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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小友真會說笑,若是如此我天陽宗新進弟子,隻需個個皆遣送來此礦坑裏呆上個三年五載,豈不個個都是絕世天才般的人物。罷了我觀你倒也是個有大機緣的人,本身修煉資質也是不錯,老夫倒是頗有些愛惜之意,不過可惜你已被那卲青衣種下了本門禁製,想來是他已經將你收納三元一脈了吧。隻是不知有否收你入門牆呢?”


    老者聽聞許炾推脫之詞也不與他較真,畢竟此非他之目的所在,雖然探查過許炾修為進境,猜測是個修煉的好苗子,心中也卻實起了幾分愛才之心,不過也犯不著去為個礦奴晉身弟子,得罪了本門一大支脈勢力,多少年來自己一直獨身事外,從不沾染宗門內部勢力利益糾葛,自然也沒道理為了這樣一個神魂被禁,前途已有桎梏的人就壞了自己規矩。


    “回大人的話,前任主事並未將小子收歸門下,隻是在小子身上種下神魂禁止,告知隸屬本宗三元峰一脈,此次回宗會將弟子報備入籍僅此而已,弟子資質魯鈍不敢有所奢望。”


    許炾字斟句酌中規中矩的答道,心中卻是暗道:“你若知道卲青衣收我本就是為了監視礦場一切動靜,想必也就不會作如此想了,倒時怕是不取我性命,也不會給我好臉色看了。


    “嗯!這倒是可惜了幾分,難道那卲青衣如此沒有眼光?罷了,我也不問你過往如何,你應該知道我此來為何了,我現在想聽你再說說挖掘上品元晶的過程,你便給我詳細的說一次吧。此事幹係重大,我希望你不得隱瞞絲毫,聽說你為此還曾經滅殺過一名礦奴,就從那事開始講述吧。”


    “是,大人小的定不敢有絲毫隱瞞,當初我出來礦場不足一月,便曾經……。”


    於是許炾就從初次挖到兩塊優質元晶,卻被人搶奪險些丟了性命開始,一直到後麵強行糾集了一批礦奴,有目的有組織的協作挖掘,不但增加了產量和挖掘進度,還減輕一些身殘體弱者的負擔,使那一般礦奴集體離死亡威脅遠了一步。


    最後終於幸運的親手挖掘出五塊碩大的優質元晶石來,此中一切過程含真帶假,就連當初師徒計議的說法,經過後來在卲青衣麵前的多次試探,也是幾番改進早已真假難辨,倒是把個天陽宗七長老聽的是津津有味。


    直到許炾說完之後過了數息,老者方才反應過來:“嗬嗬!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倒也頗是心狠,殺人之後還差點將之毀屍滅跡,雖然我等修行之人不忌殺伐,但也切記過猶不及。而聽你說來倒也是你一番機緣,既然如此我且問你,當初你糾集了多少礦奴,在你手下聽你調遣?”


    老頭的語氣即無責備也無讚賞,僅僅是在談論意見微不足道之事的樣子。


    “回大人話,當初小子糾集到的礦奴,連傷帶殘的總共三十七人,經過這段時間的協作挖掘,大家嚐到了甜頭,雖然沒有再出什麽優質礦晶,但是產量方麵倒是提升不少,大家再也不愁任務難完,所以後來又陸續有人加入進來,現在大概數字應該在五十上下,由於弟子閉關日久,倒也不清楚具體數字。”


    許炾恭敬的將估測的數目,大概的報了一下,具體下一步該如何應對,他隻有等著老者再行提問。


    老者卻出人意外的沒有再繼續問許炾問題,而是微笑著道:“好,既然你是兩次能夠挖掘到優質晶石,而且還有目的地糾集礦奴集體開掘,更能夠有所收獲,那麽我現在就再給你一百人,而且全部是身強力壯之輩,我要你親自負責盡快開采,最好在本月能夠再有所收獲,也不枉老夫來此一趟,不算沒了老夫在宗門的顏麵,不知小友可願擔此重任?”


