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副省長愣了下,是啊,難道隻有貪汙、行賄受賄才是腐敗分子,包養情婦、玩女人不也是腐敗行為嗎?想到這裏,顧副省長自然聯係上自己,應該說自己不算包養徐妍然,但徐妍然確屬自己情婦無疑,自己的行為……顧副省長看著丫頭,丫頭給齊昊關係不明不白,從今晚的情況看還真有那麽回事,認真理論起來,這給腐敗也是沾親帶故的行為。


    顧副省長不好與丫頭講話了,怎麽講呢,腐敗行為無處不在,還是不講為好!他說天不早了,都休息吧!丟下丫頭、老婆匆匆上樓去。


    客廳剩下母女,媽媽正好講話。


    媽媽沒有問齊昊犯什麽事,而是問:“你把他怎樣了?”


    顧瓊詭譎一笑,小孩子神情道:“咬他一口!”


    “真的呀!”媽媽大驚,“咬得厲不厲害?”


    “咬出血了!”顧瓊洋洋得意道。


    “感染了怎麽辦?”媽媽擔心道。


    “不會,”顧瓊兒玩把戲表情,“事先我買了碘伏、雲雲白藥,咬過他後再給他消毒,敷藥,沒事!”


    “你是有準備咬他的?”媽媽好驚訝。


    “嗯!”顧瓊點點。


    “為什麽?”


    “誰叫他腐敗!”


    “他怎麽腐敗了?給誰腐敗!”


    “誰叫他給別人親熱!”


    丫頭真是不懂事啊,齊昊正該給小霞親熱,自己竟然吃醋,真是的,媽媽伸手戳下顧瓊額頭,怒道:“他給人家親熱有你什麽事,你是他什麽人!”


    是啊,他是我什麽人?顧瓊愣怔著,呆看著媽媽。


    不到五秒鍾時間。顧瓊回過神來,我是他什麽人?他不許我嫁人,你說我是他什麽人?


    想到這裏顧瓊就來氣,他不許我嫁人。(..tw)我咬他一口怎麽著,錯著哪裏?顧瓊喝道,他的事就是有我的事!跑上樓去!


    習阿姨想當然的把顧瓊吃醋的事情算在林小霞頭上,她是不清楚齊昊還另有其人,這樣教訓丫頭,丫頭當然不會服氣。


    看著女兒跑回房間,習阿姨個人坐在客廳還有什麽意思,她關了電視去到房間,與顧副省長講了剛才與丫頭的對話,一臉擔憂無奈的神情。


    顧副省長聽後也無可奈何的表情搖搖頭。丫頭命苦,天下俊顏沒有一個近得他身,近得她身的唯一俊顏是省長女婿,這事放任不管弄不好要與林省長造成誤會,若管得來害怕丫頭出事。兩難啊!丫頭,你是在考驗為父的家庭執政能力嗎?


    這事該怎麽辦啊,顧副省長想來想去,還是無為而治吧,他說:“孩子們的事情由他們去,別去管。”


    習阿姨說:“人家小霞沒把這事當成事,丫頭反到當成事。小霞知道了怎麽辦?”


    顧副省長心裏亮堂得很,丫頭才不會吃小霞醋呢,一定是齊昊另有其人,丫頭才會發這麽大的脾氣,才會把齊昊咬出血來,這叫愛恨交加啊!但他不能講這事。說:“丫頭教訓齊昊,齊昊也沒見什麽反應,大人裝不知道就行了,隻當小孩子過家家,別上心!”


    習阿姨擔心道:“下次再咬怎麽辦!”


    顧副省長惱火了:“再咬總有再咬的道理!”


    習阿姨眼睛瞪著顧副省長。不滿道:“有你這麽樣護女兒的!”


    顧副省長說:“哪人說怎麽辦吧!”


    習阿姨啞巴了,習阿姨唯一的辦法是逼著丫頭相親,現在不能再逼迫丫頭相親,她還有什麽辦法呢,隻能任由太陽從東邊升起、從西邊落下去。


    丫頭咬齊昊難道僅僅是吃林小霞的醋,慢慢冷靜下來的習阿姨意識到問題不會那麽簡單,丫頭動那麽大的氣、而且是有計謀、有準備的行事,應該另有原因。(..tw無彈窗廣告)什麽原因?習阿姨是女人,這可女人最為敏感的事情。男人屬貓,喜歡沾腥,齊昊難免男人習性。習阿姨瞟眼顧副省長,近段時間她察覺到老顧那兒不對,但又說不出來,哎,男人啊,總是讓女人操心。


    顧副省長心裏也擔心女兒不懂事對齊昊下重口,可想來想去又覺得白擔心,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原挨,看他兩人下樓來的樣子沒有什麽事,齊昊走時丫頭還笑臉相送呢,你為他們擔心,他們還覺得咬得親!想到這裏顧副省長釋然了,可另一種別扭又油然而生,齊昊畢竟是人家的掛牌女婿,給自己女兒關係說不清道不明總不是滋味。


    兩口子無語,熄燈躺下床睡瞌睡。


    齊昊從顧副省長家出來,走出常委宿舍大院發現身後有影子,他本該直接上大街招出租車,卻故意沿街往前走,果見身後的影子跟來了。


    走了一條街,齊昊突然轉身向影子疾走而去,兩個影子躲避不及,隻好站住身體。


    齊昊見兩人並無敵意,小聲卻嚴厲道:“為什麽跟著我!”


