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槍是從那裏見到的,都有哪些人可以證明?要講的詳細些,不可有一絲的遺漏。<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79-”鄭萬江說。這個時候還不想戳穿他,看他如何表演下去,到時候這個問題會不攻自破。


    那是在今年五一節那天晚上十一點多鍾,喝完酒開車回來,在去往桐柏縣的公路上,發現一個手提包,便急忙停住了車,打開手提包一看,裏麵有幾十萬元錢和一把手槍,頓時嚇了一跳,不知是什麽人丟的,這有兩種可能,一是警察丟的,二是壞人丟的,因為一般人不可能有這個東西,估麽這絕不是警察丟的,要是他們丟的早就開始尋找了,不可能這麽安然無事,最後的一種可能那就是壞人丟的,這可不是件好事情,他發現自己的東西丟了,一定會馬上回來尋找,被他發現非得把命丟在這裏不可。


    想到這裏,便急忙把槍藏好,開車回到了住處,當時心裏十分的驚慌,害怕有人知道這事,說句實話,他也十分喜歡這把槍,想把它留在身邊,還有那幾十萬元錢,這可不是個小數目,足夠他幹幾年的了,一旦把槍‘交’出去,公安局一定會開展調查,早晚會把這個案子破了,到那時,他什麽也會得不到。


    “這都怪我太貪心了,我當時及時把槍‘交’出去,也不會落得這樣的結果,現在我說什麽你們也不會相信,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可以進行調查。”田海說。


    “那麽有誰知道此事?”審訊員問。


    “這事隻有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訴別人,讓人知道還不把我賣了出去,‘私’藏槍支這可是違法行為。”田海說。


    “既然知道這是違法行為,那你為什麽還要這樣做。”審訊員說。


    “我說過都是怪我有些貪心,才做了這樣的傻事,可是這把槍從來沒有用過,隻是覺得好玩才帶在身上。”田海說。


    “六月十日晚上你去了哪裏?是和誰在一起。”鄭萬江突然問道。


    “六月十日晚上。”田海說。


    田海聽到這裏心裏一愣,他們怎麽會問起那天晚上的情況,難道他們已掌握具體情況。(..tw)不可能,他們不可能發現自己的行蹤,他那幾天根本沒在川河縣,除了周耀乾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去向。那天晚上他和馬常閣在一起,這一點他完全可以為自己證明。


    “那天晚上我和馬常閣在一起,就是那輛桑塔納汽車司機。那幾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你們可以去問他。他完全可以為我作證明。”田海說。


    “除了馬常閣以外,還有誰和你在一起?”鄭萬江問。


    “沒有別人了,我是找他進一些水暖配件,因為要的量大,所以我特意等了他兩天,把貨配齊了我才走。”田海說。


    “你的水暖配件是給誰的?”鄭萬江問。


    “是給一些建築工地進的,我隻是從中吃些差價。”田海說。


    “我是問你給那家工地進的水暖配件?”鄭萬江問。


    “是。”田海打了個愣。


    因為根本就沒有這件事,他讓馬常閣進水暖配件,隻是讓他心裏高興。這樣可以不會引起他的懷疑,可以讓他安心的住下。他想說是給周耀乾的,但又覺得不妥。這個時候他還不想說出他和周耀乾的關係,怕牽扯出其它事情來,說別人如果他們去調查沒有這碼事,又會引起公安局的懷疑。


    鄭萬江見他沒有立即說出來,心裏更有了底。田海是在撒謊。是有意避開齊光南之事。要趁熱打鐵,不能再讓他有喘息之機。


    “齊光南在哪裏?”鄭萬江轉移了話題。


    “齊光南,這個人我不認識。”田海說。


    聽到鄭萬江這樣問他,心裏十分的發‘毛’,他最怕問起齊光南來,可鄭萬江這會兒又偏偏問起了他。說明他們已得知齊光南失蹤的消息,難道他們已經發現了什麽,是不是他們在詐自己,說什麽也不能承認這件事,隻要說自己和齊光南不認識,他們也沒有辦法。先把眼前這一關過去再說。


    “那麽周耀乾你是否認識?”鄭萬江開始步步緊‘逼’,他的狐狸尾巴已經落了出來。


    “周耀乾這個人我知道。他是個建築商,但是我沒有和他接觸過。你們問他幹什麽,我和他又不認識。”田海說。


    “田海,我們把你請來可不是聽你講故事來的,都到了這般時候還在給我們編排故事,你別人為我們隻是為嫖娼和‘私’藏槍支一事把你抓起來,實話告訴你,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不會輕易把你請來,這一點你要搞清楚。”鄭萬江說。


