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一夜風流,然而楚昊宇習武多年,天際微微發白便醒了過來,而且觸‘摸’到身邊的溫軟嬌軀,楚昊宇竟被嚇了一跳,不曾想這輕微的動作已將月熙驚醒。.tw


    月熙掙紮著身體坐起來,不想毯子滑落‘露’出兩隻白‘玉’般的香臂,尤其是‘胸’前兩點嫣紅,看得楚昊宇眼睛一亮,嚇得月熙趕忙抓起毯子遮住身子。


    兩人都是初哥,不過月熙為太後娘娘特意指派前來做楚昊宇的貼身‘侍’‘女’,在宮中時候學過些房中術,隻是楚昊宇習武多年初嚐**之後竟是食髓知味一味索取根本不懂憐香惜‘玉’,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夠抵擋得住。此刻,看楚昊宇雙眼發直,月熙竟是給嚇了一跳生恐自家主子再起非分之想,用毯子將身子包得嚴嚴實實。


    看到月熙的表情,楚昊宇嘿嘿笑了聲,張口說道:“看把你嚇得,好了,我練武去了。”說話間,楚昊宇掀開毯子走下‘床’榻,不過大手卻是很不老實的在月熙身上‘摸’了一把。


    望著楚昊宇,月熙臉上‘露’出一抹羞‘色’,尤其是看到走進來的好姐妹雲熙,更是拿毯子將腦袋包了起來。


    雲熙也是一夜未眠,聽到楚昊宇起‘床’的聲音便趕忙端著洗漱水進來,然而看到楚昊宇一絲不掛的身子,俏臉不由一紅。盡可能平靜的伺候楚昊宇穿上衣服,隻是在楚昊宇的注視下,雲熙竟感覺自己像被扒了個幹淨,再不敢抬頭看自家主子的臉。


    看著雲熙臉上那抹紅暈,楚昊宇哈哈一笑才出了寢宮,隻是剛出屋子,便聽到雲熙和月熙兩人的嬉笑聲。搖頭輕笑一聲,楚昊宇飄身而起飛上院中的巨樹。


    這是一棵上百年的銀杏,楚昊宇在接近樹頂的地方搭建了個*平台,每日就在樹冠上打坐吐納。盤膝坐下,楚昊宇嘿嘿一笑才閉上雙目,而且在一呼一吸間已靜下心來。


    緩緩中,楚昊宇身側竟是浮現出一層白霧,白霧雖淡幾近不可察,然而隱藏在暗處保護楚昊宇的幾名高手卻是看了個清楚,不由在心中暗道這位爺還真是好機緣,年紀輕輕便達到如此境界,陽中生‘陰’!


    天陽決暗運三十六個大周天,楚昊宇睜開了眼睛。此刻,以往炙熱刺眼不能直視的太陽,在楚昊宇眼中竟成了一個巨大火球。


    盯著太陽,楚昊宇突然感覺有些奇怪,而且,運功時候,楚昊宇發現真氣不再是以往的炙熱洶湧,反而多了些流水一般的韌勁,有點相似剛練氣時候的情景。想不明白這是什麽情況,楚昊宇一個提步落下大樹,向舅舅孫奕揚的院子趕去。


    看到楚昊宇,孫奕揚不由愣了下,而後仔細打量楚昊宇。盯了楚昊宇片刻,孫奕揚突然笑了起來,道:“難怪你小子貪玩,還真是福緣深厚。”


    楚昊宇雖疑‘惑’,不過看著舅舅笑了出來,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笑意,問道:“舅舅,你看出什麽來了,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孫奕揚身為天人境高手,而且‘精’通觀人之術,自然能夠看出來楚昊宇已然悟得武道中的‘陰’陽之術,更看出來他是因何才悟得這一步。(..tw好看的小說)搖頭輕笑了聲,孫奕揚開開口說道:“突破先天境界,體內真氣開始轉化成‘陰’陽二氣,當‘陰’陽之氣合二為一,便是天人境。”


    說到這裏,孫奕揚稍頓了下,接著說道:“小七你雖然突破先天境界卻不懂何為‘陰’陽二氣,更不要說運用之法,然而昨晚真陽與真‘陰’‘交’融,倒是讓你體內生出一絲真‘陰’之氣,隻要用心體悟,早晚能夠悟通‘陰’陽之術。”


    楚昊宇點了點頭,臉上更有著賊笑,卻岔開話說道:“舅舅,咱們進宮去給母後請安吧!”


    看到楚昊宇臉上的那抹賊笑,孫奕揚如何能不知楚昊宇心中所想,也不點破反而點頭說道:“走吧,想來姐姐正等著呢!”