    “師爺爺!”一人稱呼道。


    齊昊便知,這些天凡大雨跟蹤殷鳳鳴,派了徒弟暗中保護自己,徒弟的身手看來差遠了,他說:“辛苦你們了!”


    一人不好意思道:“師父害怕有人對師爺爺不利,叫我們暗中保護,還是被師爺爺發現了!”


    齊昊招了出租車,對兩人說:“我沒事,你們休息吧!”


    兩人互相看看:“保護師爺爺是我們的責任!”


    齊昊上車,見兩人在後麵也打車,對司機說,甩開後麵那輛車。司機說聲好的,一轟油門小車衝了出去。的士司機駕車技術不錯,果真甩脫那輛車,齊昊來到醫院。


    白天喧囂的醫院已經安靜,住院大樓門前進出的人聊聊無幾,穿戴整齊的保安便突顯出來。


    齊昊被保安攔住,時間已過十一點,不允許再進住院大樓探視。


    齊昊講了葉芷林病房號,一個保安想起了表情說,你是那個女的老公,進去吧!


    齊昊愣了愣,仔細看保安,想起了,那晚葉芷林入院那個保安還幫著推車到手術室呢!


    齊昊想起自己衣兜裏還有一包煙,掏出來塞在保安手裏,說,那晚謝謝你了!


    保安一臉驚喜,你想起我了啊!也不怪保安驚喜,他們不管做什麽好事,誰想得起他們呀,保安,看門狗,社會地位低,有人想得起他們,他們自然驚喜。保安覺得年青人不僅記起他,還給煙,看煙,中華,頂級的那種,保安激動不已,抬頭要說謝謝,見齊昊已經走過大廳進了電梯。


    齊昊來到病房門前,輕輕推門進去。醫院的病房門是不允許上閂的,醫生、護士要隨時進病房檢查病人病情。


    門推開裏麵漆黑,齊昊站在門前敲敲門,電燈亮了,熊豔梅從病床旁邊的折疊床上坐起身體,看她神情,還以為是醫生或護士查房呢!


    “齊縣長,怎麽是你!”熊豔梅驚喜道,趕緊下床,“這麽晚了還不休息?”


    葉芷林沒有招呼齊昊,看著齊昊挺幸福的神情。


    齊昊說:“打擾二位了,對不起!”


    熊豔梅忙著給齊昊讓坐、遞開水,接著給齊昊削蘋果,做得挺愉快的樣子。


    齊昊看著熊豔梅,腰際粗圓,屁股翹翹,胸部給以前不隻發達了一倍,他笑道:“我也要跟著你升級了!”


    熊豔梅不好意思笑笑:“常輝講想請齊縣長給取他名字!”


    齊昊高興道:“好啊,不僅要給他取名,我還要做他保爹呢!”


    熊豔梅不表態了,看著葉芷林笑。


    葉芷林說:“你講遲了一步,我已經講了要做他保爹!”


    在察省,男的、女的都可以做幼兒的保爹。


    “捷足先登啊,怎麽不給我商量一下呢?”齊昊看著葉芷林笑道,話鋒一轉,“不如這樣,你把保爹讓出來我做,你做保媽。”


    “你……”葉芷林俏臉緋紅,看著齊昊,拿齊昊沒有辦法的樣子轉臉看熊豔梅,“熊姐姐,他就是你說的那樣,橫蠻無理!”


    “嗬,你們背地講我怪話啊!”齊昊看著兩人故作驚訝問。


    熊豔梅隻是笑,不語,大有我才不讓你們拖下水的意思。


    “誰講你的壞話了,本來你就這樣嘛!”葉芷林姑娘受到委屈的樣子,“人家都先做保爹了,你來插一杠子!”


    齊昊想想,提出解決辦法的樣子:“好吧,你仍然做保爹,我保媽就是了!”


    葉芷林剛要說這還差不多,一下子意識齊昊別有用心,我做保爹、他做保媽,我一樣的吃虧:“不行不行,你不準做保媽!”


    “剛才你們背地講我橫蠻無理?”齊昊轉臉熊豔梅,“看到了吧,她霸著保爹、保媽,誰才是真正的橫蠻無理?”


    “強詞奪理!”葉芷林喝道,隨即她的臉苦皺起來,喝聲大了震動傷口,傷口痛起來了,“昊,我痛!”


    昊,我痛!聲音嗲得很,是小戀人嗲男生做派的聲音。聲音揪住男生的心,揪住還幾拽拽,拽得男生心疼,拽得男生慌神,拽得男生在人前暴露原形。


    “嗬喲,”齊昊一下子跑到病床旁邊,急忙安撫,“不痛不痛,乖,啊,不痛,吹吹,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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