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見灰衣人漸漸消失,卻無可奈何,神龍聖祖氣得直跺腳,“黑冥殿也太瞧不起我們天道皇朝了,竟敢潛入皇城,劫持公主。”


    甄正閃身出現在下方的竹林,尋到昏睡過去的曉月,甄正見曉月安然無恙,鬆了一口氣。甄正將一道劍氣送入曉月體內,曉月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發現周圍許多人都在看著自己。


    “我剛才好像睡著了。”曉月微微低頭,尷尬地說道。


    甄正將剛才被灰衣人襲擊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獨孤曉月眉頭緊蹙,有些不安地說道,“他們這次的目標竟然是我?”


    甄正點點頭,正想安慰幾句,曉月突然指著甄正氣呼呼地說道,“自從遇見你我就沒遇到過好事,你要對我負責。”


    曉月這句話說得十分曖昧,眾人麵色古怪地看著甄正,甄正眉頭一挑,問道,“好吧,你說我該怎麽負責?”


    “甄正聽封!”獨孤曉月站起身來,表情莊嚴地宣布道,“從今天起,你正式成為本公主的貼身侍男。”


    眾人一個趔趄,險些集體撲到,獨孤傲麵色古怪,明顯強忍著笑意,神龍聖祖直接捂著肚子大笑起來,毫不顧忌甄正難看的臉色,藍精靈一臉崇拜地看著甄正,暗歎老大豔福齊天。隻有紫劍靜靜地立在那裏,好像在思考什麽問題,他突然問道,“貼身侍男是什麽意思?”


    甄正臉色發黑,暗道獨孤曉月是在捉弄自己嗎?什麽叫貼身侍男?別人獲封都是什麽貼身保鏢,禦前帶刀侍衛之類的霸氣側漏的名字,自己竟然被封了個貼身侍男,簡直讓他以後沒臉見人。


    “小子,公主都發話了,還不快接旨謝恩。”神龍聖祖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道。


    “可不可以”甄正想說可不可以換一個稱號。


    “不可以。”獨孤曉月沒等甄正說完,就斷然拒絕道。


    於是,甄正成為了天道皇朝的第一貼身侍男,這個消息不脛而走,成了獨孤氏族人們津津樂道的談資,加上甄正可以和明君劍產生共鳴,眾人似乎認定了他準駙馬的身份。


    甄正這些時曰心中鬱鬱,自然是被那個貼身侍男稱號弄得,他現在走到哪裏都會有人在他背後指指點點。


    “喂喂,你們快看,那個不是準駙馬爺嗎?”一個獨孤氏青年指著甄正說道。


    “什麽準駙馬爺?不過是公主身邊的貼身侍男罷了,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貼身侍男這個職業。”另一個青年嘲笑道。


    “他可是能夠和明君劍產生共鳴的,肯定是未來的駙馬。”第一個青年反駁道。


    “一個走了狗屎運的野小子,雖然有點實力,但是想當獨孤氏的駙馬,我第一個不同意。”一名獨孤曉月的追求者氣憤地說道。


    這些人說話並沒有絲毫遮掩,都被甄正聽得真真切切,甄正無奈地搖搖頭,繼續走著。走著走著就到了練武場,場邊圍著許多人,好不熱鬧。


    “快看啊,”一名白衣少女指著場上的少年,對身邊的青衣少女說道,“那個就是駙馬的大弟子,哈哈,長得土裏土氣,實力更是弱的可憐。”


    青衣少女麵露鄙夷之色,嗤笑道,“什麽駙馬,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一看弟子這麽弱就知道師傅肯定也是徒有虛名,如果不是獨孤盛元悲憤退走,早就把他打回原形了。”這名青衣少女是獨孤盛元的粉絲,自然對甄正沒好感。


    場上,阿勇站在那裏迎風讀力,普通到掉渣的相貌外加一身土灰色的布衣讓他幾乎可以被人無視,他胖乎乎的手裏握著一柄普通長劍,正是甄正送給他的長劍。


    阿勇對麵站著一個黑衣青年,一股強勁的道氣直衝雲霄,他是獨孤盛元的小弟,上次甄正與獨孤盛元大戰,兩人雖然沒有最終分出勝負,但是許多人認為甄正強於獨孤盛元,讓黑衣青年懷恨在心。


    阿勇還停留在巧靈階段,距離修出道氣還有十萬八千裏,萬不是黑衣青年的對手。阿勇使勁抽了抽流出來的鼻涕,大聲說道,“快給我師傅賠罪,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黑衣青年冷笑一聲,“就憑你?我說你師傅是個走狗屎運的野小子有錯嗎?要不是公主看得起他,他還不知在哪個部落裏狩獵呢。”


    “住口!”阿勇大喝一聲,迅速地向前衝去,劍鋒直指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冷嗤一聲,“螢火之光豈能與浩月爭輝!”黑衣青年道氣澎湃,周身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碎石土塊被卷起碾成齏粉,阿勇的劍碰到道氣漩渦,連人帶劍一起被彈飛數十米,重重地摔在地上。


    “沒修出道氣也敢和我決鬥?不自量力,你以後就應該像狗一樣見到我躲得遠遠的。”黑衣青年譏諷道。


    阿勇艱難地爬起來,嘴角流血,鼻青臉腫,拿著鐵劍蹣跚地走向黑衣青年,“快給我師傅賠罪!”


    黑衣青年沒想到阿勇如此頑強,眉頭微皺,抬起腿將走近的阿勇踹飛,阿勇摔到地上,掙紮著站起來卻動彈不得。


    黑衣青年走近阿勇,抬起腳想將阿勇踩在腳底下,他忽然發現自己不能動了。他身後站著一名身穿獸皮衣服的青年,平凡的麵龐上隱約可見一絲怒氣。


    “欺負我的弟子很爽嗎?”甄正問道。


    黑衣青年感受到背後傳來的恐怖氣息,鬢角被汗水打濕,抬起的腳劇烈顫抖著。


    場下頓時炸了鍋,圍觀的眾人議論紛紛,對甄正指指點點。


    “看呐,那個就是甄正,場上被揍的小子的師傅。”一個青年大聲說道。


    “他不知道決鬥的規矩嗎?一方沒有承認失敗或者昏死過去,戰鬥繼續,他竟然上場幹涉,果然是個荒村野民。”一名青年評論道。


    “原來他就是甄正,長成這樣還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還是趁早滾出皇城吧。”青衣少女高聲說道。


    “下來!”“滾出皇城!”下麵的觀眾沸騰了,一齊高聲喊道。


    甄正眉頭一皺,道氣猛然釋放,天空被這股浩然的道氣清掃的萬裏無雲,場下的觀眾感受到這股恐怖的氣息,都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站在那裏不敢動彈。


    黑衣青年離甄正最近,更是被甄正的道氣壓迫地朝阿勇跪了下來,他咬緊牙關,但是還是控製不住雙腿,他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剛才還把阿勇打得像條死狗,轉眼形勢急轉,自己在這麽多人麵前向這個廢物下跪,簡直死的心都有了。


    “這就算是你對我弟子出言不遜的賠罪吧。”甄正臉色平靜地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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