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丹陽靈種,的確與傳聞中的丹陽之種有些相似;難道這東西真的可以讓我等提前感受修為下一境界的奇妙變幻?”方在這時,卻見其中一名修士有些將信將疑的問道。


    “嘿嘿,這是自然;俞某又怎會欺瞞諸位道友的;如何?現在東西俞某已經拿出來了,不知諸位道友是何想法?”俞平眸中之光十分堅定的說道。


    “好,道友索要的東西這便拿去吧,不論如何,在下倒是有意用此物一試的。”就在眾人沉默之際,那黑衣常姓男子忽地將一枚儲物袋順勢扔了過來,然後,這般說道。


    俞平將那儲物袋拿在手中,神念向其內掃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隻見黑衣男子上前便欲接過丹陽靈種,沒想到俞平一拂手,便拒絕了黑衣男子的舉動;黑衣男子神色一怔,當即問道:“俞道友,你這是什麽意思?”


    “常道友,莫要在意;這丹陽靈種乃是以魔道秘法煉製而成,實則與丹陽之種還有區別;此物每一次催動後,便會失去靈性;待過一月,才可複原;所以,道友不可私自催動此物;在坐的哪位道友也有意,隻要能拿出俞某所要之物,到時候,大可共同催動此物的。”俞平解釋道,隨後,又看向了眾人。


    眾人聽到此言後,暗中又不禁對這丹陽靈種懷疑起來,但俞平所要的東西,又十分珍貴;一時間。眾人顯得躊躇不定起來。


    俞平看著眾人的神色,微微思忖,隨即便說道:“既然諸位道友懷疑此物;俞某倒是有一法子。可讓諸位道友免去後顧之憂。”


    “哦?道友有何妙法,盡可說出來。”其中一人追問道。


    “不妨這樣,俞某可以讓諸位道友先行催動此物;若然諸位道友能從中收益,體悟到上層修為境界的變幻後,再履行你我約定不遲,到時候大可以將準備好之物交給俞某如何?”俞平當即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眾人聽到此言後,紛紛大喜;對他們而言。這無疑是個穩妥的方法;當是時,便有三五人出言讚同,大感此法可行。


    “嘿嘿。此法甚好;既如此,便不要耽擱了;等了這般久,真是麻煩!”就在這時,角落裏。突然傳出一個刺耳的聲音;眾人循聲看去。赫然見到說話之人正是那身形矮小幹枯之人;也是程逸雪從其身上感受到魂煞戾氣的人。


    對於男子的話語聲,眾人還是頗感訝異的;因為這男子一路行來,都極為冷漠,不曾言語,此刻這尖利的話語聲,來的突兀,讓眾人也生出了不適。


    “好,常某也沒有意見。既如此,我們這便開始吧。”這時。常姓黑衣男子也答應下來。


    “哈哈,諸位道友如此做,絕對是明智之距;催動這丹陽靈種其實很簡單的;隻要大家將法力注入其中即可。”俞平朗聲笑說道。


    接著,便見俞平伸手點出一道法訣;然後,那冰玉之盒就此激射到空中,懸浮在眾人頭頂不動了,冰玉之盒疾旋不停,那血色之種鼓動不停,看起來十分詭異;或許是眾人心存期待,還沒待俞平說什麽,那常姓男子掌間一催,一道黃色的靈光便向著冰盒注入了。


    程逸雪向著看去,隻見到那黃色的靈光彌漫在冰盒之上,分外耀眼;但緊隨著,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冰盒之內的血種忽然間血光大放,暈染在冰盒之上,徑直與黃色的靈光交匯在一處,而後,那靈光便湧入了血色之種中。


    在這一瞬間,程逸雪竟然看到了那血色之種開始了漲大,好似有著生命一般;正值這時,卻見其餘的幾人也紛紛向著冰盒注入法力;如先前一般,到最後,那法力全部向著血色之種內湧去。


    程逸雪的目光掠過那身形矮小幹枯的男子,隻見其目中閃過幾絲陰狠,隨即,單掌一催,也將法力注入了冰盒之中,程逸雪向之感應而去,隻覺男子催動的法力充滿了極為恐怖的魂煞戾氣,與當日在羅蘭鬼線中感受到的完全相同。


    察覺到此,程逸雪當即肯定了,這男子定然與當日的鄔姓男子有些關係;說不準,將羅蘭鬼線封印在那蜂巢器物中,就是此男子所為;程逸雪心中這般想到;隱隱間,他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陰謀之中,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咦,程賢侄;你不準備試試嗎?”俞平見到程逸雪並未出手,麵色詫異的問道。