    步入慈寧宮,看端坐在軟榻太後娘娘,孫奕揚一跪到底,恭聲說道:“臣弟參加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看這自己的幼弟竟然行如此大禮,太後輕歎一聲,道:“什麽時候奕揚你也如此生分了?小七,還不趕緊扶你舅舅起來。”


    楚昊宇一邊拉著舅舅孫奕揚,一邊開口說道:“舅舅,看你一向灑脫,為何要行如此大禮呢,這豈不顯得生分?哼,我拜見母後,很少跪的。”


    孫奕揚順勢站了起來,望著太後笑道:“君是君臣是臣,禮不可廢,不過,剛才是君臣,現在是姐弟,奕揚見過大姐!”說話間,孫奕揚躬身衝太後行了一禮。


    望著自己最痛愛的幼弟孫奕揚,太後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道:“十幾年不見,你倒是沒有什麽變化,大哥可好?坐,在大姐這兒,不要客氣。”


    自顧笑了聲,孫奕揚在一側椅子上坐下,開口說道:“大哥、二哥都好,奕揚來時候,大哥還特意囑咐我向大姐你問好。”


    點點頭,太後卻是沉默了片刻,緩聲說道:“都十幾年沒見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上一麵,唉,一晃幾十年就這麽過去了。”


    聽著母後低沉的歎息聲,楚昊宇走到母後身側頗為不滿的說道:“母後,你怎麽盡說這樣的話?舅舅不遠千裏來看你,你應當高興才對,怎麽能揪著一張臉。”


    撇了楚昊宇一眼,太後卻是點點頭說道:“小七說的是,不過,今日變化不小啊!”拉長的聲音中,太後更是似笑非笑的盯著楚昊宇。


    聽著母後的口氣,尤其是那種目光,楚昊宇竟是做了賊一般有些心虛,趕忙岔口話題說道:“母後,有吃的沒有,我還沒吃早膳呢,大早上起來就入宮給你請安,餓了。”說著話,楚昊宇抓起一塊糕點放進了嘴裏。


    望著楚昊宇,太後輕搖腦袋,道:“這麽大的人了,連早膳都忘了。來人,傳早膳。”說話間,太後又望向了孫奕揚,開口說道:“奕揚,小七調皮,你就多費點心,莫要他整日無事生非。對了,你怎麽不把小輝帶來?這段時間京城熱鬧,也讓他好好玩玩。”


    不等舅舅回答,楚昊宇倒是頗為不滿的開口叫道:“母後,為何表哥可以玩,我就不行?”


    “不讓你玩,你會安生嗎?”說到這裏,太後更是瞪了楚昊宇一眼,頗為不滿的說道:“大人說話,你小孩子‘插’什麽嘴?”


    聽母後說自己還是個小孩子,楚昊宇很是不滿的叫:“小孩子,哼!”壓低的冷哼聲中,楚昊宇似不願亦或不屑與母後辯駁一般,惹得太後和孫奕揚一陣輕笑。


    望著楚昊宇,孫奕揚笑道:“無妨,大姐,小七好玩的很,也聰明的很呢!”稍頓了下,孫奕揚接著說道:“小輝跟我年輕時候一個‘性’子,我不許他參加武試,他就一個人跑出來說要闖‘蕩’江湖,而且非要闖出一番聲名才肯回家。”


    似想到以前的事情,太後不由一笑,道:“還真跟你年輕時候一個‘性’子,不過,趁年輕多闖闖也好,你能有現在的境界,不都得益於那時的經曆。”


    “就是。”開口的是楚昊宇。望著母後,楚昊宇滿是期待的說道:“母後如此深明大義,為何就不能讓你家小七出去闖闖呢?說不得用不了幾年,你家小七也能變成天人境高手。”


    瞪了楚昊宇一眼,然而太後終是被楚昊宇那無辜、無奈的眼神給逗樂了,笑道:“娘親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武試上的暗殺,不會這麽快就忘了吧?”看楚昊宇張口還想說什麽,太後直接揮手說道:“此事休得再提,何況,馬上就要納郭穎為妃,年內也要舉行大婚,你就安安生生呆在京城吧!”


    吐吐舌頭,楚昊宇終是沒有再吭聲。此刻,有太監提著食盒走了進來,見狀,楚昊宇埋頭大吃起來,而太後和孫奕揚則嘮起了家常。


    兩人嘮了一天,不覺間已是華燈初上時刻,太後、聖上更是在慈寧宮備下宴席迎接孫奕揚。月上中天,看太後麵‘露’疲‘色’,兩人才離開皇宮。


    跟隨舅舅坐在馬車裏,楚昊宇終是問出‘迷’‘惑’已久的問題,道:“舅舅,聽說四大世家,孫家最為神秘,這個神秘究竟指什麽?”


    有些意外楚昊宇這個問題,不過看著楚昊宇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孫奕揚張口說道:“三教九流你清楚嗎?”


    楚昊宇立即答道:“三教是指佛、道、儒,九流為儒家、道家、‘陰’陽家、法家、名家、墨家、家、雜家、農家。”說到這裏,楚昊宇盯著舅舅孫奕揚問道:“舅舅,難道與三教九流有關不成?”


    孫奕揚點了點頭,道:“三教九流,三教為佛、道、儒,天龍寺、無極觀兩大‘門’派威震江湖千年而不衰,儒家沒人敢開山立派,然而天下讀書之人不知凡凡,這股勢力若能凝聚在一起,怕是任何流派都不能比擬。至於九流,各流派雖有起伏卻從不曾滅絕,而且,數遍曆朝曆代,都有一家能夠影響朝堂,甚至左右朝廷。”


    看到楚昊宇眼中的疑‘惑’,孫奕揚嗬嗬一笑,道:“你父皇一生殺伐果斷,立國後卻是推行儒製,講究以禮、仁來治天下。至於你大哥,他更推崇法家,講究以法、術、勢來治天下,武試、漠北就是很好的證明。”


    思索片刻,楚昊宇終是點下腦袋,卻又開口問道:“舅舅,你們孫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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