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玉的話不是簡單的指桑罵槐,她知道齊昊、秦麗的關係,把秦麗牽扯出來與自己比,意在用這事要挾威脅劉書記、齊昊,以此到自己的目的。


    對於劉書記,張小玉從來都是想威脅就威脅、想要挾就要挾,以此類推,在她眼裏,男人不過如此,隻要抓住他們的把柄就能任其擺布,讓他們屈從自己。


    齊昊對秦麗就是張小玉罵的那樣,要提拔就提拔、要調動就調動、要重用就重用,現在齊昊已經考慮向諸葛書記推薦秦麗任省紀委副書記,齊昊的女人也是張小玉可以隨便提及的?


    齊昊原本對張小玉虐待劉書記肚子裏就有氣,現在居然膽敢當著他的麵牽扯秦麗,他肚子裏的氣突然間變化為怒火轟的暴發出來了。


    紅顏禍水,如此不識好歹的東西,這樣的女人在劉書記身邊早晚要出事,齊昊麵色陰沉得擰得出水,他雙目噴火射向張小玉,怒喝道:“小海!”


    舒小海沒有想到張小玉如此難纏,他在一旁早就看不慣張小玉,憤怒之色早已浮現臉麵,聽齊昊喝自己,舒小海揚手隻見一道閃電,隻聽喀嚓一聲,一根竹簽深深射進劉書記辦公室牆壁。


    張小玉是隻凶惡的母豹子,沒想到平常間對他禮貌有加的舒小海一下子變成可以鎮殺百獸的雄獅,她明白,這根竹簽可是射給自己看的,懾人的害怕油然而生,當然張小玉也不是一般的人。她看眼劉書記,心忖老娘男人是廳級書記,齊昊上級。小小個舒小海翻得了天?


    張小玉經過短暫驚愕,喝問:“你要幹什麽,舒小海!”


    舒小海一步逼到張小玉身前,一隻手伸過去,隻當抓小雞一樣抓住張小玉前衣襟輕輕一提,張小玉雙腳離地。


    舒小海怒道:“你不守女人之道,我想對你幹什麽就可以幹什麽!”


    張小玉內心恐慌無比。(..tw)雙手亂抓、雙腳亂蹬,張嘴就要大叫,舒小海一指點在張小玉的頸椎上。張小玉感覺渾身爆裂般疼痛,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人感覺難受得要死,汗水隨即大豆一樣從額頭篩滾下來。


    “你不要耍橫嗎?”舒小海一隻手指指牆壁上的竹簽。怒道。“隻要你的身體比牆壁硬,不怕難受,想要耍橫由著你!我現在要你知道,耍橫是要付出代價的!你以為劉書記好欺,告訴你,再敢不老實,我一個指頭就可以滅了你!”


    劉書記看著舒小海目瞪口呆,驚慌道:“小海!”


    舒小海把張小玉扔在地上。看著卷曲在地上痛苦無比神情的張小玉:“今天看在劉書記份上饒了你,下次再遇上我。要你的命!”


    齊昊鄙夷目光看眼地上卷曲的張小玉,對劉書記說:“我們走!”


    劉書記沒想到突然間出現這樣的情景,他恐懼張小玉,現在的情形簡直讓他膽戰心驚,他不敢走,齊昊拉著劉書記走出辦公室。


    張小玉,不就一個小護士得到偶然機會走進家和市上層的嗎,但她總在是一個小護士,無根無底,就一株小草、一個生靈而已,她以為自己綁架了劉書記,要造出好大的事!


    劉書記除了自身性格軟弱外、還有多種原因害怕張小玉得要死,但張小玉在強大如山的齊昊麵前可以這樣講,反擊無力、告狀無門。


    這一點,張小玉深知。


    張小玉在地上痛苦掙紮差不多半個小時,等到穴位慢慢解開才坐起身體,她渾身爆痛肌肉抽搐,走路戰戰兢兢,自從做了劉書記女人,張小玉在劉書記麵前強勢慣了的,並在單位人前一樣的強勢,從來沒有吃過丁點虧,哪會想到今天吃大虧,她怒火燃燒到了極點,恨恨罵道,舒小海,老娘饒不了你!


    怒火畢竟是怒火,情緒化成;罵畢竟是罵,一時的發泄。


    張小玉冷靜下來仔細想,自己還真的不敢得罪齊昊、舒小海。舒小海是齊昊的人,對齊昊忠心耿耿,現在在省公安廳任職,自己也得罪得起?齊昊林家女婿,在省城幹得風聲水起,自己如果沒有劉大成連屁都不是,還接觸得上齊昊這樣的大人物?她明白自己太過要強,才惹怒了齊昊、舒小海,要是自己在他們麵前裝麵受到劉大成虐待的小女子,或許能得到齊昊、舒小海的同情。


    張小玉是聰明人,意識到煙霧彈不打不行。


    想到這裏,張小玉給舒小海撥通電話,嗲著聲音道:“舒局長,我是被私欲蒙住眼睛,好在是你提醒,女人當真頭發長見識短,今後我一定照顧好老劉,做好老劉的賢內助……”


    麻痹的賢內助,把劉書記逼得走投無路,舒小海沒有說話,看眼齊昊點下頭,電話收了線。


    對張小玉這樣的女人,要下得起狠手,劉書記或許才能得到安寧。


    張小玉撥通齊昊電話,認錯,悔過,請齊昊相信她,工作上她要做出政績,取得組織信任正大光明委以重任,生活上她要多多給劉書記慰藉,讓劉書記走出不和諧的家庭陰影,以更加充沛的精力、更加愉快的心緒投入到工作中去!


