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烈見到曹伐掉進了河裏,本想開懷大笑,可卻馬上又想到曹伐他根本就不會水性,陳寒烈生怕曹伐會因此而出事,所以他也就停止了笑聲,馬上撲進了水中,好在這條小河並沒有那麽地深,陳寒烈也算是略懂水性,曹伐就給陳寒烈這樣給抬到了岸上,曹伐雖然隻是嗆了幾口水,但是這也是非常的難受的。正是所謂的“三寸淺水可使人死於非命。”何況是這小河呢?這是堅惠眾人也趕了過來。


    隻見曹伐在那掙紮著,還不斷地咳嗽,堅惠過來問道:“這樣,你沒事吧?”曹伐說著:“沒……沒事。”陳寒烈不斷地拍著曹伐的後背,讓曹伐好受些。這時一眾師兄弟們也都一一過來慰候曹伐,畢竟人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相處,也都會產生著“心心相惜”的心裏作用,何況他們這些人可都是有如手足的師兄弟。


    堅惠這時說道:“真是對不住了。”他說之時先看向了曹伐,之後就看向了陳寒烈他們,眼神裏展現出了深深的歉意。之後堅惠又說:“隻些都是師兄的錯,我一味地以為你們可以這樣做,卻也都忽略了你們的身法根基都還不算紮實,所以才會導致了這一後果。”說著堅惠低下了頭,示意是對不住陳寒烈他們的樣子。


    陳寒烈這時也說:“師兄,你別這樣,你的苦心我們都能懂,是我們不爭氣。”因為這時沒有人回堅惠的話,連平時能說會道的人都沉默不言,這氣氛顯得十分尷尬,陳寒烈也覺得這時也是他該說話的時候了,所以他也便就開口了。


    這時曹伐也說:“堅衍說得對,師兄,是師弟的不好,請你不要怪罪師弟才是,而師兄你卻向師弟我道錯,你讓師弟我如何擔當得起?”這時眾人也都紛紛地轉過來勸堅惠,勸他不要不自己想得那麽的“萬般不是”。


    堅惠麵對著這些師弟的“好言相勸”,他也就說道:“那就這樣吧,明天開始,你們不僅要學習那些拳腳之法,還要適當地學習一下這腿法。”陳寒烈眾人也紛紛應道:“是”。對於陳寒烈和曹伐他們來說,他們的“兄弟情誼”可謂之深,但是,堅惠也是他們的師兄呀,也是因為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相處,陳寒烈他們也和堅惠的感情也就隨著時間而越來越深,他們都從心底裏把堅惠他當作了自己心中的兄長,而堅惠在心裏也是非常地樂意地把陳寒烈他們這些師弟們當作自己的弟弟。所以他們師兄弟之間也相處得其樂融融。


    翌日,陳寒烈他們也就跟著堅惠他去練習這腿法了,說起了這腿法該怎麽練?也無非就是在那些台階上跳跳而已,可少林寺上的台階可是何其之多呀?陳寒烈他們跳了一陣子也就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了,可近日來的習武也已早讓他們習慣了這習武之中的辛苦了,所以他們也就硬是咬牙給堅持了過來了。


    過了些日子,堅惠不僅要陳寒烈他們除了要跳台階之外還要去跑步,說起是該怎麽跑呢?也是圍著少林寺上下跑來跑去而已,可這過程卻是讓人想都不敢想的,但是陳寒烈他們也知道堅惠要他們這麽做也是為了要讓他們得到一些磨練,好讓他們以後能夠有好的武學基礎,這樣,陳寒烈他們磨練也磨練了,練習也練習了,這腿法可是大有長進,每當到了一定的時候,堅惠他還會給陳寒烈他們腿上加上一些鐵塊,隨著日子地飛逝,那鐵塊也就越來越大,越來越重。


    這時,陳寒烈他們還並不知道自己的身法已經大有長進,直到一天,堅惠又帶他們來到了後山的那條小河邊,要他們學學他當時的樣子,這樣跳過去。陳寒烈他們也都紛紛上去學著堅惠當時那樣跳了起來,這次,他們沒有人再掉進水裏了,但由於他們還是不習慣站在這木樁上,所以他們那些動作對於堅惠當時的那動作來說,也隻能算是馬馬虎虎了,大體來說也有兩三成的相似。


    陳寒烈來到這少林寺也有一年多兩年了,這日,陳寒烈被法明給叫到了禪房裏,說是要要緊的事要與他商討。陳寒烈雖然心裏滿是困惑,但他也不能問個為什麽,所以也就乖乖地來到了法明的禪房那裏。


    陳寒烈剛一進門,法明便說道:“你終於來了,貧僧等你很久了?”說著就邀請陳寒烈坐下說話,陳寒烈站著說:“師傅,您找弟子來,有何事?”陳寒烈並沒有做著跟法明說話,因為這表示這他尊敬著自己的師傅。


    卻聽法明說道:“堅衍啊,你來到本寺也已經有了好一段的時間了吧?”陳寒烈答道:“是”。法明說道:“嗯,好,那你願不願意…….願不願意。”他這話說地吞吞吐吐的,根本就不知道他下一句到底是要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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