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撥了幾個電話,詢問局裏的情況,特別是朱鋼的情況,他在裏麵都供出了什麽問題,得知他已被故意傷害罪被逮捕,他聽了心裏更為焦急,去年故意傷害一案,如果他把實情供出來,這可直接牽扯到他,想到這裏他的頭上不由冒出了冷汗。.tw[]-.79xs.-


    當時想得太簡單了,沒有想到周耀乾會他們會如此殘忍,自己隻是他們的一杆槍,可是不這樣有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他已經被周耀乾、鄧世非牢牢地牽住了鼻子,不得不聽從他們的調遣。心甘情願的充當馬前卒,他此時為以前辦的事情感到後悔,為了錢不應該那樣做,可是已經晚了,現在已經把他‘逼’上了絕路。


    馬成山又琢磨了好一會兒,愈加覺得不對勁,不能總是忙於樂觀,被眼前的形勢‘蒙’住眼睛,鄭萬江這個人有點心計,一些事情他不可能不注意到,這是一個暗渡陳倉之計,是在麻痹他們,之所以把他調開,這是在切斷周耀乾的後路,一旦得不到他的消息,周耀乾就會跟瞎子一樣,他也隻有抱住張萬倉的這棵大樹,可是他又是官場上‘混’的人,極為的刁鑽油滑,一旦牽扯到自己,他便會把任何人拋出去,周耀乾便會孤注一擲,盲目的采取行動,這樣一來,正中了鄭萬江他們的詭計,他們有些失策了。


    馬成山把東西簡單的收拾一番,準備三十六計開溜,辦公室打來電話,讓他馬上到會議室開會,安排下一步的工作計劃,他的心裏更是焦急,感覺到滅頂之災已經來臨。哪有心思參加會議,把心一橫,他沒和任何人打招呼。獨自走出了省廳的大‘門’。


    這時,有兩個人堵住了他的去路。他一看不由大驚失‘色’,這兩個人他都認識,原來是兩名縣局的同誌,一個是嚴世峰。一個是李海濱,心裏暗暗叫苦,他們倆怎麽來了,看來早已被盯上了,不然在這個時候不會出現在眼前。自己的猜錯並沒有錯,果然中了鄭萬江的調虎離山之計,自己雖然時刻在提防著他,結果還是被他耍了。可這個時候他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不可能有辦法出去,隻得任其事態的發展。


    “馬成山你要到哪裏?”嚴世峰虎著臉問。[.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說話的口氣完全不像偶然相逢的樣子,有這一種抓捕罪犯的架式,這更加使馬成山感到危險的到來,心裏不由突突直跳。


    “世峰、海濱你們怎麽也到了省廳,有什麽任務嗎?”馬成山所問非所答地說。心裏雖然慌張。但臉上一幅親熱的表情。


    “不要打岔,我問你現在要去哪裏?”嚴世峰問。


    他的臉‘色’‘陰’沉,完全沒有往日同誌見麵時的熱情。這讓他感到極為不妙,一定是來抓自己的,如果那樣的話,說明事情已經全部暴‘露’,想到這裏,一股寒氣不由從腳下升起。


    “沒事,我隻是到街上隨便轉轉,買些生活必備用品。真要是工作起來可就沒了時間,這你們是知道的。你倆要是沒事一塊轉轉,省城我很熟。中午我請你們吃紅燜羊‘肉’,這裏的味道比咱們那裏強多了。”馬成山故作鎮定地說。


    “辦公室正在開會。你怎麽不參加會議。”李海濱說。


    “我怎麽不知道,或許他們還沒有通知我,雖說是工作組成員,但隻是一個當兵的,有我不多沒我不少,隻能服從命令聽指揮,到時把工作幹好就行了。”馬成山說。他在想脫身之計,不能被他倆纏上,時間一長就會出事。


    “要是你們倆沒空,先去辦你們的事情,中午我請客,咱們好好的喝上幾杯,這次出來不知要多長時間,見不到你們還怪想的。”馬成山和顏悅‘色’地說。


    “你是不是想逃跑,這個時候可不要耍心眼,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我們是幹什麽的你自然知道。”嚴世峰說。


    “你這是什麽意思?要把話給我說清楚。”馬成山心裏感到一股寒氣,不由得倒退兩步,兩眼直勾勾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好像根本不認識他們倆似的。


    “不要再跟我們裝糊塗,走吧,隻要配合我們工作,我們也不會為難你,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嚴世峰說著過來猛地抓住他的手,麻利地給他戴上手銬,順勢把他推進旁邊的汽車裏,這隻是刹那時間的事情,馬成山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世峰、海濱這是怎麽回事?是誰讓你們來的?為什麽要抓我。”馬成山問。