    麻痹的張小玉,轉變到還快,真的假的由她去,齊昊隻要一點,張小玉不鬧劉書記,他對張小玉麵子上還得要過得去,畢竟張小玉是劉書記的女人。


    齊昊知道,張小玉與劉書記的關係自己說了不算,得劉書記自己決斷,他隻冷冷一句:“好自為之!”


    張小玉最後撥通劉書記電話:“大成,我錯了,你要原諒我嗎?”


    劉書記驚訝了,齊昊發怒,舒小海發威,竟然鎮住了張小玉,張小玉竟然給自己認錯,這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他想到張小玉剛才受罪,心有不忍,畢竟張小玉的身體讓他心身得到無比的愉悅,讓他心身得到慰藉。


    劉書記手拿電話,張小玉的身體在眼前浮現,那種溫柔、那種激情、那種舒爽、那種感覺,他意識到,張小玉一旦溫柔體貼他,他的心理、生理都離不開張小玉。像鴉片,明明知道每吸一次都要對身體傷害一次,可是,心理生理需要鴉片的人,仍然離不開鴉片。


    見劉書記不說話,張小玉說:“大成,辦公室我給你收拾好了,我知道自己任性,你就把我當著小孩子吧!我許多時候操之過急,也是想著是你的女人、要給你爭氣!大成,沒有你我該怎麽辦啊,任性是我的懷脾氣,愛你之心給任性沒有關係,人家之所以任性,還人家還小嘛,是不是,大成!”


    劉大成投降繳械。


    齊昊回到省城。


    七月,劉佳大學畢業。


    根據工作需要,省執政黨組織部決定,從名牌大學中吸收應屆優秀畢業生幹部充實到組織部有關處室,劉佳所讀大學屬於名牌大學之列,劉佳所學專業對口,也是優秀學生幹部,省執政黨組織部派人去廣省大學考察,完全符合要求,劉佳順利進入省執政黨組織部,八月初報到上班。


    劉星選擇考研,他與女朋友一起取考本校研究生,繼續在廣省大學學習。


    葉芷林、凡大雨帶人出國一月歸來,進入了緊張的招生工作,辦學校,必須得有到校報名讀書的學生。


    招生工作做得非常艱難,但並不理想,學校根據自身的特點,搞了軍訓項目,始終是小打小鬧,齊昊要的是係統培養特殊人才,並不是想著培養隻有一技之長的人才。雖說現在學校的教師、設備、所開科目可以給世界同類學樣比美,但奈何沒有人知道。沒有比較就沒有說明,沒有說明就沒有信任,即便學校開出那麽優厚的條件,報名的高中畢業生仍然了了無幾。


    葉芷林、凡大雨去國外究竟幹什麽,齊昊問凡大雨,凡大雨回答,師娘打了招呼,不許講!


    齊昊不由火起,連我也不許講啊!


    凡大雨見齊昊起火了,仍硬著頭皮說,師娘叮囑,哥也不能講。


    “她是你師娘,我就應該是你師父,父親的父,知道嗎!”齊昊惱怒到了極點,說話也不好聽了。


    凡大雨沒有辦法,說:“其實師娘是一片好心,隻是這事太大了,怕是最後時刻不成功,擔心你惋惜!”


    話已經講到這裏,齊昊不再問凡大雨了,他去學校,葉芷林不在,去一所中學招生去了。


    齊昊正準備撥葉芷林電話,手機有來電,竟然是葉芷林的,齊昊接起,不說話,他有氣,這個葉芷林,竟然串通凡大雨瞞著自己行事。


    葉芷林問:“你在哪裏!”


    齊昊心裏有氣:“不知道!”


    “昊,我要立即見你!”葉芷林著急聲音。


    齊昊聽得出來葉芷林話語認真,難道凡大雨講的事有希望了,他忙說:“我在學校,芷林!”


    “我立即過來!”葉芷林電話收了線。


    不一會兒,凡大雨也匆匆忙忙趕來了,見到齊昊就說:“那事成了,師娘真了不得啊!”


    葉芷林隨後趕回學校,見到凡大雨,吩咐道:“大雨,快,送我們去機場!”


    去機場,有多大的事啊,齊昊看著葉芷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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