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弄兒跟著殷鳳鳴有些日子了,既然做小白臉,就有摸透女人心思的本事,他通過殷鳳鳴的眼神、動作明白了意思,對電話說:“趕快把碟子送過來!”


    私人偵探說:“我錄的是三飛,加一萬!”


    小弄兒向殷鳳鳴轉述了私人偵探的意思,殷鳳鳴又瞪眼睛又揮手臂,怒氣衝衝的樣子,意思很明顯,老娘不同意加錢。(..tw無彈窗廣告)


    小弄兒說:“事先談好的,我才不管單飛、雙飛、三飛呢,把碟子送過來!”


    私人偵探說:“三飛更有殺傷力,你不加錢沒關係,我向他要去!”


    小弄兒忙把手捂住手機:“姐,他要直接找他要錢去,怎麽辦?”


    殷鳳鳴聽說私人偵探要直接找老公要錢,心忖得不到證據自己拿什麽要挾老公,要挾老公不成,自己與小弄兒的事情是快心病,她想想冷著臉向小弄兒點點頭,同意加錢。


    小弄兒說:“一萬就一萬,趕快把碟子送過來!”


    私人偵探答應過後小弄兒電話收了線。


    經過這麽一折騰,殷鳳鳴已經沒有性趣,她起床穿上衣服,等著私人偵探送來碟子。


    殷鳳鳴心裏有氣,老公很久不沾自己,原來在外麵搞三飛,狗日的玩得高興呢,老娘抓住你現世爛爆的把柄,看你還敢不敢說我的事!


    一會兒,小弄兒的電話響起來。小弄兒接起,嗯、嗯兩聲。對殷鳳鳴說,姐,我去拿碟子。開門走出房間。


    小弄兒回來時手裏拿著碟子。進房間把碟子裝進影碟機,按了播放鍵,果真,頭發都掉了一大半的老東西,在床上服侍三個小娘們。


    碟子裏,謝廳長到像個實足的采花賊,麵對三個小娘們一會兒這個、一會兒哪個忙活得不亦樂乎。(..tw無彈窗廣告)三個小娘們也沒得閑,緊緊纏住謝廳長行為不堪入目,三個小娘們就給三條小白蛇絞纏著老樹疙瘩似的絞纏著謝廳長。看上去不免觸目驚心。


    殷鳳鳴看得眼睛鼓突青筋爆起,不停罵,老不要臉的東西,看老娘怎麽收拾你!


    看著看著。殷鳳鳴一拍茶幾站起身:“小弄兒。他來得三飛,姐也要來三飛!”


    “他來三飛隻一個個來,姐來三飛,三個都上也可以!”小弄兒說話間遞給殷鳳鳴一杯水,“姐,喝水,要雙飛、三飛小弄兒給姐找人!”


    殷鳳鳴接過小弄兒遞來的一杯水,實話實說。殷鳳鳴說三飛是看到老公三飛心裏有氣,罵人的。心裏還真沒有想過要三飛。


    殷鳳鳴接過小弄兒遞過來的水杯,仰臉把水杯裏咕嚕咕嚕一氣喝幹淨!


    心裏有怒氣,殷鳳鳴喝水看上去也狠!


    杯裏沒有剩下一滴水,一個空杯拿在殷鳳鳴手裏!


    “姐!”小弄兒伸手接過殷鳳鳴手裏的空杯,“你不要生氣,證據拿到手裏,怎麽教訓他,姐的事!”


    水喝到肚子裏,不一會兒殷鳳鳴感覺肚子燒乎乎的,身體在臌脹,頭腦在眩暈,體內的血液有如大海十八級台風卷起的巨浪在一個勁的向前推進,對,教訓,教訓老不要臉的,老狗日的!


    “姐,他亂出槍,姐就繳了他的械!”小弄兒眼睛盯著殷鳳鳴,目光觀察神色。


    對,繳了老不要臉的械!殷鳳鳴一直以為老狗日的就一條老蔫槍,誰曾想到老蔫槍竟然荷槍實彈大戰三條白蛇。殷鳳鳴耳畔呼呼作響,繳械,繳老不要臉的械!突然,殷鳳鳴心中大喊,割了老不要臉那裏!割了老狗日的那裏!


    割了哪裏!割了哪裏!殷鳳鳴聽到附和聲震天動地,她感到割了老狗日的那裏才能發泄心頭之恨!


    殷鳳鳴的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燒,她感到一種無可阻擋的力量在對他撞擊,找老狗日的,叫老狗日的知道老娘的利害!


    小弄兒目光盯著殷鳳鳴:“姐要怎麽做,小弄兒支持姐!”


    殷鳳鳴隻剩下怒火的目光盯著電視熒屏,喝道:“老娘要刀子,用刀割了老狗日的那裏!”


    小弄兒說:“割了那裏,他用什麽服侍姐!”


    殷鳳鳴已經控製不住情緒:“老娘才不要老不要臉的服侍,老狗日的算什麽東西,老蔫槍!老娘有的是錢,要人有人,要槍有槍,要彈有彈,還要他老蔫槍!割了老狗日那裏,老娘割了老不要臉的她那裏!”