    嘴裏雖然這樣說,但心裏跟明鏡似的,完了,鄭萬江已經掌握他的犯罪證據,在這裏抓捕他,沒有任何人會知道,這樣隻是為了‘迷’‘惑’周耀乾,讓他進一步暴‘露’出來,這招真是夠狠的。


    “怎麽回事,你的心裏十分清楚,還有臉問我們,自己幹的事自己不知道。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一個卑鄙小人,幾乎把我們都給騙過了。害的我們圍著你的屁股轉,險些釀成大禍。開車,回縣局。”嚴世峰說。


    嚴世峰撥通了鄭萬江的電話,告訴他已經將馬成山緝捕歸案,見此情景,馬成山低下了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自己的命運,這才是自作小聰明,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自以為能夠瞞天過海,天衣無縫,不會有人知道他的行蹤,沒想到天網恢恢,還是著了鄭萬江的道。


    馬成山和周耀乾的接觸那還是一年以前在派出所當幹警的時候,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認識了周耀乾,他和自己的年齡差不多,可周耀乾已是一個大老板,有著一定的經濟實力,社會上各方麵關係可以說是路路通,沒有他辦不了的事情。特別是他那一擲千金豪邁的氣質,引得眾多‘女’人整日圍著他轉,對他向王子一樣恭維,這讓他十分的羨慕,幻想有朝一日能成為象他那樣的男人,不像自己隻是一個小警察,要錢沒錢,要勢力沒有勢力,生活過的較為寒酸,為了徹底改變自己的命運,挖空心思找‘門’路,夢想成為人上之人。張萬倉雖然和他有些親戚關係,但對他總是不冷不熱,他知道這其中的道理,是嫌他沒有本事,窩囊廢一個,尤其是沒有錢,根本看不起他,幫他還不如幫別人,這樣還能從中撈些實惠。隻是看在親戚的麵子上,才不肯撕破臉皮。自己也沒少往他身上‘花’錢,可是到現在是一點效果也沒有。找他時總是說還沒有機會,這純粹是胡扯淡,一個堂堂的副縣長,這點權利還沒有,要想提拔一個小警察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哪會這麽費事。但是也沒有辦法,隻得看他的眼‘色’行事,對他百依百順,這樣的人傷不得,否則會有自己好瞧。


    鄧世非他們無非是在利用他擺平事端,在這方麵根本幫不上他的忙,自己也是迫不得已上了他的賊船,況且這幫家夥脾氣反複無常,出爾反而,說不定哪天把自己給賣了,要找一個有強大經濟實力的人做他的靠山,以鋪平今後的升遷之路,這樣才能在公安局站穩腳跟,趕上機會說不定會一步登天。


    馬成山攀上了周耀乾這個大樹,想借助於他、利用他達到自己的目的,於是,千方百計的討好周耀乾,以贏得他的歡心,周耀乾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打心眼裏看不起這樣的人,沒有一定的本領,隻能依附於他人。但他也需要馬成山這樣的人,他雖然是一名警察,手中有著一定的權力,可以相互利用,一些自己不便出麵的事情馬成山可以出麵,這樣可以省去他許多‘精’力,這兩個人各自為著自己的目的,他們相互勾結在一起。


    馬成山被秘密帶回縣局,馬勇生和鄭萬江正在審訊室等著他,鄭萬江的大眼憤怒看著他,都是這個家夥在暗中作怪,和犯罪分子串通一氣,把案情泄‘露’出去,致使案情更加複雜化,要不是他案情也不會發展到這個結果,早已把案子偵破,將案犯繩之以法。


    “馬成山,你知道你所犯的罪行,一些政策你心裏十分的清楚,用不著我和你講大道理,何況你又是我的手下,知道我的脾氣,不要和我耍心眼。”鄭萬江說。


    “馬局長,不知我犯了什麽錯誤,為什麽要對我這樣,並且采用這樣的手段。”馬成山說。


    “你的心裏比我清楚,之所以我們要抓你,你涉嫌參與了天馬一案。”鄭萬江說。


    “你這是無中生有,胡‘亂’辦案,這和我有什麽關係。難道是我辦錯了案子,但也不能這樣對待我。我完全是按照你的吩咐幹的,並沒有什麽差錯。說我涉嫌參與了天馬一案你有什麽證據。我對你的行為提出抗議,到時會有人替我說話。”馬成山說。他是在為自己辯護,認為做得極其隱蔽,不會有人發現他的行蹤。


    “你不要認為自己做得極為隱蔽,不會有人發現你的罪行,但殊不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麽為這個道理,無論你如何狡猾都會‘露’出破綻。我看你還是主動‘交’代自己的問題,已得到組織的寬大處理,隻有這樣才會有一條出路。”鄭萬江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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