    “我不知道你說這話的意思,‘私’藏槍支是違法行為,但我從來沒有做過違法之事。”田海說。


    “田海,六月十日晚上你到底和誰在一起,齊光南去了哪裏?”鄭萬江突然大聲地問。


    “我說過,那幾天和馬常閣在一起,齊光南我根本就不認識。”田海說。


    “田海,你撒謊也不看看地方,這可是在公安局,想隱瞞事實的真相,那可能嗎?我看你還是盡快把實話說出來,這樣可以得到寬大處理。”審訊員說。


    田海低下頭沒有說話,他是在琢磨對策,不能輕易著了他們的道,說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是給膽小的人聽的,他可不信這一套,真要是把實情說出來,哪還會有他的好,可是目前又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都怪自己貪圖‘女’‘色’,異想天開的想把季湘蓮帶走,結果著了這個‘女’人的道,輕易的被公安局抓住,要是沒有這個‘女’人,憑那幾個人根本抓不住他。可是現在說什麽也晚了,他這是被秘密抓捕,沒有人知道他的消息,他又想起周耀乾來,事先應該和他商量一番,即使他被抓住,也會想辦法把他‘弄’出來,他畢竟有著一定的活動能量,可是……。


    這個時候還不能說出他和周耀乾的關係來,那麽一定會追問齊光南的下落,到那時會自圓其說,有一點不注意就會被他們套了去,一旦開口講話,不可能順著自己的意誌而轉移,畢竟是在公安局的審訊室,一個字說錯就會被他們抓住把柄。


    “看來你是想頑抗到底了,我也沒有必要和你在這耗費時間,把審訊錄像打開,看看你還有何話說。”鄭萬江說著拿起了遙控器。


    電視屏幕上頓時出現了馬常閣的聲音。田海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怎麽把馬常閣被抓給忽視了,真恨不得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他被事情搞糊塗了,都怪自己沉不住氣,隻顧解釋槍支一事,想把眼前這一關先過去。


    沒有想到他們會先審訊馬常閣,從他那裏‘摸’清了他的底細,馬常閣並不知道內情,把事情都供了出來,特別是和齊光南在一起,這時他想翻供都不成了,他畢竟是和齊光南在一起,然後就失蹤了,說不出個結果來,他們豈能放過自己。還有他們已問到周耀乾,說明他們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行蹤,這是給他下了一個套,‘誘’使他一步步說清事實的真相,如果開始就問他齊光南一事,他會有思想準備,說任何一個理由完全可以應付過去,可是現在已經晚了,他已被牢牢地套住,說出的話潑出的水,哪還能收得回來。


    公安局豈能是那麽好糊‘弄’的,要是這樣,他們可是救命的活菩薩,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鄭萬江還真有兩下子,為分散他的注意力,先是給他撒個‘誘’餌,沒有急於審問齊光南之事,讓他在槍支上做文章,以盡快的解脫自己。然後使出殺手鐧,直接‘逼’問齊光南的情況,順便捎帶出周耀乾,讓他措手不及。看著屏幕裏的馬常閣,聽著他說的供詞,田海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


    這個該死的家夥,怎麽把事情都說了出來,一點不理解他的用意,如果他不把齊光南說出來,那將是另外一番天地,可是嘴長在他的頭上,豈能是他所控製的了的,這時的田海感到已無路可走,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鄭萬江,企圖能看出一點希望來。


    “怎麽樣,他說的是不是實話,齊光南到底在哪裏?現在你已無任何退路,任何人都救不了你。”鄭萬江說。


    “這麽說你們已經發現了齊光南的屍體,你們是怎麽發現的。”田海小聲地說。


    “你的廢話真是夠多的,這是在讓你‘交’代問題,可不是讓你來拉家常的,幹嘛問些無用的東西。”審訊員沒有好氣地說。


    田海又低下了頭,臉上的汗珠直往下掉,雙手不由得發抖,顯然已集中了他的要害,鄭萬江知道他快要開口了,這是案犯的正常反應,目前已經把他‘逼’上了絕路,由不得他不開口講話。鄭萬江上前給他一枝煙,並為他點燃了火,田海狠狠地吸了一口,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把煙頭扔到地上。


    “我把全部罪行‘交’代出來。”田海終於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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