娘送到村裏去,說是現在已經天黑了,路上極不安全,要是碰到壞人那可就麻煩了。


    那個姑娘很是感‘激’,連聲地道謝,朱鋼便把她的自行車放到車的後麵,讓她進了駕駛室,隨即發動汽車。那個姑娘以為是遇到了好人,並且是個熱心腸,哪裏想到會遇上一條‘色’狼,死神已慢慢向她走近。


    在一個偏僻之處,朱鋼便把姑娘給強暴了,當時朱鋼是被‘色’‘迷’住了心竅,完了事之後,他的心裏十分的害怕,不敢將她放走,姑娘一旦報案,那他還有活路,尤其是他開著汽車,姑娘一定會記住他的車牌號,這一帶收購生豬的汽車沒有幾輛,這無疑會給公安局提供了重要線索,想到後果的嚴重‘性’,幹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做個徹底的了斷,朱鋼狠下心來,用手掐死了那個姑娘,然後把姑娘的屍體埋到村後的麥田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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