    許炾看著老者滿臉的笑容,卻分明感受到了一股不懷好意的氣息,內心不由大是腹誹:你因為優質晶石是地裏的玉米棒子想扳就有?再說那優質晶石難道是會給我麵子?讓我負責帶人開采,就能在月餘時日之中挖得出來?這老頭真不知道是安的什麽心思啊。


    “這……大人實不相瞞,此等機緣實在是靠的運氣使然,小子實在不敢保證還能挖掘到優質晶石,擔此重任萬一有負所托,實在是無顏麵見大人,不如大人另覓他人負責此事。”


    許炾扭捏著實不敢接下如此重任,再說這樣一來也打亂了他靜心潛修的計劃。


    “哎!小友慧眼有加,我要你去負責自有我的道理,你也無須推辭,老夫也並不是非得逼著你有所收獲,一切盡力就行。到時老夫自會論功行賞,難道小友就不想在宗門裏能夠更上層樓,真的就隻想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外門子弟?要知道外門子弟,可是無法得到高深法門修煉的,而且你若能再次立下大功,說不得興許就可豁免解去身上禁咒。如此之多的好處就在眼前,難道小友還不心動。”


    七長老眼中精光直冒的探身盯視許炾,臉上笑容越盛,看著就象是個眼巴巴,等著大人給糖果的小孩。


    “這老頭到底安著什麽心思?難道是察覺到了卲青衣吩咐我之事,有意的針對於我?眼看此事難以推脫,倒是要想個法子應對才行。”


    許炾猶疑再三,沉眉斂目眼皮都不掀,隻是暗自搜腸刮肚尋找脫身良策,他當然是打死也不願意往這套裏去鑽啊,這要一進去,後麵還不知道會有何手段在等著自己消受呢。


    老者見他久久不語,臉上神色不由顯出幾分急切,微微沉吟之後便道:“小友莫須顧慮,想那卲青衣應該有跟你提過,老夫從來不會涉及宗門支脈利益糾葛,所以不管你是屬於哪一脈哪一方勢力,也或無有靠山老夫都是一視同仁,絕對不是想要為難於你,你隻須用心做事,最後有無收獲老夫都不但不會見責於你,還會給予相對的獎勵,小友且莫有所猶疑,老夫行事向來光明磊落,且言出必踐,希望小友莫叫老夫下不來台,失了顏麵啊。”


    “老頭如此執著,看來是無法推卻了,一味推脫反倒令其惱怒。”許炾見此萬般無奈值得躬身道:“既然大人寄予重望,那小子也就隻能勉勵而為了,希望大人倒是莫要怪罪小子無能。”


    “好,既然你已答應,那麽明日你就去執事堂令人,我這且給你一道令符為憑,你先自去吧,記住如若有了功勞,老魏未嚐不可將你收入門牆。有我七長老為你作主,到時我想你也無須懼那卲青衣了。哦!忘記告訴你老夫我叫不老心,此乃幾十年來眾老友所贈名號,本家名姓早已無人提起。好了,該說的老夫皆已相告,去吧,記住,老夫看好你哦。”


    七長老見到許炾答應,竟是一臉欣喜之色,弄的許炾心中真是摸不透此老心思。


    待得許炾走後,七長老獨自在洞府之中沉吟起來:“此子心思倒也頗深,心性倒也沉穩,看來此番召見倒是意外之獲。嘿嘿!還是老夫想的周全,繼續叫你去負責開采之事,即使沒有收獲到時那些老鬼也無法說是我用人不當,反倒是有了收獲,卻替老夫麵上增光,若是如此不妨給你一些好處。”


    “哦,好像卲青衣說此子叫什麽苦兒?苦兒這名字好生奇怪,不過之前落身為奴挖礦求生,倒也確實是個苦兒,不過如今入了我天陽宗這名字也不怎麽合適了,是否老夫賞賜你一個名緯呢?反正老夫現在的名緯也是眾人喚出來的。”


    “哈哈,不老心……確實符合老夫心境,老夫生性好動從不服老,否則也不能夠有那心力突破成為元嬰修士了。”


    見七長老屏退自己了,許炾也就躬身一禮退出洞府,拿著那所賜令符先自回了自家洞府,再三思慮起來。


    “真不知道在七長老心中到底想要如何,竟是會派我如此差事,難道我真的還要動用那戒中晶石,但是這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啊,萬一之後天陽宗又另派一人來,逼著要我采出優質晶石,我又當如何?難道我的修行之路就一直要這樣受製於人麽?那我所求的大逍遙大自在又在哪裏?”


    “總的要想個辦法,絕了那後顧之憂方是了局才對。一時之間又無法帶著師父脫離此地,看來還是要在天陽宗裏找路子啊。”


    “還是決定晚上先去與自己師父思量一番再作打算,暫時先拖延著,反正七長老不是要求一月期限麽,到時實在不行也唯有動用那戒子中的晶石了,晶石總歸沒有師徒性命重要,更何況那晶石本來留著也是為我修煉而用。不老心,還真是人如其名,行事風風火火性格倒是粗豪之人,或許可以在他身上想想辦法。”


    既然打定主意許炾也就不再煩擾,自顧上鋪繼續打坐修煉,現在他卻的就是提升修為的時間啊,隻有自己不斷的變強,才能夠掙脫一切束縛自身的桎梏,真正求得那自在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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