    見殷鳳鳴張嘴老不要臉的、閉嘴老狗日的,罵割了老狗日那裏就像是在地裏割韭菜那樣的隨便,情緒明顯失控,小弄兒心裏沒有那麽害怕了。


    小弄兒現在害怕呀,被人捏在手裏,嚐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殷鳳鳴的胸腔在倒海翻江般沸騰,眼前老是晃動老不要臉醜惡猙獰影子,三條蛇絞纏著老狗日的,老不要臉的淫笑肆意,三條白蛇突然向殷鳳鳴招手,黃臉婆,你也上呀,我呸喲!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也有資格服侍老狗日的!


    轟!殷鳳鳴頭腦炸了,炮火連天,血肉橫飛!


    轟!殷鳳鳴忽的跳起身體,轉身風一陣跑出房間門。


    小弄兒問:“姐,去哪裏?”


    殷鳳鳴實足條瘋了的母狗,喝道:“找老不要臉的!割了老不要臉那裏!”


    小弄兒敞開的門,呆若木雞。


    進來兩人,對小弄兒說:“跟我們走吧!”


    小弄兒麵色恐懼,戰戰兢兢跟了兩人去。


    交通廳工作正常運轉,高速公路建設、路麵硬化工程雖然還沒有啟動,但是籌建工作卻在緊羅密鼓進行,交通廳看上去給往天一樣,平靜,有序。


    主持交通廳辦公室工作的袁洋袁副主任正在處理日常事務,一個辦公室工作員送來一個標注省執政黨宣傳部檔案袋,附有一個通知,通知說收到影碟立即組織領導班子觀看。


    袁洋工作忙,立即安排鄭副主任依照通知要求安排通知領導觀看影碟。


    謝廳長在自己辦公室無事可做,躲在辦公室窗子的窗簾後麵偷看齊昊辦公室便成了他的正事,他的辦公室已經很少有人敲門了,即便有人敲門,也是鄭副主任。當然,財務處也要敲門,那是每月發工資時他得簽字,要不然,他還真沒有多少要他管的事。


    有人敲門,謝廳長回到辦公桌前坐下,他感覺有些疲憊,三飛玩得到還高興,但年歲不饒人,且被齊昊壓著心情也不好,玩得再高興激情退去一樣沮喪情緒。


    謝廳長拿起份文件看,說:“進來。”


    鄭副主任走進謝廳長辦公室:“謝廳長,剛才宣傳部送來影碟,叫組織廳黨組、行政觀看。”


    謝廳長問:“通知了嗎?”


    鄭副主任說:“都通知到了!”


    謝廳長說:“我這就去。”


    鄭副主任轉身正要出去,謝廳長問:“這兩天齊廳長在做什麽?”


    鄭副主任現在看清楚了交通廳的情況,謝廳長完全架空了,沒有一點權力,不過擺設而已,邱主任雖說還是辦公室主任,但現在是齊昊的紅人,正在搞路麵硬化混凝土拌料,提拔應該隻是時間問題。然而,論資力能力正該自己主持辦公室工作,邱文卻安排新來的袁洋主持辦公室工作,也就是說,邱文壓根就沒有把謝廳長的人放在眼裏。


    鄭副主任是聰明人,他認識到齊昊來到交能廳後自己一開始就站錯了隊,他也想重新站隊,但是沒有重新站隊的機會,也就是說,在體製內,想要重新站隊得做實事,但問題是很少有現存的實事可做,也就是說,沒有那麽多等著你去做的實事。


    不過鄭副主任在默默的尋找機會,隻要有機會,他就做實事,用實際行動向齊昊表明自己重新站隊。


    謝廳長問齊昊,其實他也不知道齊昊在做什麽事,齊昊的辦公室經常沒有人,但人家齊昊是不是一把手的一把手,要離開辦公室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他說:“齊廳長這些天在主要抓高速公路工程啟動典禮,還聽說路麵硬化工程也要搞典禮!”


    “形式主義!”謝廳長憤懣道。


    鄭主任說:“聽人講,諸葛書記、顧省長都要參加!”


    謝廳長臉色一下子就死灰,諸葛書記、顧副省長要參加的典禮,可不是什麽形式主義,在自己辦公室講講可以,話一旦傳出去,連架空了的廳長也做不成。人在倒黴,喝水都磕著牙齒,的確就這麽一回事。


    話是收不回來了,謝廳長看眼鄭副主任,說:“現在的辦公室搞得亂糟糟的,廳裏的工作也沒有頭緒,你注意下情況,過兩月我提議你任辦公室主任。”


    鄭副主任大吃一驚,謝廳長真要提議自己任辦公室主任,那自己就什麽都完了,他又不敢直接回絕謝廳長,神色慌亂道:“謝謝謝廳長培養,我現在才認識到自己,還沒有具備辦公室主任的能力,得繼續培養鍛煉自己!”


    謝廳長何嚐聽不懂鄭副主任話的意思,以前說要他任辦公室主任,他就像狗一樣尾巴搖得歡,現在提議他任辦公室主任,躲瘟神一樣避之不及,這樣的人,一輩子休想我再要你任辦公室主任。


    謝廳長狠狠的瞪眼鄭副主任,說:“下去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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