    “晚輩修為低下,這等奇妙的東西,恐怕與我無緣;不試也罷。”程逸雪淡淡一笑後回道。


    “賢侄,這丹陽靈種可是對任何修為的修士都有好處的;老夫將你帶在此處,也是有意讓你感受上層修為的奇妙變化,方如此,才可使修為更進一步,賢侄你可莫要不識趣。”俞平有些不滿的說道。


    “先生,儒經有言,有為之法,浩然必存;靈變之術,刑惡量責;累厚積存,有易與之詭;然固元本術,在乎心之境,可承天潤物,澤圖萬世;先生難道是忘了嗎?”程逸雪神色鄭重的說道。


    聽到此言後,俞平為之氣結;但又無從反駁;緊盯著程逸雪看了幾眼後,忽地笑了出來,隨即便說道:“也罷,既然賢侄是如此想的,那還是精研儒術好了;不過,儒經也有言,彌過往,生前路;遺先機,退後塵;其絕無二,若失必失;賢侄恐怕還不知道吧?”


    “多謝先生告誡;我自會銘記的。”程逸雪緩兒一笑,微微說道;隨即便現出思忖之色來,看那樣子,好似對俞平說的儒家語句從未聽聞過。


    ※※※


    隨之,俞平冷哼一聲後;便不再理會程逸雪了;反而將目光集中到空中的冰玉之盒上,程逸雪也隨之看去,隻見到冰玉盒內的血色之種已經漲大如一個拳頭般大小;血色之種依舊在不停的跳動,“嘭。嘭…”的聲音在整個茅屋中不停的回想,讓人無端生出煩躁。


    血色之種已經占據了冰盒內的大部空間;俞平看著其中景象神色有些興奮,當是時便說道:“好,諸位道友隻需將法力繼續注入其中便可了。”


    “俞道友,你不會虛言相欺吧?為何我等無法感受到丹陽靈種內任何變化!”常姓男子適時問道,不停的催持法力,已讓他看起來臉色有些蒼白。


    見到常姓男子這般問,其餘眾人也向著俞平投來詢問的目光來;俞平麵色一滯,正欲出言解答時,沒想到就在這時,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眾人隻見到那身形矮小幹枯的男子身上忽然間幽光大起,疾速向著那冰盒之內湧去了;與此同時,一股無比強大的威壓從男子身上漫了出來,更為不可思議的是,這威壓中,還有強盛的魂煞之氣也泛了出來。


    “這是什麽…?”眾人見到此幕後,頓時驚叫出來;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俞平也向之看去,駭然倒吸一口涼氣,心中陡沉。


    程逸雪聽聞驚叫聲後,也向著那男子看了去;凝望而去,隻見到此時的幹枯男子,七竅都泛出了血跡,其中軀體大部分都凹陷了下去,肌膚都泛著黑色,幹枯異常,整個人沒有半分生氣,一看便是死去了好久的征兆……


    而在眾人的眼前,隻能見到一團幽光疾速的向著那冰盒之內湧去……眾人大是驚訝,一時間,根本不明白眼前發生了何事。


    “鬼靈術…?”程逸雪詫異道,眼前的景狀,顯然是男子早已被什麽胸物附身了;但見這幽光,程逸雪也無從判斷來曆。


    “俞道友,你竟然虛言相欺,看來你是早有所準備了……”常姓男子見到此幕後,哪還不知道丹陽靈種必然是假物,當即質問道。


    俞平聽到此言後,不欲解釋,反而是莫名的看著前方景狀,一臉迷惑的樣子。


    就在這時,常姓男子便欲停下手中的動作,撤去法力;然而,就在常姓男子收掌時,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他的法力根本不受控製起來,好似被什麽東西纏住一般,緊接著,更為恐怖的事情出現了。


    常姓男子竟然察覺到自己的本命精元也被吸出體外,到最後,匯入那一團幽光之中,但見那幽光纏裹在冰盒之中,此刻正與那血色之種僵持著,眾人並不知曉發生了何事。


    不止是常姓修士,其餘的幾人本命精元都在一瞬間向著體外攝去,頃刻間,便見到幾人麵色慘白起來,生機也在不停的消逝。


    在場的修士,完全沒有受到殃及的便是程逸雪與俞平了。


    “哈哈……;還真是沒有來錯;這些人可都是大補之物,給你這樣一具分魂修煉魔功可太浪費了;還是由本座替你享用了吧。”正值這時,自那冰盒之中,忽然有著陰森的話語聲傳了出來。


    程逸雪聽到這話語聲後,神色一怔,旋即,雙目之中迸射出兩束血光來,向著那冰盒之內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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